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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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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有那权贵子弟愿意帮助,但其父母却未必愿意。
  虽然言庆说自己不擅击鞠,但裴行俨等人并不在意。在裴行俨看来,能和他打的不相上下,只逊色一筹的郑言庆,只是在谦逊而已。他和薛收姚义的思绪,都落在了剩下的一个人选上。
  薛收突然道:“我倒是有一个人选,只是不晓得能不能请得出来。”
  “谁?”
  薛收说:“我族弟薛万彻,乃大将军薛世雄之子。他今年十三岁,素有勇力,而且精于击鞠。他如今就在洛阳,若是能把他请过来,咱们这马队不就能成了吗?”
  薛万彻?
  言庆觉得这名字好熟悉。
  不过他老子薛世雄的确是很有名气,年初时刚击溃了吐谷浑,言庆倒是听说过。
  “薛少,要不你回去和老薛说一下?”
  薛收挠挠头,轻声道:“若是早一些时候,请他出来不困难。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们不知道,他三个月前。在长安打伤了濮阳郡公的孙子,如今被薛大将军禁足了。”
  “啊,他把宇文成趾打伤了?”
  “哪儿啊,他把宇文成基的肋骨打断了,还惹怒了宇文成基的老哥……薛大将军怕他吃亏,所以命人把他送来洛阳管教。”
  对于长安那边发生的事情,言庆还真不太清楚。
  如果不是之前沈光说过,郑言庆甚至不知道宇文成基是谁。
  所以裴行俨薛收姚义三人谈论的时候,他和徐世绩大多数时候,只是侧耳聆听。
  “裴大哥,宇文成基的老哥是谁?”
  郑言庆忍不住开口询问。
  听得出来,裴行俨几人对那位‘老哥’,似乎颇有些顾忌。
  薛收道:“就是宇文家奴的长子,宇文成都。”
  “啊?”
  言庆吃惊不小,差一点脱口询问:难道还真有宇文成都这个人吗?
  史书当中,并没有宇文成都的相关记载。不过野史演义里,宇文成都却是鼎鼎有名。
  那可是隋唐十八条好汉当中,排名第二的人物。
  据说是一杆凤翅鎏金镗,有万夫不挡之勇。但说心里话,言庆此前并不太相信。
  可现在,裴元庆出现了,宇文成都也出现了……
  言庆有点犯迷糊:这究竟是真实的历史,还是隋唐演义的世界呢?
  既然宇文成都和裴元庆都有了。那李元霸是不是也该出现了,还有那幽州罗成?
  下意识的向徐世绩看了一眼。
  传说,演义里的牛鼻子老道徐茂公,好像就是这位吧!
  “宇文家奴是谁?宇文成都,很厉害吗?”徐世绩见言庆看他,顿时误会了,以为郑言庆是让他开口,于是就提出了疑问。
  姚义说:“你不知道吗?
  宇文家奴,就是宇文化及嘛……呵呵,他此次伴驾随行,居然在榆林和突厥人做生意。被陛下发现,差点丢了性命。幸亏南阳公主为他求情,才算保住性命。
  不过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陛下把他贬为贱奴,卖给濮阳郡公了……”
  噗!
  言庆一口水喷出来。
  极品,这真是极品啊!
  恐怕也只有隋炀帝这样的人,才能想出如此极品的方法。
  姚义接着说:“宇文成都师从大将军鱼俱罗,十三岁就随同大将军征战,十五岁得千牛卫出身,横勇无敌,力大无穷。年初攻打吐谷浑时,曾单骑杀入敌阵,夺了吐谷浑可汗伏允的帅旗,令伏允大败。陛下赐他天宝将军,如今留守长安。”
  裴行俨哼了一声,“狗屎运气,若不是年初我被禁足家中,未必轮得到那家伙出此风头。”
  果然,演义中就曾是冤家对头的裴元庆,对宇文成都不太服气。
  不过宇文成都如今已二十出头,裴行俨才十二岁,这差距非常大。言庆对宇文成都兴趣倒不是很大,毕竟和自己不会产生太多的交集。他对薛万彻更感兴趣,于是问道:“薛少,那你看有没有可能,请出薛少兄呢?”
