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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的想法,黄蓓和黄夫人先前都知道,只有黄尚杰还不知道,问:“叶儿如何帮助我们修行?”
“在仙界时,我在修炼肉体的同时也没忘记阅读那些典籍,典籍上有许多修行功法,而且我义父也教过我许多凡间的功法,所以只要我把功法再传给你们,不就可以修行了吗!”
“哈哈,好,没想到我黄某人不但有机会喝到仙酒,看来还有机会飞升仙界了,哈哈!”
黄尚杰哈哈笑后,愣了片刻,然后向白叶问道:“叶儿,不知道你想不想收徒弟?”
“恩?”白叶看着岳父,想到:“爹是想让我再教别人吗?”
黄尚杰说:“我有一个朋友,生性爱武,为了学到高强的武艺,他去了东方胜境,要拜师,不过在仙山上,因为言语冲撞了那些仙长,不但被拒之门外,还被废了一身的武艺,我想,如果叶儿方便的话……”
白叶明白岳父的意思,说:“爹,这个容易,我知道的功法很多,不碍事的,不过我却不会收徒弟。”
黄尚杰笑笑,说:“有些唐突了,呵呵,来,咱爷俩把这酒喝完!”
说罢,他依然抓起坛子,灌起酒来。
由椋柏酒石化成的仙酒,有一个特性,那就是能随喝酒人的心的变化而变化,如果你是苦闷的,那酒会让你醉、让你迷,让你忘记苦闷;如果你是高兴的,那酒就会让你异常清醒,让你异常敏感,让你心中的兴奋不断扩大;如果你只是清闲时的偶尔小酌,那酒水会化成潺潺小溪,静静地在你心中流淌,让你感受更加的宁静与惬意。
现在白叶和黄尚杰都是高兴的时间,自然不会醉倒,一个个红光满面、神采飞扬,黄尚杰感觉此时的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心中充满了力量,一些积郁在他心中的烦恼慢慢地支离破碎,直至烟消云散,心中变得更加的畅快。
喝完之后,黄尚杰长舒一口气,道:“叶儿,那千宸派,我曾经派人打听过,听说那是东方胜境的名门大派。”
白叶点点头,说:“我曾经听义父说过,凡间有傀儡之术,比较有名的就是千宸派,不过义父也说过,千宸派入了邪途,已经彻底败坏了。”
“这么说来,千宸派只是有个正大光明的招牌,暗地里却做些鸡鸣狗盗的勾当?”黄夫人在一旁说道。
黄尚杰点点头,然后向白叶问道:“叶儿,在你看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蓓儿,他们是想得到蓓儿!”白叶看着旁边的妻子,握紧了她的手,说:“蓓儿体内有阴茧,现在看来是当初蓓儿还没出生时,就被下了蛊,这样的蛊需要在自然的环境下生长,他们不能随便干预,只有等里面的阴茧快要成熟时,他们才会过来采摘!”
白叶的话说的四周一阵阴冷,黄尚杰攥紧了拳头,问道:“那要如何破解?”
“方法我是想到了,不过时间还没到,还要再等半个月左右,那时天地之间阴气浓重,最适合不过。”
“啊!”的一声,黄夫人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十几年前,我怀着蓓儿的时候,有一个游方的道士给了一块黑色的玉佩,说是能防灾,我看那玉佩闪着光,就信以为真,谁知道还没戴半天,玉佩就不见了,从那时起,我就时不时地感觉到身体发冷。”
黄尚杰叹道:“应该就是那时的事情,想来那玉佩进了你的体内,也进了蓓儿身中。”
黄夫人忽然流出眼泪,抓住蓓儿的手说:“蓓儿,原来是娘对不起你……”
蓓儿慌忙捂着娘的嘴,说:“娘,你这是说哪里话,你生我养我,已经是天大的恩德,那些事情也不是你的意思,说不定当初你不要那玉佩,他们照样会在我体内种蛊。”
白叶也说道:“确实这样,能够种蛊的身体是少见的,那个道士既然看重了还未出生的蓓儿,无论你怎么防也没用,他会想方设法地达到目的。”
“哼!”黄尚杰气道:“这些修行之人怎么如此草菅人命,不是说修行者心怀天下吗?”
