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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娇柔的身体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不再是侧着身地拥着她,再不顾及他那么重对她的身体来说是多么重的负担,根本也承受不了他的重压,而他已经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丝毫也不顾及她想不想,要不要,现在只要是他想要便行了,他再等不了她长大一点点了,现在就想将她的一切都强行地霸占个彻底!
“唔放开我,我不要你想要干什么呀?”她吓坏了,也发现他今天同以往对待她的方式有那么些不同,起码他会没完没了地亲她的嘴,然后一点点一脱掉她的衣服,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然后他那时还常常带着哄她怜惜她的一点点意思,怎么现在这样地凶猛而毫无章法?
“什么不要?你还没有真正地侍候过我呢?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可以让你怀孕的事情呢?你就不要了?我等这一天都等得太久了,你以为你一句不要就可以不要吗?”萧远原本还带着些哄骗她的意思,因为她坚决的挣扎和反抗而猝然黑眸眯了起来,看着怀里的她,他当然就会想到那个她长得会越来越像的狐狸精的妈妈,不但霸占了他的爸爸,还害死了他的妈妈还有他可能的弟弟或者妹妹,现在他这样地将他的一腔愤怒和仇恨发泄到她的身上,有错吗?
即使是他其实对她来说一直都带着那种既矛盾喜欢又恨她的感觉,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现在他就只想按自己的本意去将她本来就该属于他,任他发泄恨与怒的身体要走,理所当然!
“不不行的你想干什么?呜别那么用力了,我我再答应你一次行不?好疼的”她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那么地小,根本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因此她也便放弃了挣扎,料想他可能是因为她这样不听话而火了,这样地让他压得她小小的胸腔真的要扁了,连着喘气都疼了,她还是怕他更狠地对待他的,因此想到,她还是乖乖地从他一次就完了,就像每次他都会对她做的事情那样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这个时候惹他不高兴做什么呢?
然而她的顺从也阻止不了萧远真正地想要对她做的那件事情了,她放弃挣扎,闭上了双眼等待她以为的那种不过是跟她没完没了地亲嘴,没完没了地摸她的身体,然后那个那个啥地帮他那个而已。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别喊疼!”他恶意地看着她道,然后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让她白嫩嫩的少女躯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她,用他的眼睛一寸不露地看着她,她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今晚,他更是要将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即使是想要恨她讨厌她,恶心她,可是却又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她真美呀,虽然她还那么小,比不了那些围着他身边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都具有了很风情万种的身段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她才是最美的,细细瘦瘦的手臂,修长笔直的腿,连着浅浅只如小碟子一样挺俏的部位也让他的眼睛泛起了浓浓的爱…欲的波光,他将目光定在了她那最最隐…密的部位,伸出了自己颤抖的手,去摸索着,想要寻找到那个一直让他肖想,可是他却没有真正地找到的位置,他甚至也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和良善在想,自己这样做似乎还有些不妥当,这具身体是在他的监督和膜拜下长大的,可是它还没有完全成熟,他还不知道她的那个部位在哪里,当然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承受得了他已经越长越大得惊人的位置,会不会因此而要了她的命呢?
可是他又为这种想法而想狠狠地骂自己,她是谁,他凭什么要怜惜她?她的妈妈害死了他的妈妈还有他的弟弟或妹妹,甚至现在连他的爸爸也要夺走了,他只是夺走了她女儿的清白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他不再犹豫,狠狠地将她的嘴吞没,饥渴的唇舌也急切地伸进她的嘴里不住地狂乱地吸…吮辗转缠绕,也逼迫她回吻他,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往那种暧昧粘腻又不失柔情的时光,虽然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妥,可是她也不能够拒绝,起码在惹得他差点失控的情况下,她还是懂得要以一种顺从的态度对待他是比较妥当的,他只不过是想像以前一样而已,她何必怕呢?她这样想着,便也更乖顺了,将她小小的丁香舌送进了他的嘴里,任他饥渴地纠缠追逐吞吐,她也慢慢地有了不经意的情潮涌动的滋味,细细浅浅的娇吟也从她小小的嘴里发了出来。
他吻着她,抚摸着她,手也自然地将她的拉到了他的那里,那里已经变得异常地凶猛而怕人了。
“还那样就可以,是吗?”她闭着眼睛,温顺地抚住了他的部位,想要给他抚慰,以往他曾经教过他的方式帮他弄出来,就可以了,可是他却任她抚弄了一会儿便松开了她的手。
“今天我们换个方式来”他恶意地笑着,握着他的部位,压在她的身上,想要直接攻城陷阵,可是却发现找不到那个可以让他的那里进驻的港湾,它在哪里呢?他怎么找不到呢?再找不到,他是不是要急得再让她帮他打次手枪了呢?
