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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硕亲王领着兰馨去了府内“怀远楼”的一间密室,准备审白吟霜。
此刻,怀远楼上上下下站着一排排的侍卫,将密室团团围住,一旁的崔嬷嬷则阴沉着脸守在门外,默然不语。
屋内,在兰馨的询问下,多隆将如何遇见白吟霜,如何对她倾心,两人又是如何的两情相悦给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
“多隆,我知道你得不到吟霜心有不甘,可是,你害得她还不够惨吗?你杀了他的父亲现在又这般羞辱她,你不怕举头三尺,神明有眼!”
听到皓祯对白吟霜诸多的袒护,硕亲王痛心疾首的看了他一眼,正待审问亲自白吟霜的时候,被兰馨抢先了一步。
“多隆,你说你和吟霜两情相悦,她又委身与你,可有什么凭证?”一想到多隆如果拿出证据便可坐实白吟霜的行为不检点,更可以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兰馨不由升起一股兴奋和激动。
闻言,多隆偷偷转向晧祥,见对方微微点头,便朗声向兰馨回道:“公主,此事虽不该如此拿来说,但为了证明我并不是胡说八道也只能无奈的说了,吟霜的肩裸上有一朵梅花胎记。”
“不可能,不可能”和白吟霜有着肌肤之亲的皓祯当然知道白吟霜的胎记,可是这么私密的事多隆怎么会知道,一时受不住踉跄的倒退了几步,心痛难忍的看着同样震惊不已的白吟霜。
“阿玛,你也听到了,如此看来,她一个卖唱女如何混进俯先不说,可她已有的身孕却是从何而来就两说了。”皓祯的表情无一不在告诉在场的人,多隆所说的句句属实,兰馨说话也底气足了。
倏闻白吟霜的肩上居然有个梅花胎记,雪如浑身一颤,惊疑不定的直打量她,心中确如惊涛骇浪,险些站不稳。
“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你害得我父亲枉死,我怎么可能委身于你?”泪眼在眼眶中打转,白吟霜含愤的控诉多隆的诬告,又转头充满深情的看向皓祯,“皓祯,我是以清白之身跟了你的,香绮一直跟在我身边还有常妈,我怎么可能会和他有来往,难道连你也不信我的清白吗?”
“皓祯,你到现在还有维护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吗?”见皓祯似乎被白吟霜说的话给动摇,硕亲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大喊道。“来人,将这白吟霜带下去。”
“不,阿玛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不可以这么对吟霜。”
“王爷,吟霜她是洁身自好的女子,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为什么不给她机会解释清楚呢?”
“额娘,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子会将自己的胎记随意给外人看吗?”浩祯和雪如的求情听得馨刺耳异常,冷笑道。
“够了,够了!”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白吟霜起身跑向门外,“既然你们大家都不相信我,我就用自己的命来证明我的清白。”
“不,吟霜!”本来恍惚的皓祯一见白吟霜竟然要以死明志,心头的疑惑统统被逼了回去,急忙狂奔而去。
“王爷,您还不信吗?”哀怨的瞅了硕亲王一眼,雪如也急急的追了出去。
看到白吟霜匆匆跑出来,心疼兰馨受她委屈的崔嬷嬷伸脚一绊。原就跑的疾,被崔嬷嬷这么一绊,重心一失便朝楼梯上滚了下去。
“吟霜!”赤着目狠狠瞪了崔嬷嬷一眼,皓祯心痛欲裂的直追下去。
“天哪!吟霜”雪如不忍的看向滚落而下的白吟霜,以帕掩嘴,心急如焚的跑了下去。
白吟霜的流产将皓祯存于心中的怀疑彻底打散,两人又和好如初,感情甚至比以为更甚。一想到未出世的孩子被别人蓄意谋杀,皓祯就气愤难当,越想越不解气,便找了府里的侍卫直扫向公主房。
待硕亲王得到消息赶至公主,看到的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好儿子令手下对公主的奶娘动用私刑,而公主竟跪在一旁身体微颤,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当即吓得魂都快去了一半,连忙将阿克丹喝止住。
“好,看在阿玛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奴才一命。但是,如果你们再造谣生事,我必定追究到底,把以前的帐一笔笔的算回来。”在硕亲王的劝说下,皓祯让阿克丹放了崔嬷嬷,口中却冷声警告,“如果你想回宫参我一本也悉听尊便,反正富贵由天,生死有命,我什么都不在乎!”
