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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辉辉这时再看柳下惠的脸,想到不久这家伙满脸淤青,跪地求饶的样子,心中顿时舒服多了,立刻朝着柳下惠走了过去。
盛辉辉走到奥迪车胖,看了一眼柳下惠,拍了拍车顶,“用的舒坦就接着用吧,看你还能舒坦几天!”
柳下惠心里和明镜一样,却依然佯装糊涂道,“二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盛辉辉连忙笑道,“要过户手续是吧,行,我让人办妥了送你!”
“那就多谢了!”柳下惠说着将烟头扔出了窗外,盛辉辉见那烟头居然是直接往自己身上扔的,连忙跳着避开,刚要发火,就听油门一响,柳下惠已经开车而去了。
“辉少!”这时盛辉辉的朋友跑来,“搞定了,明天动手!”
“记得到时候通知我!”盛辉辉掸了掸身上的烟灰,看着扬长而去的柳下惠,阴冷的一笑,“我要亲眼看这家伙是怎么被教训的!”
……
“你还没回答我呢!”梁翊绮看着正专心开车的柳下惠,又问了一句,见柳下惠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立刻又道,“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等你想说再说吧!”
柳下惠这时问梁翊绮道,“是送你回你的别墅还是哪?”
梁翊绮连忙道,“天色还早,我不想回去,不如去你宿舍坐坐吧?”
“我还没回学校呢!”柳下惠立刻道,“这么久没回去,只怕那宿舍也被学校收回去了吧?”
“你今天刚回来的么?那你今晚住哪?”梁翊绮问了一句,随即立刻笑道,“那不如去我那坐坐吧?”
“我在酒店租了一个房间!”柳下惠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梁翊绮见柳下惠神色有些不对,连忙道,“你没事吧?”
车子这时已经开到了阳湖附近,柳下惠立刻一个急转,将车开到了阳湖湖畔的广场上,这才停下了车。
梁翊绮见柳下惠没说话,自己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柳下惠。
任由周围喧闹,任由时间飞逝,她只希望此刻能永远停留,柳下惠能永远驻留在自己的视线内。
柳下惠这时突然问了梁翊绮一句,“如果我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会不会帮我?”
“当然了!”梁翊绮这才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地道,“只要是你开口的,我一定会帮你!”
“如果为了帮我,要和你父母为敌呢?”柳下惠这时正色地看着梁翊绮,“你也会毫不犹豫的帮我?”
“嗯!”梁翊绮依然坚定的点了点头,“反正他们平日里也不问我……”
说着又觉得柳下惠今晚有些奇怪,立刻又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后,这才看了看时间,对梁翊绮道,“哦,只是随便问问!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你了!”
梁翊绮闻言本来立刻想说不回去,要留下陪他,但是见柳下惠的眼神坚定,这才点了点头,“好吧!”
梁翊绮说着打开了车门,下车后,立刻又趴在柳下惠那边的窗口问柳下惠道,“你这次回来,不会再突然失踪吧?”
“不会!”柳下惠道,“我在古阳还有很多事要做,如果没什么大事,不会轻易离开的!”
“那好,那改天见!”梁翊绮说着立刻讲脑袋伸进了车内,在柳下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立刻跑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柳下惠这时摸了摸北梁翊绮亲的地方,从后望镜里看着梁翊绮上车后,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冷漠的号码,“有没有时间喝一杯?”
第160章 那一个半月
阳湖附近有很多环境较好,比较安静的酒吧,柳下惠点了一杯啤酒,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
柳下惠看着四周交头接耳的人群,眼神一阵呆滞,这时喝了一口啤酒,脑子里却想起了这一个多月的事来。
那日离开古阳后,柳下惠和冷漠交替开车,一路开去了川地。
途中柳下惠还和慧慧联系了一下,让她帮忙在哪里联系熟人,安排住处,正好电话也没电了,因为一直在路上,也就没充电。
到了川地后,柳下惠和冷漠很快找到了慧慧让联系的人,先在一家旅馆住下,然后几天都在调查和柳宗絮诊所以及柳宗絮基金会有关的事。
柳下惠调查这两件事,是为了证明到底是不是柳宗絮,虽然心里已经基本肯定自己就是了,但还是要调查清楚了。
毕竟如果自己就是柳宗絮,那蓉城就肯定有属于他的回忆。
但是调查并不顺利,甚至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柳宗絮这个名字,更别说柳宗絮私人医院和基金会了。
最后柳下惠在慧慧朋友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年大地震的一个幸存者。
那人在地震中失去了双腿,一见到柳下惠就激动的要上前和柳下惠握手。
那人握住了柳下惠的手,就牢牢不肯放手,情绪激动地道,“柳大夫,当年要不是你,我失去的就不止是双腿了!”
