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神女笑着说:“叔叔,你别赞我啦!在这方面,我怎么也不及叔叔你的。你将雌雄大盗从西北追赶到岭南来,现在又令他们不知跑到什么地方了,你才是魔头们的大克星。”
“可是论到捉弄人方面,我对你这个小精灵是望尘莫及。”
小三子说:“叔叔,我们今后怎样打算?”
“按以往计划行事,你们去猫儿山,我去大娄山。希望这一次查出一些眉目来。”
小神女说:“好!我现在就动身。”
韦珊珊说:“妹妹,你不是说走就走吧?你和兄弟才回来两天,风叔叔今天才回来,不多休息几天?这一次不同了,上次是救人如救火,慢不得的。这次,慢一点走也可以。”
“姐姐,你不知道,我一看见死难者家中的灵牌,看到他们父母妻儿的悲痛,我的心就像给刀割似的疼。我要不早日为他们伸冤雪恨,我日夜不安。要不是为等风叔叔回来,我早和小三哥去猫儿山了!”
一阵风点点头说:“小丫头说的不错,这事迟早要办,迟办不如早办,早一点了结了这一桩心事,可以了却死难者亲人的心愿。不然,我也揪心揪肺的不舒服。好!我们今夜里就动身。”
韦珊珊说:“叔叔,你是刚刚回来呀!不同妹妹和小三兄弟已休息了两天了。”
“大丫头,你以为我很辛苦么?其实这一趟我去云南,一点也不辛苦。小丫头和小三子还有两场激烈的交锋,我却是整天陪着那个老怪物坐在马车里赌喝酒,比在侯府里还舒服。我再不出去活动活动,身子就会长出肥肉来,走不动啦!”
小神女笑着问:“叔叔不是说过,你跌进了油缸里也不会肥的么?”
“一个人要是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又吃,再掉油缸里,不肥才是假的。好了!这些闲话少说,我们吃饱了,收拾行装,准备动身。”
章标突然说:“风爷,在下也想跟风爷去娄山一趟,找那一只虎算帐去!”
韦珊珊、小神女和小三子一时愕然,几乎一齐问:“标叔,你也去?”
章标说:“那一只虎指名道姓要找在下报仇,我不去,不让一只虎将侯府看小了?”
韦珊珊说:“标叔,你犯不着和这等人斗气,何况侯府……”
“大小姐,在下想过了,侯府对外的事,完全可以交由小旺打理,何况在下是侯府的总管家,商队人之惨死,我更有责任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在下也想过了,我这一次去,可能对风爷了解事件真相有所帮助。”
一阵风说:“啊?你说来听听,看看有什么方法能了解事件的真相。”
“在下见三少爷和三小姐这一次出去,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配合得十分的好。要是这次让我和风爷同去大娄山,我在明,风爷可在暗中行事。我是明日张胆地去向娄山一只虎讨回公道,娄山一只虎必认为在下武功不济,不堪他一击。在他的心目中,认为在下迟早是一个死人,一个死人就是知道事件的真相,也不会说出去。”
韦珊珊说:“标叔,他会这么傻,将真相告诉你吗?”
“我估计,在他要杀我之前,一定会在精神上折磨我,令我痛苦异常,让我死个明白,他会得意而毫无顾忌地将事情原因说出来,因为他始终会认为一个死人永远也不能开口说话。”
小三子说:“标叔,你这样做不危险吗?”
“三少爷,在下愿意为侯府的事而死,哪怕危险。要是真的能从一只虎口中探出事情真相,在下的死也值得了。”
一阵风说:“就怕一只虎真的出自报仇而血洗商队,与回龙寨的人没任何联系。”
小神女说:“叔叔,不管有没有关系,我认为标叔这办法不错,不妨试试。就是他们与回龙寨人扯不上,我们也要干掉这一只虎和山寨的一伙匪徒,别让他们再为害人间。这不全是为我们侯府死难者雪恨的事,而是为了黔北一带的安宁。”
一阵风说:“小丫头,你是不是担心我不愿杀人?”
