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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剑客-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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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仇迷惘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接。
  “神算鬼女”一缩手道:“且慢!”
  “尊驾还有话说?”
  “当然,平白无故,我为什么要指引你!”
  宫仇一窒,道:“有条件?”
  “不错!”
  “请讲?”
  “假如她此去获救,得以不死,她须在一个月之内,到我这里来,陪我相聚一年,就是这么个条件,如何?”
  宫仇剑眉一紧,道:“回来和尊驾相聚一年?”
  “嗯!”
  “为什么?”
  “别管为什么,只问她肯不肯!”
  万凤真突地接口道:“仇哥哥,她要我教她奇门术数之学,答应她!”
  宫仇暗忖,真妹的聪明,的确是天下少有,当即道:“是这样么?”
  “一点不错!”
  “好,在下答应!”
  “神算鬼女”到此刻,脸上才现出一丝很难觉察的笑意,把三个一白一红一黄的布囊,递与宫仇。
  宫仇接过手来,道:“我真妹如果获救,这一笔恩情,在下记在心里!”
  “神算鬼女”冷冰冰地道:“不必,用不着放在心上,人不为己,天珠地灭,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我早说过,‘神算鬼女’并不是善心之人!”
  这话使宫仇倒吸了一口凉气。
  “神算鬼女”迳即走到榻前坐了下来,又把那婴孩的骷髅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面上暴戾阴森之气突然消失了,幽幽地道:“你们可以走了,不过记住一点,切不可说出我的名号!”
  宫仇看得汗毛直竖,不知她何以象慈母哺儿似的抱住那具婴孩的骷髅。
  低吟之声又起:“豆蔻梢头春色浅,新试纱农,拂袖东风软,红日三竿……”
  仍是方才所吟的那半阕“蝶恋花”。
  是对往事的怀念?还是这半阁“蝶恋花”与她有什么切身的关联?抑是……
  万凤真似乎不愿在这恐怖诡秘的地方久耽,己挣扎着坐直了身形,从怀中掏出了一粒血红的东西,向樱口放去……
  突地——
  “神算鬼女”放落怀中婴儿骷髅,一晃身到了方风真所坐的榻前,目露凶光,厉声喝道:“那是什么?”
  宫仇本能地劲贯右掌,正想挥了出去,听见话声,才收回劲道,一看,万凤真把一粒血红的豆也似的东西,放入口中,猛省起那是被视为武林奇珍的“血豆蔻”。
  往事电映心头,他记得两年前初识了凤真,她曾以“血豆蔻”稳住拜兄“辣手书生徐陵”的毒伤,然后从容地赴星子岩向“黑心国手”求取“辟毒丹”,曾几何时,拜兄“辣手书生”被“金剑盟”迫害而死,一度被疑为下毒手的恋人邢玉娇,也殉了情,世事多变,实在令人慨叹。
  心念之中,只听“神算鬼女”再次喝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宫仇脱口道:“血豆蔻!”
  “血豆蔻?”
  “不错!”
  “神算鬼女”面孔也变了形,这视着宫仇道:“血豆蔻乃是‘白石岛’独有的奇珍,你俩何处得来,快说!”
  万凤真连连以目示意,但宫仇却没有注意到,冷冷地道:“她是白石岛主的女儿!”
  “神算鬼女”陡地退了两步,厉声道:“万老邪的女儿?”
  宫仇发觉语音不对,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想起刚才万凤真报名冯真,原来是有用意的,自己一时大意,露出了马脚,当下偏头看了心上人一眼,见她似在闭目养神,回过头道:“不错,‘奇门派’掌门的千金!”
  “万老邪年逾古稀,会有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儿?”
  宫仇只吟了一声,并不答腔。
  “神算鬼女”面上陡现恐怖杀机,狠狠地直盯着榻上的万凤真,看样子就要出手。
  宫仇心中暗道,只要你敢一动,我就一剑劈了你。
  万凤真冷冷地开口道:“仇哥哥,把那三个布囊还给她!”
  宫仇惑然道:“为什么?”
  “她是我爹的仇人,我们焉能受她的好处!”
  “可是你的伤……”
  “我宁可死!”
  宫仇迟疑地取出三个小布囊,放在榻旁的桌上。
  “神算鬼女”突地转头望着轩窗之外,痛苦的叫道:“天啊!天啊!”
  万凤真道:“仇哥哥,我们走吧!”
