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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灯不由大怒,长身而起,面前的那一盏灯火也忽地蓬的一声涨大:“张扬,你杀了我们的师父,还敢做不敢当,故作不知么?岂是大丈夫所为?”
张扬冷笑一声:“我做事,岂由你来评价,毕方就算不死,落在我手中照样死路一条,他死了么,那太好了,省了我一翻手脚!”
呀!燃灯一声大叫,手一翻一压,张扬等人的头顶上忽地多了上千盏灯火,嗖地一声便旋转起来。 “千灯搜魂!”
每一盏灯上的火苗都离开了灯座,飘飘忽忽地向着所有的人飘来,张扬,芳花,祝融,双儿等一干人不为所动,但牛魔王等功力较弱之人却是不得不抱元守一,牢牢地守住自己的元丹,燃灯的千灯搜魂可不是玩的。
祝融冷笑一声,忽地越众而出,一举手,手上一朵火云出现,很快地,这朵火云便直冲云宵,炽白的火焰束成一顶天立地的棍子模样,发出啸啸之间,燃灯身子一抖,那千盏灯火立时便呜的一声,被祝融的火棍吸去,消失在火焰之中,祝融笑道:“四个牛鼻子,你们想来找我们的麻烦,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么?”
燃灯脸色一变,双手高举,轰地一声,他面前的那盏古灯蓦地涨大,张嘴一吹,一蓦虚影忽地向着祝融飞来,竟然是那火苗的一点影子,祝融不由大笑道:“你明知我是玩火的祖宗,居然还跟我玩火,真是可笑之至!”
身体飞起,迎向那火苗虚影。 嗖地一声,那虚影蓦地涨大,猛地将祝融罩在其中,轰地一声,虚无的影子立时便化为了真正的火苗,祝融忽地大叫一声,声音甚是凄厉,众人不由吓了一跳,只见祝融两手伸展,哗啦一声破火而出,直飞而回,众人看时,不由都是一惊,精擅玩火的祝融竟然被燃灯的这点火苗烧得焦头乱额,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地方。 到处露出腹腥红的血肉,双儿飞掠上前,两手之间白光一闪,碧云天已是将祝融全身上下都罩住。
“大家小心,这臭牛鼻子的灯上的火大有古怪,不是凡火,也不是三昧真火,不知是什么古怪玩意!”
祝融大声叫道。
燃灯大笑道:“嘿嘿,玩火的祖宗,你老子还差不多,你差远了!”
牛魔王忽地跳了出来,大叫道:“暗算伤人,算什么好汉,来,来,来,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金刚镯形成的光圈之中,陆压细长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牛魔王,忽地道:“你还不够格与我单打独斗,咄,却死!”
两眉之间光华一闪,那小刀形的印记一跳,张扬忽地一掠上前,一把抓起牛魔王便摔了回来,牛魔王刚刚离开原地,哧的一声,他原来呆的地方蓦地出现一把小小的飞剑,牛魔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他**的,要不是老大将自己摔回来,这一刀不正好就割了自己的脖子么?
第二百六十章 折服
小剑在空中闪得两闪,已是消散在空中,陆压头前的那枚小剑嗖地一声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双眉之间。 张扬不由好奇地看向这四个人,看来这陆压的功夫比起老子来要强得多了。
身边忽地多了一个人,却是袁紫萝,她伏在张扬耳边,轻轻地道:“张扬,有些古怪,这四个人我都知道,陆压虽然功夫高明,但也不至于一招之间便可以击杀牛魔王,我看他们四人聚在一齐是不是有些什么名堂?”
张扬点点头,“不错,你看老子的金刚镯形成最外围的保护圈,而燃灯的那破油灯却高悬在上,中间是陆压的准提,看来负责攻击的必是这两人无疑,看他们四人所处的方位,必是一个什么阵法无疑,看来这阵不但可以将四人的功力聚集在一起,更能抽取天地灵气,以为其所用,嘿嘿,看来毕方还是有些名堂的,这四大弟子聚在一起,果然就能脱胎换骨了。 ”“张扬,你身为主帅,就不要让其它人来送死了,还是你痛痛快快地上来与我们决一死战吧!”
准提扬起长剑,大声道。
张扬微微一笑,正想答话,身边忽地响起一个冷冷的,如同结了冰的声音:“呸,你们不过是毕方的几个不成器的弟子,竟然也想与天王动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既然你们如此嚣张,我就来教训教训你们!”
