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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雅兰顽皮地一笑,又恢复了一贯的洒脱,假嗔道:“你把我想得很坏?”
林峰叹了口气,笑道:“当然是极坏的啦,要不怎会让我感觉到把你联想成那种形象,使我惭愧得不得了。
花雅兰却大为欢畅,向林峰千娇百媚地横了一眼嗲道:“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惭愧的样子?”
林峰大感吃不消,但却也感到无比的刺激,索性装出一副惭愧万分的样子,低着头,叨念道:“好惭愧呀好惭愧,好惭愧呀好惭愧,好惭愧呀好惭愧……”
花雅兰忍禁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苦忍着颤抖的声音,笑骂道:“死相,又是无赖的把戏。”
林峰不禁色予魂授,魔气上涌,但心口却保持十分清明,想到杜娟,魔气立敛,却再也不敢向花雅兰看去。
花雅兰也发现了林峰的异样,不禁俏脸微红,转换话题道:“那你是答应我。一起去总坛啦?”
林峰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眼神很清澈地在花雅兰的脸上扫了一下,沉声道:“不错,就算有再多的挑战,我都会欣然接受。”
花雅兰眼中露出一丝感激,有点激动地道:“你就不怕我是在骗你?”
林峰豪气干云地望了花雅兰一眼,冷冷地道:“你没有必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来骗我,我身无分物,有的只是一把从人那里连敲诈带抢的方式得来的宝刀和一条烂命,你在我身上根本就得不到什么”
花雅兰轻轻一叹,有些歉然地道:“你可知道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林峰淡然一笑道:“你瞒不过我,要不是听到你和素心、素凤的对话,你此刻定已变成了白痴,不过我现在并不怪你,你很坦诚,很有心机,同时也很善良,其实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被人称之为‘魔教’的人”
花雅兰脸色大变,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张樱桃小口惊得合不拢来,颤声道:“你根本就没睡着,也是有意的?
林峰哂然一笑道:“我对朋友的防范能力很低,更没有闲情让自己的美梦打断,是你们在施展‘搜魂大法’之时惊醒了我,并不是我对‘搜魂大法’有很深的造诣,那是因为我的体质特异。身上所中的‘魔毒’乃是万邪之王,使得百邪不入,万毒不浸,这是有弊也有利,这不是你们所能了解的,当时我体内有很强的反击力量,但我知道这一反击重则会使你玉殒香消,轻则也会使你神经错乱;变成白痴,于是我强行将这股力量压下、竟使自己真的睡着了。”
花雅兰有说不出的感激,心潮更是莫名地澎湃,望着林峰。便像是在审视一件很神秘莫测的宝石。幽幽地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好?这似乎不是你一贯地作风?”
林峰苦涩地笑了笑道:“但愿我能够明白”
花雅兰哑然却又是万分惭愧;却不知说什么好,直呆呆地望着林峰那充盈着异样魔力的脸。有说不出滋味。
第六章魔者克星
林峰不愿久呆在这尴尬的场面中,立身而起,冷然道:“若圣姑没事的话,我便先行告退了”
花雅兰这才还过神来,神色有些茫然地道:“我真的猜不透你这个人”
“猜不透的事情,我的做法,便是不猜,让他自由发展,要么让这样的事情变成没必要的事情。”林峰淡淡地道。
花雅兰一愕,竟莫名其妙地道:“杜家三小姐真是好福气”说完,竟长长地叹了口气林峰嫩脸一红,再说道:“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便向外行去。
“慢着,我还有话要说。”花雅兰急切地叫道。
林峰立刻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谈然道:“有什么话,请圣姑快讲。”
花雅兰幽怨地望了林峰一眼幽幽地道:“难道雅兰就这样让副总管讨厌吗?”
林峰心头一软,狠下心来道:“属下怎敢,圣姑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怎敢用讨厌这两个字。”
“哪你为什么不继续坐在这儿听我把话说完?”花雅兰凄然道。
林峰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我的魔星,我躲开你是怕抗拒不了你的魅力,却没想到还是被三两句话给摆平了,真让人丧气”
花雅兰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仍有些难过地道:但我始终比不过杜家三小姐杜娟,对吗?“
林峰不禁有些伤感,道:“不要再提她好不好,这让我的心有些乱。”
花雅兰吁了口气,笑道:“那你便坐在这儿,听我说完好吗?”
