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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大,还请圣姑叫总管多担待担待,别老是罚我就行了”
花雅兰不禁掩口笑道:“你的总管就是因为事务太多,才会找一个副总管来帮忙打理打理。你可休想偷懒。
“啊!我不是从苦工又跳到苦工巢里来了吗!”林峰一副委屈不堪的样子道。
两广五怪和长发头陀及秃头也不禁莞尔。
“那怪不得谁,谁叫你表现得那样超卓,在我心中已把你定为目前江湖中最有潜力的年轻高手,武林中现在出现的有四大年轻高手。一个月之前却只有三位,可现在你却隐隐有成为四大年轻高手之首的声势。”花雅兰根了林峰一眼,低笑道。
“四大年轻高手?”林峰惊异不已地道。
“不错,第一位年轻高手要数‘五魁门’几年前崛起的君情,也是天龙镖局,四少爷,第二位年轻高手便是‘岳阳门’两年前崛起的潘古阁,第三位却是近半年才崛起江湖的‘无情杀手’江枫,第四位便是你,花雅兰平静地道。
“其实,我恐怕斗你都斗不过,顶多算是一个低手而已;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你们这些精明的人,先把我们这些跳梁小丑在江湖中跳哇跳哇,最后再来个一脚踩死四只小丑,才让江湖中人恍然大悟,哇,原来这才是高手呀!”林峰丝毫不顾虑身份地道。
花雅兰一笑道:“副总管这话就差了,我并不一定便能胜你,而你似乎每一次相斗之后都会有进步,而且进步很快,这便不得不让人重视了,所以今后希望你能好好地为本教作出一番事业。
林峰神情一肃道:“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应付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相信圣姑便是总管,总管便是圣姑,对吗?”
花雅兰嫣然一笑道:“不错,我看你并不会让人失望。
“若是连这小小的一点事情都猜不到,那岂不是对不起圣姑的目光吗?也更对不起江湖中人对我的抬爱,我便让江湖中人看看。我们四大年轻高手中,林峰最终会是最厉害的。”
林峰豪气干云地道。
“好,林副总管,我相信你定能成功,不仅可以成为年轻高手中的翘楚,还会是天下所有高手中的翘楚,因为你年轻、‘依那情朗诚恳地拍拍林峰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林峰望了望依那情朗一眼淡淡地道:“不错,因为我年轻,只要我能够活下去,便会不断进步,相信圣姑也不会任林峰狂妄对吗?”
花雅兰望望充满自信与生机的林峰,心中暗喜,优雅地一笑道:“雅兰当然不会怪,我爹便对我说。‘没有狂人便会使江湖毫无生趣,往往狂人成长起来比那些守礼君子更快’。”
“教主的话真是好,没有狂人,便会使江湖毫无生趣,的确精辟!”林峰大笑道。
第二章武林狂人
林峰停了一下,向众人道:“除圣姑外,依那先生和两广六怪诸人外,其他的,我还不知道称呼不若大家先通报一下吧。”
花雅兰也向众人扫了一眼。
“属下风一帆,江湖人称‘披发头陀!”那长法头陀踏上一步恭声道。
“属下占卜卦,人称‘秃鹰’!”那秃头上前一步恭敬地道。
“嘱下石素心,身居教中十大圣使之一。”那戴着斗篷的神秘女人取下斗篷娇声道。
林峰只觉眼前一亮,一位眉目如画的美人俏立于眼下,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扭过头去望向另一名美女。
“属下石素凤,身居教中十大圣使之一、‘那美女立刻恭声道。
“嗯!”林峰低低应了一声。
“这是我两个丫头,彩云、朝霞。”花雅兰向身后的两名小丫头指了指道“好,从今日起,希望能和大家齐心协力去为我教大业努力,若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甚妥当,务必要向我指出,也只有这样,才会让我能够真正的成长,若是大家不敢当面指出,可向圣姑说,由她来指出也行,亦或以纸条之形势叫人递交给我,但若知道我有错不指出的,定要罚打二十大板。”林峰十分严肃而又激昂地道。
众人一阵错愕,却不知林峰此举为何意。
林峰笑道:“大家是否很奇怪为何我这副总管上台便会说出这番奇怪的要求?”
