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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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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处是先一步掌握得他们被囚禁的地方,寇仲因而必须从假老叹身上寻出线索。
  为找寻邪帝舍利,金环真夫妇或其中之一肯定在龙泉附近,如此寇仲有很大成功机会。
  艇子不住增速,转过一个河湾后,一佛塔耸立在左方林木浓密处,那是小长安唯一的佛寺圣光寺。
  拜紫亭本人一向并不信佛。现在更可能改奉伏难陀的天竺邪教。可是因真长安多佛寺,小长安也得应应景儿。据师妃暄说圣光寺不但香火不盛,寺内僧侣更不足十人,主持圣光大师是拜紫亭从长安请来,是有德行的高僧。寺内僧侣均是随他从长安来的徒弟。
  徐子陵离艇登岸,直抵寺门,入寺向遇上的第一个和尚说出暗语。
  和尚似没兴趣看他半眼的垂眉合什道:“施主请随我来。”
  引路前行。
  徐子陵想不到能这么顺利见到师妃暄,一颗心立时提至咽喉,霍霍跃跳,那感觉实是难以形容。
  该对她采取什么态度?
  她的考虑有结果吗?
  这等若半个方外人的仙子如何处理自己对她的“冒犯”。
  忽然间,其他曾在他心中留下倩影的美女,都变得模糊起来,师妃暄的一颦一笑,进占他整个心灵。
  假若真能在这充满中土情调的异域名城,抛开一切地享受男女爱恋的动人滋味,与这仙子发生一段不会有结果的精神爱恋,以后再让这段短暂而美丽的回忆随他走遍天涯海角,那种甜蜜又悲哀的感觉,想想也可教人魂销。
  和尚领他穿过月洞门,来到一座禅堂般的建筑物外,道:“施主请进,方丈正恭候大驾。”
  四周林木参天,环境宁静幽美,不远处传来起伏有致的禅唱经声,以木鱼青磐伴和。
  徐子陵愕然道:“我要见的是……”
  和尚面无表情的打断他道:“小僧明白,施主见到方文自会明白。”
  说罢就那么转身离开。
  徐子陵心中涌起不妥当的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深吸一口气,步进禅堂去。
  堂内对门的一端供着三宝佛,坛前燃起檀木,烟气燎绕,香溢禅堂。
  一位高瘦老僧朝门而坐,眼观鼻,鼻观心,法相庄严,手持佛珠、口中吟吟有词。似乎并不晓得有客来访。在他面前有个蒲团,似为徐子陵而设。
  入寺拜佛,徐子陵脱掉靴子,叩首三拜,径自走到蒲团学对方般盘膝坐下,没有说话。
  圣光大师纹丝不动,那对埋在满面皱纹里的眼睛忽然上扬,像两盏明灯般往他射来,道:“如何修行?”
  徐子陵心叫“来哩”,微笑道:“请大师指点。”
  圣光大师道:“大凡修行须是离念,明得三界无法,本来无物,方解修行。不见古来有一持戒僧,一生持戒,忽因夜行踏着一物作声,疑是腹中有子无数的蛤蟆,惊悔不已!睡后梦见数百蛤蟆索命,大惊而起。到天晓观之,乃一老茄耳。”
  徐子陵心中暗叹,知是圣光老僧要借此故事点化自已。
  对佛家来说三界本无实物,一切都是幻象。就像故事中持戒僧踏到的东西,究竟是蛤蟆?还是茄子?如说是蛤蟆,天亮时看到的是茄子。如是茄子,睡梦中又有蛤蟆来讨索性命。只因心尘末脱,境由心生,致流转三界,不能超脱。
  这则故事分明是针对自己对师妃暄的妄求而发,由此推测,师妃暄的考虑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
  师妃暄为何不把考虑后的决定直接告诉他,却要通过圣光大师的口说出来?弄得他既狼狈又尴尬。
  若非要告诉她有关假老叹的事,说不定他会立刻拂袖离开。
  此刻只好苦笑道:“多谢大师点化,小子明白啦,请问小子可否见师小姐一面、小子有要事须上报。”
  圣光平静的道:“妃暄刚离开龙泉,返回静斋。”
  这两句话像晴天霹雷,震得徐子陵全身发麻,脑际一片空白。
  圣光一瞬不瞬的静观他的反应。
  完了!一切都完了。
  所有渴望、期待、企盼刹那间灰飞烟灭,不留半点痕迹。
  他的心反平静下来,灰烬般的死寂。
  徐子陵对生命一向无求,过的是随遇而安的生活,如非有寇仲在旁催迫督促,他今天绝不会成为名震天下的高手。
  有所求必有所失。
  这是继石青璇后对他最严重的感情打击,他感到万念俱灰,甚至不愿问圣光大师为何师妃暄可置石之轩和金环真的事不顾,匆匆赶返静斋。
  茫然间,他感到自己站起来,移到门旁拿起靴子。
  圣光道:“施主!”
