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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秋红叶、何淑慧、刁绒,对于简慧心的绿色美容院非常的有兴趣,急着去韩家找简慧心。孩子太小,出入公共场合不太好,所以简慧心留在家里看孩子。
女人对于美的追求是孜孜不倦的。尤其纯天然的美容护肤品,药方更是老大的开的,那是绝对的没问题。更有简慧心现身说法,这如水的肌肤,白里透红,真是羡煞旁人。
秋红叶、刁绒她们说什么也要方默南针对她们的肤质,开出一些美容药方。
方默南看了看她们,很爽利的接过何淑慧纸和笔,针对她们不同的肤质,和身体进行调理,达到内外兼修的目的。
方默南眉眼含笑,挑唇一笑,打趣道,“保证三天,让你们荣光换,迷死你们的老公。”
“呵呵谢了!”女人们娇羞地偎依在男人们的身旁。
几个人商量着玩票兴致的在香港也开一家娱乐美容院,啧啧不能男人有花天酒地的地方。女人也要有消遣的地方。
闲聊了大约半个小时,人呼啦啦一下子就走光了。
元肇霆踩着狂傲的步伐晃了进来,“恭喜你,病愈了。”
“谢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这个给你。”元肇霆递给方默南一个文件袋。
方默南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东西?”她打开一看几间商铺的房契,她抬眼看着他道,“什么意思?”
“谢礼,虽然俗气些。女人做包租婆正合适,细水长流挺好的。这几个商业店铺,都在铜锣湾,绝对的好地段。”元肇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掂起茶几上的苹果,直接啃着就吃。咔哧,咔哧
“上次剿灭联英社时,得到的现金。被程世喜做主给捐了。”元肇霆说道,这事还是说开的好,救命之恩还是要谢谢的,虽然谢礼俗不可耐。想来想去,这样的谢礼,她应该无法拒绝了吧!
“谢了。”方默南也不矫情,直接把地契塞回文件袋里,收了起来。她抬眼又道,“你们把联英社给灭了。”
“是啊!同一天晚上我和他还有程家四少,三人一齐把联英社给血洗了。”元肇霆说的轻描淡写。好像今天天气如何。
“你们没受伤吧!”方默南担心的上下扫视了一下他们的身体,身上没有伤。才放心下来。
“那另一个呢!”方默南不是善男信女,受了这么大罪。虽然最后因祸得福,但如果是普通百姓的话,估计嗯!也是炮灰的命。
“说起来怪了,也消失了。”元肇霆满眼疑惑道,他们这边还没动手那边已经土崩瓦解了,作为卡斯诺的家长。横死街头,死状好不凄惨。
元肇鹰插话道,“这个得问你的人了。”
方默南手指一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摇头失笑,这帮子人,嘴上不说什么,可谁都看的出来,她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
“你不怕我们啊!”元肇霆抬眼看着她疑惑不解地眼神又道,“我们大开杀戒!手上”
“我们那么矫情,再说人要对自己做出的结果负责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方默南别有深意且意味深长地说道。
元肇霆闻弦音知雅意,知道她这是善意提醒,混黑道的,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个道理他估计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懂。他们已经在积极的漂白、转型了。
“谢了!”元肇霆起身道,见事情办完,就要告辞离开。
元肇霆看着他们三个起身道,“你们不用送的。”
“大哥,嘻嘻你自作多情了,我们不是送你,是正好顺路,要去外面晒晒太阳。”元肇鹰笑眯眯地说道。
“哈哈一起走吧!”元肇霆对弟弟地调侃不以为意,反而乐呵呵的。
贺军尧把轮椅推了过来,方默南和元肇鹰看的嘴角直抽抽,“不用了吧!”
“病人要有自觉。”贺军尧把轮椅推到方默南的面前,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
方默南给打败了,老实的坐上去,“咱也享受一下病人的待遇。”
“你本来就是病人吧!”元肇霆笑着道,他看着弟弟和方默南笑的前仰后合的。“喂!你们笑什么?”
