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处理好了。他们的股权都到我们手里了。”
“动作还是非常迅速嘛。”
“把黄惜倾放了吧。毕竟,她也是我的家人之一。”
“很抱歉。我暂时还不能同意。”
“当初是你答应我的。”袁岸乘语气惊恐的对着电话那头吼道,“你们要锦城,我帮你们拿到了,你当时答应过我,不会碰”
“太天真了。你可曾想过,华夏上比锦城强大富裕的企业还是有不少的,但是,我们为什么单单选择了苏杭的锦城。”
“不仅仅是为了钱吗?”
袁岸乘一呆。
“锦城表面上锦城,是一个集团,可是,这个企业,却是为着另一股势力所服务。”
袁岸乘咬了咬牙,“不可能。锦城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经过我的手,没有什么能瞒过我的”说着他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黄寿山,最后眼神却是落在了李文宇父子身上。
“你没有接触的事情还太多。行了。第一阶段的事情处理完了,进行第二阶段吧。”
“第二阶段?哪里有第二阶段!”
啪。
电话却挂断了。
袁岸乘如坠冰窖。
哐当。
大门被撞开,走进来一行黑衣壮汉。
“袁公子,请跟我们一起离开,我们会保证你安全的到达他的身边。”
袁岸乘仿佛惊醒一般,“那我的父亲他们怎么办!他可是答应我,会把我的父亲他们送走的!”
“您的父亲会跟你一起离开。但是,其余的所有人我们自然会送他们一程。”
面无表情的壮汉冷冷说道。
“你们”
咔嚓,咔嚓,咔嚓。
袁岸乘的幻想终究还是被壮汉们拉枪上膛的声音破灭。
“不!”袁岸乘把手中的公文包砸在壮汉脸上,“不准伤害他们!你们不是要李文宇吗!他就在那里!”
下一刻,枪口喷出了火舌,刺耳的枪声响起,填满了小屋客厅其他空气中的空隙;
第一卷 第六百九十七章 打坏人
在这群不速之客闯进客厅之时李文宇等人就作出了反应。
李文宇一把护住了身侧的蓝月,蓝可道把许青狼扑到,李振天跳出去把黄寿山护住,翻滚到了沙发后面。
袁成辉却在最紧急的关头,把袁岸乘死死保护在了身子下面。
“不准伤害他们!”袁岸乘疯狂的挣扎着身子,想要阻止这群黑衣大汉。
“傻孩子!别动!他们会连你一起杀了的。”袁成辉死死压着儿子,吼道。
“不会的怎么会成这样”袁岸乘双目通红,回头看着焦急的父亲,“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对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趴着别动。”袁成辉伸手把袁岸乘抬起的脑袋压了下去,“你不懂,你不懂,锦城纵然重要,但是根本比不上你们这群孩子”
把袁岸乘压着移动到掀翻的实木大桌上,袁成辉额头布满冷汗,咬着牙,却看见了许青天中枪了。
“青天!”
