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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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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慢!你说出你是谁?”
  “我说也无妨,反正你是别想再活着下峰。我血影子独孤青松,你听清没有?”
  黄龙子双眼睁得大如铜铃一般。
  “是真的?”
  “谁还骗你,纳命来吧!”
  黄龙子更加哈哈狂笑,道:“独孤青松,我为何要取这把紫龙剑?今夜不知是你逃不了,还是我逃不了?小子别逃,接剑!”
  紫龙剑突化长龙,紫光耀目生花,罩向独孤青松。
  老实说,独孤青松真是不敢接近这柄亘古未有的紫龙剑,他借着鬼影独门无上轻功,脚下一点,飞退八丈。
  黄龙子哈哈一声长笑,脚下也是一点,猛地飞退十丈,转身三个起落,带起一线紫光,真如电掣般,狂奔下峰。
  独孤青松心知中计,不禁狂怒道:“你走得了!”身化一丝淡淡灰影,狂风般卷下山去。同时,一声清啸传出。“唏聿聿!”对峰之上传来烈马的朗鸣。独孤青松又是一声长啸,龙马有如天马行空般奔来。
  黄龙子提着紫龙剑狂奔,口中却在大叫道:“九龙坛主!九龙坛主!你为何不现身?快啊,那小子追来了!”
  他的叫声声声传入独孤青松的耳中,他不禁大笑,道:“你这禽兽,今日我看你逃上天去,九龙神魔小爷早打发他了,你乖乖地就擒吧!”
  独孤青松猛运一口真气,一纵二十余丈,看看相隔黄龙子只有三十丈左右,独孤青松更加大笑,道:“你认命了吧!”
  黄龙子忍痛也运起一口真气,狂奔而行。
  就在这转眼间,两人一逃一追,一连转过了两个山脚。
  这时龙马风驰而至,独孤青松一跃登上龙马,更加大笑道:“畜生,看你再逃到那里去?”
  转眼间又是一道山脚。独孤青松眼看着黄龙子已转过山脚去了,但听到黄龙子在山脚的另一边大笑,道:“小子,好!咱们就在此决一生死!你转过来吧!”
  独孤青松不禁怔了怔,暗道:“他必有所恃,否则怎会一变逃亡而要与我决一生死?”
  他心中几个念头连转,心想:“可能那山脚地形适于伏击,他必定藏于山脚的那面,我要一过去,他立以紫龙剑斩杀,我或能无虞,但龙马转身不灵,那可受不了!”
  他这样一想,不敢大意,飘身下马,大声答道:“畜生,来就来,敢情我还怕了你?”
  他双臂一振,脚下一点,凌空拔起二十丈,飞临山壁,沿着山壁绕往山脚。
  他快要纵至山脚之处时,立时运起传音入密之功,道:“雪儿,叫两声啊!”
  龙马一听是独孤青松的口音,仰首就是两嘶震裂夜空的长嘶。
  独孤青松微微一笑。
  第八章 阋墙之痛
  他离山脚之处越来越近,暗道:“孽畜,你的死期到了!”
  可是就在此时,他忽听到数十丈外传来淙淙的水声,他暗道一声:“不好!孽畜必定逃走了!”
  他猛地运起一口真气,脚下一点,身形忽地嗖的窜了起来,同时,大帝神风掌蓄运双掌,一声狂喝道:“孽畜拿命来!”
  凌空的身子朝下一扑,挟着狂飙“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大震,那山脚顿时也被劈裂了一半,石崖齐飞,不知之人还以为是一次山崩。独孤青松身形凌空一划,美妙的落地。可是,那还有黄龙子的人影?
  独青松并不停下,两个起落仍朝前飞掠。只见一条宽约三丈的溪流,沿着山脚而流。溪流的对岸也是一座高峰,且崖石峨巉,以黄龙子的轻功而论,绝没有这么快便能到达峰顶。
  独孤青松顿脚道:“被他逃了,他必定是入水而逃。”
  至此,他叹息了一声,也是无法,只得又骑上龙马,重回去找到了丹阳子,将情形告诉他。丹阳子一听他大哥金城子已被黄龙子所杀,真是痛不欲生。
  独孤青松只有委婉的劝解,丹阳子始收住痛泪,道:“我必定要找到那孽畜,为大哥报仇。”
  独孤青松说道:“前辈,这孽畜不死也真没有天理,但他必然是投身万极老魔的庇护下,真要找到他可是不易!”
  丹阳子坚决地道:“此身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要找他!”
