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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明白历史从荆柯刺杀秦始皇那一刻开始放生了改变,原来是这个该死的荆柯,也许就是他改变了历史,才害的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离开了亲人和朋友,他想到这,心中的愤怒达到了及至,若是让他知道荆柯埋在那了,非要把他给挖出来,狠狠骂一顿。
那说书的先生差不多把春秋的历史都讲了遍,又回过头来叹道:“荆柯真所谓是当世英雄,为百姓除掉了秦王这个暴君。”
“放你娘的屁!”赵子文冲到先生面前狠狠的骂了一句。
“你……”说书先生被这突然冒出的后生吓了一跳,气的双眼冒火,怒骂道:“你这后生好生无礼,竟然敢诋毁荆柯大英雄。”
赵子文见他赞扬荆柯,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若不是他,中国历史会改变吗,也许还是因为他,自己被带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一腔愤慨无处发泄,见先生还在赞扬,忍不住冲上前来与他对质街头,呸了声道:“荆柯他也算英雄吗?我呸!真是个有勇无谋的狗熊,他以为杀了秦王就能改变战国的局势吗,他这是陷黎民百姓于不顾,是个千古罪人!”
“你……”说书先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围观的人那个不是紧握拳头,都想上前与他干一架,可见这书童高大的块头,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个敢上前的,纷纷骂道:“那来的小人,竟敢这般侮辱荆英雄,若是你再敢说,我们把你抓到县衙去。”
夏萍也在叫嚣,心中更是恨恨的牙痒痒,本以为这个书童有几分才学,没想到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连当世英雄都敢贬低。
赵子文冷冷的笑了笑,向说书先生问道:“先生可知荆柯刺秦王时,秦国国力如何?”
先生也不知他想问些什么,见他言辞凿凿,便想找机会反驳他的观点,回道:“当时秦国在七国之中,国力是最强的,可是秦王残暴不仁,在赵国境内残杀无辜,连手无寸铁的孩童也不放过。”
赵子文哼了一声道:“我只想问的是秦国国力,而并非秦王的人品,若是以秦国的国力,秦王统一六国还需多少时间?”
说书的先生自然是对秦国和各个国家甚是了解,也不知这书童到底想问些什么,想了会儿道:“若是以秦国国力,不出十五年便能统一六国。”
赵子文哈哈大笑道:“那么赵国花了多长时间才统一五国?”
“一百年。”
“一百年?哈哈……”赵子文笑的更大声了:“好个一百年,我看人都未必能活到一百年。”
赵子文又向说书先生问道:“不知先生可是官吏?”
先生惭愧的拂了下胡须道:“老夫只是个穷秀才,未成当过官吏。”
众人脑袋上都写着“问号”,不知这书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夏萍也是满头水雾,觉的这夏文肯定是在搞破坏的。
赵子文哼道:“那么先生也算的上是百姓了。”
先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又想到,这书童问这些东西干什么,自己应该把这个扰事的赶走的,怒道:“你这书童问这些东西干什么,这些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赵子文冷冷的笑了笑:“秦国只需花十五年就能统一六国,而赵国却需要花一百年,整整比秦国多了八十五年,这八十五年间又要多死多少黎民百姓!多少人要流离失所,失去亲人!你可曾想过没有?又恨声道:”秦王虽然残暴,但他却能救百姓于水生火热之中,可以让数百万的百姓免于战乱之苦,若是秦王没死,那么他的功明显就大于了过,而先生却一味的说他是暴君,他本可以救下无数的“你”,却落下了遗臭万年骂名,真是可怜可悲!“
他又冷冷扫视了在场的每一位:“在场的每一位也都是百姓,那些在八十五年间死于战乱的也是百姓,他们可以说的上是你们的半个亲人了,也许还是你们在座的祖先,你们可曾想过,若是荆柯没有刺杀秦王,也许他们就会平安的活在这个世界几十年了。”
说书先生听完他的这番话,身受感慨,叹了口气道:“是啊,多少百姓要死于战火,而我们却只看到了秦王的残暴,却没有看到他能以最快速度统一六国的实力。”满脸都是佩服之色,向赵子文抱拳道:“公子思维与远见非常人所能比,老夫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公子是那个府中的书童,老夫希望有空能向公子请教一二。”
