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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照我看,你还是笨儿点儿好。”三叔公上下瞄了他一眼。“你心里打的小九九,别当我不知道,可这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勉强不来。”
“嘿嘿老话讲,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三叔公是咱全村的宝贝疙瘩。”邱二叔打趣道。
“你小子,找打。”三叔公抄起烟袋又打过去。被邱二叔一侧身躲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这不穷疯了,俺的要求也不高。真的,只要修一条出山的公路就好,那么是石子路儿拖拉机能开进来都行,每回出一趟山步行背着背篓得走三、四天。再好的东西也不新鲜了。”邱二叔激动地不停地搓着手,“那三叔公,接下来咋整啊!咱在做点儿什么?”
“你可千万别,过犹不及。”三叔公说道。“就此打住,提也别提,以源娃子性格会帮咱说话的。”
“行,听您的。”邱二叔高兴地说道,“那今天我就在您这儿睡了啊!”
“你媳妇儿咋办?”三叔公说道。
邱二叔说道:“她肯定找地儿自己睡去了。不用惦记她。”然后他又冲着窗户高喊道:“大瓜他娘、大瓜他娘”
果然,隔壁院子里传来邱二婶的叫嚷声,“叫啥呀!叫魂呢!还不赶紧睡,眼瞅着天气转好,马上就开始春耕了。赶紧睡吧!别叫了,我在春喜家睡了。”进接着就听见她的嘟囔声,“真是的,好不容易睡着了。烦人,都老夫老妻的俺还能丢了不成。”
邱二叔努努嘴。一副你看的表情,他把炕桌搬到一边,从炕柜里拿出一条被子,捂上就睡了,三叔公吹熄了煤油灯,也睡了。
人散尽。邱莲和穆惠蓉把李庆杰留下的药瓶拿了出来,喂服了止疼药,然后母女俩先用包谷酒度数高,把褥疮的地方消消毒,然后涂在褥疮患处。
“这药清香宜人,真好闻,爹,感觉咋样?”邱莲好奇地问道,穆惠蓉拍拍他肩膀,“还疼吗?”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对就是舒服。一点儿也不捂吧的慌。”邱子仔细感觉婉婉道来。“还真奇了。”
“是吗!我爹这回拜着真神了,说不定能好!”邱莲高兴地抓着邱子的手说道。
“能好!一定能好。”穆惠蓉捂着他们父女俩的手喃喃自语道。
三人并排躺在炕上,这是他们睡得最希望早些醒来的一觉,以往都是噩梦连连,这次是美梦成真。
夜深人静,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月亮斜挂在天空,笑盈盈的,星星挤满了银河,眨巴着眼睛 。月亮是那么明亮,把大地照得一片雪青,树木、房屋、黄土路都像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 贺军尧盘腿坐在炕上,打坐。
听着李庆杰的呼噜震天响,微微摇摇头,‘没心没肺的家伙,睡眠质量就是好。’遥闻村中犬吠,还微闻有鼠作作索索,盆器倾侧,大瓜在梦中咳嗽。不过这里真的穷啊!找机会让叶老四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挣得钱也该回馈一下自己人才对。
山村的黎明,在鸡笼里睁开了眼睛。随着“喔、喔、喔”一声雄鸡报晓,拥抱了一夜,亲吻了一夜的天和地,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在天地的唇边,便展现出了一个新的世界。在一种金黄般的喧哗中,孵出一个不再潮湿的黎明。
小溪带走夜的鼾声,露珠打湿美的黎明,山村从甜梦中醒来。晨风给她揉着眼睛。山村的早晨美丽宁静。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弥漫着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别有一番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贺军尧睁开眼睛,天蒙蒙亮,伸伸腰,推推还在蒙头大睡的李庆杰 ,“起来啦!天快亮了。”
“哦!”李庆杰揉揉眼睛,迷瞪着,“这么快就亮了,还是床睡的舒服,真是堕落了,想当年,睡”
“别磨叽,快起来,咱得早点儿走,抬着担架肯定走的慢。”贺军尧沉声说道。
“嗯!这就起来。”李庆杰一骨碌爬起来,麻利的穿戴整齐。
日出而作,山里的人起的都早,轻巧的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包谷清香。贺军尧和李庆杰洗漱过后,就赶到邱子的家,喝上一碗包谷粥,一个发黑的杂面饼子,就着腌萝卜条,除了咸,在没别的滋味。
吃完早饭,收拾好行囊,拆了块儿门板,做了副简易担架。贺军尧道:“老三儿,怎么样!你的腰受得了吗?”
