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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风驰咬牙切齿道:“古有明训:朋友之妻不可戏!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是谁?居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淫人未婚妻,真应千刀万剐死下足惜!”
刘伯温淡然回答道:“张爵爷与我的交情匪浅,当时他拿著展翎留书和我找到了那个淫贼,风儿,你猜猜结高如何?”
展风驰恨声道:“假如是我的爱妻受辱,当然会将淫贼碎尸万段,这种耻辱,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
刘伯温叹息道:“张爵爷不愧一代奇侠,他看见了淫贼的妻子和我双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才放了淫贼一马,从此不见侠踪已有数十年了!”
展风驰闻言脸色大变,震惊莫名道:“恩师!淫贼既然是张爵爷的好友,肯定不是普通人物,淫贼之妻替其求情是理所当然,但您为何会替那个淫贼跪地求情呢?这不像是秉性高风亮节的您呀!那个淫贼是何方神圣?值得您如此作贱自己!”
刘伯温睑色骤显痛苦转为沉默不语,忽然问喟然长叹道:“风儿,此事我不想再谈了!你这次‘雁荡山’之行,就把这幅画带在身边。你还是要与‘剑魔’展猖决斗,因为秦从龙定会派人暗中监视,但一有机会就将这幅画交给展倡……就说我十分后悔当年阻止张爵爷……杀了那个淫贼!”
展风驰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道:“恩师!那位可怜的展翎,可是殉情而死的吗?”
刘伯温双眼异采一闪即隐,抚髯呵呵笑道:“原来展翎是怀有身孕,孩子是无辜的,又怎会殉情呢?”
展风驰大吃一惊道:“什么!展翎有了孩子?那个淫贼知道吗?”
刘伯温诡异一笑道:“淫贼当然不晓得迷奸一次就让展翎有了身孕,但是展翎生下了一个男婴,暗中将男婴交给了淫贼的妻子抚养,被视为己出,如今已长大成人?”
展风驰满意道:“总算有个圆满结高,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刘伯温把墙上的画轴一卷,交给展风驰收妥道:“风儿谨记我的一句话!此图一定要交给展猖,说不定能保住你的性命……”
语音未落,突然有一股嗡然的声音回荡整个空间,十分剌耳。
刘伯温闻声脸色骤变,脱口道:“风儿,你被人跟踪丫!有人闯进厂地下宫殿,快随为师躲进夹壁之中,看看闯入者到底是谁?”
话毕,刘伯温将画轴交给展风驰,随手在身旁石壁上掹然一推,石壁随即反转出现通道,他和展风驰快速钻了进去,石壁瞬间再反转归正。
刘伯温在夹壁中打开一个方格,与展风驰暗中窥伺著地底宫殿小的情况。
只见秦从龙掠身从密道中闯了进来,拍一拍满身泥土,落落大方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著桌面上的茶杯,环顾四周呵呵笑道:“老刘啊!你我已有十几年不见了,如今老友好不容易找来,你却躲起来了,也应该现身见个面吧?”
秦从龙浑厚的声音回荡空间,就是不见有人回应。
躲在夹壁层中的刘伯温轻按著展风驰肩膀,表示要他继续看下去:
秦从龙瞬间凝气大展双袖,匆见滚滚气流如丝,从其两臂扩散出来,不一会功夫已然弥漫整个地下宫殿的空间。
展风驰一见脸色大变,急忙对著刘伯温密意传音道:“恩师,秦师父以先天气机来搜寻咱们的呼吸及动静,咱们快离开这里,否则很快就会被识破了藏身处!”
刘伯温回头报以淡然微笑,快速走了几步伸手在一处夹壁顶上,拉开了一块木板,瞬间掉落了几只野兔,而野兔看见了生人立即慌张蹦跳,流窜在夹壁密道之中。
展风驰随即施展“龟息大法”把呼吸降王微乎其微,将目光转向太师椅上的秦从龙:只见他施功过度额头已然冒汗,脸上表情显得诧愕不解,就知那几只野兔在夹道中蹦跳,已经达到扰乱其气机湛测的目的。
刘伯温轻拍一下层风驰危膀,示意跟著他离开夹道,两人到了尽头,刘伯温打开一座行壁门,双双迅速登上石阶而去。
“燕雀湖”湖畔。
展风驰对著刘伯温深深一揖,赧然道:“恩师,徒儿一时疏忽让你苦心经营的基地曝光了,您现在何去何从呢?”
