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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可以做上五十件也不多,而且看林峰那副德行,似乎有敲诈了很大一笔的样子,不由得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刚出道的乡下青年而已,否则,怎会开这样一个不是玩笑的玩笑呢,心中不由得好笑,当然却不敢笑出来,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五十两银子可是林峰用两年时间才可以攒下的数目。
林峰见他们神色古怪,不由得剑眉一挑,怒声道:“怎么,不肯赔?那好,我就让你们全都躺下算了。”说完就要立刻动手。
“慢,公子所说的五十两银子,当然没问题,公子误会了!”胖中年人急忙道。
“不错,这里是一百两银票,是‘通纪钱庄’的,绝对过硬,多的五十两,就当是请公子喝酒的,以后多交个朋友!”高瘦中年人立刻从怀中抽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林峰道。
林峰一惊,一百两,这么慷慨,立刻放在手中细看,果然是“通纪”所出,‘通纪钱庄“乃是官家的钱庄,一向硬得很,只要持着”通纪“的银票,无论走到中原的哪个角落,都可以用,林峰。心头暗喜,但又暗恨自己怎么没有重重地敲他一笔,当然这也不能太露于表面,只是神色有些古怪,这一切落在两位中年人的眼里,心头不由暗笑。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下次别让我再碰见你们。”林峰故作大方地道。
这次连那摔得爬不起来的锦衣青年都觉得好笑,这邪里邪气的少年,原来只不过是个乡巴佬,未见过大世面的人而已。
“好,那在下先走了!”那胖中年人抱拳道,高瘦中年人便扶起地上的青年人,拖至马背。
林峰懒懒地应了一声,迈开大步自在地走了。
“想不到花无愧,终还是耐不住寂寞,又想出来把江湖搅混。”杜明深沉地道。
“杜大侠,花无愧的劝降书所剩只有二十五天,这几十年来也不知道他又练成了什么魔功,帮主他老人家想,天下问恐怕只有杜门主才可以制服他,是以想恳请杜门主重出江湖,以振我正派之声威!”赫然,说话之人正是与林峰交手的胖中年人。
“娄大侠,大哥他并不想再过问江湖中的纠纷,你们可以联合各大门派共同对敌,我想,天妖教再厉害也终是势单力薄,不足为惧。”杜明有些无奈地道。
“杜大侠,我知道杜门主是因为六十年前飘飘与照天明两位大侠的事而伤透了心,但这一次却是关乎整个江湖命脉之事,若让这些邪魔歪道统治了武林,那恐怕杜门主想清静也不可能了。”那高瘦的中年人沉声道。
杜明在堂屋中来回地踱着方步,屋里只有四个人,那两个中年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杜明与厉南星回庄,也便直接带到客厢相聚,他们早就是熟识,青龙帮与五魁门相隔不过两天的马程,而这两位中年人正是青龙帮的四大护法之二,“窄剑”娄钟,“水蛟”方仪,那青年人正是青龙帮帮主的四公子龙佩,青龙帮帮主龙翔天早年曾与杜刺有过一段交情,所以他们与杜明都是熟识,便想请杜刺出马。
“方大侠所说的也有道理,但大哥他的确已厌倦了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不过我五魁门肯定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会派门下最优秀的弟子前往,我和二哥到时可能也会到场,不过还请龙帮主迅速联系各大门派,早日联合起来,想来天妖教也绝不会猖獗到能将天下武林不放在眼里的地步。”厉南星平静地道。
“有厉大侠这句话,我青龙帮将感激不尽,我必会尽力联合各派。”娄钟感激地道。
“娄大侠不必客气,都是武林同道,又是老朋友,何须说这种见外的话。”厉南星客气地道。
“对了,不知龙少帮主怎会成那个样子?”杜明惊奇地问道。
娄钟有些尴尬地道:“路上与一个叫林峰的少年有些误会,而至这样!”
