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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后升职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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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没了顾忌,崔绎哪还会手下留情,一个箭步冲上去,抓着谢永的脑后的一把头发,猛地将人往马车轱辘上一砸,当场头破血流,一命归西。
“持盈持盈!”崔绎揉死了谢永,站在原地喘了半天,才想起持盈还躺在地上没动,三魂顿时飞了七魄,忙冲回去把人抱起来,“持盈你怎么样!”
持盈原本双目紧闭,这会儿偷偷睁开一只,说:“呜呜”
崔绎满头大汗:“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
持盈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听得清才有鬼了,把我嘴里的布拿掉啊!
好在崔绎虽然反应慢了半拍,还是马上发现了问题所在,赶紧把塞口布扯了,持盈呼地吐了一口气,抻了抻舌头,说:“我没事,破了点皮而已,把血止住就行——先把绳子解开,这个姿势腰疼。”
崔绎转身去捡谢永的匕首来割绳子,持盈顺着那方向一看,只见谢永脑袋上一个大窟窿,脑浆和着血,顿时就想起了山简那句“白白的脑,淋点糖浆”
锁骨上的割伤不深,用帕子按着过一会儿血就止住了,只是最近扭动脖子抬手臂都会不太方便就是了。持盈看他还是一脸紧张到要休克的表情,实在好笑:“没事儿,就一道口子,过几天就长好了。”
崔绎脸色依然难看,扶着她站起来,持盈揉了揉压麻了的腿,往驿馆里走:“还好遇上了,不然我可真没命了。”
“你要是”崔绎话到嘴边,又觉得说死字不太吉利,于是略过,“我就叫谢家全家陪葬。”接着想想似乎不太妥当,又小心翼翼地问:“杀了谢永会不会”
持盈一脸无奈:“杀都杀了还问会不会。他做的那些事,也合该早死,回去再处理就是了,对了,谢姑娘呢?”
说着驿馆里又是一声尖叫,持盈吓一大跳,捂着伤口匆匆跑进去。
谢玉婵之前被纳央撕裂了嘴角,又被桑朵一把短刀钉穿了脚背,还坐在地上哭个没完,脚上的血流的满地都是,原本大堂里还有几个人在吃饭,这会儿早都吓得跑光了。
桑朵正一脚踩在她肩膀上,一副恶霸欺压良民的架势,见持盈他们进来,便昂首挺胸地表示:“持盈姐姐!看!我替你报仇了!”
持盈哭笑不得地点点头,崔绎问:“怎么处理她?听你的。”
到了这一刻,谢玉婵总算是知道自己穷途末路了,引以为傲的美貌也毁了,脚也残废了,哥哥一去不复返,估计也是再也回不来了。
“应融哥哥,应融哥哥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啊!我那么喜欢你,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你,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啊!”谢玉婵拖着一条伤腿,艰难地在血泊里爬向崔绎,满是血的手抓着他的靴子,哀哀哭泣。
崔绎从鼻孔里重重地哼出一声,脚踝一甩将她的手抖开,谢玉婵又爬向持盈:“长孙姑娘”
持盈向后避开:“王妃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早就被长孙家抛弃了,现在只是持盈而已。”
谢玉婵只好又改口:“持盈姑娘”
桑朵在背后嗤笑一声:“姑娘?持盈姐姐嫁了人生了孩子的,你以为跟你似的。”
这话着实是狠毒,谢玉婵自打嫁进武王府,半年了还是个处子身,崔绎连她的手都没碰过一下,说是王妃,却比摆设还不如。
谢玉婵浑身一颤,趴在地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以前都是我不好”谢玉婵委屈地呜呜咽咽。
“你还知道啊,”持盈不由得笑了,“好吧,既然你死到临头终于知道错了,看在你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的份上,就给你个好死吧!”