刘伯温抚髯大笑道:“傻孩子,为师十几年来并非只有一个藏身处,况且朝中老臣暗地里支持我的大有人在,现在虽丢了一个基地,但能让你看清秦从龙的真面目,实在值得!”
展风驰闻言略为宽心,道:“恩师,我以后如何能再见尊容,以便请益?”
刘伯温笑吟吟道:“风儿,为师会派人通知你见面的地方,以免再被秦从龙给跟踪了。时间就约定在你当父亲的时候,顺便抱著满月的孩子来让为师看相算个八字吧!”
展风驰作揖微笑道:“恩师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又能预知五百年后的巨变,这末卜先知、旷世奇人之称谓当之无愧,徒儿不论生男生女,有您这位师祖指点一番,实在是天大的福报。”
刘伯温仰天抚髯兴叹道:“风儿,所谓未卜先知,是精读五百年前的历史,博览百家书籍,后五百年只是谨记前车之监,并下忘后世之师。你这句‘旷世奇人’我当之有愧,那位遁世而去的‘不死剑圣’张爵爷,才有资格称是!”
展风驰不以为然道:“恩师太谦虚了!您参透天机所传世的《烧饼歌》,连秦从龙也才只懂得一点皮毛,他耿耿于怀寝食不安,费尽心机找您就是为了这件事!”
刘伯温摇头微笑道:“你猜错了!‘不死剑圣’张爵爷给了我一本唐朝的《推背图》,内容详载中国三千年后的历史,我只是节录并篡改了一部份,就教朱元璋提心吊胆地问个没完没了。”
展风驰惊讶问道:“这位张爵爷每有惊世之举!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竞连恩师对他也再三地推崇?”
刘伯温轻叹道:“张爵爷曾与我深谈过,他是位‘未来人’,利用‘魔界宝典’通过‘时空隧道’,曾去过汉、新、三国时代等……再来到明朝,真是位‘异世灵侠’,能穿梭古今!”
展风驰听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回神脱口道:“恩师……您真相信他的话吗?”
刘伯温以肯定的语气道:“不只我一个人相信,还有一个人最信任张爵爷,对他言听计从!”
展风驰忙问道:“是谁?”
刘伯温呵呵笑道:“是名闻天下、富可敌国的‘财神’沈万三!”
展风驰闻言一震,拍额惊叫一声道:“原来如此!当今‘财神’沈万三拥有庞大的财富,肯定是有张爵爷未卜先知的帮忙!”
刘伯温笑吟吟道:“风儿睿智!我也是听从张爵爷的劝退才远离宦海,将己身才能造福需要帮忙的人,让自己活得十分愉快。”
展风驰心生仰慕,问道:“恩师,您能引见徒儿拜会这位‘异世灵侠’张爵爷吗?”
刘伯温苦笑道:“这比大海捞针还困难!张爵爷既然是‘未来人’,穿梭古今,来去自如,他若要找我是轻而易举,我要找他却难如登天;日后若有机会当然可以成全你的心愿。”
展风驰匆发奇想道:“恩师,您既不在朝,为何不将他推荐给皇上?必然轻易将秦从龙取而代之!”
刘伯温大笑道:“你憨直忠贞的秉性又出来了!张爵爷连皇帝部不干了,又哪会在乎荣华富贵?你可知道张爵爷最讨厌本朝哪个人吗?I
展风驰羞窘地抚腮摇头不知,刘伯温又哈哈大笑道:“张爵爷最讨厌之人,就是朱元璋!他还说若非不想改变历史,最想杀的人也是朱元璋!”
展风驰当下才了解恩师必然是受了张爵爷的影响,才会直呼皇上的名讳,所以话讲到了这里,也下好再出什么主意了。
刘伯温微笑地轻拍其肩头道:“风儿!为师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假如你有钱的话,存入‘财神’沈万三经营的‘通宝钱庄’最没有风险了,因为张爵爷也是股东之一!”
展风驰开心一笑道:“一定!多谢恩师提醒。”
刘伯温抚髯轻叹道:“今夜密谈之事,绝不可随便告人,我要走了,等你的孩子出世后再见吧!”
展风驰深深作揖道:“徒儿必将展翎的画像找机会交给‘剑魔’展猖,徒儿告辞了,等任务回来就在府中恭候您的大驾!”