石素凤和石素心同时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两人不理解还能够说出来,而其他人却没有反应,这便是勇气,不够格者,论道理至少应该打十大板,但念在第一次,便免了,下不为例。”林峰冷然道。
众人心下一惊,唯有依那情朗和花雅兰露出了赞赏的微笑。
“我是新上来的,而且是由圣站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于教中的事务和人物,甚至连基本布局都不知道,具体来说,若非圣姑看得起,根本就不够资格当这副总管,在教中,说资历,论武功,比我更好的人定大有人在,我作为一个外人,一下子升为副总管,任谁都会不服气,若非看在圣姑的面子,你们服气吗?”林峰淡淡地笑道。
石素凤和石素心及秃鹰都不禁摇头。
林峰对两广五怪大声道:“你们服气吗?”
“我们,我们……不……”几人有些畏缩地结巴道。
“好。秃鹰,你给我把他们每人打十大板,所说的事情,每一件都必须算数,不就是不,是就是,畏畏缩缩!”林峰冷厉地道。
秃鹰迟疑了一下,望了花雅兰一眼见她没有出言反对。便只好捡起一条断桌板,‘噼里啪啦“地每人打了十大板。
林峰见五人神情有些沮丧的样子。不由得歉然道:“对不起了五位,行军立法必须要严谨,打是要打,明天我请五位去喝酒,但今后若重犯依然照打不饶。”说到最后,脸色又变得冷厉。
旋又道:“碍于圣使的面子当然不会有人找我麻烦,但若是有事情办得不妥的地方,或是有什么地方出现了漏洞和缺点,难免不会被人拿去大肆宣传,所以你们要先一步提醒我,指出来,错了,已经做了,便得检讨,该罚,先请圣姑罚,该弥补,便想法子弥补,这样才能够做到别人没话说,才会让人相信圣姑的眼光,也可以给本教一个先例,从而让教中的教规教条更有约束力,无论是我今后立了功,有足够的资格当副总管也好,这个作风不能断,大家可明白?可做得到?”林峰肃穆地道“明白,做得到!”众人不由得心服。从林峰的分析来看,也的确是如此,可见圣姑的确没选错人,对将来可能出现最大的问题竟想得如此周全。
花雅兰不由得额首赞赏道:“我们要以副总管为榜样,副总管新上任便有两条好建议,一是赏罚分明,公私分家,二是互相点拨,不断吸取教训,从而推动进步,这对于本教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希望大家明白。
林峰又道:“希望大家将我今日的要求向所有教中兄弟传开,哪怕是教中最普通的弟子,只要发现我的不足也可以直接指出。”
“是”众人哄然应道。
“圣姑,相信今日聚会如此,定有事端,何不早日说出来,早一些行动。”林峰转首向花雅兰潇洒地一笑道。
花雅兰望了望林峰意气风发的样子,淡淡地笑了一笑,道:“我今日对刁小姐所说的话是真的,费青天、吴岸然、朱古尾、刁漠然并非我们下的手,这只是别人嫁祸给本教,我们根本没有想到要害死他们,只是希望拿到掌门令牌,让这些人也归顺我们,却没想到会有人来这样一手,使‘岳阳门’一分为二,这次来便是为了查出那批神秘高手,同时听说‘天龙镖局’的二公子君飞龙也来到了江陵,所以我们不能不小心,‘天龙镖局’乃是本教一大劲敌,甚至比‘五魁门’更可怕。”
“哦,君飞龙也来到了江陵,可我们也没必要去理会他,照我推算,我们是要在岳阳门的几个主要人物身上下手,相信,这定和他们内部人员有关。”林峰诧异地分析道。
“我想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必须对他们内部着手,但‘天龙镖局’却是最喜欢管闲事的,我想君飞龙大概不会袖手旁观”花雅兰淡淡地道。
“哦!”林峰沉吟了一下。
夜已经很深了,但潘古阁却没有一点睡意,静静地立在窗边,望着深广无边的星空,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惆怅和伤感。
眼神有些呆滞,却似在定格一种永恒,他是一个坚强的人,绝对坚强的人,可是此时他却觉得很累,很累,这是一种骇人的感觉,至少。发生在他身上,便应是骇人的。