李庆杰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老大,恐怕不成。”
“我送你们!”栓子拍了拍胸膛道,“等会儿我回家穿上鞋。”他光着脚丫跑回了家,和家里的爹娘打了声招呼,然后穿了双草鞋,又奔跑回来。
邱莲也道:“等等,我要把‘大叶子’带走,这一去不知道得多少天。”
“妮儿,咱是去看病,你有时间照顾大叶子吗?不懂事!”穆惠蓉数落她道。
“大叶子,很乖就带走吧!”躺在担架上的邱子提闺女求情道。“娘!”邱莲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得我说不过你们,别耽误了正事。”穆惠蓉无奈道。
“好!”邱莲提溜着一个竹编的笼子。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紫貂啊!”李庆杰恍然道,这才想起当地人喜欢成紫貂为‘大叶子’而且貂皮是“东北”三宝之一。
全村的人都来送行,“相亲们别送了,邱二叔、三叔公,治好了我马上回来。”邱子躺在担架上道。
和村里人一一挥别后,“那咱走吧!”贺军尧扫了眼栓子道。
“好!”
“咱们争取在天黑时赶到县城,夜晚在山里过夜不太安全。”贺军尧沉声说道,看向穆惠蓉和声道:“嫂子可以吗?”
“放心,这山路俺走了几十年的保证不给你拖后腿。”她拍着胸脯说道:“你大侄女,也没问题。”
“那好!走!”贺军尧双手在前面抬着担架,试着一点儿一点儿的加速度,没想到栓子还真跟得上,没掉链子,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山里的娃子身体素质就是好。身后的女人们也没掉队,只有李庆杰还是有点儿喘。
正午时分在山顶休息时,贺军尧调侃地看着他,还不如女人的体质好!李庆杰尴尬地挠挠头,嘿嘿一个劲儿的傻笑。
补充点能量,一路急行天刚刚擦黑终于赶到了县城,“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开车。”贺军尧把担架放到地上。
“嗯!好”其他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或蹲在地上,重重地喘了口气,“呼!累死了。”
“娘,你累不?”邱莲抬手擦擦汗水,问道。“还好啦!硬撑过来的。”
“李叔,栓子哥你们呢!”
“没事,我早有准备了,倒是栓子的体力不差啊!能跟得上老大的可真不多。”李庆杰说道,没想到这小子体力、耐力是个可造之材。
“嘿嘿常年围着山上跑,练出来的”栓子憨憨地抬头挠挠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道。
正当他们正聊的兴起的时候,变故发生了,‘嘎吱’汽车的急刹车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两个人,把邱莲给抢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抢走了。
“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咋回事啊?孩儿他爹。”穆惠蓉呆愣愣的问道。
栓子看了着远去的车子,拔腿就追啊!李庆杰也傻眼了,这咋回事?贺军尧开着车子过来,怎么少了俩人,“栓子和邱莲呢?”
邱子夫妻两个已经被刚才的变故给惊呆了,李庆杰赶紧说道:“邱莲被一辆黑色轿车给抓了,栓子去追了向南追了,车号是xxxx。”(未完待续)
第一八九章第一更
贺军尧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冷静道:“你们先把邱子抬进小旅馆,我去追。”车子飞快的开了出去。
车厢内,邱莲被吓坏了,双手抱胸,惊慌失措的看着四个高大粗壮的男人,嘴里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们干什么?俺不认识你们。”
其中脸上有一条一扎长的刀疤,横穿的整个脸部,一个满脸淫笑,看起来颇为狰狞,盯着邱莲怯生生、我见犹怜地小模样道,“大哥,想不到这穷乡僻壤还有这么鲜嫩的姑娘。”肥厚毛茸茸地大手掐住邱莲的下巴。“不认识?嗯!一会儿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奸淫’ 的眼神肆虐地看着邱莲如同没穿衣服般的。
“你走开。”邱莲‘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往角落里缩了缩。
“哈哈”三人包括司机在内嘻嘻哈哈哄笑了起来,“啧啧还是个小辣椒啊!真他对味儿。”被同伴们嬉笑,刀疤男也不恼,嘴里继续调笑道:“以前那些个死女人软绵绵地玩起来一点都不爽。”
“二当家的,我们原来你好这口啊!”其他人冲他暧昧的眨眨眼,取笑道。
“老二轻着点儿,人家还没成年呢?怜香惜玉点儿,瞧把人家小姑娘吓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长相像个读书人一样斯文,可说出来的话语,是那么的阴沉,“到了地方随你怎么玩儿。”他斥道:“这鬼地方,真他娘的冷清,连个像样的娱乐的地方都没有。”
“行!”他嘴上说着,嘴里还不忘继续调笑道:“小姑娘只要把爷们几个伺候好,这些都是你的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摞钱。“瞧瞧!这是什么?”他炫耀道,扔到邱莲脸上,一千多块,如天女散花般的撒开了,他们也自诩文明人,玩儿女人给钱的。
“我不要你的钱。放我出去。”邱莲眼里噙着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道。
她这个样子,刀疤男如果不是觉的车厢太小,恨不得当场扑向小绵羊。
司机透过后视镜道:“大哥,后面那小子一直追着呢!”