刘伯温微微一笑,瞬间双袖一抛若一头大鹏飞掠逸去,消失于密林,展风驰随即反方向离开,也消失于黑夜之中。
第三章 身世之谜
细翠微风岸,危樯独夜舟。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名岂文章者,官应老病休。
飘飘何所以?天地一沙鸥。
“雁荡山”号称东南第一山,北雁荡和中雁荡位于乐清县东北与平阳县的南雁荡合称“东瓯三雁”。
雁荡山奇峰怪石争妍,云雾笼罩变幻莫测,以“大龙湫”瀑布为第一名胜,瀑布高约一百九十丈,腾空飘舞在茂林修竹之间,十分壮观。
展风驰以“帝影者”圣高无上的金牌,动用地方官府的势力,净空大龙瀑附近方圆十里的游客,并在瀑布旁建造一间茅屋,竖起一面公然挑战“剑魔”展猖的木牌,暂时居住下来,
三天过后。
展风驰起床后来到水边漱洗一番,环顾四周草木青青的平坦环境,并无“剑魔”
展猖出现,略感失望。
府台孙诚,亲自率领各部皂隶约有百来人,个个身穿官服好像晋见皇帝一样前来磕头请安。
孙诚诡在地面,作揖恭敬道:。
“展大人!贼人展猖怎敢面对您的神威,说下定已经闻风逃逸了,尚请展大人随下官回府衙暂住,下官若一有展猖的消息,立即向您禀报。”
层风驰冷然道:“大家起来吧!展某一向讨厌宫廷里的那套繁文耨节,孙府台怎又串众到此打扰我的清静?难道就下伯我因此而杀了你!
孙诚惶恐得阿谀作揖道:“展大人持著帝赐金牌就如皇上亲临,下官岂敢怠慢?虽然伯您动怒杀了下官,但是更怕秦国师的传书;国师命下官一定要好好招待展大人,您却在这种地方结庐,如此下官已犯了死罪!”
展风驰斥责道:“废话少说!我只命你净空附近的游客而已,从明天起你不可再率众前来打扰我的公干,全部快滚!”
孙诚慌然率众跪地磕头,迅速离去。
展风驰暗忖自己以官方身分命令孙府台净空附近游客,实乃一大败笔,但是不如此做的话,这种峦山叠翠的环境,要找到“剑魔”展猖,下啻是大海捞针,也只好采“守株待兔”,以静制动的妙策了。
展风驰望著孙府台率领一千人等消失于密林之中,才转身慢步走回茅屋,不到一丈间距时,匆感一股凌厉的杀气如波涛汹涌般,直袭而至。
展风驰双眼二兄:心中狂喜,立即朝茅屋方向深深一揖道:“莫非是展老前辈,已在屋中作客吗?”
一股低沉沙哑的宏亮声音道:“小伙子好大的派头!虽然是一问临时搭建的茅屋,里面设备应有尽有,你快进来,老夫有话要问你!”
展风驰一笑,毫不迟疑地掠身进屋。
屋中还算宽敞,正堂中央悬挂著那幅蒙古少女的画像,已令“剑魔”展猖看得激动不已。
“剑魔”展猖一头白发苍苍,双眉仿如卧蚕,眼神犀利如炬湛照,令人见之骤生畏惧之感。
展猖一眼看见了展风驰,瞬间看傻了眼,忍下住喃喃自语道:“你……怎么长得如此像……我!”
展风驰望著展猖特异浓密的双眉与锐利明亮的眼神,也为之一默,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展猖在座位上霍然而起,连个招呼都没有,立即探手化爪欲拿展风驰的左肩,展风驰连忙挪栘左肩后退闪避,又变化了几种身法,才堪堪离开对方凌厉一抓的威胁。
展猖双眼异采大盛随即回座,呵呵笑道:“听你与那个狗宫的对话,想不到你也姓展?方才你能躲过老夫的猝然一抓,武学已达一流高手之列,快坐下来陪老夫饮酒,咱们既然同宗,也好亲热一番。”
展风驰看见展猖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心中暗自叫苦,因为自己施展了几种身法才能闪过其突来一抓,可见“剑魔”展猖不愧是十几年前轰动北武林的第二高手。
展风驰从容地趋前提壶替展猖倒酒,怎料展猖瞬间弹出右手中指,以玄之又玄的角度,点在展风驰的提壶手腕上,令其一麻,而酒壶即将掉落之际,却被展猖以玄妙的手法抄在右手中,以大拇指弹开壶盖,整壶酒往嘴里直到,烦刻间一饮而尽,其豪迈狂态令人大吃一惊。
假如展猖施展这神来一指,点在展风驰的死穴上,他早已毙命了。
展猖饮毕哈哈大笑道:“小伙子,拿酒来!老夫看你顺眼,咱们就先暍个痛快,要比武老夫随时奉陪!”
展风驰在墙角取来二坛美酒置于桌上,拍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