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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可能吗?”我毫不犹豫的嗤笑起来。
——当然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的确不可能,可是你不恩那个否认,你与他是不同的。
“我们肯定不一样,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把玩着肩膀上的发丝不屑起来:“说起来,我与你也不同。”
——你是巫族人,他是普通人。
玩头发的手微微一顿,阎啸卿的这句话宛如一根看不见的刀深深的刺进我心底最深处,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可随后我满不在乎道:“那又怎么样呢?我爱他,他是我的丈夫。”
——可他也是杀了我们整个族类的后人。
这个问题柳池从来没有与我深究,倒是以前夏衍与我说过一些,五国帝王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对我们巫族进行了一次大屠杀,至于为什么逆天的巫族会被这帮子普通人屠杀干净,我到现在都不清楚。
ps:昨晚喝酒了,所以没有上传。抱歉了宝贝们。《
第664章 隔空对话2
——知道巫族为什么会灭亡吗?因为族人的懦弱与伪善,他们觉得血腥的战争会侮辱巫族圣洁的灵魂,所以他们情愿被人当做猪狗一样的屠杀,也不愿意反击。
我怔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也许这一切只是阎啸卿说的片面之词。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想得到我身体内的天珠,以达到可以长生不老罢了,直接开口有那么难吗?非要绕那么多弯子,说这么多没有用的废话。”
——长亭,长生不老是天赐给我们的,我们应该好好把握,而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等夏衍终老之后,陪他一起死。
我吓的浑身发冷,他怎么会晓得我心里所想?
——很神奇是吗?孤居然晓得你内心深处的想法。
阎啸卿继续用一种嘲弄的口吻叙述着。
“你究竟想做什么?如果你要天珠,我立刻就可以给你,但你答应我,永远不要进犯夏国,你能做到吗?”阎啸卿的能力简直匪夷所思到极点,感觉他几乎已经无所不能了,这令我感到十分的害怕与恐慌。
——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一只雄鹰怎么可能偏安一隅,生存在牢笼之中?阎啸卿的野心与夏衍是一样的,都想统治这个大陆,成为主宰一切的王者。
“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天珠的事,就永远别想。”我坚定不移道。
——我亲爱的妹妹,似乎你还没有明白孤今晚跟你说的问题关键。
“那很抱歉,我的智力有限,无法理解你究竟想说什么。”
——当有一天,大家知道巫族还存在,你觉得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说重点。”我隐约有些不耐烦。
——他们会惧怕你,即便你不会伤害他们,他们也会无时无刻的不提防着你。因为在他们眼中,我们这一类人是妖孽,是可以威胁到他们一切的隐患,可与此同时,贪婪的人们又希望可以利用我们的能力为他们做贡献,长亭,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我只看到你为了拉拢我,不断的灌输我仇恨的种子。阎啸卿,你已经是阎国大王了,还想怎么样呢?你的梦想已经达成了。”
——孤的梦想远远不止如此。
“如果你想统一天下,那么就该站在公平的擂台上跟人宣战。”
——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可言。你去问夏衍,他的皇位是通过公平得来的吗?
一句话将我赌的哑口无言,因为事实上,夏衍的皇位是通过一系列残酷的杀戮得来的。
而所谓的公平只试用于强者,公平的对待同等人,不公平的对待不平等的人,这是一种衡量标准,也是最残酷的现实。
——长亭,你太天真了。
“阎啸卿,让我背叛夏衍,我做不到。”
我虽然是巫族的公主,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我依旧觉得自己是安国的郡主,巫族的深仇大恨以及其他,对我来说,如同一段虚无缥缈的梦,或许存在过,但我实在没有办法将这个梦变为现实。《
第665章 隔空对话3
阎啸卿顿了一下,轻轻笑起来。
——所以你情愿背叛孤对吗?
我轻轻抱住自己的身体:“我没有背叛你,起码没有将你白天眼盲的事跟任何人说。”
阎啸卿随即大笑起来。
——那孤是否该好好谢谢你呢?