可是他急也没有用,真的找不到,不能够马上奔主题,于是又将手摸索着她的那里,想要寻找到那个位置,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将她吃掉,今晚,一定不会再放过她了,她已经来过大姨妈好几次了不是吗?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吗?她是处…女,他还是处男呢,他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包括不曾为任何女孩子注目的眼神都给了她,她有什么亏可吃?
“喂,你你干嘛?”她不解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气喘吁吁地将她抱在怀里粘腻地亲嘴又抚摸她的身体,尤其是她那个只如小碟子一样的部位,现在却偏偏专注地摸她的那里,他要干什么呢?因此她张开了双眼,迷惑地想要躲开他无礼的手。
“喂,你乱动什么?”他已经急得一头汗水了,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他肖想的那个部位,本来他还以为她的也像他的一样就在那个小便的位置可以找到,可是他找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别的男生说的那个那个啥,她这一乱动,更是让他窘迫又急切得想要撞墙,他想要得到她, 想要真正地办事,却发现这件事情竟然没那么容易?还让她发现他的窘迫?
“喂,你摸那里干什么?好脏的呜疼”她也不解他是想干什么,但是羞于他这样专注于她的那里,便想将他的无视的手给拨开,可是他却一把将她给掀翻,直接搂着她的腰将她半抱起身,让她大大的张开了腿在他的眼前,他要更清楚地看到那里,光摸没用,他找不到,他想看一看可是这样一看,果然有用,让他发现了某个疑似的位置所在地因此他试探地用手指伸进去,却不想这一举动,让她登时便疼得叫出了声。
“啊,在这里”他兴奋得满头的大汗都流得更狂野了,他真的找到了,可是那里太紧了,紧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家伙,觉得能不能进去真的是个极大的问题,可是不管能不能,他都要试一试,决不能够放弃的。
“啊你干什么?你想做什么?啊疼死我了”她大声地反抗着,当然想不到他会这样地将他的手指伸进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部位,可是在她惊呼疼痛的时候,他却猝然撤回了手指,而是将他那个吓人的怪物取而代之地突然强行攻了进去,让她这回才是疼得跟瞬间被撕成两半一般的感觉了,她不敢相信这疼得钻到了心底的痛,竟然是他用他那个怪物恶狠狠地闯进了她都不太清楚的禁地
“唔”然而他的忍受能力也不如他以为的那样持久,猛然地强攻,攻陷了他肖想了好几年的部位,他也瞬间地被逼迫得释放了出来,甚至狼狈不堪得他还没有感觉呢,他竟然竟然就灭了火,而她已经可怜至极地疼得晕了过去。
她的血和他的东西都瞬间地染红了彼此和她身下的床单,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得到了她,只是他没有得到满足,而她也晕了,他当然不会因此而放过她,原来即使是一瞬间的欢愉也胜过了他无数次那样的间接倾泄,在她的身上,才有他真正的快乐之源!