赵子文抒发了满腔愤慨,虽然心情好些,却觉的精神特别疲惫,摆了摆手:“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说完便蹒跚的离去,众人被他这激情的演讲说的也是不可辩驳,也了解了其中的道理,对这书童也是钦佩的紧,纷纷让开了道,让他离去。
“夏文,你没事吧?”夏萍目光复杂的望了眼赵子文道,刚才那翻说书,令她对这位书童感官大变,夏文的才学和见识真是非凡人所能及,那番说辞可说的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赵子文摆了摆手,黯然道:“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这回去的路上,两人的位置却掉转了过来,轮到夏苹跟在了赵子文身后。
说书先生目送着他离去,眼神颇为赞赏,仿佛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
第二十章 忘夫阁
回到小屋中的赵子文躺在床上想了会儿,这个世界的历史轨迹没想到是因为荆柯而改变了,为什么自己的那个世界他失败了,在这个世界他却成功了,还有秦观,他1100年就应该死了,为何李清照17,8岁了他都还没死去,更奇怪的是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是,赵子文恨自己为何不去学物理空间系的专业,也许这些迷团都能迎刃而解了。
赵子文沉思了几个时辰,还是未找到算了,只得无奈的叹道,算了,既然都来到这个世界了,想再多又有什么用,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他从床上爬起,伸展了下懒腰,向门外走去。
他的小屋离后花园很近,走了几步便到了后花园,几个小丫鬟正在修剪花草,还不停的唧唧喳喳的说些什么。
“你们知不知道,昨晚有三个人在大街上被人杀死了。”
“是啊是啊,死的很惨的,那三个人的手臂都被人砍了下来,流血而死。”
“我也知道,那三个人好象是三个无耻之徒,经常在集市上调戏良家妇女的。”
三个小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着,站在不远处的赵子文全听进了耳朵里,三个?无耻之徒?难道是上回那三个流氓?他们死的也太快了吧,难道是那三个小姐干的……肯定是他们了,那个神秘组织连官府都不怕,杀三个流氓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手段也太残忍了些。
赵子文心中都有些不舒服,前两天刚打过的人,今日却发现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迷茫,在他的世界,他身边出现的人,从未出现过突然被人杀害了,他感到人命到了这里不值钱似的。
“小姐,你走慢点。”
赵子文闻声望去,见夏萍正搀扶着大小姐在后花圆草地上慢步行走。
大小姐的俏脸略显苍白,她穿着一件蓝色长杉,高盘的秀发插一只金簪,眉目如画,丰润的樱唇,加上丰满的身材,性感的腰枝,显现出另番动人味道。
赵子文见她真的生病了,不好意思的上前道:“大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上回真是不故意的。”
大小姐哼了声,没有说话,却问道:“你何秦大人是如何认识的。”
“哦,”赵子文道:“你说的是秦老兄啊,我们在西湖旁偶遇的,他见我比他年轻时长的还要帅,所以与我交了个朋友。”
“噗嗤,”夏萍娇笑道:“你可真会吹牛,秦大人年轻时比你好看多了。”
大小姐则是冷冷道:“以后注意你的言辞,真不知秦大人为何看上你了,”随后叹了口气:“没想到秦大人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都是什么些什么人吗,我懂的东西你们恐怕要等个一千多年以后才能学的到,还这么看不起我,赵子文哼了声道:“秦大人看不看对人又关大小姐何事了。”
“你……”大小姐见他又反驳自己,柳眉倒竖道:“别以为有秦大人为你撑腰,我就不敢教训你,你若是再敢顶嘴,我定要好责罚你。”
这小妞明显就是口是心非,她若是真想责罚我,恐怕早就去夫人那打小报告了,所以这大小姐对秦大人还是有些忌惮的,赵子文更加肆无忌惮的笑道:“我说话本来就很直,不会拐弯抹角,再说我又没有辱骂大小姐,我真不知自己何错之有了。”
“咳咳……”大小姐重病初愈,又被他气的咳嗽了几声,夏萍赶忙拍了拍大小姐的背,向赵子文怒道:“夏文,难道你要气死小姐才安心吗?”