“林峰?是不是一个高高的样子很结实,剑眉虎目还算很英俊的少年?”厉南星有些急切地问道。
“不错呀,厉大侠认识他吗?”娄钟惊奇地道。
“不可能呀,他怎么能够在二位眼皮底下把龙少帮主击伤呢?恐怕他连龙少帮主都打不过吧!”厉南星有点不敢相信地道。
“的确是如此,我本以为他就是近日江湖传闻很火的‘无情杀手’江枫。可他却说自己是林峰并非江枫!”娄钟有些后悔地道。
“他和江枫的‘枫’不一样,他是山峰的‘峰’,原是本门中的一下人,本来在这次元宵节之日正式入我门下做正式弟子,却不知什么原因,失踪了四天,不过在四天前他的确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只是由我教了他一个月的招式与心法而已,对了,能把发生的经过详细一点讲一遍吗?”厉南星解释道。
娄钟与方仪吃了一惊,他想不到那少年竟是五魁门的下人,娄钟不禁有些难堪地道:“其实说起来,并不是林峰的错,只是在往侏儒山的路上,因为马儿没能及时刹住而引起的误会罢了!”。
杜明与厉南星见两人的神色,哪还有不明白其中经过之理,“这么说,龙少帮主只是从马上摔下来而致伤的吗?”杜明平静地问道。
“不错,当时,林少侠误会了,才至于出拳击毙了少帮主的马儿,以至少帮主刹不住身子,而被摔伤!”
方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出拳?他是以拳头击死了那狂奔的骏马?那他呢?他怎么样了?”厉南星更是惊悸得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时他的身子只是微微地见了一晃,内力之深,我们二人自叹不如!”娄钟由衷地道。
“怎么可能会这样呢?”这一下把厉南星也给说愣了,若真如娄钟所说,那林峰的功力不仅比他更高明,甚至可以与杜刺相比,他对林峰可以说是相当了解,在常家集,他也见过小时候的林峰,而这三年来,对林峰的观察却更是细致,林峰绝对是没有丝毫内家功力的人,虽然身体很好,但却绝没有力毙奔马之力,难道只四天有什么奇遇不成,让厉南星与杜明很难理解。
“他出拳时,有什么异样?你对他的整体感觉如何?”杜明似有所思地急切地问道。
娄钟奇怪地望了杜明一眼,想了想道:“他那一拳似乎带着一缕淡淡的红润而且有一种很吸引人的魅力,似乎让人有一种心甘情愿被他打一般,对了,他的整个人似都罩着一种很邪异的气氛,但让人看了很舒服。
“‘魔道血芝’,定是‘魔道血芝’在起作用。”杜明惊呼声打断了娄钟的描述。
“二哥是说,林峰他服食了‘魔道血芝’?”厉南星惊问道。
“应该是如此,大哥当初定下戒律,不准上北山的原因,便是知道北山之上有‘魔道血芝’的存在,只是一直未曾发现在什么地方而已,那种东西虽然能使人增长一甲子的功力,但也会使人走入魔道。”杜明阴沉着脸道。
“传说中的‘魔道血芝’需要九百九十年才能完全成熟,若经过两千年便可以长到一尺见方,那么至少可以增加八十年的功力,可是杜门主怎会知道北山上有‘魔道血芝’呢?”
娄钟不解地问道。
“传说中对‘魔道血芝’还少了一种记载,那便是‘魔道血芝’有雌雄并生的说法,这个记载是存于本门一本经书中的,上面列述了天下的奇怪之物,并有其特性,而这株雌性‘魔道血芝’在百年前已经发现,虽然‘魔道血芝’是雌雄并生,但并非生在一块儿,而是在方圆五十里之内遥遥呼应,那株雌性‘血芝’被百年前天妖教主花如玉所服食,才使她的魅力大增,沦入魔道,这事说来话长,当年我曾祖算起来还是花如玉的师弟,后来因花如玉沦为魔道,他曾祖的师尊伤心莫名,才决定再收一弟子,这个弟子也便是我曾祖,当然也就告诉我曾祖‘魔道血芝’的秘密。”杜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
“杜老祖宗与花如玉同出一门?”方仪一声惊叫道。
“不错,当年武林各‘正义’之士,还没有杀死花如玉的能力,若是孔定入与飘风联手或许可以杀死花如玉,但可笑的是,那些正义之士却受了花如玉的唆使,先把孔定入与飘风除去,为花如玉开道,也因此让花如玉所向无故,这时若不是我曾祖的师父亲自出手追杀花如玉,恐怕武林早就姓花了,这只是很少一部分人才知道这个内幕。”
“那江湖中不是又要出现一个花如玉啦?”娄钟心有余悸地道。
“但愿不会,不过他的武功有限还好说一些,只是内力精深而已,但我们不能眼睁睁地让他成为第二个花如玉。”杜明无奈地道。
“涉水,去把君情叫过来。”厉南星向门外喊了一声。
“是,副总管!”一声清脆的应声夹着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
