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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碧水荡漾,那女子温雅莞尔,与微微显出蓝色的泉水合为一体,宛如一幅绝美的浴女图。
“七妹啊,你还是这么傻傻的,你想啊,我们都在修仙,你赛神仙,那不是对仙人的不敬吗?师傅怕仙人怪罪下来,不但你最后修不成正果,连师傅都会被你连累的,懂了吗?所以师傅当然不让你说这样的话了。”另一个道。
“七妹,快点出来回去了,就差你自己了,大家都等着你呢,快点!”又一个女子催促的声音。
“哦——”一个极其不情愿的声音,随着声音,一个洁白无暇的女子,浑身不带半点世俗的尘埃,秀发披肩,身材窈窕,从水月泉中慢慢走了出来。
枫林后边,透过枫叶的罅隙,玄雨的眼睛直了,世间,难道世间还有这般美丽的女子?
玄雨咽了一口唾液,心中骂自己:你一个堂堂佛家弟子,怎可动此邪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眼见前面那几个女子如同仙子般游走在漫山的枫叶间,真是人间难得的美景。玄雨轻叹一声:没有想到,水月庵的后山竟然如此迷人,怪不得师傅不让大家走后山呢,是不是怕弟子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呢?还是师傅他老人家经常来此怕被弟子撞见佛面不保呢?玄雨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来。
听着那些银铃般的笑声消失在了枫叶林的深处,那些曼妙的美丽、动人身姿也随着消失不见了,玄雨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思绪,想想刚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嘿嘿轻笑了两声,看看天色将晚,赶路是正事,刚要迈出枫林,突然眼前一花,一个白衣女子的曼妙身影一晃而过,直奔水月泉而去。
“怎么?还有人来?”玄雨忙又藏身下去,在这个地方,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陌生人也不例外。但他仔细看,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那不正是刚才被人唤作七妹的唱歌女子吗?她怎么自己又跑回来了?
玄雨就见那女子在水月泉边像是在寻找什么,估计是丢什么东西了,他四下看了看没人,真想出来借此机会认识一下,但思考再三,终于还是按捺住了自己。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美丽的女子惊叫了一声,神色慌张地向一侧跳了开去,玄雨就见那草丛里,翻起一团尘埃,一条青色的碗口大小的蛇正吐着信子,朝那女子追去,那女子哪里是蛇的对手,也许是被惊吓过度了,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傻傻地矗在那里。
那蛇却是没有做丝毫的停留,只见那蛇跳起奔那女子面部而去,玄雨再也顾不上许多,怎么可以看着这么漂亮的美丽女子被蛇毁了容?他忘记了此地的所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刚才还担心的许多事情,一跃而出,直奔那青色蛇而来,急如闪电,手中的七伤剑青色光芒闪烁,未至蛇身,那蛇却是已经被剑气所伤,化为两段,跌落地上。
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女子突然看见一个和尚出现,估计惊讶也不亚于刚才看见青色蛇。那女子粉面带红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什么人,怎么偷着来到——”
玄雨忙打断道:“小僧偶然路过此处,见仙女有难,特舍身相救。”他故意把“偶然”、“舍身”拉长了声调、加重了语气。然后看着那女子,带着一丝坏坏地笑。
那女子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八,久居水月庵,那里见过什么男人,更不要说单独这样面对一个男人,更更不要说单独面对这样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带着些坏坏笑的俊朗男人。她起初的震惊慢慢平复了下来,侧目偷眼观瞧眼前的男子:玉树临风,眉目清秀。手中一把青色的剑,更显威风飘逸。那女子心中一阵狂跳,想起刚才自己在水月泉中的情景,脸上不由得又红了几分。竟微微低下了头,神态娇羞,令人心动不已。
“请问仙女芳名?”玄雨一改平日的打诨性情,居然一本正经。
