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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浮起以往两人亲密吻触的画面,她知道吴尊会是个热情又温柔的情人,献身给他,她心甘情愿;她相信,经过这一晚,两人的爱情会更稳固、浓烈,吴尊必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她身上,并且更为她着迷!
来到小木屋区,她朝住宿的小木屋走去,这次旅行他们住的都很好,她和嘉桦、净文及秀绮合住一间四人房的小木屋,就位在第三排倒数第二间。
本来她想订距离大家远一点的房间,偏偏全客满了,只剩最后一间小木屋,虽同属第三排区,但与她们所住的那间小木屋还是有段小距离,得更往里面走进去一点,再绕过一排树丛才会见到那屋子,隐密性相当足够。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片黑暗,嘉桦已熟睡了,对她的叫唤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从衣柜中拿出一个小包包,掏出一片避孕药吃下,这半年来,因为经期的问题,在医生指示下,已经吃避孕药一段时间了,所以她不担心今晚会有后遗症……当然不敢说百分百没事,但她相信,即使有事,吴尊也会负责的。
走进浴室洗澡,并换上性感的内衣,在腕间、颈子轻轻点上香水,打扮满意之后,将一切收拾干净,便拎着小包包离开,但因过于兴奋,她居然忘了将房门反锁便关上了,然后快步地、怕被人发现一般,偷偷溜到她自己租下的小木屋去,等待吴尊的会合……
吴尊默默计算着时间,每分钟都像一个小时那么长,好不容易捱过半小时,正想神不知鬼不觉溜走时,却被罗大威等人拦下。
众人上台发完言后,便各自成群活动去,罗大威和陈斯文拿了两打啤酒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同班同学。
“吴尊!我们来划酒拳。”斯文吆喝道。
他暗暗喊苦,但又不好拒绝,因为平常就是这样玩,所以只有硬着头皮留下来,而这一玩便不得了,啤酒是一瓶一瓶的灌,饶是他酒量佳,在灌了七、八罐台啤后,也开始头晕目眩。
看了看表,他暗暗呻吟,天呀!已比原先预定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不晓得月华有没有气坏。
不管了!现在即使撕破兄弟情面,他也要先开溜。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回去上个厕所。”
斯文哈哈大笑。“干么要那么麻烦?大海不就在那一边?”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谁跟你一样会干这种不斯文的事!”说完挥挥手,便踏着有些不稳的步伐离开,待离开他们的视线后,立刻拔腿狂奔,迅速到达小木屋住宿区。脑中记着第三排最后一栋小木屋,他默默数着,因为男生住在第二排,分属不同区,确定后便朝那个方向走去,途中,他突然听到一声爆裂声,头一抬,只来得及看到整区的灯光瞬间熄灭,陷入黑暗中。
这是怎么回事?他四处张望,不只小木屋区,这一带全停电!往四周看去,就只有远在海滩上旺盛燃烧的营火最明亮、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了黑暗,但仍旧什么也看不清楚,头上的繁星,只让他依稀辨识得出小木屋的影子,他顺着走,好不容易摸到了“最后一间”。
本来害怕会走错小木屋,可是一转把手——没锁!于是很顺利的就推开了,他心头大石顿时落下,没错!就是这了,借着外面些微的星光,他可以看到床上隆起的身影,看来月华等他等得睡着了,或是——害羞的装睡?