“文宇!”李振天把黄寿山保护在了沙发后面,回头看着安然无事惊魂未定的蓝月,两父子默契的对视一眼,紧接着如同两道幽灵,瞬间就冲了出去。
李文宇拎着三角铁凳,身体之中的不断沸腾的力量一下子涌到了*,同另一股精气交结在了一起,整个人仿佛通透了整个世界的光泽,全身气场顿时散布出去,填满了整个空间。
所有黑衣壮汉的每一个微笑的细节动作都清晰的出现了李文宇的脑海之中。
三角铁凳碰的一下砸在一名壮汉手腕上,铁凳变形,枪械脱落,突然出现在壮汉人群之中的李文宇伸手捞过了枪械,对着身侧还未反应过来的男子,被一枪炸开了脑门。
鲜血脑浆头盖骨,四下飞溅。
脚下步子一跳,李文宇轻易的跃起了身子,子弹层层叠叠的从刚刚身处的地方划过,击打在木质地面上,开了密密麻麻的黑洞。
砰。
枪声再响,夹带着鲜血。
不停有人倒地。
数十秒之后,客厅之中再次恢复了安静。
李文宇握着枪,用手背把脸上溅落的鲜血擦掉,扫视了地上无一不是被爆头变成稀巴烂的头颅,冷冷的从地上捡起卷纸,扯下一段把自己手背上和残留的鲜血擦拭干净。
李文宇动作太快,杀人取命信手拈来,果断的近乎冰冷的军刺。
站在李文宇身后的李振天微微愣了一下,看着李文宇坚挺的背影,觉得李文宇有些陌生。
鲜血逐渐从地上的尸体中流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许青狼脸色苍白,似乎还未从刚刚命悬一线上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许青天肩膀上霍霍liu'xuè的血洞,扯下一截衣衫给父亲包扎住。
这位青年显的异常的坚强。
“蓝月。”蓝可道看着蜷缩在桌后毫发无损的女儿,长长舒了口气,当看到站立在客厅之中的李文宇父子,脸上更多的是惊愕。
他也未曾想到。这两名自己早已熟知的父子,竟然有这样的手段。枪林弹雨仿佛似乎阻挡不了他们。
李振天的真正身份只有黄寿山知晓,蓝可道许青天等人对李振天这个人的认识度也仅仅定为深不可测的男子。
“大家上楼。”从广布出去的气场,李文宇明显的感觉到还有人源源不断的从楼外敢来,伸手帮着许青狼扶起许青天,一行人飞快的向楼上转移。
蓝可道顺手从死去的尸体上取下数把*,护着女儿往楼上而去。
李振天忍不住打量了走在最前面的李文宇数眼。
随着李文宇记忆和实力的逐渐恢复,明显的感觉这个孩子有了变化,纵然很微小。
李振天知道李文宇有着不凡的实力,不管是苏杭那天重伤的夜晚,还是从紫衣口中得知李文宇孤身一人硬憾三名摩尼寺天王。
李文宇消失了三年。
这三年中,李振天找寻了李文宇三年,动用了几乎遍布全球的势力。
了无音讯。
满是伤疤的身躯虽然在这几年的治疗之中全部消失了,李振天也依旧未曾放弃过对于李文宇消失数年的调查。
杀手、雇佣兵、军人但是,根本毫无所获。
唯一有用的消息还是从李振天的好友,温地鹤口中得知的。
李文宇是属于国家一个编制,而基本上从未出现过的队伍。
至于这个组织的详细情况,温地鹤这位国家安全最高权限的副局长也坦言自己完全不了解。
这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刚刚李文宇那种杀戮的手段,看的,李振天有些阵阵心寒。
究竟是什么人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了这样?
李振天有些愤怒。
那并不是李文宇所需要的生活。
谁也不能左右自己的孩子。
谁也不能。
众人上了二楼;
蓝可道抬手的两枪把再次闯进来的数人击倒,后面的人微微警惕了数分。
“青狼。按住这里。”李文宇把使劲压在许青天手臂的手掌松开,扭头对着许青狼说道。
许青狼看着李文宇脸上还未完全擦掉的鲜血印记,连忙伸手掐住父亲的胳膊。
他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拜师学艺,后来直接跑到蓝可道的手下混社会,对于管理公司根本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也不是那种愣头青,他见识过热血沸腾拿刀砍人,数百人火拼的场面,鲜血见的并不少,那种最肮脏的交易也曾了解。
今日李文宇和李振天在他面前展示的力量,完全超越了他的理解。
人怎么可能躲子弹?
怎么可能那么快?
这种人,一个人能不能追着一群人砍?