  “这个嘛,我回去可以问一问。”
  掐指一算,人手似乎已经够了……
  只要薛收能让薛万彻出来,待窦孝宣抵达洛阳后,也就万事俱备。
  困扰十日的问题,一下子得到了解决。不管是言庆还是徐世绩,都感觉轻松不少。
  天色已不早了,这时候练习,可能性也不大。
  一帮子少年,年纪相仿。最大的是薛收,今年十六岁;最小的言庆。今年十岁。
  至于徐世绩裴行俨姚义三人,年纪相差更小。
  大家就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这话题说着说着,就转到了言庆的那一部《三国演义》上。如今对外发布的三国,并没有太多。言庆刻意放慢速度,为的是引发更多人的兴趣。薛收几人,看到的和外界同步,而徐世绩则已看到了赤壁之战的情节。
  郑言庆说话不多,于是乎徐世绩就成了主角。
  只见他口沫横飞,讲述起后续的情节,时不时还卖上一个关子,令裴行俨三人抓耳挠腮。
  “郑贤弟,你居然有如此多的存货?”
  裴行俨兴奋的拉着郑言庆,“快快交出来,也好让我等过瘾。”
  “这个,我尚在修改之中,待修改完毕,一定请几位兄长指正。”
  言庆现在有些犹豫,因为此前杜如晦来信,说他书中有一些情节不太妥当。比如尊刘兴汉,比如逆篡皇位,都是非常敏感的问题。若一个不妥,恐会惹来祸事。
  当时写的时候,言庆没有太在意。
  可杜如晦这一提醒,倒是让言庆有些顾虑了。
  所以他一直在犹豫着,应不应该把后面的文章放出去。不过这话题既然扯到了三国演义,言庆突然间有了一点想法。
  “薛少,你与姚少在太学读书,见多识广,学识也比我们广博。
  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还要请两位指点……但不知,两位觉得那太平道之乱,如何?”
  太平道之乱,在后世更多是以‘黄巾起义’而代替。
  这与意识形态有关,言庆自然不可能用这种词汇称呼。这些天来,毛旺夫妇正式成为弥勒弟子,毛小念也跟随他们一起加入其中。只是,毛旺夫妇还没有碰上布施符水,所以也不可能遇到毛小八。不过从毛小念打探来的消息看,这白衣弥勒,似已初具规模。据毛小念说,洛阳城里不泛达官贵人在里面,流民中的威望则更高。
  言庆感到非常不安。
  特别是这几日重读三国志,越发觉得,那黄巾起义和今日的白衣弥勒,何其相似。
  不管是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对于黄巾起义都没有特别多的文字记载。
  但是却不可否认,黄巾起义对汉室造成的伤害,是何等巨大……如果没有黄巾之乱,汉室江山说不定还能延续一些时候。可以说,黄巾之乱,加速了汉室灭亡。
  仔细对比,就会发现太平道和白衣弥勒的相似之处。
  都是从民间兴起,特别是流民众多的阶段;通过布施符水,宣扬神迹,在民间站稳脚跟,而后向上层社会进行渗透。如今隋炀帝杨广大兴土木,使得流民出现。
  听说在河南河北地区,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流寇踪迹。
  史书中记载,隋朝混乱是在大业后期;可言庆不敢肯定,这混乱是否可能提前?
  徐世绩还在自己身边,瓦岗英雄仍不见踪迹。
  那传说中的反王们,大都声名全无。王世充不晓得在什么地方?窦建德可能还在种田。至于李渊,仍忠心耿耿的为大隋效力,但白衣弥勒的出现,是否会令动荡提前呢?
  言庆不敢确定……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积蓄力量,来成长。
  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不想让隋朝乱起来。再者说了,他还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李二。
  自己的力量太小了,但并非不可以借力。
  眼前几人,不论是薛收还是裴行俨,都是官宦子弟,实在不行的话,可以通过他们,来反映这个问题。
  郑言庆抱着这样一个主意,把话题突然就转到了太平道上。
  反正大家在谈论三国,他提起太平道,倒也不会显得太过于突兀,太过于着痕迹。
  薛收乍闻,却为之一怔。
  “太平道?
  贤弟你是说那张角兄弟吗?”
  “正是!”