刀疤男嘿嘿一笑。“那小子是你的小情人,还真是傻乎乎的。”他冲司机嚷嚷道:“老徐,咱逗逗那小子如何?”
司机哈哈一笑。“大哥,如何?找点儿乐子,快把人给闷死了。”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你们高兴就成。”
“好嘞!”司机停下了汽车,耐心的等着。
栓子看汽车停了下来,已经筋疲力竭地他好像看到希望似的奋力追了上去,刚刚要摸到车屁股是,‘嘟嘟’留给他的是一连串的汽车尾气。
“栓子哥,栓子哥救命,救命。”邱莲猛拍这车窗。急得眼泪流了下来。
栓子听见邱莲的喊声,紧咬这嘴唇。怕自己一开口,就泄了身上这个股劲儿,加快脚步。
“好看吧!那傻子还真不放弃,老徐开慢点儿,现在很少看见这么契而不舍的人了。”刀疤男嚷嚷道,“多好玩儿啊!”
邱莲手不停地拼命拍打着车门,脚也没闲着踢蹬着,一不小心,摁开了车门,身子一下子从行驶的车上,甩了出去。
栓子看见她从车上掉了下来,吓得嘶喊道:“莲儿”加快脚步,总算抓住她了。“你没事吧!”
邱莲紧紧扣着栓子的手,“没事,穿的厚实,擦破点儿皮,小意思,以往比这更重的伤都受过,手、腿脚都还灵活这呢?”她活动了一下,没发现异常,“咱们赶紧走。找我爹娘去。”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车子急刹车,停了下来,四个大男人一起走了下来,向他们走来。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抓莲儿,俺们跟本不认识你们。”栓子把邱莲护在身后,厉声喝道。
“哈哈你说我们要干什么?你说男人跟女人能干什么?”刀疤男不疾不徐地走上前来,暧昧地奸笑道。“小子识相点儿让开,爷看上你的女的人,不然小心有去无回。”
“你们流氓!王八蛋,死都不让。”栓子护着邱莲,紧紧地盯着他们几个。
“还真有不怕死的。”刀疤男双手握拳‘噼里啪啦’只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憋了这么久,骨头都锈了,正好松快松快。”回头对其他人道:“哥几个都别帮我啊!让我收拾这不怕死的小子。”好不容易找到有趣地小玩意。
栓子也算得身高力大,浑身肌肉,孔武有力,长在深山,打架没有套路,打猎也算好手,徒手还搏过野狼,拼着狠劲儿,速度极快。刀疤男子不及防备,被他撞个正着,顿时“哎呀”一声,摔了个饿狗抢屎,差点连门牙都摔掉了,狼狈不堪。
‘呸’刀疤男吐出一口吐沫,“娘的,这小子劲头到挺足。”脸上不是被撞的狼狈,而是能痛快揍一顿的兴奋,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刀疤男街头打架的野路子,那个地方脆弱找那个地方。
栓子先前拼着一股狠劲儿倒也没吃多少亏,由于急行军走了一天,又追着车子跑了这么久,体力上明显不敌,渐渐地就处于挨打的份儿了。
“莲儿快跑,快跑啊!”栓子冲她喊道。
“好!”邱莲听话的向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