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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她真的是二夫人啊!”毛盾方才只不过想试探,没想到她却如此认真。
“二夫人花弄情?”阮月仙一楞:“她不是被赶走了吗?”目光盯向战场想证实。
毛盾叹笑:“就是被赶走才说她闯关,否则我们岂不成了叛徒。”
“既然已断绝关系,照样不容她撒野。”
阮月仙还是一本责任地加入战团。看她出手,大有置花弄情于死地之势。
毛盾汕笑不已:“来真的啦,狗咬狗可就满嘴毛了。”
花弄情发现阮月仙武功高得出奇,简直让自己压力倍增,就快支持不了,她不禁嗔怒:“臭丫头你敢管武家事!”
“只要有谁敢闯金武堂,我就有责任阻止!”
“你又是谁?”
“没有告诉你必要!”
阮月仙趁机一掌打得花弄情跌退数步,武灵雪和武灵玉趁机也送她两掌,打得她哇哇叫,再也顾不得掩饰,又急于施展多情神功以应敌,热战中双方各有胜负,但旁观的毛盾却有了主意:“战下去恐怕有人受伤,花弄情既然敢回到金武堂,她必定有所把握和目的,说不定可以借此查出武向天之事,而且她来以付阮月仙,简直是王八配绿豆再对眼不过了。”
越想越对劲,何况阮月仙和花弄情同样拥有不可解的秘密,说不定这么一斗全斗出来了,他突然掠向阵仗中,一声大喝“住手”,双掌凝力轰得花弄情连退七八步,还以为打雷了呢。
众人全被毛盾突来举止给怔住,一时也定在原处,怔诧地直往毛盾瞧。
毛盾则笑脸迎人:“别急,有事商量!”已走向陆不绝,凑向他耳旁说了几句,陆不绝目光已移往武灵雪。
毛盾则又移往武灵雪,照样跟她耳语,同时他也以掌心写字告诉武灵玉,这动作弄得神秘而耐人寻味,花弄情第一个起疑心:“你们想耍什么诡计?”
阮月仙自也费猜疑,毛盾的狡猾颇让她忌讳。
毛盾则已传话完毕,立即转向花弄情,轻轻一笑:“别那么紧张兮兮,这事对你有利,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当过武家二夫人,虽然你已被赶走,可是你又死皮赖脸地回来,硬要堂主开口你才肯走,”她们做晚辈者在门口又阻又拦,若传出去被不知情的好事者一说开,金武堂颜面可真的要受损了。
“刚才我看到你们打斗,也见着大门外多多少少有人探头,这种事发生在金武堂实是不利。所以我才建议副堂主和大、二小姐,还有……少堂主,就来个妥协方法,让你暂的住下,然后找来堂主亲自把你休掉,当然,堂主现在神智不清,很难实现他的意愿,我们也不想逼你。时间就订三个月吧,三个月过后则由你们武家再作决定,如此一来对大家都有好处。”
花弄情闻言甚是得意,眼看自己是占了上风,她还卖乖:“老娘本就是金武堂二夫人,要住多久,谁也管不着!”
武灵雪嗔斥:“到时候由不了你!”
“你行吗!”花弄情汕笑着:“靠一张嘴皮没用,有胆把我赶走啊!”
毛盾轻笑:“老太婆你也别得意太早,说不定三月之内堂主突然好转,至少你该明白这里所有人都不欢迎你,你最好小心应付,别莫名遭人暗算,每天吃饭喝茶都要检查有毒无毒,睡觉还得小心是否有毒蛇藏在被窝里,这种日子,你过的还习惯就住吧。”
花弄情听得头皮发麻,—时大喝:“谁敢闯我金风阁,格杀勿论。”
众人回应的只是一声冷笑,连武子威也觉得母亲表情好玩而发笑。
“你笑什么!”花弄情一巴掌打得武子威楞头楞脑:“老娘快要被人暗算,你还好意思发笑?”