他微微一笑,站在门口。“对不起,我来晚了。”然后,轻轻把门关上、落锁。
他发誓,今夜他一定要用最多的温柔和爱情来补偿她。
摸黑进入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后,他爬到床上,将已熟睡的她揽进怀中,却发现她身上只穿著薄薄的内衣,他不禁失笑,可惜现在没有灯光,他相信她一定为他穿上了很棒的内衣,一触摸到她纤细滑腻的肌肤,以及闻到如少女般的幽香时,本来就已经昏醉的脑袋,更加沉醉了。
“华……醒来。”他轻轻呼唤,可身下的人儿依旧没反应。
不忍粗鲁唤醒她,一记记轻吻不断落在她的脸颊、唇瓣,在她的齿间尝到了莱姆的芬芳,引得他按捺不住,想要需索更多,手无法克制地顺着她柔美的曲线游移而下,为她褪去最后的屏障,在她的山林丘壑中嬉游。
终于,沉睡的人儿有反应了,呢哝的呻吟像天籁般美妙,令他深深一震,欲念更加高涨,酒精彻底在他脑袋内挥发,浑然末觉身下这美丽、娇柔的女性躯体跟以前触摸过的有何不同……
被酒精烧得意识不清的嘉桦,则陷在一场又一场介于真实与虚幻的梦境中,她感觉到如蝴蝶般的轻扑骚动从她身体最隐密处窜出,然后随着血液,顽皮的在她体内肆游,令她忍不住蠕动、喘息。
华……?是谁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她想翻转过身体,可身上像压了石头一般,动弹不得,她试着推开那束缚,可她的手却被拉开,十指被人紧紧纠缠住……手动不了,那身体总可以推开吧?可当她仰起身体时,却感受到更加烫人的压力逼迫了过来。
好闷!好热!压着她无法动弹的是太阳还是火炉?她迷糊地想道,要不然为何会如此炽热?连她的身体也被烘得好热、好干,体内的水分似乎要被蒸发掉……
渐渐地,原先轻扑的力道加重了,私密处变得更加火热、潮湿,她想要合腿夹住那种感觉,不让它再扩散,但她的腿却如铅一般重,丝毫动弹不得,直到某种强烈的痛楚将她刺穿!好痛!她几乎失声尖叫,而她也相信自己叫出来了!可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像蚊鸣,好遥远呢?
所以,她到底有没有喊出来?
她不知道,而那莫名其妙的压迫依然还留在她体内,让她极不舒服,所以她晃动身体,想摆脱掉,但不知怎地,她的意识却愈来愈模糊,一种前所未有夹杂着酥麻和疼痛的感觉占据了她,让她的力量慢慢消失,再也无力反抗,只有任凭那莫名的律动像漩涡一般将她卷进去,当她觉得自己即将喘不过气以为要灭顶休克时,一股灼烫的热流突然冲进她体内最深处,同时,一片黑暗也彻底淹没了她……
一阵有如要把耳膜穿破的尖叫声将他从深沉的睡梦中唤醒,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就可以感受到身下有双小手正不断推他、打他,而且力道都相当重,显示身下人儿气坏了!
他闭着眼微微一笑。
当然她会生气,因为历经了昨夜那场疯狂甜美的缱绻,他在酒意以及极度高潮解放之后,连抽离的力气都没有,便在她身上睡着了,被他压制了一整夜,她当然不舒服,也难怪她醒来火气会那么大。
更过分的是,随着他的苏醒,仍埋在她体内的分身也再度硬挺了,他沉醉地闭着眼睛,试探地动了一下,看能不能借着激情消除她的火气。
昨夜是他有生以来感觉最美好、最狂野的体验,她那生涩、毫无保留的热情反应,令他头一回赤裸裸、完全不保留地付出,并同时得到一切!那让他感觉到自己就像风一般的畅意、自由,翱翔在宇宙群星之间……
只是,一声倒抽气后——
“吴尊!你不要太过分了!”身下的人哭喊道。
一听到这声音,他如遭电亟,瞬间僵硬,立刻睁开眼,当他看清身下人的脸庞时,他震惊得完全无法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陈嘉桦会在……在这?而且是在他的身下!
心脏几乎在那一刻停止跳动了——
“月华呢?”他愣愣地问道。
陈嘉桦睁大已哭红的眼睛,除了不敢置信外,意会后,立刻多了屈辱和不堪。“我是陈嘉桦,你给我搞清楚!”她再一次奋力地伸手推开他。
这是作梦吗?
可当她成功地将他推开时,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从她体内滑出,上面还带有红与白的残余……
他愣愣地看着彷佛已耗尽全身力气一般的嘉桦,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放声哭泣。
他完全无法作任何反应、说出任何一个字!
然后他听到了如宣判死刑般的开锁声,像慢动作一般缓缓地转过头去,当他和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月华相视时——
他有感觉了,一股作呕的感觉狂猛涌上。
老天爷!他做了什么?!
他跳了起来,冲到浴室去大吐特吐!
所有人都认定这是意外。
祸首也被骂得臭头,甚至被揍了好几拳,但又如何?