  “神算鬼女”转过面来,脸上神情既痛苦又沮丧,咬牙切齿地道:“数十年来,我研习奇门五行之术,目的就是要进‘白石岛’报仇,万老儿的女儿已然如此,我黎雯再学一百年也是白费,命该如此,夫复何言,你们走吧!”
  说着,把三个布囊重行塞回宫仇的手中,又向万凤真道:“血豆蔻对你内伤无用,仅能助你振奋一下精神,记住一月之约!”
  说完,抱起那具婴儿骷髅,头也不回地向轩后而去。
  宫仇愣了半晌,向万凤真道:“我们走吧!”
  万凤真无言地点了点头,仍是宫仇背着她,由她口中指点,循原路出阵,足足一个半时辰,才出林外。
  时间又已到了黄昏,暮色四合。
  宫仇在附近村落随便买了些食物与万凤真充饥,乘夜赶路。
  途中,宫仇不解地道:“真妹,‘神算鬼女’与令尊结的是什么仇?”
  “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二十多年前,她曾到‘白石岛’寻仇,被奇阵所困,几乎一命不保,以后就没有下文,想不到会在这荒林绝地之中遇上她!”
  “你为何还答应她一月之约?”
  “话出难改!”
  “可是她要向你学习奇门之术,目的却是进‘白石岛”向会尊寻仇……“
  “这我倒不怕,我所学不及我爹十分之一,全教了她又能怎样!”
  宫仇若有所感地道:“真妹,她年轻时必是个美人儿,看她下半个脸就可以证明,至于她发间的白发和额上的皱纹,想是长时间的苦思焦虑所致?”
  “管她!”
  “看来她是个别具怀抱的伤心人?”
  “也许!”
  “恕我直言,她昔年会不会与令尊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纷?”
  万凤真娇躯似乎一震,道:“算了,我们不谈这些,倒是她那三个布囊不知藏了些什么鬼,我们先拆开来看看,好不好?”
  宫仇畔一沉吟道:“还是到地头再看吧!”
  “如果她不怀好意……”
  “不会!”
  “为什么?”
  “她拿出布囊之时,还不知道你的身世,再说,你受了不治之伤,如有心害你,大可不理,何必多此一举呢?”
  万凤真一想也是,默然不语。
  宫仇目前的功力,已到了惊世骇俗之境,因心中急于要揭晓求治之谜、这关系着心上人的生死,是以毫无保留地疾驰,速度可就快得惊人了。
  第二天晨早时分,竟然赶到了通州城,在路边匆匆打尖之后,又向南奔……
  正行之间,只听数声凄厉的惨号,遥遥破空传至,听声音,似在官道旁不远的山坳之内。
  万凤真生性好事,忙道:“仇哥哥,我们去瞧瞧!”
  宫仇皱眉道:“真妹,你的伤势不能拖延,愈早求治愈好、管那些闲事干什么?”
  话声中,已驰出了数十丈。
  突地———
  宫仇“噫!”一声,猛然刹住身形,官道上,横陈着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血迹未干,看来被害的时间不久,尸身衣襟上,明显地绣着一柄金剑,不问可知,是“金剑盟”属下的弟子。
  “金剑盟”在当今武林中,气焰不可一世,下手人既敢公然杀害“金剑盟”弟子,显非泛泛之辈,同时以死者的死状来看,下手的人出手极是残忍。
  宫仇投身“金剑盟”,虽说是别有居心,但仍蹩不住一股好奇之念,刚才万凤真要看,他不同意,现在,他却不得不探个究竟了,当下尴尬地道:“真弟,我想进山拗去看看?”
  “好,你放我下来!”
  “你能走了?”
  “勉强可以!”
  “不,还是我背着你吧!”
  声落,人已向山坳内奔去,顾盼之间,来在一片疏林之前,地上,赫然又是三具血肉模糊的尸身。其中之一,竟然是“白旗坛主穿心剑韩方”。
  宫仇心中大是骇然,“穿心刻韩方”功力相当不弱,看样子,是未经搏斗就已遭害,这说明了下手的人身手已到了惊人地步。
  是什么人下的手呢?
  是仇杀抑是……
  他轻轻地放落万凤真,望着那三具尸首出神。
  就在此刻——
  一条人影,幽灵般地从林中飘了出来,赫然是一个蓝衫蒙面人。
  宫仇一见来人,忍不住脱口道:“索血书生!”