林峰摊了摊手,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我能拒绝吗?”说完,又来到花雅兰的身旁坐下,仔细地打量这让人心神俱醉的美女。
“我想告诉你,本教的内部情况和局势,这只是我自己的分析,但对你到总坛去之后,或许会有着更重要的意义”花雅兰吸了口气,肃然道。
“圣姑请明言!”林峰淡然道。
“叫我雅兰好吗?”花雅兰软语低声略带羞涩地道林峰愣了一愣,点了点头道:“在没别人时,我便叫你雅兰吧,也实在不愿再叫你什么圣姑了,甚至连教主都不想叫。”
花雅兰神色一喜,低声道:“谢谢!”旋又道:“今日晚对你所说,希望你不要对任何第三人讲,包括我爹在内。”花雅兰的神色竟变得无比肃穆。
林峰大惑不解,但还是应道:“这是为何?”
“你听我说完,便会知道为什么了!”花雅兰平静地道。
“雅兰就这样信任我?”林峰反问道。
“雅兰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要信任你,但绝对相信你不会失信于我。”花雅兰坚定地道。
林峰欣慰地笑了一笑道:“谢谢雅兰对我另眼相看,若不是对于这次总坛之行有帮助,此时我定会去睡上一个大觉,到明天早晨再用早膳算了。”
花雅兰也欣然一笑道:“我是没有选错人。”
“你若选错了人,此刻应该早就沉尸河底了。”林峰毫不在意地道。
花雅兰脸色变了一变,柔声凄然道:“你要怎么罚雅兰,雅兰都不会抗拒,因为这的确是雅兰的错。”
林峰怜惜地伸出那双有力而修长的手,盖住花雅兰置于桌上的小手,诚恳而低沉地柔声道:“只要雅兰以后不再以什么手段来对付我,我便原谅雅兰,从现在重新开始,怎么样?”
花雅兰轻轻一颤,却没有抽回玉手,只是俏脸微微一红。感激地道:“我以后绝不会再用任何手段来对付你了,否则怎对得起你饶过我一命呢!”
林峰松开花雅兰的手,深深地注视着她那动人若寒星、若宝钻般闪亮的眼睛,低沉地道:“我相信你,你说下去吧,我听着呢。”
“我要你这次到总坛,若是遇到挑战,不必手下留情,可以痛下狠手,只要不使对方丧命便行,就算丧命也没关系。”花雅兰狠声道这几句话大出林峰意料之外,使他一阵错愕,怔怔地道:“这是为何,你以为我就不会被别人所杀吗?”
“以你目前的功力,在本教中年轻一辈能胜过的没几个,我师兄或许可以,但他绝对不会出手,其他的人并不足虑,只要你这几天勤奋一些我会叫依那先生、秃鹰和你陪练,素心、素凤她们也会全力帮你,本教的武学不知你愿不愿意学,我们也可切磋切磋”花雅兰肯定地道,目光中露出几缕期盼。
林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问道:“你们肯花这么多心力,却是要我对付自己人?”
花雅兰神色有些黯然地道:“可以这么说。”
“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林峰吸了口气,沉声问道。
“你可知道,二十年前我爹为什么会将形迹收敛,淡出江湖吗?”花雅兰悠然神往地道林峰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茫然。
“那是因为我娘,我娘是天底下最美丽最温柔、最善良的女人,我爹便是因为她才会谈出江湖,但我娘前不久却去世了,所以我教才会又出江湖,我娘会武功,虽然不很好,可现在才不过四十岁而已,却离我去了……说到这里,花雅兰眼中竟蕴满了泪水。
林峰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不免有些手足无措花雅兰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转为冷厉。狠声道:“我娘定是给人害死的,虽然我爹并不说,但我却可以看得出来。”
“啊!”林峰不禁一声惊呼,眼中神情怪异。
“难道教主便会不知道?”林峰又惊问道。
花雅兰的神色变得怪异,竟似有着无限的悲哀伤神地道:“我不知道,我告诉他自己的猜想后,他竟暴怒起来,叫我以后再也不允许对任何人提出这个猜想,否则对我不客气”顿了顿泣然道:“我从小到大都未曾受到这样的责骂,想不到他的反应会这样强烈,我真怀疑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了一个亲人,没有了母亲,竟连父亲也这样对我。”两行珍珠般的泪水,从她那凄美的脸颊滑落下来,梨花带雨般的娇俏和凄艳,让林峰禁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尽情爱怜。
林峰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望着正在缓缓淌着泪水的花雅兰,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温柔和怜惜,竟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巾,有一两点已干的血迹,正是昨晚林峰用以蒙面的道具。
林峰没有装手帕的习惯,也不能靠得很近以衣袖擦拭,她不是刁梦珠,所以只好从怀中掏出黑巾将就将就,但却没有丝毫不妥地递给花雅兰。
花雅兰泪眼凄迷地望了林峰一眼,停住抽泣,温顺地接过黑巾,擦去脸上的泪水,有些羞赧地低声道:“你笑我吗?
