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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赵子文依旧得尽着他书童的职责——陪少爷读书,可每次早堂都是打着瞌睡过去的,老先生对这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他的学识几乎是无人能比,还用的着听人讲课吗?
“夏文,你等等……”
下的早堂,赵子文本是准备去宝儿的店铺的,因为他又是两三天都没去了,还好叫少爷帮他打了声招呼,说他这几天挺忙的,听到老先生喊他,他转过身来笑道:“请问先生有何事?”
老先生走到他的桌前,笑道:“昨晚你猜中了我的三灯谜,我真是万分佩服,这三灯谜可是我蛤了十日的功夫才想到的,可谓是难上加难了,没想到你却片刻就连猜三个,真不知你怎么猜到的?”
十天想这三个灯谜?赵子文真是不得不佩服这老先生的毅力了,他笑道:“只是胡乱猜的,没想到碰巧猜中了。”
老先生抚了抚长须:“若是连续三次都是碰巧,那你真是神人了。”
“你小子就会装,”坐在赵子文身旁的夏文登嫉妒的骂道。
这少爷肯定是怪自己昨晚偷溜了,赵子文对少爷是讪讪一笑,又向老先生道:“老先生,我还有些事,失陪了。”
老先生微笑的点了点头,他都不知如形容这书童的才学了,仿佛什么都难不倒他似的,简直可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了,尤其是那《少年强》在老先生的脑海中尤为深刻。
“夏文……”
赵子文刚走出不远,又听到夏萍在喊他,他转过身来笑道:“你这小丫头是不是也跑来捣乱,没看到我有事在身吗?”
“你是不是去宝儿那?”夏萍歪着脑袋,嘟着小嘴试探的问道。
赵子文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调笑道:“怎么,想跟我一起去吗?”
夏萍也是忸怩的很,那会现在去见宝儿,娇嗔道:“我才不要去了,不过……”夏萍语峰一转的责怪道:“为何你昨晚去看灯会也不带我去,你不是答应过要带我去玩的吗,你这失信的人!”
赵子文也是想带她去的,可少爷喜欢她,若是把她带在身旁,不是弄的很尴尬吗?赵子文无奈道:“昨日小王爷来时,你便跑开了,我怎么带你去?”
“哎……”夏萍微微一叹,她也知自己只是个夏府的小书童,那能和小王爷走在一起的,可想起夏文昨晚连对老先生的三灯谜,她又是笑容的满面,那如玉般的俏脸如桃花般灿烂,秋水般的眸子脉脉含情。
夏萍今日穿着紫色罗裙,虽是身材娇小,却是凹凸有致,曼妙动人,尤其是如花的俏脸,赵子文看的是眼睛都直了,若是再发展个两三年,可能比林梦菲更加勾人,他调笑道:“夏萍,你不会发春了吧。”
“讨厌……说什么了,”夏萍气的跺了下脚,脸似火烧的低下头来,轻声道:“夏文,昨晚你又是出尽了风头,竟能连对老先生的三个灯谜,若是……若是你以后出风头的时候再不带上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原来是为这个,赵子文哈哈一笑道:“你这丫头,你以为是过家家?猜灯谜可是很伤神的,这风头更不是这么好出的。”
夏萍那会管这么多,见识了群芳阁和文坛会大出风头的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真叫人百看不厌,夏萍就是喜欢看他这个时候的样子,她摇着赵子文胳膊撒娇道:“下回就带人家去嘛!”