  徐子陵生出极端荒谬的感觉。事情开始得荒谬,结束得更荒谬。
  一边想着,一边缓慢而专心的穿上靴子。
  就算不从佛家的角度去看。世上每一件事的本质,根本都是荒谬的。
  男女为何要爱得难分难解?人为何要自相残杀?生命究竟有什么目的?广袤无边的宇宙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徐子陵哈哈—笑道:“我真的明白!但又是真的不明白。大师请啦。”
  说罢离开,步下禅堂台阶,目所见了无人迹,耳所闻再无敲经念佛的声音。
  宏伟的寺院,成荫的树木,落在徐子陵眼内却有种辉煌背后的荒芜。
  他把本挽在手弯的羊皮抱洒然搭到肩上,忽然哑然失笑。摇头叹—口气,举步前行。
  没有师妃暄的生命正在命运的前方恭候他的大驾,他从没想过师妃暄竟在他心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失去她之后的天地,再没有以前丰盛感人的色彩。即使先前向她提出爱情的要求,仍有点游戏的成份,被拒绝是理所当然的事,不会像如今的痛苦失落。
  可是她实在太绝情,躲避瘟疫般逃回静斋去。
  转入主堂的路,徐子陵全身剧震、不能置信的朝左望去,一身男装的师妃暄正安坐园内的小亭处,玉容静若止水的凝望他。
  徐子陵失声道:“你……”
  师妃暄微笑道:“这叫预演一次分离的情况,子陵兄仍有胆闻情关吗?”
  徐子陵摇头苦笑道:“小姐这招比得上毕玄的赤炎大法,小弟甘拜下风。”
  缓缓来到亭内。颓然坐下,再叹道:“太历害哩!”
  师妃暄的俏脸既无风亦无浪,似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般,轻描淡写的道:“一旦有情,妃暄若要离开,必须这般无情。不论有情无情,都是同样的不好受。所以妃暄说情关难过。”
  徐子陵浑身乏力的点头道:“我投降啦!可否让我把那提议收回来。”
  师妃暄微笑道:“徐子陵你是否男子汉大丈夫,话既出口,怎收得回来。”
  徐子陵一震朝她瞧去。
  师妃暄微耸香肩,道:“子陵兄是否看破周老叹只是个冒充的家伙?”
  徐子陵鄂然道:“原来早给你看破。”
  师妃暄淡淡道:“我们很少可以静下心来说话,大家谈谈好吗?”
  徐子陵像对着她的色空剑般只有狼狈招架的份儿,苦笑道:“谈些什么才好?”
  师妃暄哑然失笑道:“真是笑话,你不是说过要全力追求妃暄吗?连说什么才好也要问人家,是否可笑。”
  徐子陵仰天笑道:“骂得好!小弟这叫自作自受,与人无尤。敢问小姐是否将小弟视为修行的一部分?”
  师妃暄无可无不可的道:“剑道就是天道;剑心通明的境界,就是圆觉清净的境界。有什么非是妃暄修剑的部份呢?子陵兄的话使人费解。”
  徐子陵的心倏地平静下来,晋入井中月的境界,因为他晓得不振作应战,肯定会在这爱情的战场败下阵来。
  对师妃暄来说,剑道不但是天道,亦是人道。
  第四十一卷 第五章 有缘相会
  师妃暄耐心解释的道:“在山海关出事前,一直和我联络的都是金环真,我与周老叹从未碰面,我之所以能看破后来出现的周老叹有问题,纯粹是一种直觉,感到他口不对心。妃暄入城后,在暗里追踪他。今早子陵兄曾在东市遇到妃暄,就因为周老叹正在子陵兄监视的那间羊皮店内与同党碰头。这个冒充的周老叹,是个不可轻视的人。”
  徐子陵见她没再步步进迫,反感失望,却仍就着她的话题思索道:“假老叹大有可能是真老叹的孪生兄弟,而周老叹夫妇因此对他没有提防,致着他道儿。否则以他们两夫妻的造诣,除非是五明子和五类魔全体出动,否则没法把两人一网成擒。”
  师妃暄讶道:“你见过真的周老叹吗?”