会造成这样的事件,说穿了,可以责怪的名单还能列出一长串——
吴尊不该喝醉酒,连走错房间、上错人都还迷糊得分不清楚。
但罗大威等五人也不该找他拚酒,让他喝醉了。
而且千不该万不该,干么突然电线烧掉,造成全区大停电,让他无法摸对门?!
陈嘉桦不该喝醉酒,连被人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枉费一世精明。
但谁叫主办者要发给每人一杯酒,不喝都不行!所以主办者也要记上一笔。
丁月华不该选择那一天答应跟吴尊进行爱的第一次,更不该选了一间让人不容易找到(尤其是在黑暗中看不见)的“最后一间小木屋”。
最不应该的是,她离开房间时,忘了锁门,使熟睡中的嘉桦暴露在极大的危险中。
还有,为什么卢秀绮和张净文没有早点回房间休息,反而滞留在海滩上谈天玩耍,直到天明才回房?她们算什么室友?
甚至那个举办这次毕业旅行的人也有错!干么办这个活动?干么选在这个地方呢?主办者更要加上两笔!
总之,可以怪的人很多,但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也无法挽回!
意外发生后,丁月华没有跟吴尊和嘉桦说过话,便独占一人坐车回台北。
而嘉桦更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整个人都呆愣住,完全没有反应,吴尊则自责地不断用头去撞墙壁。
三个人都陷入极大的痛苦中。
此番难解的结,也令他们的好友难以着手协助。
唯一可确定的是,吴尊对陈嘉桦所造成的伤害,是无法用任何语言和行动弥补的……
寒假短暂,一下就过去。
开学了,整个外文系都弥漫在异样的气氛中,毕旅那件意外,在纸包不住火的状况下,一传十、十传百,全系上下甚至包括师长都知道了,连外系也听到风声。
只是流言愈传愈不堪,最后竟传出了,吴尊负心,抛弃美丽的女朋友,和女朋友的好朋友在一起,或是女朋友的好朋友设计吴尊,故意引诱他上床,借机破坏两人的恋情,还有吴尊脚踏两条船,最后终于被抓包……
真正的事实没人在意,流言却如利箭般刺得当事者遍体鳞伤。
他们三人都回来学校上课,但都尽量避免碰到面。
大四下的课不多,三人选的课又不尽相同,直接碰到面的机会减少,再加上为了避开流言攻击,几乎都是上课时间到时才进教室,一下课便匆匆离开,不与任何人多作接触。
吴尊明知道歉没用,但仍不死心地透过各种管道去了解嘉桦的反应,结果答案都是令人绝望的,她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
而丁月华在时间的流逝下,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还是与吴尊同进同出,以实际行动打破她被吴尊抛弃的流言,她落落大方的平静态度,也令众人纳闷——事情究竟是真还是假?但她心知肚明,她与吴尊之间已出现很严重的问题——他们完全不知该怎么共同处理和面对这件事。
虽然造成此事,她也有责任,但她无法不怨恨嘉桦,她怨嘉桦跟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发生那种亲密关系,这是她所无法容忍的,虽没明说,但在行动上却是与嘉桦正式绝交了,连带也与净文和秀绮少有联络,即使她们主动跟她说话,也多冷淡以对,保持距离的企图十分明显。
至于嘉桦——她只想忘了这件乌龙浑事,连想都不愿去想!也不和任何人谈论,她现在一心只想赶快毕业,赶快离开这里!
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传言随着三个主角的按兵不动而渐渐消弭,好象一切根本不是真的,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一上完英国文学课,嘉桦快步地离开教室,一股酸水冒上,她捣住嘴巴冲到厕所旁边的垃圾筒,没过一会儿,胃里的食物全都吐出来,可吐完后,仍无法止息,干呕声刺得人鸡皮疙瘩尽起。
净文和秀绮各站立一旁,轻拍嘉桦的背,两人交换了担忧的眼神,看来——她们最担心、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会儿,两人搀扶脸色惨白的嘉桦坐下,净文赶紧扭了一条湿手帕为她擦去额上的冷汗。
“你还好吧?”秀绮轻轻问道。
陈嘉桦摇头不语,她的胃像是在造反一样,几乎快翻了过来,她不停地深呼吸,只盼胃内的骚动能快点平息。
“嘉桦……你有乱吃东西吗?”净文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