威子威惧于母威,脸也一拉,笑不出来了。
花弄情立即抓着武子威右手,哼得鼻子高挺,不甩在场任何人,径自往那金风阁行去。
她总算战胜了这一局。
她一走出就无戏可唱,最高兴的该是李平,他终于得免出手,否则临阵过招,泄露身份小事,要是一个什么失闪,他非死即伤,因为这堆人哪个不是一等一高手,自己岂能接下他们一招半式?眼看过了关,他欣喜一笑:“以和为贵,毕竟在自家门前,闹僵不好。”
他刚开口,武灵雪已看不惯冷斥道:“哥你怎么变得这副软骨头,以前的豪情哪里去了?还亏你是我哥哥,金武堂的少堂主!”说完甩头即走。
李平一楞,似乎讲错了,那自当然,在往掌他最是讨厌花弄情,还三番两次吵架,简直水火水容,哪像现在还替她歌功颂德?不但武灵雪反感,连那些手下都颇为意外,少堂主真的变了。
毛盾轻轻笑道:“老兄你倒是雅量大开,连说话都充满人情味,可惜脑袋有些问题,我看你还是先回去静养几天吧,顺便准备一下婚事如何?”
李平当然点头,他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么多双眼睛刺探。反正已说错话,也管不了他们如何想法,喊着阮月仙就已先行退出大门,现在他最想好好活着办完此事,然后能捞油水则捞,若不行则找机会开溜方为上策。
阮月仙在众人面前总是表现得百依百顺,向陆不绝等人拜礼后已跟着李平退去。她心头却直骂李平管看不管用,连说话都能坏事。然而又能如何呢?李平来就是如此个性。
两人走后,陆不绝支开守卫,和毛盾及武灵玉已退回内厅。
“多了一个花弄情,事情又复杂许多了。”
陆不绝感叹不已,要武灵玉和毛盾坐向太师椅,然后他也坐下。
毛盾道:“别那么悲观嘛,只要我们看得紧,花弄情未必好过。”
陆不绝但觉自己失态,立即恢复镇定,说道:“多亏少侠帮忙,否则老夫将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已把花弄情引进门,接下来该如何进行?”
“让武向天和阮月仙结婚不就成了。”毛盾顺溜回答:“还真配呢!”
“让他们结婚?”陆不绝道:“现在?!”
“嗯,越快越好。”毛盾道:“这样才可以看到她俩大斗法的机会。”
“你想他们会如何斗法?”
“当然是相互争权夺利,然后互揭疮疤。”毛盾捉笑:“我们等的就是她们的互掀底牌。”
陆不绝点头:“一切全依少侠计划了。”又自轻轻叹息。
金武堂搞到这样一个局面,实在让人扼腕。
毛盾告别陆不绝,和武灵玉回到玉竹轩,他走向池塘舀起清水洗把脸,想将连日来劳累给去掉。
墙头鸟笼那对比翼鸟似乎认得主人,见着有人回来己轻轻掠飞而下,停在屋檐啾啾唱,好一对恩爱鸟儿,照往常,武灵玉总会逗它们,可是她现在却显得心事重重,无此心情逗鸟儿,只好招招手要它们回笼子里去。
毛盾见状心生不忍:“你担心你哥哥?”在她手中写字。
武灵玉闻言已点头,两眼含泪。
毛盾也是轻轻叹息,都隔了那么久,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其实他大约都听李平的话,是他亲眼所见,亲手所理,这样的人还能活过来吗?这也是毛盾一直不自觉而抗拒强行逼迫自己查明原因,因为他实在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突然间他想起花弄情已被捅得穿心透背都能活得回来,或许武向天也该有此奇迹吧。
他安慰道:“别太难过,你哥哥不是夭折之相,一定不会有事,我这就去查。”
想及事情严重,毛盾拍拍武灵玉肩头,便径自离去了,武灵玉这才知道自己失态而为难了毛盾,她急忙转身想挽留跟道歉,可是毛盾已消失月门角,她追了两三步赶之不及,只好放弃。她轻轻叹息,移望雪白玉竹,心头感慨万千。
毛盾何尝不是,好端端的一个武家竟然搞得如此多灾多难,若非武向王为贪武功,岂会落个如此局面,他自己受苦倒也罢了,还要连累子女,实在罪该万死。
想及武灵玉愁容,他心头就难受。
“还是找花弄情探清状况吧。”
他并不想问花弄情是否杀死武向天,而是想问她为何受此重创还能活过来,或许这些之法可印证在武向天身上岂不正好?不到几分钟他已移步金风阁。眼见四周暗桩密布,该是陆不绝所派来监视,他果然是个极为小心之人。毛盾先向守卫打招呼后,已然当面叫门。
“二夫人见客啦!”
这声音就如青楼老鸦子在叫姑娘,高长声调连毛盾都觉得想笑。
“见客啦!来的是道士,没什么好避嫌的”
里头已传来怒斥声:“臭毛盾,你当老娘的金风阁是怡红院,叫我见客?不见!给我滚!”