“大哥!没笑什么?她现在就是刚刚痊愈地病人,身体‘虚’着呢!”元肇鹰如是说道。他调侃地朝方默南眨眨眼。
不过这话,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也不知道别扭在哪儿。元肇霆看着他们推着轮椅离开,随即不再嘀咕,几步赶上他们。
这一层楼只有四间超豪华病房,路过另一间病房时,大门是敞开的,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作响,然后的声如洪钟地咆哮声,“你这个庸医,老子现在拿枪崩了你。”
“胡老,胡老,精神疾病是这样的哎呀!”一个中年医生吃痛地呼叫声。
然后是劈里啪啦闷哼声,听得人心惊,“我让说你精神病,你他妈你全家才是神经病。”
“给老子滚!”他又怒吼道。
中年医生狼狈不堪的跑了出来,一张脸被人揍的如猪头似的,看见元肇霆,抱着头遮掩一下,虽然不能遮掩全,但聊胜于无。“大当家的。”
“杨医生,胡老的儿子又犯病了。”元肇霆问道。
“是啊!这回差点儿自杀了。”杨医生忙不迭的点头道。说着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哎!摊上一个这样的儿子,真是胡老!唉!你说好好的人他怎么就抑郁了。”他始终想不明白。
“走进去看看。”元肇霆说道,话落率先走了进去。
“咱们也去看看。”方默南笑着道,贺军尧推着她进了病房。
病房的格局和方默南所住的病房是一样格局,内间的门口也是洞开,方默南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一切。
“滚!”哗啦一下子,护士手中的托盘被打翻在地,里面的水杯和药瓶洒了一地。
“吃这些药,有什么用。”胡老气的满脸通红,烦躁的扒拉扒拉自己脑袋上为数不多的花白头发。
小护士赶紧收拾起地上的水杯和药瓶,地上铺着地毯所以也没摔碎,拾起来后慌里慌张地向外走,看见元肇霆赶紧立定站好道,“大当家的。”
医院里的人还真都认识这元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你怎么来了。”胡老摸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衣服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展翼又病了。”元肇霆坐在沙发上看着畏缩在病床上,手臂环抱双膝,脸埋进膝内,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依然对外界的事是充耳不闻,连抬眼看的意思都没有。
“唉!”胡老颓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的,一下子又老了十多岁。
胡老即使上了年纪依然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坐下去如座山一样,一张脸刚才发起火来,看着凶狠、狰狞,挺吓人的。
“病了怎么不让展翼吃药。”元肇霆皱着眉头问道。
“还说呢!姓杨的开的西医药片,度洛西汀之类的药物,对翼儿的病是有疗效,见效也快,但这副作用也不小啊!”胡老怒瞪了杨医生一眼。
杨医生畏畏缩缩地站在元肇霆身后,无辜地说道,“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多少都有些副作用,而这类药物常见不良反应有恶心、口干、出汗、乏力、焦虑、震颤、阳痿和射精障碍,大剂量时部分患者血压可能轻度升高。”他接着为自己辩解道,“有的副作用是失眠、焦虑及性功能障碍。”
“瞧瞧!这我儿子还不到三十,听听这些副作用,我还敢用药嘛!”胡老指着杨医生地鼻子骂道。
言下之意谁都听的出来,杨医生则一脸的无辜,“抑郁症的药物都这样。”
“你们没看看中医!”元肇鹰挑眉问道。
“中医,怎么没看!”胡老唉声叹气道,“净说些让展翼看开点儿的话,他妈的,要是能看开点儿,心情好了,谁他妈的还抑郁啊!说了也白说。”
方默南打开天眼看了看躲在床尾的男子,“他天生脾脏偏大、心脏偏小,颈椎和腰椎都有不同程度的毛病。”
“你你咋知道的。”胡老瞪着如铜铃地大眼看着方默南,一看是个小姑娘,心里有些泄气道,“你说这颈椎、腰椎的毛病不都是老年人得的,这老胳膊、老腿了,有些毛病不奇怪,可展翼这年纪轻轻的居然会得这种病。这真是”
杨医生说道专业领域也不畏缩在元肇霆身后了,上前两步,“小姑娘,你怎么知道他脾脏偏大,心脏比常人偏小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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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