林峰爱怜地一笑道:“傻瓜,我怎会笑你呢!”
花雅兰脸色微微一红,嗔道:“也只有林峰才敢叫我傻瓜,却想不到居然很好听。”
林峰心中一阵躁动,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花雅兰的柔荑,只觉得一阵惊心动魄的消魂,使林峰的心跳加速,充满无限温情地笑道:雅兰是不是已经不能自拔地爱上了我?“
花雅兰不禁又羞又喜,媚了林峰一眼,竟低头不语。
林峰不由大感刺激,却不免有些怅然地道:“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难道你当初没有调查我已对杜家三小姐一片痴心吗?”
花雅兰神色无比娇柔,居然深情无比地道:“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我或许不该去查你的身世,更不该去查你在杜家的经历,以致使我有今日之劫。”
“那些只不过是很平常。也很让人小看的经历,又有何妙处!”林峰奇问道。
“正因为你以前的经历是那样困苦和让人看不起,才会显出你的傲气很特别,你的崛起比别人更灿烂,当我知道你在‘五魁门’练武场上所说的话时,简直不敢相信世间居然会有如此狂妄和豪气干云的男子,可是当我第一次看见你之时,总觉得你比任何男人都特别,或许因为你有一种任何人都没有的奇异魅力和气质吧,我真的就像傻瓜一般,竟不觉地喜欢上了你,和你说话让我感到很快乐,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开玩笑,只有你例外,我是很傻吗?”
花雅兰幽幽地道。
林峰缩回手掌,深深地吸了两口凉凉的潮湿的空气,低首低低地呼道:“天啊,这比什么情话都让我陶醉,再这样下去,岂不会把三小姐给忘掉,简直太可怕。
花雅兰想不到林峰竟如此回答她的话,心中的确是甜蜜无比,但也不禁想发笑。林峰那古怪的神情总使她禁不住想笑,可想到母亲的死和花无愧的责骂,心下不禁又黯然。
林峰哪有不明白之礼,神情一肃道:“我猜,教主一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却苦于一些隐衷不能解开,才会对你如此贵怪,或许是为你好而已。”
花雅兰一愕,非常惊讶地望着林峰,怔怔地道:“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林峰淡淡地道:“以教主的聪明,既然你能够发现有疑,他当然也能够。就凭他能够领导‘天妖教’在地下布局了二十年,便可以看出其智慧之高、绝不是普通人所能相比的,你是他的女儿,他最亲的人便只有你娘和你,当初他肯为你娘淡出江湖,可见对你娘爱之深切,对你娘的死伤心之余,又岂会不仔细查看,退一步来讲,便是没有查看,但你既然已说出了疑点,他岂会大发脾气之理,这反应大出常规,他应该立刻会按照你的话去证明,只会叫你不要伸张,除非他早已发现了这些疑点,而又知道一旦事情闹开会对你不利,甚至会害死你,害垮整个‘天妖教才会让你不得对任何人讲。”
花雅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赞道:“你只不过才读了三四年的书呀,江湖经验又不丰富,怎会有这样的脑子呢。”
林峰哂然一笑道:“你可知道那三四年书我是多么珍惜。那至少可以抵普通人七八年的时间。没有人知道我当时是怎样的日子,我敢自夸地说上一旬,没有人比我更认真,更努力,至于江湖经验,我或许欠缺了一些,但我本是在街头混的人,只听惯了江湖事,做过奴才的人,对人的心理揣摩会比常人透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