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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摁!“好像也没那么痛了。”黄依琳不死心把自己的胸部摸了个遍,而且腋下也没放过。
黄依琳高兴地拉着连婶的手,“不疼了,不疼了。”
“高兴了吧!”连婶笑道。“方医生的医术很棒的。”
“哼!肿瘤还在呢!”黄依琳嘴上冷哼,心里对自己的变化已经令她欣喜了,嘴角的笑意是瞒不过连婶。
连婶更惊讶于方默南心细,知道这脾气憋了两个多月,黄依琳已经到了临界点了,得给她个甜头儿。而没有什么甜头儿比自己的病有可喜的发展更振奋人心了。
启濂夫妻把两两篮子自己腌制的咸鸭蛋放在石桌上,方默南笑纳了,接着道,“这个咸鸭蛋,好东西,中医认为,咸鸭蛋清肺火、降阴火功能比未腌制的鸭蛋更胜一筹,煮食可治愈泻痢。其中咸蛋黄油可治小儿积食,外敷可治烫伤、湿疹。”看着他们夫妻俩高兴地样子,方默南接着道,“先别太高兴了,这个孕妇不宜吃,容易造成水肿。”
“啊!我最爱吃咸鸭蛋了。”她遗憾地看着咸鸭蛋。
方默南笑着解释道,“孕妇孕期体内雌激素随妊娠月份的增加而不断升高,雌激素有促使水分和盐在身体内过多存留的作用。
一只咸蛋所含的盐已超过孕妇一天的需要量,加之除咸蛋外,孕妇每天还要食用含盐食物,这样便使盐的摄入量远远超过机体需要量。在人体内,盐和水分是一对孪生姐妹,食盐过多会产生口渴,必然大量饮水,水、盐积聚在体内超过肾脏排泄能力,从而导致孕妇高度水肿。
顺便提一句,与食咸鸭蛋的道理一样,过多食用腌制食品如咸鱼、咸肉、咸菜、香肠等等,也会造成上述结果。”
“小凤那为了孩子,咱就忍忍吧!”启濂说道。
“那还能怎么办!”小凤只好说道。
“这孕妇还有什么禁忌啊!”孩子他爸担心的问道。
方默南起身拿了几本孕妇须知,递给他们,两人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开了。
天色渐晚,陈医生挽着老伴儿的手和利医生也离开了。
“南南,你真的要收利医生做徒弟啊!”林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嗯!他有心学,我就教了,至于能学到多少,就靠她个人了。”方默南大方地说道。
“你倒是来者不拒。”姥姥说道。
“传学问,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有的时候大师很多,但学问没有传下来,最终成了空谷绝音。”方默南感慨道。
方默南接着说道,“以前在报纸上看过一件事情,让我感慨不已:一位国学大师,在开会的时候碰到了另一位国学大师,在车上交流的时候这位大师说:‘我很苦恼啊,您看怎么办,现在没有一个华夏学生来报考我啊!没有人学,我的学问要绝了,可现在有两个日本学生来学,我很矛盾,如果教他们,这个学问以后可就在日本了,如果不教,学问就绝了。怎么办?’
