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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大力抱住了我,天——不会真有一颗痣吧!?唔——大妈你抱得也太紧了!呼吸困难,缺氧了——
在我意识还没远离我的时候,我听得大妈大喊:“段郎,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啊——”
……
看来,这个郡主甩也甩不掉了!注定荣华富贵是我的,听说这就是命!呵呵。
第22章 风二娘
突如其来的亲情果然像暴风骤雨,叫人喘息不得。不管我怎么解释,阮星竹都认定了我是她的女儿。哎——难得我小添不贪慕荣华,竟这般送上门来,我也不能浪费了老天爷的美意啊!所以,我在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五秒中决定——接受这个“事实”!
“阿朱,为什么到慕容府之前的事情都不说呢?”在我的一番绘声绘色的叙述后,阮星竹问到。
“呜——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回忆起。”落泪、落泪。一见我落泪,阮星竹也红了眼睛,珠泪轻垂。美人就是美人,落起泪来也是风情万种啊……!
可是大妈,不是我不想说啊!我怕以你们的接受能力,承受不起这么奇异的事情。弄不好我又要被认做“头脑短路”了。
“星竹,不要逼她,不想忆起就不去想了。”温柔的段阿爹发话了,“如此说来,倒是该到慕容府厚礼相谢了。”
“要回燕子坞么?好哎——我好久都没见着阿碧和顾伯了!”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把那破地当成第二故乡了,难道和“小鸡第一眼情结”一样?不会吧?
“段郎,答谢之事来日方长,阿朱疗养伤势为重啊!”
“伤?我没受过伤啊?”有伤我怎么不知道?
“你被人用幻眼之术迷了心神,自是不知。朱儿,近来你可觉得身虚体弱,真气无法运用?”
身虚体弱?真气运行不畅?是啦!“我之前确实如此,还是坐的马车才来的大理的!”
“你可记得何人对你下术?”
“何人?不知道!”段阿爹的智商真的是有限啊!我中了虾米“幻眼术”我都还不自知,又如何知是谁下的术呢!
“那就难办,此术只有下术之人能解。要是强行拔除,有损朱儿心神。”“那朱儿岂不是一生受此术之累?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阮星竹又珠泪开始落下。
“方法还是有的,但还当配合深厚内力,外治内医才得成功。但以阿朱现在得内功修为,怕是不够!”
“啊——段郎,你要想办法。我们再是不能失去阿朱了。”大妈好好啊!感动!感动!
“不用如此焦虑,阿朱,你随我来。”
“哦——”
“那我——”阮星竹急道。
“星竹你去亭中歇息一会。”
……
“段爷!我这病除了之前说的病症,还有什么表现么?”单独和段阿爹还真的是不习惯。
“朱儿,不习惯叫爹爹,慢慢来吧!”推开侧厅房门,“我试试能否帮你解术。”
“不是只有下术之人才能解么?”闪进房中,疑惑不解。
“刚才你不是问到,中此术还有什么其他病症。就是操纵中术之人心神,使其永在下术之人的掌握之中。”
“催眠术?!”不会吧!?
“何为‘催眠术’?”段阿爹问到。
“啊——也就是‘幻眼术’的别称啦!”
“我不知道他要利用你做什么事情,不过中术越久,而不解术的话,不保日后你有性命之忧。还是先试试才好!”
“可是你不是说需当辅以内力,外治内医么?”
“所以,我要试试你的内力!”一掌袭来。阿爹!试内力也不用偷袭啊!?挥掌接住。他的双手竟似有一股绵力,将我手掌吸住。看来段阿爹虽说花前月下之事没少做,但功夫也没荒废。
“阿朱,使出十成内力。”咦——不是说话会破功么?难道是大理段氏的内功与众不同哦!?怕是了。好!我就运行一番《易筋经》。当下静下心来细想,运气行走了一遍周天,七筋八络说不出的顺畅,感觉热气源源不断。
“阿朱!你的内功?!撤功!”啪的一下,被推出几步,“何人传你的内功心法?”
唔——我总不能说是我偷来的武功秘籍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如——“北乔峰教会我的。”
“想不到,北乔峰有如此内功心法,果真是名不虚传。如此甚好!阿朱,我与你疗伤。”只见段正淳运气于手指,接下来身上的穴道被逐一点过。“阿朱,闭眼!”