赵子文看着她眉目如画的俏脸,娇俏可爱的模样没,让他忍不住笑道:“好,下回就带上你。”
夏萍欣喜的点点头,自从夫人默许之后,她与夏文的关系更加亲近了,只等老爷一回来,便可正式的承认了身份,想到这夏萍心中又是一阵欣喜。
赵子文见她丰润的红唇上扬,忍不住的凑过头去,“吧嗒”一声,轻轻的亲在夏萍的红唇上。
“哎呀……”夏萍那知这坏人会偷亲自己,又惊又羞的叫了起来,看着这偷袭成功而逃跑的赵子文,夏萍羞喜交加的跺了下脚:“坏人,真是坏死了。”
“这小子……”站在学堂门口的夏文登看着这吃完豆腐就跑的赵子文,忍不住骂了声。
老先生也是站在夏文登身后,抚了下胡须道:“这夏文可真是够不羁的,竟在白日下……”老先生老脸一红,都不敢说这有违礼法的事。
赵子文感受着唇上留有的兰香,不知不觉中就走到来紫羽轩店门前,此时店内的生意比往日要红火的多,宝儿与李清照站在柜台前,收银两,算帐目,忙的是不亦乐乎。
宝儿似乎是注意到了店外那挺拔的身影,她下意识的抬起俏脸,当看到那张坏坏的笑脸时,她惊呼了一声,便从柜台内跑出,一下子就冲到赵子文面前,拉起他的大手欢呼雀跃道:“大哥,你拉啦。”
赵子文笑了笑,要是以前恐怕宝儿早就扑到身上,经过生意上的锻炼,人也变的成稳多了,赵子文笑有些歉意的摸着她消瘦的脸颊道:“宝儿,大哥前几日有些忙,抽不开身来,苦了你了。”
宝儿幸福的靠在大哥身旁,嫣然一笑道:“为大哥做事,宝儿才会感到幸福。”
“咳咳咳……”赵子文听到这不和谐的声音便知又是这李才女在捣乱了,为啥这李清照总是弄破坏了?
第九十六章 安安
赵子文哪敢在李大才女面前与宝儿温存,拉着宝儿走进店内,向李才女笑道:“安安,什么时候来的?”
“讨厌,谁让你叫我安安了?”李清照那知他脸皮这么厚,羞红着脸轻啐了口道。
赵子文与这李才女的关系不是往日所比,她每次都叫我赵大哥,难道我还叫她李小姐,易安小姐吗?那样显的生分,赵子文一时没想好该叫他什么,便直接喊了这个名字,他讪讪笑道:“那我该叫什么?”
店铺买鞋的人都是看到老板娘宝儿依偎在这个书童身旁,心中一阵嘀咕,没想到这个店铺的老板竟是个小小书童。
宝儿见买者的目光时不时朝这瞟来,脸颊绯红的低着头,在大哥身旁依偎的更紧,如同要告诉所有人,这就是这家店铺的老板……
李易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不许你以后这么叫我,以后就叫我……”李才女俏脸一红,鼓足了勇气才俏生生道:“叫我安儿。”
安儿?赵子文还从未听过李清照有这个小名的,他忍住笑意点了点头,又向宝儿问道:“这几日的生意如何?”
宝儿欣喜的点点头:“自从听大哥的去招了三个业务员,每日让他们发宣纸做广告,再加上李姐姐设计的鞋样新颖,生意比往日要红火的多。”
这发宣纸便是发传单的意思,赵子文怕他们听不懂,便言简意赅的说成了发宣纸,这也是一种有力的市场推销手段,不过他还是佩服李才女的创作才华了,这么快就领悟到设计鞋子的门道。
已是邻近午时,买鞋的人只是看了几眼便离去了,店铺内只剩赵子文三人了。
赵子文笑容殷殷的朝李才女笑了笑:“安儿,我不就说错嘛,你肯定能行。”
李才女听到他喊安儿,还称赞她能干,她俏脸一红,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被男子赞扬那是少之又少,她感到一种幸福中的充实感,欣喜的点了点头:“都是赵大哥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赵子文知道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也是为避免朝政动乱,牵涉家人,便让他的妻子王善文与女儿李易安从山东章丘明水搬到了最为平静的杭州来居住,不过据说这李格非怕他的儿子李迒不受管教,便将他留在身边亲自教导。
“赵大哥,你在想什么了?”李才女见他不知在想什么,嗔怪的看着他道。
今日的李才女一袭淡黄色长衫,一双皓腕,戴着一对绿莹莹的翡翠镯子,娥眉淡扫,朱唇轻点,浅浅的胭脂遮住了淡然秀丽的俏脸,幽雅的气质中时不时流露出一丝俏皮可爱,直把赵子文看的心脏受不了……
赵子文打了哈哈道:“没想什么,”他目光一转,不经意间看到了柜台上有一张洁白的宣纸,宣纸旁的砚台上也放着一只朱笔,尤其是宣纸上那未干的笔记最为显眼,赵子文忍不住的上前凑头一看。
“不要……”李清照惊呼了一声,去抢宣纸,可赵子文看的这么激动,便眼快手疾的先抢了过来,他仔细一瞧——云淡竹翠风清透,瑞脑消金兽。佳日逢灯会,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咦……”赵子文心中默读了下,发觉这首词十分的熟悉,应该是李才女比较出名的词——醉花阴了,不过这词被改动了许多,而且这首词更是在她与赵明城婚后所著,难道是因为历史轨迹改变而使得李清照的作词时的心境和时间都变了?