  独孤青松笑道:“小生愿助前辈一臂,如再遇上他,必擒他交与前辈,请前辈交个地址给小生即可。”
  丹阳子想了想,道:“好,如你擒着了他,请交金陵葛千岁家。”
  独孤青松是第二次听到金陵葛千岁家,不禁一愕,问道:“前辈!你就是金陵葛千岁么?”
  丹阳子摇摇头,道:“不,我只是千岁家的西席先生。”
  独孤青松沉思片刻,突然道:“这样说来,前辈乃是隐居其家了。到底葛千岁是个怎么样的人?”
  丹阳子摇头道:“葛千岁乃是百年前之人物,据他家人说葛千岁是个淡泊名利之人,平常只喜欢钓鱼慕道,在数十年前,一去不归,听说已上山学道去了!”
  “啊!”独孤青松重重地啊了一声,想起就在一日前所遇的垂钓老人,独孤青松心中恍然忖道:“是了!他就是葛千岁了。”
  他这样一想,不觉暗暗好笑,什么上山学道,分明他原本就身怀绝技,为武林中的老前辈,只是知他之人极少而已!
  独孤青松不再多问了,说道:“小生有空,定然到金陵千岁府中拜谒前辈,小生尚有要事在身,在此拜别!”
  丹阳子只好让独孤青松先走一步。
  其实这时丹阳子见了龙马之后,早已知道独孤青松的身分了,不过,独孤青松既未道出,他也就未便揭露。
  这时他看独孤青松走远了,方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喃喃道:“独孤青松!独孤青松!你这一入江湖,又不知要为武林增加多少冤魂野鬼了,可是你能不能脱出他们的围歼,尚不可预卜呢!”
  丹阳子正喃喃说着,远远听到一声烈马长鸣之声,鸣声渐渐没入云际,听不真切了,他自去收拾他大哥金城子的尸体不提。
  独孤青松骑着龙马,一阵狂奔急驰,第二日已快到峨嵋山下一个百多户人家的小村,感到腹中饥饿,便自找了镇上唯一一家小吃店打尖。
  他的龙马就拴在店外,店伙计送上菜饭,他方自用完,正准备付账起行之际,蓦听得一阵马蹄之声从村外狂奔向西而去!
  同时,就在这时另一匹马从村外驰进村来,奔至店外,一个粗壮的紫衣汉子迫不及待落马闯进店来,便粗声粗气大嚷道:“店家,拿酒来!快拿来!”
  店伙一看便知来头不对,三脚并成两步,连忙搬出了一整坛尚未开封的上好陈酒。
  紫衣大汉一见,好似见了命根子一般,两手一捧,咕噜咕噜便连喝了几十大口,方才吐出了一声大气,连道:“好酒!好酒!”
  蓦地,他目光一转,见到拴在门外那匹龙马,不禁大惊失色,情不自禁脱口惊声道:“红鬃烈马!红鬃烈马!”
  猛然,“哗啦!”一声脆响,他捧在手中的酒坛子往地一甩,一阵风般掠出店外,就要登马急驰而去!
  独孤青松一见紫衣大汉,早已认出正是万极天尊血魔帮总坛之人物,不禁冷笑一声,紫衣大汉尚未登马前,他缓缓转过身来,懒洋洋地道:“朋友!你急什么?你可知道尚未付清酒账哩!”
  紫衣大汉闻言一见是独孤青松,顿时如泥塑木雕立在店外,连话都不会答了。
  独孤青松笑了笑,道:“朋友!何必急在一时呢?想你酒瘾尚未过足,来来来!兄弟敬你几杯,你肯赏兄弟的脸么?”
  独孤青松慢吞吞地说着,那紫衣大汉立时全身簌簌发抖地走到独孤青松的桌子前来,两膝一软,夺地跪了下去。
  独孤青松一看他要向自己下跪,单手一托,已轻轻巧巧托他起来,笑道:“朋友坐下来,我敬你几杯!”说着他真的为紫衣大汉斟了一杯,递了过去。
  紫衣大汉接在手中,送到嘴上时,已因手抖颤得厉害,杯中的酒早溢得剩下不足半杯了。
  独孤青松仍若无其事的问道:“朋友,你这么急急地赶到那里去?”
  紫衣大汉呐呐道:“前面,就在前面。”
  独孤青松一笑道:“前面,前面那里呢?”
  “乾坤剑温老头子,温家庄。”
  “啊,温家庄,你们去的人好似不少呀!”
  “八个,由金牌郎君游文骏带领。”
  独孤青松陡地心中一震,又问道:“那一定是持了金牌令了!”
  紫衣大汉答道:“是的。”
  “那是什么大事要持金牌令?”