他将她的嘴吻住,狂乱地亲吻了起来,手也恶狠狠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很快便又找到了刚刚被迫灭了火的需要的,他这个年纪当然是潜力无穷的!很快地另一波强烈的渴望也随之袭来,他在她的身体里的部位马上便抬头挺胸了,而这变化也让晕了过去的她感觉到了新的更难以忍受的疼痛的袭来。
“啊,疼你干什么?出去出去呀”她疼得醒了过来,却发现他可恶地开始将她牢牢地按在身下,而他竟然恶劣地用他的家伙在她疼得能够死人的部位疯狂进出着,脸上也是那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狰狞到极点的野兽般的表情,原来他说的真正地得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方式,原来他一直对她做的,其实还算不了什么,这个才是让她可以真正地想要死的事情的,她不要呀,她好疼呀,疼得想要死了,她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小拳头也狠狠地击在他拉着她不放的手臂上,前胸上,她挣扎扭动着,想要摆脱他,可是他却根本也不管她,就顾着他发泄自己的需要
“臭丫头,臭婊…子,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会让你怀孕的事情了吧?啊”他大声地嘶吼着,丝毫也不管她疼得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醒过来,用尽力气地打他,苦苦地哀求他,甚至喊得嗓子都喑哑了,也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怜悯。
整整地一夜,他做了一夜,而她哭叫了一夜,这一夜才真正地让他得到了她,而她也才开始了她无休止的恶梦,男人是贪得无厌的野兽,没有真正地得到他想要东西时,他还是男孩子,是个或许还有些顾及与良知的感性的初生的小兽,可是一旦发现了凶性的本质,食髓知味地得到了甜头,他就真正地变成了猛兽,便再也没有了对她的丝毫的疼宠,何况他恶意地想要伤害她,又怎么还会顾及她的任何感受呢?甚至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还曾经有过怜惜这种成分的存在!
他在未成年时变成了男人,一个小野狼式的坏男人,而她也被迫同时变成了女人,过早地承受了她所不该承受也无法承受的这一切,这也注定了他们一生都无法理清的情仇爱恨的折磨与被折磨!
番外6:爱与辱之间的平衡点
那一年她十五岁,他十九岁,在他这个还并没有大学毕业的年纪,在他爸爸身体开始出现状况的时候,他却已经开始在课余跟他的爸爸管理萧氏的事情了,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他这样年轻便可以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并且用比他爸爸更强有力的生意手腕开始掌控公司的一切,人人都说他是最优秀最正直的豪门公子,前途无可限量,也在这个时候,他恋爱了,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大学同学,G大的校花,盛东集团的千金大小姐,盛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而且她还非地爱他,他们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而且她还是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女人,是可以让萧氏企业可以生意蒸蒸日上,前途无量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配做他的老婆,可以让他认真地对待,并且风风光光地娶进萧家门的人!
而她算什么?一个在他们的父母看不到的角落而被他一次次地压上…床的暖床女人而已,没有人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她才十五岁呀,可是她却给这个名义上的风光无限的萧家大少爷给整整地当了三年的床奴了,他是G市最年轻有为的富二代,是正直有为的优秀青年企业家,不闹绯闻,不上娱乐版,只有贵族门楣的相恋的初恋女友,并且早早地订了婚,甚至马上便要结婚了,他年纪轻轻便风光无限,甚至风评都那么地毫无挑剔,可是谁会知道就是这样一个英俊的有为青年,其实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盛晴常常受他的邀请出现在萧家的别墅一起跟他的爸爸还有她的妈妈家宴,谈论着他们将来的幸福生活,而她始终保持着沉默,甚至是越来越沉默,她知道她的心里没有嫉妒一个那样的女人可以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甚至因为她的出现,她还抱着松了一口气,并且因此而升起了他再不会对她做那件事情希望之火,他有了女朋友,那么晚上是不是就可以放过她了呢?再不用强迫她做那件让她常常疼痛难堪又害怕怀孕的事情呢?
可是她想是她想,萧远有了盛晴,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因为他虽然对盛晴那么用心,可是却没有在婚前越过雷池一步,他对她的亲热仅限于拉手拥抱接吻,却从来都没有过过一次夜,本来他们是未婚夫妻也都是需要强烈的年纪,可是他就是没有动过她一次,他对她说是尊重她,不会未婚侵犯她,因为他爱她,想要将最完美的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