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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公子爷那副冷颜冷面的样子,心中不知怎的腾起一阵火来。且不说小鸠平日待我不错,把一人质伺候得当一大爷似的,光他现在笑面相迎的态度比慕容好太多了。我决定向小鸠伸出我的友谊之手。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你出门寻公子爷去了,剩我一人独自留守。谁知一人将我掳走,半途幸得鸠大师相救,一路上对我是悉心照料、无微不至。而后还医好我的眼睛。大哥,这不啻再造之恩,对吧?”
“对!”大哥点头道。
“那你把他领此间来是何道理?”公子爷,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嘛!“知恩图报是江湖常理吧?你想我一穷丫头实在身无长物。”
“所以你就把他领这里来了!”公子爷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大哥、公子爷,阿猪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咱慕容家的面子。武林世家啊!整个岛上连一样拿得出来的东西都没有。阿猪丢脸事小,但慕容家面上无光就事大了啊!想到这点,我寻思为的是慕容家的声誉,老祖宗是不会怪咱的。所以,阿猪才斗胆带着小鸠上这来了。”一气呵成,太帅了!我都想为自己鼓掌了。
“你这还是好心了啊?”公子爷一定是强压着扁我的冲动,看他额头暴起的青筋就知道了。
“用心良苦啊——”我握拳在胸口做心痛状。
“你——”啪的一声公子爷的理智之线断掉,飞身进来扁我。
抱头做可怜样,口中急呼:“大哥——”
“不可!”护在身前的萧峰定住了慕容复的身形。
“大哥,你可知这墓中存的是何物?”
“不就几本破秘籍。”我躲在后面爆冷。
“大哥,你放手,不扁她不行!”
“欺负残障人士,无耻啊——”
“你——眼睛已经好了!”
“那就是虐待妇女,行为更加卑劣!”
“你——十个男人加起来都没你强!”
“过奖、过奖。我会再接再厉的!”
“阿猪,莫逞口舌之快。你可知窥探别家的武艺乃武林大忌,偷取武功秘籍那更是为人不耻之事。”萧峰稳住慕容。
既是帮上小鸠了,那就彻底点好了:“想不到闻名于世的北萧峰、南慕容也只有这点见识。武学留于后世乃世代相传,但各门弟子的确资质不一。鲁钝者身在名门误了精妙武学传承,天资聪颖者却苦无高妙武艺教授。门户之见只会让越来越多的高深武学成为传奇,归为尘土。否则怎会有那么多失传的武学。反之,摈除门户之见,大家都把精妙之处拿出来研究,互通有无,岂不更能促进武学的发展?哎——其实,往往是人人心中的那点私心,才真正误了武学的传承。千年之后的华夏,武学便会消失殆尽了!可惜、可悲、可叹——”低头做黯然状。
咦——怎么没有掌声,我可是倾情演出啊!思想境界都升华到一定高度啦!
抬头一望,他们三人正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对了!要的便是这个效果!呵呵,如此再扩大战果,一举扭转我在他们心目“猪”的形象。
“大哥,你说这窥探别家的武艺乃武林大忌,偷取武功秘籍那更是为人不耻之事。你可曾想过你一丐帮帮主天天使着人家少林寺的龙爪手,这可比窥探的性质恶劣多啦!还有,这慕容家的还施水阁装的都是百家武学,都是从别家偷来的,那整一赃窝!”越说是越激昂,不过,好像气氛有点诡异了。
回神一看,大哥铁青着一张脸,公子爷暴跳的青筋感觉都快爆了,而小鸠抿着嘴笑到有点抽搐了。
“阿猪,回去睡觉!”大哥压着嗓子,忍隐着什么。
“大哥,今天不扁她,我是睡不着了。”公子爷抬脚便踹,一点世家公子风度都没了。
“你跟她一般见识作甚?”我立马又躲到大哥身后去了。
这时,小鸠趁乱飞身出室:“阿猪姑娘,小僧先行告退了,有缘再会。”这当口,他也忒没义气了。
“莫想走!”萧峰挥掌袭去,阻下了小鸠的去势。公子爷望了我一眼也加上战团。那眼神的含义我了:今晚便将你做了猪肉丸子!
呜——那我说的也是实话啊!不行,避避风头要紧。避到哪去?对了,破了这九子阵躲会儿再说。
怎么排?怎么排?拿起那白子,有一股吸力,原来这玄铁门是一磁石镶在表面,摆子也是磁石漆制而成。
田字?不行,才八条线,不规则图形才九条,死了,死了!看看小鸠,一对二,打的是颇为狼狈。你撑久的啊!