方默南坐在轮椅上,胳膊搭在轮椅的扶手上,双手交叉,她没有回答杨医生的话,“他搬新家有一年了,而这段时间,症状更严重了。嗯!原来只是悲春伤秋,情绪低落点儿,现在么”
如果说刚才方默南的话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现在连元肇霆都瞪着大眼,一脸震惊,因为今天他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她才来香港不到一个月,“你你怎么知道展翼一年前换新房的。”
“你怎么知道,他最近一年症状严重多了,自杀都闹了三次了。”杨医生紧抓着轮椅的扶手,也顾不得遮掩那张猪头脸了。
“这不会也是算出来的吧!”元肇霆诧异地问道。
“把我推到病床边。”方默南说道,直接吩咐上,贺军尧把她推到了病床边。
“唉!”其他人伸手想拦着,元肇鹰坐在单人沙发上,笑眯眯地道,“她是中医,胡老他给你儿子看病,可真是他的福气。”
胡老刚想说什么,元肇霆朝他摇摇头,“方小姐,刚才说的可准。”
胡老顿时放弃了,又坐回了沙发。
贺军尧推着方默南来到病床边,方默南执起病人的手腕,比想象中的容易,她还以为掰不开病的胳膊呢!
大约过了五分钟,方默南摩挲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道,“嗯!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
病人还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的胡老一个箭步蹿了过来,这伸手利索,可一点儿不显老。他朝方默南吼道,“胡说!我儿子还没结婚,也没有女朋友,他现在连正常的男女上床都没有!”如果不是看着小姑娘年纪小,照以往的脾气早就一巴掌拍飞了,也是人老了收敛了许多。不过就怎么说他也是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这一动怒。在他身周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住了,一股股状若实质的杀气,铺向方默南他们。
方默南依然笑靥如花,淡淡且从容地看着他,对于他的怒气仿佛置若罔闻。
贺军尧也毫不掩饰自己气息,淡淡地释放出去,让胡老为之一凛,惊得回神儿。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道。“谁说生孩子只能有女人来。”
“噗咳咳”元肇霆惊得直咳嗽,他们听了方默南的诊断是瞠目结舌,“方小姐,你先搞清胡展翼可是男儿身。”
“庸医!连男女都分不清。”低沉沙哑地嗓音非常突兀地响起。
“翼儿你终于肯说话了。”胡老激动地坐在病床上,伸着双手是想抱不敢抱一下儿子。
他这儿子病了,就很少说话了,谁也不搭理,要不就自说自话,说是活着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吓得这个当爹的心脏差点儿没停摆。从哪以后,他就停了在三合会的刑堂的工作。交给下面的人做。其实人老了也不可能出去打打杀杀的,就成了刑堂长老。
刑堂顾名思义。处理刑罚之事,刑堂命令由外八堂执行。也只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老人才能震慑着诸人。
他有个儿子能养老送终,相比与其他人不得善终,晚年凄惨地江湖中人来说,他是幸运的。他虽然中年得子,却没有教养成纨绔子弟,反而儿子相当争气。正经的香港大学毕业,毕业后虽然也进了帮会,但从事的都是漂白后的正经事业。按说他已经无所求了。
可是就在这时。儿子得了抑郁症,动不动都要死要活的,真是有种天塌下了的感觉,晚年丧子,难道是年轻的时候,造的杀孽太多了,报应来了。每当午夜梦回总是想着自己是不是杀人太多了,真是为了儿子这心都操碎了。
方默南看着激动地老人,从面相上看,幼年贫苦,虽然晚年大富大贵,却也是,悲苦一生:幼年丧母、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前两样,老人可是经历过了,现在嘛!如果治不好病人,那么晚年丧子,可真是又要经历了。
“嗯!还知道自己是男的,能回应别人的话,还不算无可救药。”方默南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道。
“庸医!”他闷声嘲讽道,然后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人,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且甜美的笑意,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好似能赶走所有阴霾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