“小女子尔婵,请问大师法号?”尔婵脸上又是一红,声音柔美,是那种略带沙哑的温柔,“你,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她真希望他说是刚刚来,要不然那那自己刚才在水中,哎呀,简直羞死人了。尔婵的脸上一阵阵发烫起来,烧红了半边天,像极了天边迟迟不肯褪去的晚霞。
“咳咳。”玄雨看着眼前这个世间奇美的女子,想起刚才看见的洁白无暇的肌肤,竟一时有些热血澎湃,但是又见其浑身不带半点世俗的尘埃,清丽脱俗,秀发披肩,身材曼妙,浑身上下自然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神圣气息,却又让人根本无法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第005章 美丽的错误
突然玄雨骨子里的坏又来了,一边说着些逗趣的话,一边开始围着那尔婵周围转圈,只把尔婵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像是有个小兔子在乱撞。玄雨心中暗想,这样的美丽女子,遇上了要不逗逗真是可惜了,只听玄雨道:“咳咳,大师不敢当,但大哥却还是敢当的,只是不知道——”还没有等把话说完,正好绕到尔婵身后的玄雨突然见背后一个黑影迅疾无比,玄雨连喊都没有顾上,提剑直奔那人,尔婵听得身后有动静,但也没有好意思回头,就被打中头部昏迷了过去,惶急中的玄雨却被背后另外一人打中头部,也昏迷了过去。
“宗主,这等世间尤物非你,别人无缘享用。”说完那个人很知趣地借口溜开了。尔婵刚刚出浴,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漫山的枫叶更是助兴,那个被称作宗主的人对一般的女子根本不会感兴趣,他也非好色之徒,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好似天女下凡的绝美女子,不由得有些按捺不住,他原本想这样的女子自己欣赏欣赏就是了,任何杂烂的念头都是不该有的。
可是当她看着那个女子微微翘起的嘴唇、凸凹有致的身材、修长的玉腿、白皙的肌肤的时候,那种无声的诱惑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他粗喘着轻轻将那女子的雪白衣衫慢慢解下,露出的是更加洁白的如雪肌肤,柔嫩细腻,似乎吹弹得破。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开始有所动作,但是很轻柔,那女子昏迷中依旧被弄得微微有些带喘,他被彻底撩拨起来,心中汹涌澎湃、海浪滔天,如惊涛拍岸,似热浪翻转,最终风平浪静,水面如镜。
他起身给那女子穿好衣服,竟有几分的怜爱之意。“宗主,我们带这小子走吧!”那个人不知为什么会来得这般正好,此刻正指着昏迷的玄雨。
“嗯,他应该是古佛寺的人,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被叫做宗主的人问道。
“宗主,我看这古佛寺和水月庵关系很不一般,说不上那《无字经》藏在这里让天下人都想不到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个人道。
“那你不是想到了吗?”那个宗主沉思道,“先带这个回去再说,到时候好好问问说不上可以得到些有价值的信息。”
“是,宗主。”那个人将昏迷的玄雨扛在背上,然后接着道,“宗主,我们走吧!”
只见那个宗主将尔婵放好,然后把玄雨的那把七伤剑拿过来很有深意地放到了昏迷的尔婵身边,然后道:“白发巫婆特别交待在魔帝即将打破封印的这个关键时期,不准我们在外乱来,若让他知道了我只怕全家被杀,若不是如此,我真想将这女子带回去。”
“宗主,要是担心你就一刀杀了她,免得以后麻烦,那白发巫婆向来心狠手辣,耳目颇多,甚是可怕。”那个人自以为是地说道,“就用这小子的那把破剑,还可以嫁祸于人,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说什么?杀了她?”宗主的口气突然加重,加长。言辞中带着一股隐隐的煞气。
“宗主,我,我只是说说,说说而已,你就当我没说好了,没说好了。”那个人不明白宗主为什么突然为这样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发这么大的火。
“我刚才又发火了,真是对不住,王右使,我近来是不是经常发火?”那个宗主问道。
“也,也不是,只不过你发火的样子很吓人。”王右使小声地说。
“你跟着我也这么多年了,我原来什么脾气你也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这么容易暴躁?”那个宗主道。
“宗主,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王右使看了看宗主道。
那个宗主道:“你我出生入死,有什么话直说。”
王右使道:“之前我是什么话也直说,只是近来发现你脾气变得有些古怪了,就不敢说什么了。宗主我多问一句,可是为了飞宇的事么?”