谢玉婵倏然睁大了眼睛,持盈蹲下身去,将她脚背上的短刀拔了出来,谢玉婵痛得大哭。
“宣州牧谢效之子谢永,私通北狄,出卖大楚,绑架亲妹——武王妃谢玉婵,秘密潜逃出虎奔关,意欲献给北狄王呼儿哈纳,其妹抵死不从,引刀自戕,尸骨于兵荒马乱中不知所踪,只得取生前遗物做衣冠冢,葬在燕州,鉴于其生前身子不洁净”
持盈慢悠悠地吐出一句句残忍的话语,带血的短刀寒光一现,谢玉婵吓得嘴唇都失了血色,连连摇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应融哥哥!应融哥哥救我啊!救”
鲜血噗叽一声溅上持盈本就染红了的前襟,谢玉婵目光一直,身体向前扑去,持盈松了手中刀柄,一脸平静地站起来:“将来亦不予迁入皇陵。”





    正文 088、徐家傲骨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8…25 12:42:54 本章字数:3684


三日后,武王回到燕州府。
如果不是谢永不熟悉路径,只能走官道,如果不是谢玉婵娇纵成性,大闹驿馆,那么持盈很可能就没这么容易被救回来,所以这场闹剧从开始就注定了会失败。
百里赞唏嘘地道:“夫人回来了就好,这对兄妹早就该死了,现在有了合适的名义,对谢家也交代得过去,总算是不用顶着乌云过日子了。”
持盈点点头,说:“先生辛苦了。”
她被绑走的这几日,燕州府里所有人都是提着脑袋数着日子过的,两万多号人守着城,还能把夫人给搞丢了,真不是一点丢人,其中尤以百里赞压力最大,崔绎回来见不到持盈,肯定第一个拿他开刀,因为试探谢永的主意是他出的,因此这几天都没睡着过,眼下的乌青就跟猫熊似的。
包括万事不在乎的山简在内,所有人都是忐忑的,只不过这种忐忑之心在出门迎接武王归来的时候被彻底打消了——崔绎不但把杨琼活着带了回来,还运气奇佳地救了被绑架的持盈,所有人都由衷地感叹:真是洪福齐天。
“小秋怎么样?谢永说他把人扔半道上了,有没有派人去找?”持盈不无担心地问。
曹迁抱拳答道:“夫人请放心,小秋姑娘平安无事,夫人失踪的第二天就有城外农户发现了小秋姑娘倒在自家门前,连忙送进城来医治,被巡城的士兵认出来,已经接回来了,弄月姑姑在照顾着。”
持盈松了口气,还要说什么,桑朵上前来挽着她:“持盈姐姐你还是先进去休息吧,身上还有伤,怎么能老站着说话呢?”
所有人都惊了一跳:“夫人受伤了?”
持盈赶紧摆摆手:“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大家各去做事吧,我去看看娴儿。”说着和桑朵手挽手跨进了府门。
持盈一走,王府门外就剩下四个护主不利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吱声。崔绎哼了一声,说道:“看在持盈好好的没缺一块的份上,本王这次不予追究,都散了吧!”众人齐齐松了口气,谢过了恩,埋着头赶紧开溜。
“元恪,你等会儿。”徐诚走了没几步,又听到崔绎在后面叫自己名字,只得老老实实回过头来。
徐诚小心地问:“王爷有何吩咐?”
崔绎神情严肃,问他:“徐老将军最近可还好?”
徐诚浓眉皱了皱,有几分无奈地回答:“不是太好,年轻时候太拼命,又受过几次伤,最近常咳嗽,多谢王爷记挂。”
崔绎默默地点了下头,想起临别时徐冲花白的胡须和清癯的面容,心里颇不是滋味,说:“你违背了他老人家的意愿,带人前来助我,回去定会挨骂”
不料徐诚却说:“是家父让我来的,家父说,家国大义远胜过个人恩怨,若因为对先帝有所不满而置燕州子民安危于不顾,乃是大不仁。”
“原来如此,”崔绎吁了口气,放心了不少,“徐老将军一颗赤诚之心,却被父皇唉,罢了,你既然来了,就跟着本王好好干,本王必不会亏待你。”
徐诚支支吾吾,崔绎奇怪地问:“怎么?”徐诚单膝跪下,叹气道:“家父让我来协助守虎奔关,等王爷回来了,或者北狄军退了,就回去。”崔绎一愣,徐诚深深埋下头去:“王爷恕罪!”
崔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吧,徐老将军既已卸任,想过点安稳日子,也无可厚非,你带来多少人?可有伤亡?伤亡将士的抚恤金去找文誉支领便是,王府里也有不少从京城带来的名贵药材,持盈略懂医术,回头本王叫她挑点合适的给你带回去,就当是本王这个州牧替燕州的百姓谢谢他的。”
徐诚一脸歉疚的表情,抱了抱拳:“多谢王爷。”
持盈失踪了这么多天,小崔娴见不到爹也见不到娘,着实大闹了几场,弄月连哄带骗,才没让这位小祖宗闹出什么毛病来,持盈回房去换了药又换了衣裳,奶娘抱着小崔娴过来,小崔娴一看到娘就闹着要抱,桑朵摸摸她的小脑袋:“姨抱你好不好?”
“我来吧,左手没事的。”持盈笑着把女儿接过来,小崔娴紧紧贴着她的脸,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持盈抱着她坐下,发现她脸颊有些皴。
奶娘忙解释道:“夫人不在的这几天,小姐一直哭闹,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这果然呀女儿就是贴心!”