  徐子陵解释一遍,师妃暄恍然道:“难怪你能骗倒他,因为他不晓得你曾见过真的周老叹,这么说他们已从周老叹夫妇口中迫问出所有的事,包括曾否见过你们这琐细的事情。”
  接着微笑道:“子陵兄有何妙计?”
  徐子陵道:“成败的关键,在乎能否在今晚再见假老叹前,寻得金环真夫妇被囚的地方。然后我们兵分两路,一面去救人,另一方则全力出击,务求一举歼灭大明尊教的主力。”
  师妃暄瑶头道:“寇仲的跟踪是不会有结果的。今早假老叹离开羊皮店后,大明尊教的人方才抵达,可知他们联络的方法根本不须直接碰头。他们如此小心,怎会将寇仲带往金环真夫妇被囚的地方去?”
  徐子陵长身而起,洒然笑道:“事在人为。小姐可否在这里等候我们的消息,所有事交由我们去处理。”
  师妃暄微一错愕,显是想不到他忽然离开,说走就走,暗感此为徐子陵对她的反击,秀眉轻蹙道:“你好像成竹在胸的样子,妃暄真的不明白为何你那么有把握。”
  徐子陵莫测高深的微笑道:“世事无常,谁敢说自己真有把握,小弟只是尽力而为吧!”
  说毕飘然而去。
  徐子陵回到四合院,寇仲正和术文说话,术文领命而去。寇仲生气道:“我恨不得把假老叹剖开来喂狼,他带我在城内游花园,差点把我累死,然后又回到他的狗窝去。”
  徐子陵早知如此,坐到温泉池旁,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寇仲气呼呼的在他旁坐下,怒道:“他奶奶的熊,有什么好打算的,我决定大干一场,假老叹肯定已以他的手法向同党送出消息,老子我就给他来个意料不到的,布下天罗地网,将大明尊教的人一网成擒。再来个交换人质,以他娘的什么五明子,五类魔交换文老叹夫妇。哈!说起来仍是他们占便宜,为公平起见,我们该杀剩两个才去作交换。”
  徐子陵道:“你是要找古纳台兄弟帮忙吧?”
  寇仲理直气壮的道:“不找他们找谁,谁叫他们是我们的兄弟。你不同意吗?”
  徐子陵笑道:“我比你更贪心,我要同时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又救回金环真夫妇。”
  寇仲大感兴趣,兴奋道:“计将安出?”
  徐子陵道:“大明尊教为何要生擒金环真夫妇?”
  寇仲道:“当然是为邪帝舍利。”
  又道:“差点忘记告诉你,玉成并没有在南门留下回应的暗记。”
  徐子陵见他脸色沉下去,道:“勿要这么快下定论,他可能是分身乏术。”
  寇仲道:“最怕是今晚攻打庄园时,我们的人错手把他干掉。”
  徐子陵道:“你怎样看杜兴和许开山这对结拜兄弟。”
  寇仲并没因徐子陵岔到别处去而有丝毫不耐烦,皱眉道:“听你的口气,似乎认为他们两人该有些分别,对吧!”
  旋又点头道:“我比较喜欢杜兴,许开山则城府太深,会否他们并非狼狈为奸,而是杜兴一直被许开山利用?”
  徐子陵道:“这是一个可能性,我想说的是大明尊教本无意去惹师妃暄这个劲敌。只因鱼目混珠的把戏会我们凑巧看破,才将计就计的打出假老叹这张牌。”
  寇仲道:“这么说,许开山岂非就是大明尊教的人?我敢肯定他若非大尊就是原子,因他的才智武功绝不在列瑕之下。”
  徐子陵道:“许开山是否大明尊教的人,今晚自有分晓。”
  寇仲愕然道:“为何会有分晓?”
  徐子陵道:“道理很简单,当晚在山海关燕山酒庄的大门外,我曾向许开山说出金环真和周老叹的装束样貌,所以许开山该晓得我曾见过周老叹。”
  寇仲拍腿道:“我明白哩!若假老叹晓得此事,可肯定我们已看破他是冒充的。”
  对寇仲和徐子陵这种高手来说,只要看过一眼,立可把对方的相貌特征、举止神气精确掌握,不会弄错。除非像假岳山般既有全无破绽的面具,又有令人疑幻疑真的换日大法,才可把祝玉妍等骗得贴贴服服。
  徐子陵道:“所以今晚很可能是我们将计就计,而对方却计中有计。故此万全之策,就是先把金环真夫妇救出,从他们身上了解大明尊教的实力,再集中我们所有的力量,向大明尊教施以雷霆万钧的致命一击,菩萨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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