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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开启了肩部的反冲火箭抵消了前冲的速度,他成功地翻了个跟斗并在空中转过半身,让自己和犬顶星人面对面。然而不幸的是,就在落地的时候,他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先是边上,然后是正面狠狠的一脚让他再次倒往了地上。这一次,他的对手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了。
布历泰的右手一把抓紧了变形战机,把它抡了个三百六十度,最后猛掷在舱壁前用来固定货物的一丛长钉上。钉子戳穿了铁甲金刚的手臂、前胸和肩膀,变形战机被挂在船体上,像个被钉在墙上的小摆设。
快速检视了战机的内部状况之后,瑞克感到自己就像杂技团飞刀表演中的真人刀靶。铁甲金刚再也动不了了,半数的操控系统已经失灵,现在,那个戴着面罩的巨人正向他逼近准备结果他的小命。瑞克英勇地打开铁甲金刚头部的激光武器朝他开火,然而天顶星人及时低下了头,在干钧一发的时刻避开了他的火力范围。
瑞克朝脚下看了看——这家伙真是福大命大——巨人已经抓住座舱盖板并着手破坏了。生命支持系统一个接一个地失效,现在巨人在拆他的胸甲板了,他会一件一件地把铁甲金刚拆成碎片的!他一把从战机上扯下装甲,随手丢在一边,在他手里,这块装甲似乎轻飘瓢的没什么重量。
天顶星人从破损的驾驶舱模块往里窥视,咧着嘴笑了。看到瑞克害怕的模样。他显然十分得意。瑞克战机壁的自毁装置战斗部仍然还能够使用,他绝望地把手伸到座椅下面,他摸到了手工弹射环,全神贯注地用力一拉。铁甲金刚的头部向前一倒,随之而来的火箭发射释放出一阵冲击被,不过航空座椅还是弹射成功了。
说时迟那时快,天顶星人几乎也在同时用力一跳,在半空中抓住了瑞克。他的拳头紧紧挤压着他,他昏了过去,从恐惧中暂时解脱出来……
麦克斯目睹了巨人惊心动魄的一抓,他仍然在舱室内高速运动着,躲避四处射来的激光炮火。他确信中尉已经殉职了。杀死中尉的凶手必须以某种方式偿还这笔血债,麦克斯下定了决心。他压低了VT战斗机的机鼻,准备在撤离前把所有的武器都发射出去,以泄心中的愤怒。
突然,瑞克的铁甲金刚残骸爆炸了,天顶星人被震波掀翻在地,船壳被炸开了一个大洞,麦克斯的变形战斗机就这样从阻隔室被吸到了飞船外面。
船壳很快就自我愈合了,天顶星士兵也围拢在他们受伤倒地的指挥官身边。布历泰仰面躺在地上,他的束腰外衣和制服被炸得残破不堪。不过他的体质要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强悍。他开口说话了,甚至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他的右拳仍然紧握。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手掌,看着躺在上面的小家伙。瑞克被安全带结结实宴地捆坐在弹射座椅上,一动不动,安静得跟死了一样。
第十四章
我们对三名檄缩人样本的最初检测结果正如我在别处所说的那样,无论是从解剖结构还是生理构造上,他们都和天项星人非常相近。然而,我必须立刻补充的是,我们选样的样本很少,由此得出的推论也不一定准确。不管怎样,并发的心理反应导致了生理上的轻微差异,这些差异也都在这份报告中有了详尽的论述:(1)在大脑皮层,尤其是褶皱区域存在重大的差异;(2)在动脉、漏斗状器官的神经系统、锥型管以及海马状突起大脑侧面脑室壁上的隆起物上也存在结构差异;(3)他们的松果体发育不完全;(4)小脑与脑干部分的连接存在网状不均衡现象。
——摘自艾克西多向天顶星指挥官报送的情报分析报告
这些个微缩人思想太复杂了!