“心怀天下的修行者是有,但同样也有阴狠毒辣的人,现在的修行界不同以往,只要有功法,修为就会增加,有法宝,劫难就好渡过,都是走铺好的路,又有几个会去真正的体悟天道!”
黄尚杰又叹口气,说:“既然你们回来了,那太子那边肯定也会知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要好好应对啊!”
“这个爹不必担心,我会安排好的,那个跟我一起来的姑娘是条蛇精,那个老头是占元派的长老,虽然功力没了,但脑子还是有用的。”
“哦?”黄尚杰一愣,然后问道:“他们是你的朋友?”
白叶笑笑,把两人的来历讲了一遍,听罢,黄尚杰又是叹息道:“人心不古啊,罢了,罢了!”
这时,院子的门被敲响了,一个仆人在外面叫道:“老爷,李先生来了。”
黄尚杰此时才笑笑说:“刚才还说起他,没想到这么快居然就来了。”
白叶知道岳父说的是那个武功被废的人,他心中也很感兴趣,跟着岳父出门,看看他是个什么模样。
第二集 第三十八节 武痴穆仁
从岳父口中的话,白叶心中想着那个人应该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只有那样的人才够得上武痴,没想到开门之后,看到的居然是一个身材瘦小,面目还有些俊朗的中年人。
他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头发散乱,一双眼睛有些浑浊,容貌虽然俊朗,但上面却带着些灰尘,右边的胳膊呈异样的形状扭曲着,左腿则好像尾巴一样拖着,整个人与路边残疾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形象实在出乎白叶的意料,黄尚杰看到他,说:“老弟,刚想去找你,你自己却找上门来了。”
那人笑了笑,说:“找我做什么,今天我来找你是想向你借身衣服穿。”
“衣服?我这里衣服倒是有一些,不过你要做什么?”
“嘿嘿,一群后辈要举行比赛,找我做评判,不穿点好衣服,怎么去见人。”
黄尚杰听罢,笑道:“好事情啊,哈哈,什么时候比赛,我也去看。”
“当然少不了你的份,他们也是刚找到我,再过十来天吧,就在城外的校武场。”
“好,到时候一定去看。呵呵,对了,老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婿,白叶。”
白叶连忙上前,对他行礼道:“李叔叔,晚辈白叶。”
那人一愣,看看黄尚杰,又看看白叶,没说话,黄尚杰笑道:“对了,穆仁,叶儿的医术很好,蓓儿的病有救了。”
那人的脸上此时才露出笑容,道:“我说嘛,呵呵,恭喜黄兄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
黄尚杰看了看白叶,白叶对他点点头,黄尚杰便凑近李穆仁耳旁,轻言了几句,李穆仁的眼睛登时睁的贼大。
白叶说道:“李叔叔,这个您可以放心,我会先治好你现在身体的残疾,然后再教你修行之法。”
李穆仁嘴巴张了几张,可是没说出话来,然后他就仿佛失了神似的,用那条好腿,拖着那条废腿,在原地转起了圈,嘴巴里“呜呜”讲什么,可惜没人听得清。
白叶和黄尚杰对视了一眼,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心情激动,不知所以了。
片刻后,李穆仁猛然停了下来,面朝着白叶,“扑通”一声,居然跪在了地上。
白叶一愣,然后慌忙俯下身,扶着他,道:“李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李穆仁抬头看着白叶说:“你若医得我身,授我法术,我这条命便是你的了!”
“李叔叔言重了,你是长辈,我这样做是理所应当的,千万不要这样!”白叶看向旁边的岳父,黄尚杰叹息一声,也俯下身来。
“老弟,好了,起来吧,叶儿会尽力的,你这样,叶儿也不好做,快起来吧!”