咦——王字中间一横短排点,子才贴上,一股吸力把我带进石室后,破啦!“轰——”跟着跌进来一个人,室门应声而关。
这里边怎这么湿冷啊?还伸手不见一指,出来时又慌忙,没个火折。跌进来的这位仁兄也不知道是谁。不会是慕容复吧?脊背一阵蹿凉,恶寒啊!轻声问道:“是、是公子爷么?”
“你这般怕他么?”小鸠的声音从来没如此悦耳过。
“晕!是你早说话啊,骇我半天了。”
“墓中密室,施主就一点不怕小僧?”
“你丫一和尚我怕你作甚?身上带火折没?”
“每日做饭你说我带来没!”嘿,这小鸠越来越不礼貌了啊,用词也不带敬语了。
“点火啊!”
“我受伤了,动弹不得。火折在我腰间。你来取吧?”
用手触着摸黑过去。软软的,摸一摸,“对不起,是你嘴哦!”呵呵,你现为鱼肉,我为刀俎,还不虐一虐你?往下、往下,上下起伏的这个是?“呵呵,喉结。”
“往下——腰间才是!”废话,我还不知,胡乱摸了一通。算啦!看你平日待我不错,放过你吧。
腰间、腰间,我是上下齐手摸来摸去。咦——手里软软的,是什么?再是用力一握,听到小鸠的抽气声:“放手——”声音哑成这样,跟我玩深沉啊?
“还没找到呢!”
“算了,你扶我起来,我运功疗伤便可。”
“好、好、好!你怎么这么重啊?唉哟,好啦!哎、哎、哎!别倒、别倒, 啊——你压着我——”嘴唇给某样事物堵住了,经过我的感觉一番排除定位,是刚才触过的那温温的唇。天!老娘我的初吻啊!用力推开:“你一和尚怎么能、能、能这样呢!”
“我知道你们中原人的规矩,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一和尚能负什么责,叫我当尼姑啊?再说,谁说亲一下就得负责啦,本姑娘不用!”
“那你要对我负责!”
“晕——我被你强吻的还让我负责?”
“我身体给你强摸了不用负责么?”
“……”
“无语了?”
“有你这么当和尚的么?”悔不当初啊!
“没有,我本就不是和尚。”
“啊?”
“我乃吐蕃二王子摩尔多,为了寻求高深武学,扮成国师来的中原。”
“啊!”我说呢,明明慕容博的朋友还有的比我老上一年轮去,怎这小鸠比我大不了几岁。现在总算明白,难怪言行之间礼数周到。
“小多,咱打个商量,你看怎么着,就不用我负这个责了?”
“我一国王子都被你摸光了,不行,没得商量!”
“你看教全套一阳指怎么样?”
“这本就是你欠我的,不换!换做你对我负责的话,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
第一局,小多胜!
“你看我这人猪头猪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睡觉打呼、身材暴烂、长相又那么沉蝇落蚊,外带还有香港脚……”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自我诋毁过。
“就是你这么坦率,才如此与众不同,正合我意。”
第二局:小多再胜。
“反正我不负责!”
“你怎可这般无赖?”
“我就无赖,你奈我何?”
“那我只好更无赖了。”
“呜——”
……
“啪——”石室门再开,刺得眼睛生疼,再看,是大哥和公子爷。
“大哥,帮我处理他,我先走了!”拔腿就跑。
“阿猪——”
“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的——”
……
三月之后。
“你放过我吧,我叫你爷爷了——”
“不行。”
“再跑——”
半年后一个妓院中。
“大哥,我躲在这儿你都找得到?”心脏无力了。
“我们吐蕃密探不逊中原丐帮。”
“还跑——”
两年之后。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但凡本王心爱之物是决不放手的。”
“我闪——”
三年之后。
“我用《易筋经》来换我的自由,成交不?”
“我两者都要!”
“我呸——咻——”隐身术。
四年后。
“不逃了?”
“不逃了。”
“愿意跟我回吐蕃了?”
“我要回也要回燕子坞,你看着办!”
“呵呵,要就回燕子坞好了。那《易筋经》?”
“我晃点你的。”
“不可能,你几年武功突飞猛进,内功之高,绝不是一般内功心法。”
“不给。”
“我这几年学了好些大江南北的好菜色哦!”
“真的?”
“一道换一句心法好不?”
“考虑——”
“真的?”
“真的——”
“那我们回燕子坞吧!”
“好,都几年不见大哥和公子爷了,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走吧。”
依旧是温温的手伸了过来,我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就栽在他手里了,哎——认命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