那位国学大师思考良久,最后流着眼泪说:‘传,要一点都不保留地传给日本学生,等到我们的后代,有一天觉得这个学问重要了,想学了,再到日本去求人家,向人家学习回来。’
有的时候,学术断了,就会消失的。”
话题很沉重,晚风阵阵,有一丝凉意,现场一阵静默。然而这就是现实,从打开国门那一刻,应该说从船舰利炮轰开国门那一刻,国人一方面吹嘘着自己的灿烂文明,另一方面又不屑一顾。
就是这种矛盾的心情,西方人认可的才回头把自己丢掉的给捡起来。然而有些失去的是怎么都找不回来的。
俗语道,西风响,蟹脚痒,菊花黄、蟹肉壮。
虽然离金秋十月,菊黄蟹肥,持蟹赏菊,还有一段时间,但方默南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得开始品尝螃蟹的美味了。
尤其昨天启濂送来的咸鸭蛋,蟹黄豆腐脑,想想就留口水。
咸鸭蛋营养丰富,富含脂肪、蛋白质及人体所需的各种氨基酸、钙、磷、铁、各种微量元素、维生素等,易被人体吸收,咸味适中,老少皆宜。。
蛋壳呈青色,外观圆润光滑,人们又叫“青蛋”。咸鸭蛋是一种风味特殊、食用方便的再制蛋,是佐餐佳品,色、香、味均十分诱人。
蟹黄豆腐脑,顾名思义除了蟹肉,咸鸭蛋,又怎么能少的了豆腐脑。
营养专家说过“人不可一日无豆”,也就是说,在追求健康的过程中,人们应该每天补充适量的豆制品。豆腐是老百姓餐桌上常吃的食品,稍加变化不用高超的厨艺就能做出很多美味佳肴,诸如麻婆豆腐、家常豆腐、宫爆豆腐、还有这道蟹黄豆腐脑。
豆腐作为中华饮食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有南北之分,南豆腐软嫩鲜滑口感好,而北豆腐质地较粗糙瓷实。
从帝都过春节的习俗俚语就知道,二十五炸豆腐,豆腐有多受欢迎,专门把豆腐油炸后,炒菜、炖菜、做汤,都美味诱人。
豆花是十分常见的饮食,由于南方北方饮食习惯的差异,豆花的做法也是不同的。在南方通常加入糖水或黑糖食用一般多是甜的。
而北方称豆花为豆腐脑,是豆浆变成豆腐中间的半成品,多半为咸辛味,
加勺盐、酱油、葱花、辣油、榨菜碎、虾皮、紫菜,早餐热腾腾的来上一碗,别提有多幸福了。rs
第939章
今儿早餐的掌厨人就是薇拉,方默南在旁边指点着。
方默南把煮熟的咸鸭蛋去壳,蛋黄和蛋白分离,“嗯!腌制的非常棒!”
“这个怎么说?”薇拉探头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则解释道,“袁枚的《随园食单。小菜单》有‘腌蛋’一条:腌蛋以高油为佳,颜色细而油多, 高文端公最喜食之。席间,先夹取以敬客,放盘中。总宜切开带壳,黄白兼用;不可存黄去白,使味不全,油亦走散。如何?”
方默南切开一个咸鸭蛋,让薇拉看看,她点点头道,“嗯!如你所说非常的棒。”
这道菜说起来就三个步骤,豆腐脑制作好,然后将盐、鸡粉、咸蛋黄和蟹肉丁调好煸炒,加点儿高汤。然后放在豆腐脑上,上锅蒸十到二十分钟。
端上桌黄白相间深深的一大碗,一勺下去,白白的豆腐,黄黄的蟹肉,香香的蛋黄,真是鲜香爽滑,好吃的不得了。
“唔!好吃!还要。”大宝吃完一碗,伸着手道。
“嗯!咸蛋黄与嫩滑的豆腐脑完美结合,蟹肉的加入,怎一个鲜字了得。”林老爷子夸赞道。
今儿早餐大家都吃了不少,早饭过后,趁着日头还没毒辣,赶紧干活。
方默南则在厨房煎药,药煎好后,看着病人服下,当然也包括黄依琳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捏着鼻子喝下去。
一切停当后,看着三个调皮鬼练习‘弹指神功。’不错哦!经过两个月的训练,准头已经非常的准了,只是这力道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相信随着年龄的增大,内里修为的加深,这力量会增加的,然而就是这也让三个小家伙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当然小家伙儿们可不止学武,文也不能少,暑假反而比上学时更加忙碌,不过这些都是孩子爱学且乐此不疲。
上午十点多,方默南陪着习完武孩子们在葡萄架下练大字,一辆黑色大气的小轿车开进了农场,启濂从副驾驶座上,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然后启濂跑到后面殷勤地打开车门,从车子里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尽管保养得好,也四十多岁了,身躯肥硕,挺着大肚子,把t恤衫给撑得紧绷绷的。
肤色倒是生得比较白净,手腕上带的金表闪闪发光,能闪瞎人的眼睛,抬眼望着方默南他们,是满脸的威严。
却遮掩不住心慌气短,精神萎靡之色,一脸的病容。
方默南一望就笑了,敢情陈医生成了专职看男科的了。
“老公,你怎么样?”年轻女子担心的问道。