持盈含笑点点头,吻了吻女儿的面颊,小声说:“娴儿乖,娘的小宝贝,为了你娘也不会有事的。”
由于第一次和女儿分开这么久,持盈这一上午哪儿也不去,就在府里专心陪女儿玩耍,小崔娴正是学走路的时候,院子里扫得干干净净,持盈两手托着她腋下,扶着她走来走去。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崔绎从营里回来,见她们母女俩在院子里玩,也便解了佩剑上前去:“娴儿,来父王抱。”
娴儿眨巴着眼睛看清是他,“哦”地欢呼一声,挣脱了持盈的手便朝前奔去,走了两步,吧唧扑地上,摔懵了。
崔绎心疼地就要去扶,持盈忙道:“让她自己起来。娴儿,快去给父王亲一个。”
小崔娴趴在地上懵懵懂懂,崔绎只得蹲下,两手勾了勾:“娴儿,来,过来父王这边。”
持盈也弯着腰在后面鼓励:“娴儿,想不想父王抱你?想就自己起来,到父王怀里去。”
小崔娴扭头看看娘,好像没有要来扶自己的意思,又扭头看父王,正一脸期待地张开双臂等着自己,于是小手撑着地面,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膝盖也没伸直,就摇摇晃晃迈出一步。
持盈跟在后面,小心地照看着。
小崔娴走了一步,似乎感觉不错,于是又迈了一步,小身子晃悠悠的,看得两人提心吊胆。
从摔倒的地方到崔绎跟前不过四五步的距离,小崔娴每一步都走得危危险险,中途还又摔了一次,不过这回没等人催促,她就自己站了起来,又往前走了两步,终于如愿扑进了崔绎的怀里。
崔绎心花怒放,一把抱着女儿举上了天:“好样的!父王的小心肝,快来父王亲一个。”说着便用带着胡茬的脸去蹭女儿,小崔娴被扎得哇哇叫,两个巴掌噼里啪啦往他脸上拍,看得持盈笑得直不起腰来。
过了一会儿丫鬟来问是否开饭,持盈应了,招呼道:“别玩了,快去洗洗手吃饭了。”
小崔娴正骑在父王脖子上,兴致高昂地驾着“神驹”满院子跑,崔绎闻言想也没想就背着女儿往屋里跑。
“哎!要撞头了!”持盈慌忙追上去。
幸好小崔娴个头还不高,要不这一撞非得把鼻梁骨给撞断不可,持盈拍着胸口,吓出一身冷汗。
一家三口坐下来吃午饭,持盈喂孩子两口,自己吃两口,还要陪崔绎闲聊,寻常人家“食不言”的规矩在武王府简直就是浮云。
“所以一会儿你记得去挑点上好的药材,等元恪回去的时候让他带上。”说完之前和徐诚的对话,崔绎特别提醒道。
持盈答应着,问道:“我没见过徐老将军,就连徐诚将军的事也只听曹将军约略提到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崔绎把空碗递给丫鬟添饭,一边说:“一言难尽,说到底徐老将军也是被我连累了。”
“怎么说?”
崔绎于是把事情的始末详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在十多年前崔绎还是个小皇子,孝怜皇后也还没死的时候,四十出头的徐冲正值壮年,打过几场漂亮的胜仗,被建元帝召到京城表彰了一番,还赏赐了不少好东西,端的是意气风发,前途无量。
崔绎从很小的时候起就不爱念书,喜欢打架,建元帝虽然不太高兴嫡长子学不进东西这一点,但孩子到底还小,栽培着栽培着总会好起来,好斗的优点还是要发扬光大的,于是在当时任礼部侍郎的程扈的建议下,想留徐冲在宫里给崔绎当师父。
给未来的皇太子做师父,和去战场上拼死拼活相比,那真是既轻松油水又多,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谁不想要?但是徐冲偏偏就不吃这一套。
“我当时还小,不知道有这回事,徐老将军当时对父皇说,自己只会上阵杀敌,不会教徒弟,请父皇另请高明,”崔绎吃饱了,把女儿抱过来接着喂,让持盈专心吃饭,“我想他的意思应该是担心教不好或者确实不想教,要不就是觉得武将还是应该上战场,没有什么不敬的意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徐老将军这话在父皇耳朵里,就成了居功自傲、恃宠而骄,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于是父皇一怒之下,将徐老将军远派到燕州来。”
持盈看他喂饭那笨手笨脚的姿势哭笑不得:“让奶娘喂吧,吃下去的还没洒掉得多。——然后呢?徐老将军就和先帝赌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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