“林峰一定回来过。”厉南星肯定地道。
“哦,三弟这样肯定?”杜明惊奇地问道。
“不错,我了解他的为人,就算是沦入魔道,他要走总得回来拿行囊,甚至会来看娟儿。”厉南星认真地道。
“难道他,”杜明惊疑地道。
“对,当年花如玉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杀飘风,那是因为,她心底有情,虽然也沦入魔道,却始终不能对飘风忘情,而飘风却也因为这样,才能够将花如玉的魔性淡化去一部分,才使花如玉没有完全灭绝人性,甚至为飘风生下一子,也便是天妖教的第二任教主,不过飘风却因武功被各派联手废去,而病死于天妖教中,那便是说‘魔道血芝’有一个破绽,那便是情字,林峰暗恋了娟儿两年多,我感受得到他感情的真挚和狂热,所以他一定会先来看娟儿的。”厉南星淡然地道。‘“既然如此,不如把娟儿与威儿也叫进来吧。”杜明想了想道。
“杜大使,厉大侠,我们二人先行告退了。”娄钟恭敬地道,方仪也知趣地一躬身。
“好吧,跋山,你领二位大侠去客房休息,为他们安排好晚膳。”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走了进来,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副总管,请两位大侠跟小人来。”
第四章道魔难辨
黄昏,在北风肆虐之下,朱家镇的大街上已很少有行人在走。
林峰却在此时走进了朱家镇,一袭破衫,一个小包给人无尽的寒酸,但那俊美红润的脸,却给人以无比的魅力,口中吞吐着白白的雾气。
这个镇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这里离五魁门并不远,不过几十里的路程而已,在平日采购物品时也经常来这里。
朱家镇不是很大,当然算不上繁华,但却衣食住行样样都有,可算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镇吧。
林峰步子很轻快,他的心情很好,口袋中的银子是越来越多,怎不叫他高兴,别看穿得穷酸,走起路来自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概。
“锦绣坊”在这一带很有些名气,远近数镇,方圆百来里,没听过锦绣坊的人还少,上到名流、土豪,下到穷人乞丐,谁不知道“锦绣坊”的衣料都是好货,物美价廉,从绫罗绸缎到麻布细线样样俱全,而且包给人量体做新装,手工细腻,式样别致,还可以任由你想要个啥东西,他都会给你绣上的,服务周到,童叟无欺。
林峰便在“锦绣坊”门口停下了,望了望身上的破衣服,他要把自己换个样子,不过“锦绣坊”此刻却已关了门,天冷,生意比较淡,红火的日子在春节前一两个月,那时候通宵赶工都有些忙不过来,而春节一过,便让人有些放假回家啦。
林峰并没有因“锦绣坊”关了门而走开,这只是提早打烊而已,他与“锦绣坊”的人很熟,每年都要来采购几次布料和定做衣服,所以,他在杜家虽是个下人,但在这些人的眼中,却是老板,他走上几步。
“嘭!嘭!嘭!”在那已关好的门板上一阵猛敲。
“谁呀?我们已经打烊了,明天再来吧!”里面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出来。
林峰知道,这是“锦绣坊”的老板娘柳春花,这女人一张嘴巴很甜,很会做生意,林峰是领教过的了,便大声叫道:“老板娘,你不觉得大懒了吗?这么早就打烊,有生意上门都不要,还不快开门,我可要拆门啦!”
这声音甚至都惊动了邻家的店铺,有人伸出脑袋看怪物似地瞧上一两眼。
林峰向他们瞪了一眼,狠声道:“看什么看,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叫门的吗?”
那些人立刻吓得缩回了脑袋,“嘭”地一声赶紧关上了门,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有魔力的脸,那两道狠厉的眼神更让他们心跳不已,所以他们便全都缩了回去。
柳春花一听声音这么大,而且又这么随便,知道是熟人,不由得边开门边应道:“今日天冷生意淡,开着门可要喝西北风呀!”
“我可不管你这些!”林峰唠叨道。
“哗哗,”拆开了两块大木板,终于看清了林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