“呼!没事!你别靠近我!”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好”她不敢上前,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女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花信**,容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街上一走这回头率估计不低,也是这个年龄段正处在年轻貌美之时,花一样的年纪。
一看就知道,两人典型的老夫少妻。
花信**张开双手,却不敢上前搀扶着男子,男子斜靠着启濂。
司机赶紧下车,和启濂一起搀扶着该男子进到了葡萄架下,坐到摇椅上。
花信**则嫌恶地撇撇嘴,拿着手绢虚晃了竹椅几下,才姗姗地坐下。
“方医生!”启濂恭敬地唤道。
“什么?她是医生。”花信**当即如炸了毛的猫似的,惊叫道。
启濂赶紧说道,“不是方医生不是胡总的主治医生。”
“呼!那就好!”花信**嘴里嘀咕道,“一个丫头片子装什么医生?这破地方,如果不是小马一个劲儿的吹嘘医术怎么怎么好!打死她也不来。”
从头到尾被称为胡总的男子始终不动声色,只是打量了方默南一眼后,就打量起农场来了。
“陈医生呢?”启濂问道。
“呶!来了。”方默南朝陈医生来的方向点点头。
启濂扭头一看见他,“陈医生,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胡总和他的爱人。我们我们”启濂期期艾艾地说道。
“跟我进来吧!”陈医生了然道。
司机和启濂两人架着胡总进了诊疗室,司机、启濂知趣的安置好胡总就走了出来,而花信**则被赶了出来。
‘砰’的一下房门紧闭隔绝了众人的好奇心及视线。
“哼!什么嘛!我可是病人家属,居然也不让进去。”花信**瞪着木门,是望门兴叹,只好悻悻然在门口踱来踱去。
利医生坐到方默南旁边的石凳上,小声地问道,“方师傅,什么情况。”
“男人的问题。”方默南也小声地说道。“肾气虚损,不能藏精,故精漏失!”
“啊!这可真是难过的要死了。”利医生诧异地看着方默南,“哦!难怪要把人都赶出来了。”
肾藏先天之精和后天之精。先天之精又称生殖之精,禀受于父母,与人的生育繁殖有关。后天之精又称脏腑之精,由脏腑化生水谷精微而成,主人体生长发育。
“肾藏精”的含义有二:?是藏五脏六腑水谷 之精气为“后天之精”,是维持生命、滋养人体各部组织器官并促进机体生长发育的基本物质;?是藏肾本脏之精即“先天之精”, 亦即男女媾精的精气,这是生育繁殖的最基本物质。它和人的生殖、生长、发育和衰老有关。这一部份精的生成、储藏和排泄,均由肾主管。 肾是先天的根本,接受其它脏腑的精气而储藏起来,五脏的精气充旺,肾精的生成、储藏和排泄才能保持正常。
“肾藏精“是肾的重要功能之 一,《素问。六节脏象论》指出肾为“封藏之本”封藏——有闭藏、贮藏之,主要就是体现肾的藏精作用。
肾出了问题,难怪病人体倦乏力,看起来没有精神了。利医生又看着走来走去花信**,这看的见,吃不着是个男人都着急啊!而且还火急火燎的。
室内
门关上那一刹那,胡总没有了刚才的威严,“陈医生,陈医生,你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听说你治好的小马就是马启濂的病,还让他媳妇儿怀孕了。我我”急急忙忙地哀求道。
“别急!别急!先把把脉吧!”陈医生气定神闲地说道。
“哎!把脉!把脉。”胡总忙不迭的把胖乎乎的手放在桌子上的脉枕上,一脸希冀地看着陈医生道。“只要能治好我这毛病,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安静!”陈医生道,少顷,又道,“换个手。”
胡总换了一下手腕,陈医生品完脉后,又查看舌苔,又前倾看看他的气色,这陈医生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阴沉。
胡总心里是咯噔、咯噔的,惴惴不安,“陈医生!难道”
陈医生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递给了胡总。
胡总接过纸条,‘擦’眼睛瞪的如铜铃,“这你我”
“老神医,老神医,救命啊!”胡总肉乎乎的大手紧紧的抓着陈医生的手,急切地哀求道。
这仅凭把脉,望之,就能看出他的症状,可真是神了。要知道他这症状就是自己也难宣之于口,实在是就是看见医生他都没有说出口,而是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才知道的。
纸条上没写多少,就写着:先生的得的病是尿液白浊、精不禁,**会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