这小妞怎么变的客气了,要是原来,我看她早就暴走了吧,赵子文无辜的摆手道:“我那有气大小姐,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走总行了吧。”
赵子文本不想与大小姐斗气,可他只是正正经经说几句话,没想到大小姐还是与他作对,难道与她话,必须就得像个下人般底声下气吗?
大小姐看着他的背影:“我以后定要好好整治他,让他吃不了蔸着走。”
夏萍底头轻声道:“小姐,这夏文真的很有才学,我们就不要和他作对了吧。”
大小姐听后一楞,这丫头出门时还骂了那书童几句,怎么突然转性了,她以为夏萍吃错药了,瞪了夏萍一眼:“他那有什么文才,那些对联和诗词都是偷学来的。”
夏萍见小姐对夏文如此偏见,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时的想起夏文在集市上雄姿英发的侃侃而谈,把说书先生驳的哑口无声,那飒爽英姿深深的记住了她的脑海里。
“夏文,刚才夏虎正在到处找你了,”一位正在修剪兰花的白发老者向赵子文道。
赵子文本是想去找他的,没想到他送上门来了,对老者笑道:“恩,成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
成伯有六十多岁了,是夏府资质最深的家丁,据说跟了夏将军几十年了,在夏府颇有威望,连夫人都要敬他三分,成伯笑容满面的点了点头。
既然秦观刚走这家丁来找自己,说明他就应该是秦观所说的那个内应了,没想到他装傻装的还挺像的,赵子文笑了笑便向小屋走去,因为他知道若是夏虎找不到自己,那么他应该会在屋中等自己。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坐在屋内的夏虎听到门外的脚声,站起来迎接道。
赵子文将门轻轻关上,坐在他的旁边,调笑道:“我说你装傻还要装到什么。”
夏虎嘿嘿一笑,眼神再没有那种傻意,只是长的还是那傻样,正色道:“既然赵兄知道了,那我也不隐瞒了,是秦大人让我与你做内应的。”
赵子文道:“既然秦大人能将你混入夏府,为何又要我监视夏府。”
夏虎面无表情道:“我想赵兄也知道,这下人是不能进夏府内院的,而伴读书童陪伴少爷身边,自然能进入,所以需要赵兄的来监视,我只不过是配合赵兄的行动罢了。”
“哦……”赵子文也知道有这么回事,家丁是专门干些粗重的活,那能往内院跑,点头道:“恩,原来这么回事,不过你也太会演戏了,差点连我也骗过去了。”
“演戏,”夏虎想了会儿,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好意思捞捞头道:“这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更好接近赵兄。”
赵子文点了点头,又问道:“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任何官职?”
夏虎抱拳道:“我叫田虎,乃是宫廷护卫。”
“宫廷护卫?”赵子文惊讶道:“那田兄的不就是个武艺高手吗?”
田虎呵呵一笑:“高手就谈不上了,当个护卫还是绰绰有余的。”
“哦……”既然知道是自己人,那真的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不过赵子文想到刚才几个丫鬟说的话,这田虎应该知道些,问道:“昨夜有三人在集市上被人斩段手臂,流血而死,不知田兄知不知道何人所为?”
见他半晌都没回答,赵子文接着道:“我对这件事很好奇,可否告诉我?”
田虎犹豫了半天,才缓缓道:“罢了,既然赵兄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想应该是忘夫阁所为。”
忘夫阁?赵子文一听这个名字就了解了其中的意思,摆明就是个反对男劝的组织,在这个以重男轻女的朝代里,竟然会有这个女劝,这让赵子文颇感意外,没想到朝廷会容的下他们,“这个忘夫阁是什么组织,竟敢当街杀人,难道官府都不管的吗?”
见这书童还挺多管闲事的,田虎笑了笑道:“这忘夫阁可是由荆国开国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所办,手中还持有先祖皇帝的免死金牌,那是官府所能管的。”
这贵妃定是被这老皇帝三七四妾所心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