“你怎能随便拿人家东西,”李清照脸颊潮红一片,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
赵子文见她这么激动,心中甚是纳闷,不就是首词吗,这么紧张干什么……
宝儿抿着小嘴轻笑道:“我还以为李姐姐刚才在画画了,原来是作词呀,”宝儿轻笑几声,又转过俏脸,眼中满是绵绵的甜蜜之意,轻柔道:“大哥你真厉害,昨晚竟能连破胡先生的三灯谜。”
“你怎么知道的?”赵子文昨晚没见到宝儿,见她一清早就知道了,消息传开,也传不了这么快,便问道。
宝儿脸上满是佩服之色,看着赵子文甜甜笑道:“是刚才买鞋的才子跟我和李姐姐说的,说大哥身着长衫,手持小扇,潇洒淡然,意气风发,才学非凡,侃侃而谈,连破胡先生三大灯谜,直叫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赵子文被这一串的马屁,拍的是头晕呼呼的,真是不得不佩服那个买鞋的才子了,恐怕读书都读到马屁股上了……
李清照微微叹了口起:“可惜昨晚我娘亲不让我出门,不能见识到赵大哥连破三灯谜的风采。”
原来如此,赵子文回想起李才女刚才那首词中的一句——“佳日逢灯会,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原来是因为昨晚没能来灯会,李才女才寂寞难耐,难以入绵。
不过赵子文在词中感觉到了思念的味道,他也没多想,肯定是思念赵明城这个未来的老公了,赵明城明年也要上京赶考,自然是没时间陪她了。
李清照低下头轻声道:“赵大哥,我这首词写的好吗?”
虽然这词改变了不少,赵子文还是懂得一二,笑道:“这首词应该还没作完吧。”
李才女点点头,笑道:“最后一句我早已想好,不知赵大哥可否一试,作出最后一句。”李才女心中早已打好了算盘,她就要看看赵大哥能否像上次一样,又作出与自己的词句来,若真是相同,那赵大哥可真是个奇人了。
第九十七章 人比黄瓜瘦
接个词又有何难,赵子文轻声把词念了遍:“云淡竹翠风清透,瑞脑消金兽。佳日逢灯会,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瓜瘦。”
“噗嗤,”李才女与宝儿皆是捂嘴轻笑起来,这赵大哥也太爱作怪了,李才女白了他一眼道:“你才比黄瓜瘦了。”
赵子文听的是欲哭不泪,他肯定是不会犯上回的错误了,这回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他心中也有些惊讶,看来下句不是原来的版本了……不然他说出下句,李才女应该不是这种表情。
李才女有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又是犹豫了片刻,俏脸不知为什么,突然泛起几抹红晕,拿起柜台上的朱笔,在宣纸上挥洒起来。
当李才女挥洒完时,赵子文看着她清秀,优雅的字不禁赞道:“好字!”
“牛头不对马嘴,”李才女又是白了他一眼:“我是让你看词。”
赵子文嘿嘿一笑,向刚才李才女写的字迹看去,轻声念道:“云淡竹翠风清透,瑞脑消金兽。佳日逢灯会,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相醉挽冠绶。”
相醉挽冠绶?赵子文心中不禁道,看来历史真的改变了很多,还真不是原来的版本,差别大了许多……
李才女只是让赵子文看了一眼便急急的将宣纸叠了起来,俏脸有些微红的轻笑道:“赵大哥,这首词写的好吗?”
“李姐姐的词没有不好的,”宝儿挽着李才女的手臂,调皮的笑道。
李清照现在才十七八岁的年纪,作的词当然是没有少妇时期的她作的版本好,赵子文笑道:“当然是好词,不过可以改改,”他说完便拿起朱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洒起来。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日又灯会,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李才女轻声念了遍,眼中又是佩服又是羞涩,经过赵子文的一改,可说的上是一首名词了,不过却又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