——凯龙
现在艾克西多手头巳经有了三名活生生的微缩人样本,在对他们进行分析和检测之后,先前对微缩人进行的大量推测几乎被全部推翻了。检测的结果相当惊人,而且还让他们感到困惑、不安和郁闷。很显然,无论是遗传因子,还是解剖和生理结构,微缩人和天顶星人几乎完全一样。尽管他们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但生理上的相似之处暗示,他们很可能是同一个祖先在一段久远的、没有记载的历史之前留下的两支后裔。
艾克西多审视着关在操作台上的囚徒们——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把病菌、疾病之类的东西带到他们的船上?能量伞有效地把他们和天顶星人分隔开来,限制了样本的恬动范围,尽管如此,标本桌的大小埘他们来说也是绰绰有余的。艾克西多觉得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
然而,布历泰却根本看都不想看试验的最终结果,他甚至不愿靠近这个操作台。艾克西多只得要求布历泰在控制中心收看他的报告。他向布历泰陈述了现存的事实和他们的猜测,出示了数据读数,x光射线照片,扫描器以及多种设备的检测结果,还有相关的历史文献。所有这些都一项一项地从指挥中心的显示屏上闪过。
布历泰对这几个人中的女性特别感兴趣。他把注意力从边上的一幅人体解剖圈转移到对着标本桌的监视器上。那个女性微缩人似乎已经不省人事或者睡着了,而另外两个看起来稍好一些。
“把男人和女人放在一块合适吗?”
艾克西多控制着监视器,让它离桌子更近些。“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指挥官。这样对我们观察他们的的反应反而更为有利。”
布历泰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情,而艾克西多部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监视器上。那几个微缩人动了一下。
两名天顶星人专心致志地观察着。
那个黑头发的微缩人最先站了起来——他就是座机被布历泰亲手拆毁的那个顽强的小个子飞行员。接着,女性侦察机驾驶员也醒了,他们俩一块动手要把第三名,也是他们中间块头最大的同伴弄醒,但显然不太成功。
“这个人新陈代谢速度缓慢,也不如另外两个聪明。”艾克西多对此做出了解释。
这时发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那一男一女竟然争吵起来。
布历泰打了个手势让艾克西多把监听系统打开。他们的话说得很快,措辞也非常激烈。布历泰对这段谈话的大部分内容不太熟悉,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大致抓住了要点:他们在为任务的失败和最终被俘而互相指责对方。
布历泰觉得很有趣。
“他们吵起架来一点都不比驾驶战斗机来得逊色。”
“让男人和女人待在一起,结果就是这样,大人——在很久以的,天顶星人就抛弃了这一古老的习俗。”
“我明白……它会导致没有理性约束的怒火。”
“一点不错,指挥官。”
布历泰继续观察着这场争执,突然,他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恶心,他觉得自己疲惫不堪和恐慌过度。他命令艾克西多关掉监视器和监听系统,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我的头晕得厉害,没办法再站着看下去了。”
“我也有同感。”艾克西多说道,“可是。我们不能因为一丁点自身的个人因素而影响任务的最终达成,”
布历泰微微仰起他的脑袋,“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些小家伙?”
“我们应当把这些微缩人送到多尔扎大人那里。在那里,他们将会受到最严酷的审讯。”
“那需要进行一次超空问跃迁,这会消耗掉我们相当多的能量。”
“这么做绝对是值得的,指挥官。微缩人的供词将会给他们带来厄运,最终被我们彻底打败。”
丽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瑞克·亨特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
她和亨特,还有睡得躁死猪般的迪克森都被困在外星人制造的某种格栅状的平台上,头顶上的发射器射出一道道雨点般稠密的电子能量束,把他们罩在正中间。然而从这种半透明的伞状牢笼中往外望,可以看见巨大的机器、显微镜、扫描仪、数据分析器等等实验室必备的东西。在透过能量罩的一角,他们的视线还可以穿过舱门看见外面的世界。SDF-1号一定就在那片空域的某个地方。现在。他们三个再也回不到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亨特却对到底是谁该为他们落入敌手而负更大的责任这个问题不太关心。
“你是说,如果是个男的驾驶这架猫眼式,你就不会被俘?就因为你曾经——”
“我可没这么说。我刚才是说,有些事睛最好找经验更丰富的飞行员来干。你整天呆在舰桥上,根本就没见识过VT战斗机飞行员的厉害,对吧?”