一道影子一闪,四大弟子的身边已是多了一个人。 正是芳华。 全身白雾弥漫,看来口中虽然轻慢对手,但心里却是极其重视地。
四大弟子瞳孔收缩,“剧比大神?”
芳华仰天大笑起来:“难得,难得,你们居然还认得我,既然认得我。 还想与我较量吗?”
四人蓦地大笑起来:“仙界叛贼,焉敢在我们面前大摇大摆。 咄,看招!”
陆压眼中眼光一闪,嗖地一声,那枚小小的飞剑再一次地出现在他的身前,芳华嘿嘿一笑,随手一舞,哧的一声。 头部左侧蓦地出现了块透明的玄冰,叮的一声,陆压那无影无踪的飞刀刚好出现在哪里,正正地钉在那玄冰之上,跟着哗啦一声,玄冰碎裂,飞刀消失,芳华玉手一挥。 呼啸声中,那无数地碎冰一齐扎向四人所在的地方。 金钢镯蓦地光华大亮,一道道毫光闪起,将飞来地玄冰一一截下。
芳华长啸一声,急飞向前,手中已是多了一柄玄冰幻化的长剑。 身体飞过之处,温度陡地下降,一层芒芒的雾气出现在她的身后。
张扬惊叹一声,“这老子的金刚镯要是一对一与芳华过招,只怕一招之间,就会被芳华击碎,现在四大弟子相聚,居然能轻而易举地破去芳华的招数,有趣,有趣!”
说话间。 只见芳华在空中身形忽左忽右。 忽上忽下,蜿蜒曲折地向着四人站立的地方挺进。 而陆压地飞剑也是神出鬼没,不时地便在芳华的身前闪耀,看来芳华是为了躲避这陆压的飞剑,这才飞出这种奇怪的路线。 看得众人不由咋舌,牛魔王张大嘴巴,道:“还好,还好,要是老牛上去打,这个时候已不知被这个牛鼻子老道在身上穿了多少个窟窿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老牛的本事还是差了些啊!”
其它几圣也是狂点头不已,这昔日天下的创始神,果然一个个都不是善茬,就连他们的向个弟子也是一个个牛皮哄哄的。 相比之下,天庭五帝算个狗屁啊!
芳华愈来愈接近四人所立地圈子,一直抱剑肃立的准提长啸一声,手中的长剑霍地一声出得鞘来,天空之中顿是一亮,这剑在剑鞘之中毫不出奇,但出得鞘来,竟然是毫光万丈,将天空照得一片通亮,长剑微微向前一伸,芳华蓦地在空中凝住,就在她前进的路上,已是多了无数口森亮的长剑,要是芳华依旧以先前的速度冲上去,那就要自己撞到剑上去了。
“妖女,看剑!”
准提一声大呼,那无数地长剑之中蓦地有一支探出头来,如同长虹一般刺向芳华,它的身后,却是无数支长剑紧随而至,芳华听到那准提如此无礼,心中不由狂怒不已,自己与他师父一个辈份,就算自己与毕方等反目成仇,但彼此之间却也不至于如此轻视,对方不过一个二代弟子,竟然如此蔑视自己,心中大怒之下,狂喝道:“好你个狂口小儿,如此无礼!”
身体如同一个螺旋体一般,旋转着向前猛冲过去,当的一声,首当其冲的是准提刺在最前面的一支剑,已是从中对折,准提大叫一声,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眼看着芳华如同龙卷风一般狂卷而至,不由心中一惊,自己的那无数的幻剑被她的玄冰劲一冲,已是纷纷被冻住,跟着便断为数截,飘散在空中。
眼前此景,陆压也是大惊,双手连指,嗖嗖连声中,飞剑闪动中连刺芳华的要害,对于他这种神出鬼没的小剑子,芳华倒也是颇为忌惮,身体猛在在空中凝住,长剑前指,冷冷道:“准提小儿,出口无状,今天先给你一个教训,也让知道什么是尊老?
准提猛地咽下一口鲜血,恨恨地道:“为老不尊,何老之有?”
芳华大怒,大初六大创始神反目成仇,互相厮杀,可不是她挑地头,现在居然遭到一个小辈地耻笑,正要再发动攻击,给这个嘴硬的家伙好好地一个教训,身后已是响起了张扬的声音:“芳华,你回来吧!”
张扬走上前来,朗声道:“你们四个敢在你们所有的人逃跑之际,在这里来拦截我们,胆气可嘉,这份勇气倒是让我佩服不已,你们也看到了。 我手下可没有一个庸手,你们四人组合在一起,虽然功力大增,但想要对抗我们还是力有未逮,一个芳华出手,已是让你们举步维艰,遑论我们还有这么多人了。 我劝你们还是识相一点的好,看在你们地这一份胆色之上。 我可以放你们走,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回到九离宫中,再与我们决一死战,如何?”