蓝可道把收集的qiāng'zhi分发下去,猫着腰,看着楼下的情况。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袁岸乘愣愣看着许青天肩膀上染红衣袖的鲜血,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了电话,“你不能这样对我”
“岸乘。”袁成辉拍掉袁岸乘手机,“现在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看着手机砸在地上弹落数次滚到了墙角,袁岸乘布满血丝的双目看着袁成辉。
“爸”
“怎么这么愚蠢。”袁成辉伸手把袁岸乘额前凌乱的刘海拂到脑后,看着这张逐渐成熟的清秀脸庞,“等会躲在我身后,找机会逃出去。”
袁岸乘呆呆看着父亲,嘴角颤抖。
袁成辉伸手在袁岸乘肩头拍了拍,握紧了手中的枪械,死死盯着楼梯转角,用并不宽大的后背和胸膛守护住了身后的孩子。
砰砰砰。
第一轮交火。
子弹来回飞舞。
在墙上,木质楼梯上,地板上,钻透出大大小小的弹孔,木屑灰尘横飞。
李文宇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底下不断颤动的身影,眉头也皱了起立。
想要保住自己的生命不难,但是,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自己的人。马上就会到了。
只需要顶住这群人,拖延时间。
黄寿山捏着*,在墙角,身后是蓝月。
“袁叔叔”
李文宇靠在墙上,抬手,一枪射出,击碎了冒头的一名男子头顶盖,扭头看着身侧满脸紧绷的袁成辉;
袁成辉扫视了李文宇一眼,双手托枪,对着楼下也是一阵射击。
“袁叔叔的枪法不错。”
被李文宇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一愣,袁成辉对着李文宇一笑,“平时就喜欢在射击馆里练两把,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派上用场了。”
“人太多了。”蓝可道匍匐的从那边爬了过来,面色不好看,双目透露着这么多年来历练出来的狠辣。
这种事情,蓝可道遇到过数次,已经有了经验。
“坚持一下。”李振天皱着眉看了看弹夹之中所剩无几的子弹。“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
“袁叔叔,这些年,除了锦城的总裁,有没有做其他的生意?”
在射击的空闲期,李文宇声音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所有人眼神从李文宇飘过,落在了袁成辉身上。
袁成辉盯着李文宇看了数秒,漆黑的瞳孔在紧绷的脸颊上微微有些缩小。
“有。”
“袁叔叔,可知我说的是哪件生意。”对于诚恳回答的袁成辉,李文宇灿烂一笑,整齐洁白的牙齿在硝烟和灰尘四布的空间之中格外醒目。
袁成辉把*交换到另一个手上,满是汗渍的手心在身上蹭了蹭,听到李文宇的言语,整个人反而轻轻一笑,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为什么这么做。”李文宇反倒是被袁成辉的坦诚弄的不好意思,伸手饶了饶头发。
“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却来不及了。”袁成辉无奈之中透露着落寞,眼神灰暗了下去,“发现自己助纣为虐的时候,已经迟了。对不起。”
“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李文宇摇了摇头,挥手把弥漫在眼前浑浊漂浮这灰尘的空气赶开,“我们先抵挡这次难关吧。”
“嗯。”袁成辉点了点头,整个人轻song'xià来,笑的开怀,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儿子,心儿有些痛。
“孩子。爸爸带你打坏人。”
袁岸乘看着汗水和灰尘混合在一起有些脏兮兮的父亲,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还是二十年前。
在小区的院子里,官兵抓贼的游戏。
那个时候父亲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母亲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
“嗯。”
袁岸乘抓起李文宇扔过来的*,狠狠点了点头。;
第一卷 第六百九十八章 父子
枪声在这栋不起眼的小屋里来回的震动。
周围居住的民众从最开始惊奇到后来的惊恐。
恐怖分子袭击吗?
底层的民众离枪械轰鸣的声音还是非常遥远的;纷纷从自己的家中跑了出来,离开那个出事的地方老远,就好像发了地震一般,躲之不及。
袁岸乘的枪法很好。明显的经过了训练。
“我在最近两年,前往了意大利留学。”袁岸乘枪械之中点射出来的子弹,纵然在急促的神情之下依旧稳健。
“我遇到了一个人。就是这个人改变了我。”
袁岸乘身子撤了回来,换上了蓝可道,靠着墙蹲着身子;
“你能想象吗。那个是一个恐怖的组织。他们之中没有人xing,没有道德观念,但是他们能帮你实现愿望。”
袁岸乘苦笑一声。
“我在两年里,没有学习。没有参与培训。这枪,我在那里摸了两年,闭着眼都能拆卸组装。”
“简单使用的近身搏斗。以及初级的卧底训练。那段时间,我感觉我不会活着回来了。”
“你有可能无法了解到那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