眉心一击即中,脑中意识模糊起来。
……
“朱儿——朱儿——怎么这般时辰都还没醒?”
“不用焦急,朱儿内功深厚,不会有事的。”看来我还是醒来吧,要不然,阮大妈的眼泪会造成小镜湖爆满的。
“娘亲!”晕——我才只是睁开眼睛叫了她一声“老母”,阮星竹就激动地一把抱住了我。天!我才刚醒啊!
“星竹,不要如此。阿朱才醒过来。”是啊、是啊!松开一点、松开一点。“朱儿,此前你是否中了星宿派的毒?”
“嗯,是啊!”厉害!段阿爹,我中何门派的你都看得出来。
“事前,你娘已给你服下解毒的药丸,毒症不曾再犯了吧?”哦——难怪、难怪,不提我都忘了这茬。这么说来,我现在是无病一身轻咯?!妙极!“朱儿,你身怀绝世内功心法,之前于你疗毒,看你是聪慧灵巧,为父亏欠你多年。现下你说,你想学习什么武功,为父教你!”
“老爸——”一把抱住段阿爹,你真的是太了解我了!本人正是求教无门,梦寐以求无上武学啊!感动、感动!眼泪狂喷而出。让我蹭蹭老爹你,再接受一点父爱吧!
“朱儿,别弄脏了你爹的衫子。”
天伦!天伦!我乐啊——三口之家,和乐融融!
打蛇上七寸,“爹——我要学‘一阳指’!”
“朱儿,不要胡言,这是大理段氏绝学,怎能传你。”阮星竹轻斥。
“段阿爹是我爹,如此说来我也是大理段氏一族,何故不能学?!”想我有天下最精深的《易筋经》,不学“一阳指”岂不是埋没了它!?等会儿,仔细想想啊!我是段氏一族的话,那我不是变成“段猪”了么?恶——以后死都不要连着读出来。
“好!我就教你‘一阳指’!”
“亲爱的老爹,万岁!”来,亲一下!还不等凑近,已叫阮大妈抱住,“女孩子家庄重一点,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咳咳,朱儿,从今日子夜时分起,你就到竹林处等我吧!还有,日后称‘爹’便可,勿用加个老字了。咳、咳。”
……
绝学就是绝学,绝是说它是不为旁人所知的。绝就意味着它比一般武功要难得多!一身浩瀚内力,掌握不了运气的法门,如同小孩拿了千两黄金不知如何花消。加上本人一向不识穴脉之道。几日下来是一事无成,倒是集聚了一丹田的戾气。
一晚辗转反侧,大早就醒了过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去到竹林,希望借着早上充足的氧气,开开窍。我小添一向是聪明异常的啊!(是小聪明过头吧!)
竹林之中,一只蜘蛛伏在刚织好的蛛网之上,等着猎物上门。忽记得曾有一段妙文描绘的便是此物。话说蜘蛛是那千年武学名家,身踩八卦之上,四平八稳,罩住一切东邪西毒,一切全然在其掌握之中。静时犹如老僧入定,动时则衣袂生风。
其实,我怎会不如此八脚神物呢?照着它静坐平台,做到心中空灵,自是去捕捉那息息脉动的内力。
明镜止水,一切顿时清明。七筋八脉似有源源热气流动。抓住它,将其导入手臂、手指。运用段阿爹教的法门,爆气!“咻——”一支劲气从指尖蹿出,“啪”,竹枝断落。蛛网被波及撕破,蜘蛛快步逃离竹枝,罪过、罪过!小弟我没义气至极,你教会我运气法门,我却毁了你一大早的收成。所 以——这教会我们,千万不要做好人!!
“不愧是我段正淳的女儿,如此之快便习得运气法门。”段阿爹同样挂着两只国宝眼圈走进竹林,“只要你日后勤加练习,武功精进指日可待!到时为父也要让你三分了。”
“是吗?真得吗?”跑向前握住段阿爹的手,“段正淳同志,恭喜你啊!你的女儿光荣地加入武林高手的行列。真是武林之光、段氏之福啊!”
“哈、哈。”干笑两声,“朱儿,我看你在练习一阳指之前,还是将你的‘幻眼术’根治的好。”
“段郎——快来啊!”主屋传出阮大妈的喊声,心中一惊,莫不是出事了?随着段阿爹两人一前一后奔向主屋。难道是“段延庆”来袭?!那就糟了!