  紫衣大汉脸上现出无比愁苦之色,似有难言之隐。
  独孤青松猛然目射精光,道:“但说无妨,有什么事我与你担当。”
  紫衣大汉自知不说也不行,低声道:“温老头子的乾坤两支剑,乃是挥金断玉的宝剑,帝君早曾派人向他借用,被他婉拒了,所以下金牌令拿人夺剑。”
  独孤青松听得又在心里冷笑一声,暗道:“游文骏,这回算是你倒霉吧!”
  他离座而起,对那紫衣人说道:“你走吧,但我告诉你,你如说出在此地遇见了我,当心你的脑袋!还有,到温家庄后,我一现身,你还是走远些。”
  紫衣大汉连连点头,登马疾驰而去!
  独孤青松也连忙算了酒账,纵骑而去!
  不一刻,他便见前头七八匹骏马纵骑狂奔,立时他拨转马头,绕过侧面远远地跟随。
  不过盏茶时刻,前面早已现出一座大庄院,气势倒也相当可观,围墙高耸,显见那乾坤剑温某必是武林知名人物。
  独孤青松连忙下骑,放了龙马,自己一溜烟绕到庄后,飞掠而入。他快得几无人能见,左弯右拐,已找到庄院的大厅侧面一条廊檐之上隐起身形,但是遥遥尚能监视厅中。
  不久,庄院大门一阵擂响,一人大叫道:“乾坤剑温老儿,速出来接武尊的金牌令。”
  随见一个庄丁匆匆地朝里奔来,惊慌莫名地大叫道:“启禀老爷,庄院外叫老爷接什么金牌令。”
  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步履稳健地通过廊下,走进了大厅之中,问道:“温长仁,你大叫小嚷的有什么事?”
  那个庄丁又复说一遍道:“庄院外有人请老爷接什么金牌令。”
  老者一听,猛然倒退两步,大声道:“有这等事,快去开门!”
  庄丁应声:“是!”
  转身正待举步,已听到庄院大门“澎!”一声暴响,随听一人大笑道:“温老儿,你闭门拒接当今武尊发下的金牌令,该当何罪?”
  独孤青松已听到那发话之人正是游文骏,他不禁在心中暗叹道:“双飞客一世英名,得来非易,全被他两兄弟丢尽了。”
  他从廊檐之上向厅中望去,只见那乾坤剑温某竟站在厅中脸色发白,一个人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最后他大叫一声道:“罢了,江湖之中还有公理了么?”
  就在这刹那间,他好似已心有所决,哈哈两声狂笑,道:“万极帝君并未登基,何人竟敢称尊?”
  他颊上的花白胡子竟也无风自动,显然此刻他已气极。
  一阵杂乱的脚步过后,游文骏领先,早已带着八个紫衣大汉到了厅中,游文骏手中拿了一面金牌。
  但他尚未开口,独孤青松蓦感廊下一阵衣袂带风之声。他低头一望,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全身劲装,晃身便窜出了厅中,站在乾坤剑温某的左边。
  游文骏望了她一眼,问道:“姑娘何人?”
  乾坤剑连忙代答道:“这是小女温秀琴。”
  游文骏只说了声:“很好!”立刻一举金牌大声道:“奉武尊之命,峨嵋山下温家庄乾坤剑拒交双剑,着令本座金牌郎君游文骏急速将人剑拿下,不得有误!”
  游文骏说罢,面带一丝轻笑,问道:“温宏开!你听清了没有。”
  乾坤剑温宏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道:“乾坤剑乃我温宏开防身兵刃,岂可轻易送人。”
  游文骏狂傲至极的道:“哈哈!温老儿,我看你还是光棍些,帝君之命,谁敢不从?莫说要你两柄,就是要你的老命,你又怎样?”
  他这几句话只说得站在一旁的温秀琴杏眼圆瞪,大喝道:“狂徒住口,看你人倒不像是个为非作歹之人,怎的……”
  她话未说完,游文骏哈哈大笑道:“姑娘,如你还想与你爹爹相住,便趁早劝你爹爹交出乾坤双剑。”
  温秀琴蓦然呛的一声,拔出了背上的长剑,怒叱道:“狂徒,受我一剑!”
  她手腕一抖,震起碗口大的一朵剑花,便朝游文骏的面门刺去。
  游文骏微微一闪身,脸色倏沉。
  乾坤剑温宏开深怕其女受害,立时沉声喝道:“琴儿不可鲁莽,快进去将我的剑取来!”
  温秀琴呼了声:“爹爹!”
  温宏开大声催促说:“别多说了,快去取来!”
  游文骏冷声道:“还怕你不交出剑来?”
  温宏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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