毛盾哧哧笑着:“红牌小姐通常都有这毛病,我可以理解你,也能等。”
“那你就好好等吧!”花弄情也传出捉笑声。
毛盾自是耗上了,又吊高声音长叫:“二夫人见客啦!客人都来了还挑三捡四的,哪来这么多规矩。”
叫一声不行,两声,三声。毛盾足足喊了十余声甚至还有继续下去的倾向。
“你烦不烦!”花弄情已先烦得受不了。
毛盾处之泰然:“没有耐性怎能追到好姑娘,我不烦!”又是一声见客啦。
砰然一响,花弄情气冲冲把门踢开,双手插腰:“你到底要怎么样!”
“见客啊!”
“见完了可以滚开!”
“见得了前面,还没见到后面呢!”
花弄情猝而见及毛盾表情简直就在玩弄自己,她倒是大气一喘不再上当,风骚地卖弄起来。
“小伙子好大的胆子前来勾引我?好啊,老娘就让你勾引,只怕你没那个胆子拉我上床!”
毛盾眯着眼:“那也说不定,就看你媚力够不够喽,该进去进一步说话吧。”
“你当真?”花弄情真以为毛盾想跟她上床,但心念一闪可不敢这么认为。
她还是让毛盾进门,媚笑着:“你倒是毛病不少,刚才还跟我打得死去活来,现在竟然找上门?”
“说不定也可能打的死去活来啊!”
毛盾笑的暖味,走过一段白石草皮,凤桥已临,毛盾已停下脚步。
“怎么?想死去活来,不敢进我闺房啊?”换花弄情讽言了。
毛盾的确还是有顾忌,一屁股坐在桥桩上,耍笑道:“你那里还算闺房吗?你还算黄花大闺女吗?别自作幻想了,再说,在外面必定比里面过瘾,不对吗?”
花弄情脸色一变:“你到底想来干什么?”
“谈心。”
“我没空儿!”
“谈心会没空儿,你平时用何种方法勾引男人?”
“老娘这身肉,你爱玩就玩,不玩马上给我滚。”
“我玩,有何不敢玩?过来!”毛盾猛招手。
“你当真?”
“都在招手了,你还怀疑什么?”
花弄情又自迷糊了,不知毛盾耍何花招,还是一脸色眯眯模样。她知道准有诡计,可是就是无从想出,干脆来个将计就计,浪声一笑:“好像来真的?好啊,老娘这个模样就挺在这里,绝不比纯情少女差,你想,我花招还多得很,只怕你没种。”
“少说废话,过来让我瞧瞧不就一切都是答案?真是毛病多。”毛盾还是猛招手,一股不耐烦似的。
花弄情真摸不透,她还是移步过来,故意发出媚人呻吟声,一步步逼近,双手暗运真劲;呼吸却急促很似乎已发情,胸乳轻轻颤了起来,如此诱惑,甚少男人能躲得了。
毛盾脸颊不禁泛红,他却不躲不闪,但见花弄情倚身过来不及三尺,一阵体香迎人,就快来个投怀送抱。毛盾还是伸手轻轻伸向她那件泛红软纱轻袍,就要解开。
花弄情不禁犹豫了:“你当真?”
“还假得了?”毛盾还在脱她衣襟。
“你……”花弄情已被挑起情欲:“你好环啊!”以为自己迷人肉体己迷住毛盾。
事实上毛盾的确也是一副色眯眯猴急状,胸襟已被他拨开,半面酥胸已现眼前,花弄情呼吸不禁更沉,仍发出呻吟,已快闭上眼睛想沉醉。
“就在这里?”沉吟的诱惑声。
“我喜欢刺激……‘毛盾更色,胸襟更开,左胸已露。
“你坏……”花弄情当真闭上眼睛,技巧地神手拉向腰带滑了下来,那软抱自动敞开。
毛盾竟然毫无忌惮将软袍拔得更开,花弄情前身裸态毕现,她更抖颤,恨不得抱向毛盾。
毛盾当真手伸向她肌肤,就在两胸之间,传来的是一片火热,这使毛盾顿觉双眼发花,他两眼直盯花弄情胸脯,现在若是让任何人瞧见,毛盾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他却敢在光开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你还不来?”花弄情欲火焚身,急催着毛盾,却觉得他总是蜻蜓点水,不禁眯开眼睛想瞧瞧到底什么回事,她发现毛盾很认真在研究自己胸脯。
“美吗?我保养得很好……”花弄情对自己胸脯感到自傲自信。
“很不错,只留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