早在皓祯带着侍卫冲进门将公主房上下奴才抓住,又差点勒死崔嬷嬷的时候,兰馨便被吓到了,只能紧紧抱着崔嬷嬷,脸上泪痕未干,连连点头语带哽咽的应道:我不会告状的,也不敢造谣了,我,我什么都不敢了!”
看到明显被皓祯吓得失魂无措的兰馨,硕亲王长叹一声,淡声下令:“人人都给我听好了,一切到此为止,既往不咎,大家息事宁人吧。”
“是谁说要息事宁人的?”
话音落下,门被缓缓打开,摇着折扇的弘昼带着和璇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漫不经心的一扫,却让被扫到的人心神一颤。
“和亲王吉祥,固伦公主吉祥!”弘昼的亲王可不比自己这个只有头衔没有实权的亲王,即使和璇的称号本因和自己的爵位相等,但是谁敢真的将自己和她平等对之?
硕亲王诚惶诚恐的带着一群人请安,额头涔涔冷汗不由自主的浮出。
“皇叔,皇姐。”怯怯的看了看弘昼和和璇,兰馨低低的唤了声。对于弘昼,兰馨见得不多但出于一种对长辈的尊敬,心里是有些忐忑的。至于和璇,虽说因为那拉氏的关系,但是两人还是有着寻常姐妹的情谊在,虽然算不得深厚。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对和璇兰馨总是存了一份敬畏。如今看到对方表情平静无波,也没有笑容,心里突突的。
看得兰馨这般没有脾气,又一副兢兢颤颤的瑟缩模样,和璇顿时敛去了脸上一贯的温和,看了眼弘昼扬手下令:“来人,将富察·浩祯给我拿下!”
硕亲王没想到和璇一进来,什么话都不问就直接拿人,不自觉的上前一步,疑惑的问道:“公主,不知道皓祯犯了什么错?”
“硕亲王,你能跟本宫说说既往不咎,息事宁人是何意吗?”对月如使了个眼色,后者领命过去将兰馨和崔嬷嬷一起扶起。视线重新转回硕亲王身上,和璇一字一句的问道,“一个额驸不但私闯公主房,更是将俯上的侍卫捉拿,又对公主的嬷嬷动用私刑,这是谁给的权利?你能向本宫解释解释吗?”
虽然硕亲王占了富察一氏,但和孝贤的关系却是远了去了,若不是祖上蒙阴,哪里会有亲王一称?然而,说到底也还是富察一系,所以,和璇请了弘昼一起过府,亲自处理。虽然于理不合,但是,弘昼的默许便是最大的保障。
“公主息怒,只因那崔嬷嬷害得他的白姨太小产,皓祯才迫不得已这么冲动的。”硕亲王还没开口,雪如先一步替皓祯做足了解释。
“不知那位白姨太怀了多久?”忽然,弘昼插口问道。
“回和亲王爷的话,有两个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中福晋的名字是雪如,而硕亲王姓的是富察氏
PS:老实说,这两个星期的感觉都不在状态,相信一路看过来的各位大大也感觉到了。中间写的是磕磕碰碰,一直找不到当初写文的感觉,真的有种越写越烂的自我嫌弃感,最可悲的是竟然连信心都开始动摇了难道是我对“公主”没爱了么?可是,我还是深深喜欢着笔下的人物,不管是主角还是配角。但是,最近确实暴躁很多,打开文档,对码字倦怠,对文章走向无力,一直以为过了出巡的桥段感觉很快回来,谁知道写着写着感觉依然没有,反而是丢了不少的信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对此文的纠结情绪,但是,我会努力克服这个不知名的困难,相信我吧!
揭露真假
“两个月?兰馨嫁入这硕亲王王府也才不过一月,这白姨太倒先有了两月的身孕,这是笑话吗?”轻轻哼了一声,弘昼直视硕亲王,眼中的神采也褪去了往日的轻浮,不冷不淡的调笑道。“硕亲王,你教得好儿子啊!”
“王爷,我之前并不知情,只是等我发现的时候那白吟霜已经怀了皓祯的孩子,到底是我富察家的血脉,我不能不管啊。”硕亲王心中叫苦不失,口中极力为自己辩解。
“兰馨是无所出,而她一个妾氏只是有了你富察家的血脉便能高过公主了吗?为了一个妾氏大闹公主房并对公主大打出手,他富察·皓祯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皇上?”一顶扣子扣在皓祯身上,和璇冷冷的看向被侍卫压制不能动弹的皓祯,语气犀利。“仗着武艺高强便无法无天了吗!今日他富察·皓祯能向公主动手,他日是否就会下杀手呢?”