丽莎瞪着他:“我是你的上级,亨特中尉!”
“但限于军衔,海因斯中校。”
“不单是军衔,还有从军的经历!”
瑞克做了个不以为然的姿势,“别拿你在洛波特军事学院的优越感来吓唬人。我说的可是实战经验。”
丽莎双手抱胸,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已经气得浑身乱颤,她的脚来来回回地点击着地面。
“你是想提醒我注意我们昨天的那场对话吗?你当时抱怨说,我总是‘自己既安全又稳当地坐在舰桥里’。现在我离开了舰桥,跟你一块到火线出勤。可在你眼里我仍然一无是处。跟你在一起我根本就没有对的时候,先生!”
瑞克的语调开始有些软化了,“你知道,那只是因为我觉得……我说不清,你在我身边,我总觉得你很脆弱。你总是把自己的处境弄得一团糟,就像那次在莎拉基地……”
“亨特!”她尖叫起来,“你这个白痴!到底是谁把你派来做我的保镖的?”
“总得有人来保护你的。不能让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呀。”
她低头四处张望,想拽点什么东西来扔他,可地上除了迪克森什么都没有,而他又实在太重了。
“可又是谁让自己全副武装的铁甲金刚被人给彻底拆成了碎片,中尉?”
瑞克又生气又窘迫,一张脸胀得通红。
“你以为和这伙天顶星人作战像竞走一样好玩吧?也许你错过了耶个家伙用双肉掌把我的战机大卸八块的精彩片断吧,哼!”
“我是没看到。当时我已经被装进了袋子,你忘了?”
“是啊,那么……”
“是啊,那么……”她跟着学了一句,然后别过身走开。
贝恩·迪克森醒过来了,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仿佛刚美美地睡了一觉似的。
他四下望望,问他们俩自己有没有错过什么事。
瑞克冷冰冰地瞥了丽莎一眼,走到他的下士跟前。“啊,没什么大不了的,贝恩。中校和我正在商量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丽莎朝舱口望着,脸上现出一丝苦笑。
“太棒了,”贝恩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瑞克说的话丽莎压根就没听见,她的心思完全扑在了战舰外的事物之上:星星似乎凝固了,接着被扎成了长长的条状,仿佛在它们后面拖着一根光做成的细线。
我的天哪!她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天顶星人正在进行时空跃迁!
在SDF-1号上,人们焦急的等待刚刚在一个钟头前随着远距雷达系统的机能恢复而结束,可是马上又出了一件事情,舰桥和猫眼格预警机以及朱砂小队的护航战斗机通通失去了联系,现在,他们又在那片事发区域探测到时空统一体波动扭曲的信号。
大多数巨型战舰从雷达的扫描区域消失了,可仍然有无数的小型飞船和战机仍然包围着太空堡垒。格罗弗可以确定,敌舰队的半数舰只通过超空间跃迁已经离开了附近区域。
当兵领军作战这么多年,格罗弗从未和这样难以捉摸的敌人交过手:他们打残了他的飞船,用毁灭来恐吓他,胁迫他投降,可到了最后关头却突然从视野中消失了。格罗弗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他命令珊米继续尝试和海因斯中校联系。
“没有回应,长官。在时空扭曲的地域,我们不可能和任何人通话。”
我们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失去他们?格罗弗痛苦地想道。拜托,丽莎可干万别出事!
“长官,我们不能放弃搜救他们的努力。”珊米说道。
“也许是_尢线电系统出了故障。”克劳蒂娅也添了一句。
“我没有打算丢下他们不管。”格罗弗最后说,“但我们不能坐在这里干耗着。敌人很快就会回来继续威胁我们的。”他仰起头。“我们再等十二个钟头。克劳蒂娅,如果到时候还不能和他们取得联系,我就要把飞船撤离这一区域,就在明天六点整。你们都昕明白了?”
“是,舰长。那么,海因斯中校……还有亨特中尉和他的手下该怎么办?”
“把他们的名字列入出勤人员失踪和假定死亡名单,”格罗弗淡淡地回答道。
罗伊·福克很少造访麦克罗斯城,一般来说,其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