李穆仁看看他们俩,点点头,用那条腿支撑着站了起来。
白叶说:“李叔叔,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他们是如何废去你的武功的,这样我也有个参考。”
李穆仁点点头,黄尚杰对白叶说:“叶儿,不如你再配一坛酒,咱们一边喝一边聊。”
“好!”白叶点点头。
李穆仁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酒,不过当看到白叶手中的葫芦以及空中那闪闪的霞光的时候,他知道了,那居然是仙酒!曾经他喝过修行界的酒,那是精妙绝伦的味道,而这仙酒,虽然还没喝,但却已经让人醉了。
白叶配了两坛子,这次他们没有直接抱坛子灌,而是拿出了大碗,倒的满满的,一饮而尽。
李穆仁连喝了三碗,咂咂嘴,显得意犹未尽,道:“当年我年轻气盛,仗着自己一身武艺四处游荡,后来听说了修行界,就想去看看修行界的手段,修行者的聚集之地,在东方的胜境,那里在茫茫大洋之上,我千辛万苦地找到一个地方,那里叫凌云山,山上的门派就叫凌云派,原想以我的资质怎么也能混进山门,可谁想,刚进入人家的地界就跟人家打起来了。当时不止我一人,还有许多其他人上山求艺,我看不惯那些人趾高气昂地欺负人,尤其他们中还有调戏女人的,所以就直接动起手来!结果嘛……我哪里是那些修行者的对手,我被他们好几个围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的,把我全身的经脉都废了,胳膊被拧成了麻花,腿被砸成了面条,最后还是一个老头看不过,把我带走了,他把我放在竹筏上,我跟着那筏子一起漂了回来……”
说完,李穆仁又接连灌了两碗,黄蓓在一旁给随时给他满上。
白叶则走到他身边,仔细查看着他身上的伤,果然如他所说,全身筋脉都被灵气撕裂,残废的胳膊和腿中的骨头被灵气震的粉碎,此时他居然还活着,这让白叶有些惊讶,要知道,一般人经受如此的摧残,不是当时就死掉,也会在事后被体内残留的肆虐的灵气杀死!
“李叔叔,您的伤我有办法治,但想必您也听说过,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要治好您的伤,您就必须重新经历当初的痛苦,甚至比当初更加痛苦!”
白叶站起来,对李穆仁说道。
“哈哈,那算什么,既然能治,怎么样都行,就是把我千刀万剐了,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黄尚杰也说道:“叶儿,这点你就放心吧,你李叔叔可是条汉子!”
白叶笑笑说:“既然如此,那不知李叔叔什么时候有空?”
“我倒是一直清闲着,只要叶儿好了,我随时都可以!”
“恩……”白叶想了想,说:“赶早不赶晚,李叔叔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就给您治疗!”
白叶拿出一颗凡果,说:“李叔叔把它吃下去,然后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另外,这酒您也喝了,这是仙酒,也能调养身体。”
“呵呵,这样好,比吃药强!”说罢,李穆仁接过那果子,然后抱起一坛子酒,仰头就灌。
旁边的黄夫人笑道:“怎么都一个德行,喝酒都直接抱坛子!”
“咕咚咕咚”,酒水下肚,李穆仁有些醉眼朦胧了,他笑道:“嫂子,男人喝酒就是这个法子,哈哈!”
又灌了几口,他又说:“黄兄,看来今天又要在你这里借住了!”
“你随意就是!”
一坛子酒很快酒没了,李穆仁把果子放进嘴里,嚼烂吞下,然后直直地倒下,居然就睡着了,酒随心意,看来这李穆仁实在是累了,他的心太疲惫了。
第二集 第三十九节 治疗绝伤
黄尚杰叫来仆人,把睡着的李穆仁抬进另一个别院的房间里,安置好。
这边,白叶和黄蓓也被安排了一个房间,劳顿了好几天,现在也跟家人见了面,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转眼间,房间里就只剩下白叶和黄蓓。
黄蓓长长地舒口气,倒在床上,轻声道:“叶哥,我好高兴哦!”
白叶也躺下,抓住黄蓓的手,说:“我也是!”
黄蓓扭过头,把脸贴在白叶胸口,喃喃道:“蓓儿何其之幸,能得到叶哥垂爱……”
白叶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傻丫头,不是你幸我幸,这是我们两人的缘分。”
黄蓓忽然抬起头,俏皮地笑道:“叶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前几天晚上是不是去偷听我弹琴了?”
“咦?”白叶一愣,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黄蓓小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这是女人的感知,叶哥,我现在给你弹一首吧!”
“好啊!”白叶连忙点头,同时心中也在连连惊叹,那天黄蓓的眼睛看不见,居然知道自己去那里听琴了,是她的感觉灵敏,还是说她心中有着那一种难以言明企盼,犹如当初的自己一样?
琴声如流水,潺潺不息,白叶听着黄蓓的琴声,心情渐渐放松,这几天的劳累和那场战斗中被他压抑的疲惫,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