“不用客气。”
——孤提醒你,有一天,五国之中没有人能容你的时候,你便晓得孤今天所说的一切并非空穴来风,你的存在让他们产生极度的危及,危及导致恐惧,恐惧衍生到最后便会成为仇恨。
“阎啸卿,你洗洗睡吧。”
我站起来,毫不犹豫的走向床边。
阎啸卿阴魂不散的声音如影随形。
——你是否有问过夏衍,他究竟有没有怕过你?
“他当然怕,他怕自己死了,我没有人照顾。”我望着盘龙宫的某一个角落,一字一句道。
寂静的宫殿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我弹手解开夏衍的穴道,然后迅速窝进被子里,像一只寻求温暖的猫咪似的汲取着他怀中的温度。
睡梦中的夏衍下意识的将我拥紧,牢牢扣着我的腰身。
第二天我是在一片湿润的热吻中清醒的。
“你”我惊愕的望着身体上方的男子。
夏衍邪气的一笑:“换回来了。”
这个我是知道的,然后呢?
大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游弋着,一会便将我剥的干干净净。
“夏衍要上朝了。”我连忙摁住他胸口的位置,这家伙怎么一大早就发春啊。
夏衍扣住我的手腕压向身体两侧,灼热的吻沿着额头细碎一路朝下。
“太医说可以了。”他一边轻啄着我的腰身,一边道。
我脸一红:“该不会用我的身体问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
“”那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我恨不得将他锤死,妈蛋,在王博心里,我以后一点矜持都不用要了。
夏衍移到我的上方,不以为然道:“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呢?太医也是过来人,他告诉寡人,只要小心便可,所以”
我还在等他的下文,这厮就他妈进去了。
颠鸾倒凤,红账轻晃。
情到深处滚烫的手指抚摸着我额头上的莲花,那个地方正吐露着我永远看不到的美丽,夏衍动情道:“长亭,你快乐的样子真美。”
一大早推开们的时候,小果子兴奋的喊起来:“娘娘,下雪了呢。”
这是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漫天的雪花滚滚而下,铺天盖地而来,犹如一道雪白的帷幕将整个皇城密实的罩住了。
下雪了,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接住那些雪花。
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嗓音。
——美吗?
我一惊。
“怎么又是你?”
昨夜扯犊子没扯够,白天还来?
“娘娘,你说什么?”小果子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我连忙回神:“这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小果子道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阎啸卿,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隐约有些来气,他骚扰我的时候也不分分场合,昨晚上也就算了,今天一大早还来这一套。《
第666章 隔空对话4
——孤问你下雪了,美吗?
“你有病吗?”
——如果你再跟孤用这种口气说话,小心你腹中孩子不保。
我一怔:“你什么意思?”
——你与孤是一体的,若孤现在喝一碗堕胎药,你觉得孩子还能保得住?
“你哄我啊?”
——不信的话,尽可以去试试。
我握紧拳头,望着白茫茫的落雪,忽然觉得白色竟是如此的刺眼,我立刻将小果子唤来:“去看看柳国师下朝没有,如果下朝了,叫他立刻来见本宫。”
“是。”
——但凡有事就去找柳池,为何不来问孤呢?
“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不想听。”我用手堵住耳朵,似乎想通过这样来屏蔽阎啸卿对我的影响。
我现在唯一要确认的是,阎啸卿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如果他喝下堕胎药的话,我腹中的孩子是否会流掉。
极端的恐惧让我神形俱散,在盘龙宫焦急的转着圈,而我相信,此时此刻,远在阎国的阎啸卿一定能感受到我的焦虑,或许他现在正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塌上,一边享受着美酒佳肴,一边欣赏我的狼狈。
“阎啸卿,如果你敢动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是裴垣用命换来的一条生命,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让孩子受一点点危险。如果阎啸卿再步步紧逼,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你我本为一体,谁又能放过谁呢?
阎啸卿的声音带着惆怅的叹息,把我的威胁全然不当回事。
“你也说了,我们是一体的,你敢喝堕胎药,我就敢捅自己一刀,大不了一起死!”我双眼泛红的望着屋外连天白雪,恨恨的咬着牙。
阎啸卿从前忍辱负重那么多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这般来之不易的地位与权利,他怎会轻易舍去?