柳下惠安慰了那人几句后,细问当年的情形,那人对柳下惠道,“当年公立医院已经住满了人,而且医院人手紧缺,我当时如果不截肢的话,很可能就撑不过过去了,所以您就把我带回您自己的诊所,为我进行截肢手术!”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立刻追问道,“那我的诊所呢?”
“不知道!”那人对柳下惠道,“我在你那截肢后,就被送去北川的一家公立医院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了,后来等我出院了,想去找你的时候,你的诊所已经关门了,而且已经租出去,变成一家公司的仓库了!”
柳下惠闻言又是一阵沉默,冷漠问那人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柳宗絮基金会!”
“当然听说过!”那人立刻肯定道,“地震之后,我们受灾的很多人无处容身,不知道什么原因,红叉基金会的捐款一直没到,我们都在路边的临时帐篷里过了将近一个星期,直到有一天我们受到了一批人的帮助,住进了临时棚户区,后来打听才知道是柳大夫您的基金会拨款帮盖的!”
柳下惠又细问了一些当年的情况,但是这个人当时家人都不在了,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也没闲暇去管其它事。
况且就算是之后他想起当年救他的柳下惠,那也是地震后大半年的事了,那时候柳下惠早不知所踪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柳下惠显得很失落,但是这个时候,慧慧的另外一个朋友出现了,他在政府部门工作。
他虽然没有提供当年的情况,但是告诉柳下惠,其实在蓉城也有人在打听柳宗絮的事,据说是江东省省城有人委托的。
同时最让柳下惠兴奋的事,这个人还提供了当年柳宗絮开私家医院时,在工商局和卫生局办的执照复印件。
卫生许可证上柳下惠的的照片,特别是脖子上那颗清晰可见的痣,确定了就是柳下惠。
在蓉城又待了三四天,基本也打听不到什么实质的消息了。
就算有消息,也最多就是柳下惠曾经救过的人,说的也都是当年救人的情况,对柳下惠记起当年,基本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
随后柳下惠和冷漠离开了蓉城,直接开车去了云南某市的渔滩村。
柳下惠离开的时候因为是坐的火车,对陆路也不是太熟悉,一路问路才找到了。
渔滩乡并不大,到处都是山路和树林,车子根本开不进去,柳下惠和冷漠只好把车停在附近的乡镇,和冷漠徒步进了渔滩乡。
一进村,就有村民认出了柳下惠,立刻上前拉着柳下惠的手,询问柳下惠这些日子去哪了。
没一会功夫,村里的百十户人就全围上来了,显然都和柳下惠比较熟悉。
柳下惠和村民们一阵热情的寒暄之后,问道,“我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吧?”
“你师傅在你走后没几天就走了!”有人对柳下惠道,“我们还以为他是去找你了呢,这么说没和你一起?”
柳下惠闻言心中一阵失落,原来师傅给自己的心中说他不会再在这里的话,并不是因为怕自己回来找他,所以才骗自己的。
虽然沐东楼离开了,但是村里给他们安排的住处还保留着。
毕竟村里常年没个大夫,村里的人总想着有朝一日,他们师徒能回去。
如今看来当初这个决定是明智之举,这不把柳下惠给盼回来了么?