燃灯大喝道:“住口,张扬,我们兄弟四人既然到了此处,就没有准备再回去。 你杀了我们的师父,我们誓不与你两立,有种的就来与我们兄弟一决生死!不要如此婆婆妈妈。 ”张扬摇摇头道:“你们的师父不是我杀的,说句老实话,自从在魔界一别之后,我还没有见过他!”
老子仰天长笑道:“张扬啊张扬,我们虽然为敌,先前我还认为你虽然是一个大魔头。 但好歹也算是一个豪杰,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的厚颜无耻,你既然害了我们的师父,又为什么不承认,心里打着什么鬼注意?此等行径,当真是让人不耻!”
见对方认定自己杀了毕方。 张扬心中也是诧异不已,“我在什么地方杀了你们地师父毕方?”
“赤炼山上,一场大战,你连害了两位大神,天吴大神与我们的师父毕方,怎么,你还不承认么?”
陆压大声道。
张扬一愣,赤炼山他们根本是兵不血刃,一点抵抗也没有遇到就过来了,谈何大战。 “是谁告诉你们我在赤炼山上杀了天吴与毕方?”
张扬反问道。
“哼哼!”
准提冷笑道:“星河。 炎帝,青帝伏羲。 他们可是逃回去了,你并没有将所有地人杀光啊,还想瞒得过我们么?”
张扬身后的袁紫萝忽地冷笑道:“几个没脑壳的家伙,如果我们真杀了你们的师父,又何必在意你们这几个不济事的家伙,我家天王看重你们的这一份骨气,有意放你们一马,再不识相,可就别怪我们还不客气了!”
张扬心中此时已是大致明白了,看来又是星河在从中搞事,这星河从魔界之中逸走之后,竟然同女娲等人搞在一起,看样子,这事必然与他有关,心中蓦地一惊,星河身具万灵图之功,此功最为擅长的就是夺取别人地功力为自己所有,看样子,天吴与毕方必估是死在星河手中,星河吸取了他们的功力,然后再嫁祸给自己,激起这些人与自己死战的决心,倒真是一石数鸟的好计。 他自己跑回到九离宫中,又有何图谋么?哼哼,张扬心中一亮,看来他最后的目标是女娲了,如果自己所料不错,当自己打到九离宫的时候,只怕面对的已不是女娲,而是身具神魔乱,万灵图,三清真气,寂灭心经与生死劫于一体的星河了。 想到此处,眼光不由看向一边地星月,恰在此时,星月也是看向了自己,眼中泫然欲滴,显然她也是想清楚了此节。
燃灯四人可想不到这么多,陆压大声喝道:“张扬,有种的就出来与我等决一死战,不要老躲在女人的裙子下面,由女人为你出头,难道你自己就没有种与我们一战么?”
听他如此无礼,张扬这边已是大声喝骂起来,双儿更是羞得满脸通红,袍袖一拂,就要上前动手,张扬一伸手,将她拉住,笑道:“对方点名道姓要的是我,你去干什么?还是由我来会会他们吧?嘿嘿,就凭毕方的两仪四象阵,也想拦住我么?”
身体蓦地消失,再出现时,已是到了四人的身前不足百米之地,笑意吟吟地道:“四位,我已经来了,你们有什么招数竟管使来!”
四人都是吃了一惊,张扬一口道穿了他们四人地阵法,已是让他们心惊不已,如此的速度更是让他们惧了三分,燃灯双脸蓦地变得通红,两手箕张,身前的那盏古灯忽地涨大,变成了一个数十丈高的火苗,吞吐不定,陆压的脸色变得铁青,小剑在头前闪得几下,已是消失了踪影,准提道人扬手将剑一抛,跌坐在地,张扬的前后左右,已全都是明晃晃的剑支,而老子须发倒竖,金刚镯上光芒四射,将四人牢牢地护住。
呀呔!陆压张嘴大呼一声,张扬脑后风起。 那小剑蓦地出现在他的后面,张扬身子一偏,嗖地一声,小剑擦着脖颈飞过,不等他掠远,张扬食中两指伸手一捻,已是将这柄小剑捉在手中。 两手一搓,已是将这柄剑搓成了飞灰。 圈内的陆压身体一震,脸色立时灰暗了几份,被张扬拿住地这柄飞剑虽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