没错!他是抓住了我的要害,可我又何尝没有抓到他的呢?耍狠谁不会?
阎啸卿笑了起来,那狂妄嚣张的笑声震的我心脏突突的跳动着。
忽然声音戛然而止,耳边传来熟悉沉稳的脚步声,小果子疾步上前:“娘娘,柳国师来了。”
“快请。”
柳池从大殿的回廊上朝这边走来,一身蓝中绣着金的貂毛长袍,眉目如画,一颦一笑皆是惊艳,黑发被一根淡绿色的簪子固定着,羽冠端正的扣在脑袋上,羽冠后面翘着一根羽尾,羽尾上挂着两根银带子,随着走动,银带轻轻飞舞着。
带笑的眼慈眉善目的看着过往的每个人,待他进来的时候,小果子情不自禁感叹了一声:“国师真如画中人般。”
柳池只笑不语。
我挥了挥手,小果子立刻将门带上,把空间留给我们两个。
“皇后娘娘急招本座,所为何事呢?”柳池亲切问道。
我闭了闭眼睛,来到窗前,望着隐隐绰绰的落雪道:“昨夜本宫竟然能听到阎啸卿与本宫说话。”
柳池嗯了一声,不以为然道:“阎啸卿已然不是当初的阎啸卿,他能做到这点不稀奇。”《
第667章 隔空对话5
我苍然回过头:“如果他现在喝下一碗堕胎药,本宫会怎么样?”
柳池稍微抬了抬眼睛:“公主可以喝鹤顶红。”
“”你在耍我吗?柳池柳大人?
柳池拢了拢衣袖,淡淡一笑,风华绝代。
“公主,阎啸卿比任何人都想你把这孩子生下来。”柳池笃定不已道。
“为何?”
“公主忘记了,阎啸卿若想长生,必须得到天珠,这世上拥有皇室血脉的人除了公主便只剩下您腹中的孩子,公主若没有用天珠,百年之后便会与普通人一样老死,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说,阎啸卿现在最想得到的是您腹中孩子身体内的天珠,这样以来,他长生了,你也不会死。”
柳池这么一说我似乎明白了,我与阎啸卿血脉相通,所以单单取走我身体里的天珠是没有用的,必须我跟他一起长生不老才可以。
“我知道了。”我深深吐出一口气,差点就被阎啸卿唬住了。
“公主还有什么疑问吗?”柳池微笑着看着我。
我想了想,连忙问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听不见阎啸卿说的话吗?”
这其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阎啸卿闲来无事骚扰我一下,平常时候也就罢了,万一哪天我正在跟夏衍爱爱,这厮忽然冒出来说一句,你说,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办?
“公主,这个我帮不了你,这是巫族与身俱来的本事。”
我有种想死的感觉,阎啸卿这种行为已经完全构成骚扰了。
可有一点我很好奇,巫族人的神奇本事我已经见识过裴垣的,我自己的,但是柳池除了武功高强之外,似乎没见他与旁人有什么不同。
“柳池,你会什么呢?”
柳池望着窗外风雪连天,对我微笑:“什么?”
“我是问你,你会什么。巫族不是每个人都有一点特长的吗?你会哪样?”
“公主真的很想知道吗?”
我把头点的跟捣蒜似的。
柳池眯了眯眼,转过身拉开了紧闭的窗户,一股寒冷的空气侵袭而来,风雪连城,柳池的黑发被风雪卷的飞舞起来。
我站在他身后安静的等待着,只见他广袖一挥,被白雪压着的树木忽然间生机勃勃起来。
春日里才会开的花朵争先恐后的抽蕊、长叶、开花这一系列过程,不用一炷香的时间。
霎那间风雪之中,百花争香开放,那场景壮观如斯。
美丽到了极致。
路过的宫人无不惊恐的到处张望,然后急急的朝后狂奔,势必要将眼前看到的壮观景色汇报给旁人。
我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