柳下惠和冷漠去了当初柳下惠住的地方,是一间两室居的小草屋。
是那种墙是用泥土堆砌起来,屋顶是用毛草封顶的房子,连个门都没有。
冷漠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柳下惠当年居住的简陋房子,心中一阵感慨。
在古阳已经算是小有名气的柳下惠,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居然就是这样的。
冷漠还拿着手机,将附近的环境都拍摄了下来,说是以后给柳下惠做专题报道的时候用。
柳下惠也没去管冷漠,只是看着屋内的物件,每一样都和自己走的时候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沐东楼已经不在这里了。
晚上村里的人邀请柳下惠和冷漠去村长家吃饭,村长还把家里仅有的一只鸡给杀了。
搞的冷漠有些不好意思,非要给村长钱,当是自己买的。
村长见冷漠这样,立刻冲着柳下惠道,“柳大夫,你媳妇这样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柳下惠见状连忙笑道,“她不是我媳妇,是我朋友,她第一次来我们这种乡野,有些不好意思!”
冷漠见第二次被人误会是柳下惠的老婆了,脸上一红。
加上自己被村长说是看不起他们,自己一张站在摄像头前都伶牙俐齿的嘴,居然百口莫辩了。
既然在渔滩村也找不到沐东楼,柳下惠只好和冷漠规划回去的行程了。
村里的人知道柳下惠要走,自是千方百计的要挽留柳下惠,柳下惠碍不过面子,只好答应在村里小住几日。
正好也乘着这几天,去乡里将赵丹凤给自己的那张五百万的支票捐给了学校,又将沐东楼留下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准备带回古阳。
柳下惠在整理沐东楼的东西时,居然发现了一封信,没有落款,信封也没有封口,柳下惠拿去来看了一下,顿时呆住了。
原来沐东楼知道柳下惠不死心,肯定会回去找他,所以特地留了一封信。
信里说如果柳下惠回去了,肯定是知道了一些有关他自己的事。
沐东楼还说,本来是不打算让柳下惠去古阳的,思前想后了快一个月,才决定让柳下惠去古阳。
沐东楼之所以将柳下惠的记忆封住了,并不是因为柳下惠脑子里有什么问题。
而是在08年的时候,柳下惠无意中得知了一些身世的事,正准备去古阳,就发生大地震了。
柳下惠作为医生责无旁贷,只好暂时将去古阳的事搁置了,一心在川地救人。
但是在一次余震中,柳下惠当时的女朋友鱼羡君失踪了,柳下惠在废墟里挖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找到女朋友的尸首。
救了无数人的柳下惠,却不能救自己的女人,柳下惠崩溃了,茶不思饭不想,短短几个星期之内就瘦的不成人形了。
沐东楼看着心痛,为了让柳下惠忘记这段痛苦的记忆,只好乘着柳下惠睡着的时候,给柳下惠封住了脑袋上的穴位。
当初只是为了让柳下惠忘记鱼羡君,但是扎针的时候稍微出了一些意外,以至于柳下惠对08年,以及08年之前的很多记忆都出现的错乱,但是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自那后柳下惠反而开始好转了,性格也比以前开朗了很多。
所以沐东楼决定暂时不拔除柳下惠脑子的银针,带着柳下惠四处行医流浪。
但是沐东楼发现时间长了之后,柳下惠脑子里的银针居然已经陷入穴位之中了,而且如果随便拔出,柳下惠将有生命危险。
而且一旦过了一定时间,当银针全部入血的话,柳下惠即便不死,也会变成脑瘫。
所以沐东楼即使知道拔了银针,柳下惠很可能会记起以前痛楚的记忆,还是决定让柳下惠去古阳找杏林春的人帮他除针。
柳下惠一口气看到信的结束,也没看到沐东楼提及二十多年前的事。
在最后还说道,“在银针没取出之前,你的脑子不能受到到任何刺激,所以还是等你取出银针,那所有的事情你也就全记起了!”
柳下惠正想着,这时听到有人冲着自己叫了一声,“在想什么呢?”
柳下惠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对面坐着的冷漠,正托着下巴看着自己,她面前的啤酒已经喝去大半了,显然已经来了不少时间了。
柳下惠冲着冷漠说了一句没什么,想到这一个多月来,冷漠一直陪着自己,此时明显已经比之前黑了不少,立刻拿起酒瓶对冷漠道,“谢谢了!”
和冷漠对饮了一口后,冷漠问柳下惠道,“我申请的探监表已经下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