一入到屋中,我的头就大起来了。哀——一向只有我让人头大的。
“嘻嘻,阿朱姐姐,别来无恙!?”这紫衣少女不是阿紫还能是谁?
“还好,还好。没有阿紫姑娘的‘爽身粉’滋润,自然也就无恙了。”
“嘻嘻,朱姐姐怎生这般记仇呢!我之前是和你闹着玩儿的呢!”一点都不好玩!
“朱儿,这就是对你下毒之人?”段阿爹寻问道。
“呵呵,小孩儿闹着玩的,爹爹你也勿用介怀。”想必待会儿阮大妈就会爆料说“阿紫是我们的另一个女儿”了。我又何不做个“大度”的姐姐,显示我的“高尚品格”呢?
对了,萧峰呢?不是应该与她一道的么?“还请问紫姑娘,我家大爷没与你前来么?”
“哼!那日你走了之后,萧大哥就说要去寻你。所以,我就甩了他,自己来了。”想必是萧峰甩了她这尾巴,她才这般气愤。
不过,寻我?他寻我去了?他竟去寻我了!
“朱儿——你去哪啊?”
跃出屋去,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只知道我定要去寻到萧峰。
“阿朱——”
“别追了,随她去吧。”
……
我以后再也不冲动了!冲动是会被惩罚的!!因为冲动,就因为冲动!我没吃早饭就跑出来了。现在,我正被饥饿惩罚着。饿啊——饿——
这荒郊野外的,除了我连个鬼影都没有。我去哪找吃的啊?找萧峰也得有体力才行!
“哇——哇——”
唔!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婴孩的哭声。四处环望了一下,不会吧!有鬼不成!?是啊!这种地方不就是漫画书中,最常有人上吊自杀、弃婴、强奸的地方。那么这里、这里一定会有很重的怨气啦!岂不是有很多怨灵和死婴在四处飘荡。
如此——脊背蹿起一波波凉意。口舌发干,现下是一点饿意都没有了。
“小姑娘,这个馒头给你。”唔、唔、唔,全身僵住不能弹动了。从身后伸出一只漆黑的手,而手上托着一个雪白的馒头。说不出的森森寒意。
“我、我——”声音卡在喉咙出不来了。舔舔嘴唇,“我、我、我不饿,不、不用了。”妈啊——!你快走吧!快走吧!我都快要“××”失禁了。
“咕——咕——”好死不死,肚子叫了起来。天啦!你为何要对我这样不公平!?我才刚刚练会一点点“一阳指”,还没有风光武林,享受荣华,最最可怜的是——我还没有找到一个阿拉答!现在就要被饿鬼害死在这荒山野岭,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叽、叽、叽——肚子都叫了,怎么会不饿呢?”
“有吗?谁的肚子叫过,你幻听、幻听。”
“果真是个有趣的孩子,你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吧。”不要!死都不要!你要是学贞子披头散发,我一转头,还不得被你骇得魂飞魄散?
“叽、叽、叽,你不是虚竹的朋友么?”虚竹?!虚竹!?一转头。“啊——”我晕了过去。比贞子还可怖的脸!!!
……
幽幽转醒,睁眼看到的是虚竹的脸。不看不打紧,一看心中怒火中烧。
“死虚竹,是你骇我的?!”照着他的脸一掌挥去。可是,可是还没沾到他的脸颊,我的手已经被那只漆黑的手夹住了,阵阵寒意透了过来。
天!一张既看不出表情,也看不出年龄的面孔印入眼帘。
“叽、叽,好急躁的小姑娘,比我家宝宝还能闹腾啊!”尖锐的嗓音,似乎要把我刺穿。
定睛一看,这女人怀中骇然抱着一婴孩,天……!“这不是风二娘么?!”失声道出。
“叽叽,想不到小姑娘也对我的外号有所耳闻,不愧是我儿看中的姑娘。”
“看中?!”瞧瞧虚竹,不对!他不是嫖客竹还是谁?看中我?!才不要!其貌不扬也就算了,还性格阴沉,喜欢逛妓院。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我不要这样的人当我的阿拉答!死都不要!
“叽、叽,等二娘我办完大哥交代之事,再与你们把婚事操办了。”
“不可能,我不会嫁给你家公子的。”而且是死都不要。话还说完,脉门一紧,风二娘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