  “这个嘛,乃汉室颓亡之始,乱世妖邪。”
  哈,看起来这薛收的认识,和自己倒是颇为相似。言庆立刻做出洗耳恭听之状,“愿闻其详。”
  薛收侃侃而谈,从太平道之乱,又说到了南朝孙恩之乱。
  他这一开口,徐世绩等人都闭口不言,不时点头,以赞成薛收的观点。
  “贤弟,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郑言庆笑道:“只是一时有感,故而询问。
  前些日子,我听人说这洛阳城中,有人布施符水。正好那几日我在读三国,于是就生出一些感触。人常说,读史可知兴替,我倒是颇为赞同。太平道,不太平啊!”
  历史,原本就是在不断的重复更迭。
  形式上或许会有所不同,但在根本上,却是没有太多的改变。
  只不过手段会更高明一些,更隐蔽一些罢了……
  薛收神情一正,“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吗?确需留意一下。”
  裴行俨说:“好了好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扯到了太平道上面。此事自有老大人们去操心,我等何必过问?”
  言庆笑道:“处庙堂之高忧其民,居江湖之远忧其君。
  我等读圣贤书,更应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此乃我在竹园三载所得,刚才听诸兄谈论三国,一时有感而发,坏了情趣,裴大哥切勿见怪。”
  裴行俨倒是没什么反应。
  可薛收姚义,乃至徐世绩的脸色,都骤然变化。
  只见薛收突然起身,拱手一揖到地:“贤弟大才,小兄不及也。”
  第二卷 弥勒净土血莲台 第025章 处江湖之远(下)
  言庆点到即止,没有再深谈下去。
  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到就好,没必要说的太深。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将来好让毛旺一家从事件中脱离出来。言庆感觉的出来,白衣弥勒的图谋甚大。有了他今日这一番话,日后为毛旺一家说情,就可以水到渠成,而不会受任何怀疑。
  我这是关心国家大事,是读书人当尽的本份。
  即便我还是白身,可书里面却教导我,当为君上分忧……
  这样一来,毛旺一家三口加入白衣弥勒的事情,就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天将晚,裴行俨三人准备回去。
  不过他们约好,从明天开始,就会搬到竹园这边。
  行李已经挪过来了,郑言庆也无法拒绝。只是他们三人过来,徐世绩就要委屈一下。
  当晚,言庆让党士杰、党士英、党士雄三人帮忙,把徐世绩的东西都搬到了言庆的竹楼里。言庆住楼上,徐世绩住楼下。而毛小念则暂时搬去了前面的竹舍中。
  徐世绩倒是没什么意见。
  相反他很乐意和言庆住在一起,这样方便他晚上和郑言庆戏耍交流。
  可毛小念有些不开心,一直嘟着嘴。搬去竹舍,岂不是就要和少爷隔得远了吗?
  郑言庆又是好一番的开导,毛小念才算开心了一些。
  入夜,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这冬雨绵绵,令气温骤降……雨不是很大,可是却很缠人,而且那刺骨的寒意,更让人难以承受。
  往日里热闹喧哗的丰都市,不到亥时就闭市了。
  大定酒楼外的气死风灯,忽明忽暗,在冬雨寒风之中轻轻摇曳,显得有气无力。
  一辆马车驶入丰都市,穿过一条小路,在大定酒楼的角门停下。
  车夫上前轻轻敲击门环,不一刻角门轻启。马车从角门进去,来到酒楼的后院。
  一名家奴撑着油纸伞跑过来。
  紧跟着车帘一挑,从车上下来一人。
  “二爷,大老爷在书房等您,说是您回来了,立刻去见他。”
  “我知道了!”
  那人从家奴手中接过油纸伞,突然又转过身,对驾车的马夫道:“小八,把车停好,下去休息吧……哦,后天在通远市的布施。我就不去了。你和师兄弟们一定要处理好。”
  车夫连忙欠身,“师父放心,小八一定不辱使命。”
  那人打着油纸伞,穿过酒楼后院夹道,很快在一间房舍门前停下脚步。把油纸伞放在一旁,他上前敲敲门,然后不等屋子里有人回应,就拉开门迈步走进去。
  一抹如同灵蛇般诡谲的幽芒陡然出现,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指向他的咽喉。
  他微微一笑,也不见脚下动作,身体猛然向后一退,紧贴着门板。
  “大哥,何必如此紧张呢?”
  可是那宝剑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继续刺击,并发出一抹蛇吟般的轻响。笑容顿时不见了,他的脸色也随即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当冰冷的剑锋抵在他的咽喉上,就停止了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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