“是呀!正因为你当年不忍杀了这只虎,以致造成了今日之祸。”
“小丫头,你放心,就算我不忍杀他,也会废了他一身的功力,令他终身残废,永远不能为害人间。”
“叔叔能这样我就放心了。”
章标听了一时愕然,心想:风爷几时与一只虎交过手,而放过了他?章标至今仍不知道,当年救他的那一位神秘的叫化就是站在他眼前的一阵风,也就是侯府的风爷。
正当章标愕异时,一阵风对他说:“章总管,你既然要去,不但要明白张胆,更要大张旗鼓地带着四位侯府的武士前去,不然,你一个人独闯虎穴,会引起一只虎思疑的。”
“风爷,在下知道。”
“你一路只管放心前去,我会一直在暗中护着你们,绝不让匪徒们伤害你们一根毫毛。不过,这事只你一个人知道,别说给四位武士听了,以免他们有恃无恐,叫匪徒们看出有我在暗中护着你们。”
“在下明白。那我几时动身?”
“明天你们动身好了!”
“风爷不是今夜里动身吗?”
“既然你们去,我当然不能今夜里走啦!明天暗随你们而去。”
韦珊珊说:“那叔叔今夜里可以好好休息啦!妹妹、兄弟,不如你们也明天动身吧,好不好?”
小神女说:“姐姐,看来今夜里我还是和小三哥悄悄离开的好,我有点疑心在古州城里,有回龙寨的耳目在暗中盯着侯府人的举动。”
韦珊珊一怔:“妹妹,不会吧?”
“姐姐,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我和小三哥今夜悄然而去,明天标叔又大张旗鼓地去娄山讨回公道,这样,就可以迷惑敌人的耳目,从而对猫儿山方面不去注意,又不知道我和小三哥离去,以为我们还在侯府,便不敢贸然上门挑衅生事了!”
一阵风说:“不错!看来我也要在侯府多呆两天,看看侯府四周的情形,有什么异样,然后再离开。”
韦珊珊说:“叔叔,你多呆两天,那追得上标叔他们吗?”
小神女笑着说:“姐姐,别担心,你可不知道叔叔的轻功多俊,别说标叔先走两日,就是先走四五天,叔叔也可以追上,赶在标叔等人的前面。”
韦珊珊也笑说:“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有叔叔在家多陪我两天,那太好!”
酒席过后,小神女和小三子打点一下行装,在夜深入静时,像两只夜鸟,在侯府后花园中腾空而起,掠过房屋,飞越城墙,沿着都柳江河而东去。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现在黔桂交界的从江镇郊野,中午,他们便穿过了广西境内的富禄小镇。这时,章标带着四名侯府的劲装武士,各骑上一匹惯于爬山越岭的川马,往贵阳方向出发。古州城的一些人,都知道章总管带人去大娄山,向娄山一只虎这一悍匪恶霸,讨回公道,不但要回被劫去的金银货物,而且也要求赔偿人命。
当章标一行五人在深山中的鸟洛小市镇投宿时,小神女和小三子已出现在融县长安镇所属的老堡口子。老堡口是都柳江和保江汇合的一处江口地方,市集虽小,却是桂北的一个重要交通要道,北可上湖广的靖州府,南下柳州府,西往贵州的永从县,东可去桂林的全州。尽管是山道崎岖,河道浅窄,仍可来往马车、船只,所以老堡口人来人往,市集中颇为热闹繁华,有客栈和饭庄,也有赌馆和下等妓院。小神女和小三子化了装,扮成一对兄妹投栈住宿。他们一天半夜,奔走了近三百多里,速度对他们来说,已是非常慢的了。他们主要在沿途打探猫儿山上匪徒们的情况。大慨是这一带离猫儿山太远了,当地居民几乎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伙山贼。显然猫儿山上的匪徒们,并没有来这一带抢掠,就是一些过往商人走贩,只知道猫儿山上有一股不时出没的强人,但也没从猫儿山经过,也不敢走这条山贼出没的危险山路,宁愿绕路而走,所以也不知道匪徒们的情况。看来只有到猫儿山附近的一些市集山寨,才可以打听到匪徒的情况了。
小神女和小三子在老堡口一间客栈住下来时,恰好碰上两位商人,正从龙胜而来。他们听到小三子打听猫儿山贼人的情况,感到十分惊讶,问:“小哥!你打听那些强人们干什么?”