这一个月所发生的事情比他一生二十几年来共发生的事情还要多,比二十几年的事加起来还要糟。
他静静地立着,夜空与他遥遥相对,今夜星空并不寂寥,稀稀朗朗,依然点缀着几颗星星,但却没有一颗星能够体贴他的心。
就像月亮一般寂寞,与星星们并不在同一块天幕,满心的全是幽冷的情思。
他在想刁梦珠,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怜惜,那是他的未婚妻,一个接二连三的不幸加之于一身的美丽少女。
他在猜刁梦珠此时的心情,想到这里,他的心便有些痛,为什么未能让她幸福地过上一天,而此时又生死未卜,所以他伤心,甚至有些自怨。
不远处的院中还有人来回巡逻,却似黑夜中的幽灵,这是“岳阳门”长江分舵江陵大院。
庭院很深,似有一种走不出去的感觉。依江而建,便若长江边的一座堡垒,有一条凿通长江的大水池,达两百多丈长,可以停泊所有的大小船只,这是一个比较浩大的工程,但依然难不倒数百年积累的岳阳门,当年宋太祖争霸天下,灭十国之时便有岳阳门的功劳,所以这庭院不仅可做庭院。还像个小城。
江陵本就是古今战略要地,所有的建筑都有着战略意义,更有抵抗战争摧毁的力量,所以至今依然无人敢来强攻江陵分舵。
“咚咚!”一阵敲门声让潘古阁从沉思中惊醒。
潘古阁淡淡地道:“进来吧。门没闩。”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是仲武。
“你毒伤好得怎么样了?”潘古阁没有回头,关切地道。
“己经好得差不多了,‘毒尊’的一帖药的确很管用,大概拿刀子去砍人也没问题”仲武说着,来到潘古阁的身边,并排地望着黑漆漆的夜空。
潘古阁觉得心中一阵温暖,淡淡地道:“你怎么还没睡?”
“我今天收到一个消息,一直没对你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想着,便没有睡着。”
仲武神情肃然地缓和道。
“什么消息?”潘古阁扭过头来望着什武那坚毅的面庞,沉声问道。
“君飞龙到了江陵,似乎还有一批高手相随。”仲武沉声道。
“君飞龙,或许他们只不过是护镖而已!”潘古阁沉思道。
“我也是这样想。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仲武有些悠然地道。
“君飞龙什么时候来的?”潘古阁愣了一愣问道。
“似乎是昨晚才到。”仲武愕然应道。
“你的消息又是什么时候收到的?”潘古阁沉声问道。
“今天下午!”仲武陷入一片深思。
潘古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凝望着天空,似是想从天空中找出所有难题的答案。
良久,两人都是静静地立着,映出了夜的凄冷和孤寂。
“他现在仍然未曾离开江陵?”潘古阁回过神来。
“不曾离开!”仲武肯定地道。
“可有权豹的消息?”潘古阁沉声问道。
“联络了一部分好手向江陵赶到,可能已离江陵不远了。”仲武有些痛恨地道。
“哼,权豹,我要你来得去不得。”潘古阁狠狠地道。
“过几天便是‘天妖教’和‘青龙帮’的约期了。”仲武提醒道。
“我知道,可有梦珠的消息?”潘古阁淡然问道。
“还没有收到小姐的飞鸽传书,但可能用不了两天便可以回来,既然三位兄弟说小姐的伤势尽好,而且还找回了掌门令牌,相信只要小姐一回,一切事情便很好解决了”仲武有些兴奋地道。
“要不要派兄弟去接应?”仲武旋又问道。
“好,明天你便带一批兄弟,到‘回春谷’去接应,一切要小心行事。”潘古阁眼中射出狂热地道。
“夜了,你先去休息吧!”潘古阁吸了口气道。
“是,属下便告退了!”仲武恭敬地道。
“对了,李舵主和风舵主可知道君飞龙到江陵的消息?”潘古阁疑问道。
“我没说,大概还不知道。”仲武回答道。
“明天一早便去向他们汇报,想不到君飞龙处事如此神秘!”潘古阁沉声道。
夜空很深远;寒意犹盛,风并不甚烈。
林峰感到丝丝凉意,却依然静静等待于树丫之上。
他没有睡意,这样的睡觉好时间,没睡觉的太少了,他便是在等这少数不睡觉的人,颇有点游戏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