  “索血书生”冷冷地道:“宫仇,幸会!”
  宫仇手指尸身道:“这是阁下的杰作?”
  “不错,宫仇,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对本人说话?”
  “以我宫仇自己的身份!”
  “不是‘金剑盟’近卫长?”
  “是又如何?”
  “索血书生”嘿嘿一声冷笑道:“宫仇,你是否有意要为死者找场?”
  宫仇潜意识中对“索血书生”有一种同仇之慨,同时因上次“索血书生”曾劝他脱离“金剑盟”,所以心中对他有一份好感,当下冷冷地道:“在下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了解你!”
  “为什么?”
  “你这是包庇敌人,不怕盟规处治?”
  宫仇不经意地道:“就让阁下不了解罢,在下无意解释!”
  突然,“索血书生”的目光射向了一旁的万凤真,良久,沉声道:“她是谁?”
  宫仇道:“在下女友!”
  “索血书生”向万凤真面前移了数步,栗声道:“你是冯真?”
  此语一出,不但万凤真面色大变,宫仇也是心头大震,“索血书生”何以能认出万凤真就是未改女装之前的冯真?彼此俱属素昧平生呀?
  万风真已激颤地道:“阁下怎知我是冯真?”
  索血书生激动地道:“那你承认是了?”
  “就算是吧!”
  “我给你一个忠告……”
  “忠告?”
  “不错,希望你离开宫仇!”
  “为什么?”
  “他不值得你爱!”
  宫仇登时心火大发,冷笑了数声,道:“阁下说话要三思而后开口!”
  “难道不对?”
  “你说个理由听听!”
  “助纣为虐,弃友之仇,人格卑下,辱设武道!”
  宫仇意识到对方仍是一番善意,希望自己脱离“金剑盟”,但,自己的事,根本不足为外人道,只不知对方何以如此看重自己,当下气一平,淡淡地道:“阁下何不现出真面目,开诚布公地一谈?”
  第十二章 绝岭求医
  宫仇淡淡地道:“阁下何不现出真面目,开诚布公地一谈?”
  “索血书生”冷冰冰地道:“没有这个必要!”
  宫仇冷漠地一瞟对方,转身……
  就在此刻——
  疏林之内突地传出一阵低沉惨厉的哼声,那发出呼声的人,无疑在被一种极度的痛苦折磨,宫仇心中一动,日过身来,循声望去,只见树影草幕之中,隐隐约约有一条人影在蠕动,忍不住脱口道:“那是什么人?”
  “索血书生”冰冷阴森地道:“也是贵盟属下!”
  “谁?”
  “告诉你无妨,‘红花会’少会主邢雄!”
  宫仇不由心中一动,他想起邢雄的妹妹邢玉娇,正是拜兄“辣手书生徐陵”的爱人,“红花会”投靠“金剑盟”,邢雄以他妹妹邢玉娇作饵,诱杀“辣手书生”,“辣手书生”
  九死一生,被邢雄在上面画了两个十字,虽幸脱身,“青衣帮”已告冰消瓦解,如今“辣手书生”已死,邢玉娇也殉了情,遗下的这笔仇……
  心念之中,弹身便朝林内扑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索血书生”也闪身到了林中。
  草丛中,一个黑衣劲装的汉子,正滚动呻吟,面目惨厉……
  宫仇激动地道:“他就是邢雄?”
  “不错!”
  “阁下准备把他怎样?”
  “折磨至死!”
  这短短四个字,由“索血书生”口中吐出,令人有毛骨抓然之感。
  宫仇一顿,道:“为什么?”
  “索血书生”寒声道:“不为什么,索血而已!”
  “如果在下说放了他呢?”
  “办不到!”
  宫仇双目一瞪,奇光暴射,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在下说放了他!”
  “索血书生”厉声道:“宫仇,你要为‘金剑盟’卖命?”
  “不管阁下如何想,在下要带走邢雄!”
  “宫仇,你非要本人与你为敌不可?”
  “悉听尊便!”
  “索血书生”眼中掠过一抹痛苦之色,窒了片刻之后,似一种异样的声调道:“宫仇,好,你带走。”
  宫仇反而一楞,心中微感歉然,道:“在下记住你这份人情!”
  “不必,本人并非送人情,也不是怕了你,只是……”
  “怎样?”
  “记住,第二次碰头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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