“不瞒大伯说,我和妹妹想到全州投靠一位叔叔,听说猫儿山上有一伙杀人放火、打家劫寨的凶恶土匪,心里害怕,不敢走这条路。可是要绕道走柳州上桂林,再去全州,那路途遥远,身上带的银两又不够,因而左右为难,不知怎么办才好。”
商人说:“小哥,猫儿山上是一伙绿林好汉,他们不会打劫一般平民百姓,更不会欺凌老幼妇孺。要是你们盘川不够,又不怕辛苦,可以放心走这条路。”
“他们那么好吗?”
“要是官宦人家,或者富豪人家,就很难说了。但就算这样,他们也只抢金银财宝,而不会乱杀人。”
“真的?”
“小哥,我骗你干什么?”
小神女忍不住在旁问:“大伯,我听人说,在两个月前,他们就打劫了一队商队,几乎将商队所有的人都杀害了!”
“这事我也听说过,恐怕那队商队是为富不仁、高价卖出,低价收入,欺骗当地百姓的奸商,或者他们是某位贪官污吏的商队,加上又反抗,所以好汉们便大开杀戒了!”
小三子和小神女听了不由相视一眼,小神女又问:“那我们从哪儿走就不用害怕了?”
“小姑娘,你们可以放心走。不过一路上,你们要提防一些坏人,或者三两个流氓土匪,他们可能会抢劫,杀害你们。不过只要一到猫儿山,这些坏人和流氓土匪就不敢为非作歹了!”
“哦?这为什么?”
“因为猫儿山上的英雄好汉们,绝对不容许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非作歹,一旦知道了,就会无情地追杀他们。”
小三子说:“多谢大伯指点,我兄妹两人就放心大胆走这条路了!”
“小哥,话虽然这样,你们最好沿浔江而上,走三江,过斗江,经飘里,而到龙胜。一过龙胜,便是猫儿山好汉们的地盘了!这一条沿江山边大道,一般都有人来人往,沿途也有些市集村镇,江面上也有船只、木筏来往。你们沿途迟起程、早投宿,有什么危险,大声呼救,一些流氓坏蛋,是不敢轻易冒犯你们的。”
“大伯!我们紧记了。”
“其实,你们只是两个贫家孩子,一些流氓、坏蛋也不会去注意你们。只要你们嘴乖巧,有什么事忍让一下,别去得罪他们,便无事了。”
第二天,小神女和小三子便沿浔江北上。路上,小神女问:“小三哥,你看昨夜的那两个商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会不会故意骗我们走这条路?”
小三子想了一下说:“我看他是一位热心肠的好人。再说,我们的这一身打扮,又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子女,更没有什么行李,他骗我们干什么?”
“我看他是一位好人。可是他干吗极力称赞猫儿山那一伙山贼的?难道这一伙山贼真的像他所说,是一伙杀贪官、除污吏、劫富济贫的好汉?那么血洗我们商队又是怎么回事?”
小三子说:“或者这伙好汉,误听手下人说我们商队是为富不仁的奸商,或者是某个贪官的东西,不问情由便下手抢劫了?”
“那也不该滥杀无辜呀!”
“说不定阿发和两位镖师奋起反抗,杀了他们的一些人,他们一怒之下,就大开杀戒了。”
“可是阿发不是这样说的,这伙山贼一涌出来,—连话也不多说,就肆意乱杀人了!”
“妹妹,我想,会不会血洗我们商队的不是猫儿山上的好汉们,而是另一伙山贼干的?”
“要是像昨夜那两位商人所说,出了这么一件大事,又是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他们怎么不去追杀这一伙惨无人道的山贼?”
“妹妹,要是如风叔叔所说,是一个居心叵测有意挑动我们和猫儿山互相仇杀的奸雄所为,这血洗商队的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他们骤然而来,迅速解决,事后又悄然而去。等到猫儿山的好汉们知道了,这伙有意嫁祸猫儿山的匪徒们,早已消失得无踪无影了,他们知道去哪里追寻了?”
“照你这么说,你是肯定血洗商队的,不是猫儿山的人所干的了。”
“我怎敢肯定不是猫儿山人所干的?这事等我们在猫儿山附近向人打听后,才会有个眉目。”
“打听不出来呢?”
“那就直上猫儿山找那伙好汉们问清楚。”
“小三哥,既然这样,我们别走这条沿江山道了。”
“我们不沿途向人打听了?”
“我看这条沿江山道上,打听也打听不到事件的真相来,恐怕听到的跟那两个商人所说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