“公主息怒,皓祯绝无此意,只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会如此冒失。”毕竟是自己最骄傲的长子,硕亲王虽然心存不满,还是要帮衬的。
“来人,去将那白姨太给本宫带来!”
“不,公主,吟霜她是无辜的,你要罚就罚我一个,她现在刚小产,经不起如此折腾。”听到和璇的话,皓祯顿时清醒了过来,挣扎着就要起身,大声嚷嚷道。
“怎么?莫非你的意思还要本宫去看她不成?她白吟霜到底如何尊贵,竟然连本宫都请她不得吗?”听到皓祯的话,和璇皱起了眉,喝道。“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没有嫁娶之前便和人苟合,这种不懂洁身自好,如此随便的女子,你确信她怀的是你富察家的血脉吗?”
“公主,你怎么可以质疑吟霜的清白?她可是以死明志过的啊!这样一个坚贞,刚烈的女子怎么会如你所说的那般不堪?你不能因为兰馨是你皇家的公主就偏袒她,恶意的去诋毁兰馨。”
“孽子,还不给我住口!”眼见弘昼也沉下了脸,硕亲王急声堵住皓祯的口,“公主,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皓祯他是有口无心的。”
“来人,将皓祯贝勒拖出去杖责三十大板。”原本还存着看戏的心态,但见皓祯如此没有规矩,又屡教不改,弘昼终于坐不住了,手一扬。
“喳!”
何从见过浩祯受此委屈,雪如忍不住就要上前去阻止,被硕亲王眼疾手快的给拦了下来,同时以眼神警告身后蠢蠢欲动的阿克丹,仗打总比丢了性命的好
“皇叔”刚一开口,就被和璇波澜不惊的眼神给憋了回去,兰馨重又噤了声,对将要被杖责的皓祯只能选择无视。
一旁的崔嬷嬷看得心里着实痛快,只是碍于现在的场合不好表现,只得憋着。
“启禀王爷,奴才将白吟霜带来了。”
“进来吧。”
“奴才叩见王爷,叩见公主。”
“既然有恙在身,这礼便免了吧。”
“谢王爷。”
见白吟霜拖着病弱的身体还要行礼,雪如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便要冲上前去,好在弘昼的一声免礼才稍稍缓了几下。然而,她的这番心切担忧的模样则一丝不漏的落入某些人眼中。
“王爷,奴才知道你们问的是什么。”走来的路上,白吟霜便被提醒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因此,还没等两人开问先把话说了出来。“我虽然出声卑微,可我的父母都是正直的人,自小严格的教导我,今天我愿意以我的父母起誓,我的做人处世、行为操守,绝没有一丁点辱没了他们”
“白吟霜,本宫替你的父母感到惋惜。”在听到白吟霜居然那已故的父母来发誓,和璇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如你所说若你父母对你严格教导,为何你会做出在服丧期间委身于人这般败坏道德的事?又如何说没有辱没了你父母?如今,你又因自己惹下的是非轻易以父母起誓,为人子女,最重孝道。为了私情,竟然枉顾生你养你的父母,在你心中可有一点对他们的愧疚和尊重?”
“奴才”被和璇问得哑口无言,白吟霜怔怔的跪倒在地上,心中苦涩异常,原先只是想以此表清白,不想反倒把自己推得更深。
“公主,吟霜能以亡故的父母起誓,你为何不能将它看成是一种坚贞不移的忠贞呢?为什么一定要曲解?这孩子是真心对皓祯的,绝不会做出那苟且之事。我可以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雪如的维护过度,不止是弘昼几人诧异,就连硕亲王也是疑惑的看了过去,不明白一向谨慎有加的妻子为何会对一个白吟霜另眼相待。
“福晋不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视线转回弘昼身上,和璇低语道,“皇叔,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完,和璇起身招呼兰馨进了她的闺房,将余下的处罚交还给了弘昼。
“皇姐?”
“你有把这的事告诉过皇额娘吗?”虽然问的兰馨,但和璇看的却是一旁的崔嬷嬷。
“主子怕皇后娘娘忧心,从来都没有进宫说过什么,有什么委屈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