那个宗主道:“飞宇的脾气怎么就那么倔强?一个小孩子,我说了他几句他就这样离家出走了,你说你说我——”
“宗主放心,我一定会把飞宇给你找回来的。只是宗主要以身体为重,别坏了身子。”王右使道。
“你知道我从不近什么女色的,近来为什么你总是给我找这样的人?”宗主有些不太高兴。
“宗主,我见你近来很是忧郁,担心你出事,老夫人又寻找飞宇久久不见回来,有飞宇的时候还好,自从飞宇走后,再加上老夫人走后,你就特别容易动怒,所以我就想给你找个人解解闷儿。那白发巫婆也知道你的事,何不将这个女子带回去跟她说说应该也可以的?”
“算了,我可不想惹那老巫婆,我们走吧!”那宗主说道。最后又看了尔婵一眼,两个人匆匆离开了枫叶山。
醒来后的尔婵羞辱交加,没敢把此事告诉师傅无尘师太,三个月后,由于体形渐渐暴露,无尘师太是什么人物,看出了事情不对,把她叫到内室问话,尔婵只得全盘托出,说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有身孕。无尘问她是否要孩子,她点头,问她是否愿意下山,她摇头。无尘没有办法,只得先答应留下她,并说了一些事情的厉害关系。尔婵牢牢记在了心上。
时间的指针再次拨回现在,枫叶山,水月庵惨遭血洗现场。
六年了,转眼已经六年了。尔婵望着远去的小寒,六年前师傅和自己的一段单独谈话在耳边响起:尔婵,为师本不应该留你在此,但是念这孩子还小,暂且让你寄宿在庵里吧!那把剑便是七伤剑,乃是古佛寺一宝,等这孩子长大让他带着这把剑去找那个人,现在你一定要守住这些秘密,一旦传扬出去,不但会毁坏我们和古佛寺的名声,也将招致不义之徒前来盗取七伤剑,到时候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尔婵从那个时候起,就知道了自己身上背着的是一把宝剑,但是就连她的几个姐妹都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剑而已。不管在什么场合,每当遇见古佛寺的人她都小心地避开他们,怕他们看出那把七伤剑,其实真正识得此剑的除了古佛寺了缘方丈和同辈几个护法什么的,其他人是断然不识的。
第006章 尔婵身世谜
尔婵看着小寒不见了踪迹,迅速转身拿起自己之前的那把凤翅剑,向着后山跑去,心中默默祈祷姐妹一定要撑住,自己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与她们死到一起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来到后山,出奇地安静,仿佛刚才的打斗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但是地上的尸体和血迹在告诉她,这里发生了多么惨烈的打斗。她一个个仔细看着,没有看到那个玄左使,心中微微有些起疑,找来找去终于看到了尔涟,忙跑过去摇动着她:“师姐,师姐,你醒醒,你醒醒啊!”
“啊——”长长的一声沉闷之声,尔涟竟然醒了过来。尔婵见状激动万分,忙道:“师姐,你要坚持住,我带你走!”尔涟艰难地伸出左手指了指那里。尔婵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见大师姐尔雅靠在一棵树下,昏迷着。料想她们二人可能在坏人走后,想靠到一起但是最终没有能够走过来就昏死在那里了。
尔婵忙跑过去摇醒了尔雅道:“大师姐,没事了,我带你们走。”尔雅勉强的淡然一笑:“七妹,能最后、最后看到你、你一眼,我已经很、很高兴了,小、小寒没、没事了吧?”
尔婵连忙道:“师姐,你别说话了,先好好休养一下,小寒没事了,你也不会有事的,我带你们走,我们都没事了。”
尔雅又是艰难地一个笑道:“七妹,师傅呢,师傅怎么没来,她是不是——咳咳、咳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师傅她、她很好呀,她、她随后就到。”尔婵撒谎道,尔雅看了看她,最后像是下了个什么大的决心一般摇头一笑,仿佛在说:七妹,你生下来就不会撒谎。
“七妹,其实我、我一直想告诉你、你一件事,这次再、再不说我怕、怕就再也没有机、机会了。咳咳、咳咳——”尔雅努力稳了稳情绪接着说,“其实,你和我、我们六个一样父母都还在世,只不过你的、你的父母不是平常人家那样的,这个是、是我在、在无意中发、发现的。”
“啊?我不是孤儿,那我父母是谁?师姐,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