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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董事长。”
接下来的时间,晓溦先打了通电话给季康,当他得知她又要和老板去应酬时,口气极其不善地说:“现在姓海的跑了,你又钓上了新老板,可不想想他可是大你一轮的老男人!”
“季康,你再这么乱说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狠狠地挂下电话,心底却恼火地漾出怒气。
最后,她竟趴在桌上哭了出来,所幸这段时间林彬出去了,要不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态。
想想时间已不多,她赶紧挑了件适合晚上餐会的小礼服,至于头发,由于刚好齐肩,她便让它自然贴着颈项。
脸上的妆则是以淡雅为主,让她整个人看似亮眼又不俗,这也是林彬喜欢带她参加餐会的原因:纵使追求她犹似登天,但带出去总是非常有面子。
一切就绪后,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时林彬敲了敲门——
“晓溦,你好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吧?”
“董事长请进。”她赶紧站起身,当林彬推门进入的刹那,立刻被她的美所惑。
“你真美!”他由衷赞美。
“谢谢董事长的夸奖。”晓溦柔媚一笑,“你也不赖,这套三宅一生的新款西装绝对能衬托出董事长的沉稳。”
“一般而言,沉稳的意思就是老了。”林彬自嘲道。
“才不呢!多少男人想稳重却稳重不来,我可不是乱说的喔!”她还以一记甜笑,这才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嗯!请。”
他伸出手臂让她圈住,这才双双走出公司,直达用餐地点“雅歌饭店”。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今天餐宴的对象是海氏集团总经理。”
拿出邀请函,两人才刚走进饭店,晓溦便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见林彬这句话。
胸口莫名一震,她控制不住地停下脚步,嗓音微抖地说道:“董事长,我……我有急事,能不能离开?”
“怎么了?”林彬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抚着额,她因为紧张而微喘。
半年了,这半年来,她耗费了多少精力才渐渐安抚自己的心,不再任意想起海尧伦,再说他们公司与海氏的经营方针根本不同,为何也会有联系?
“很难受吗?那我陪你去医院,餐会我也不参加了。”说着,林彬便要带她折返车上,哪知却突闻身后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
“林先生怎么才来就要走了呢?”
晓溦浑身一僵!她听出来了,真的听出来了,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想忘却忘不了的海尧伦!
林彬回头一瞧,立刻扬起笑脸,“原来是海总经理!你怎么会在这里?”
“里面又吵又闹,闷得很,就出来走走了。”突然,海尧伦的目光被晓溦的背影吸引,“咦,这位小姐是谁呢?难不成是林先生的……”
“海总,你可别乱说,她是我的秘书,今天陪我来参加餐会,怎知刚刚她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我正想带她去医院呢!”
“哦!那还真不巧!不过小江在里面,他是个医生,不如先让他看看吧!”海尧伦直觉这女人有些怪异。他心想,她为何始终不回头呢?还真没礼貌。
“那就麻烦了。”林彬握住晓溦的肩,温柔的道:“晓溦,我们进去看看吧!”
晓溦?
海尧伦的眼眸赫然大张,直注视着她,“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就是季小姐。门口风 大,你又不舒服,应该尽快到里面去的。”
“海总,你认识晓溦?”林彬错愕地问道。
“我们何止认识,我……”
“我曾在海氏待过一阵子!”晓溦赶紧回身,直拉住林彬的手解释,企图打断海尧伦的话。
“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你提过?”林彬笑道:“这下可好,算是大伙儿都熟识了,快进去让小江为你瞧瞧吧!”
“呃……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自始至终她都是对着林彬施以媚笑,却连正眼也没瞧过海尧伦一眼。
“真的好了吗?”林彬不放心地看着她。
“是真的。”
“那就好。”于是林彬笑着将她带到海尧伦的面前,“来,和旧时老板打声招呼吧!”
“我……”晓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道:“海先生。”
不看心不痛,这一看又陷入了他那双深如黑潭的瞳眸,只是,数月未见,他的神情有一抹说不出的黯然,但仍无损于他的魅力。
“还是那句海先生?”海尧伦脸部肌肉紧绷,俊逸的五官产生些许阴影,“看来你执拗的脾气还是没改,不过……头发倒是长长不少。”
说起头发,晓溦抑制不住的心口一撞,这才逸出一抹笑,“男人会变,女人同样也会变,总不能巴望着变的只有自己吧!”
他眯起眸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拨了拨头发,随即勾住林彬的手臂,“我想回去了,家里还有事呢!你能送我吗?”
“嗯?”林彬倒是对她这样的表现感到不解,以前她可从没对他表现过这么亲密的。
“你肯不肯嘛?”晓溦摇了摇他的手臂,噘起小嘴轻声道,可微颤的眼睫却已泄漏了她情绪的波动。当然,她亦能感受到海尧伦一双如探照灯般的眼正紧盯着她瞧。
“好,我送你回去。”
林彬刚这么说,海尧伦却道:“今天不是要谈东南亚服饰代理权的转让吗?这对你而言,可是转型的重要契机,你这一定……”
“这……”林彬闻言,突然顿住脚步,有些为难。
“要不我自己回去好了。”晓溦也不愿耽误人家,她笑着对林彬说道。
“我看还是由我送季小姐回家吧!”老见她用这种甜笑对着林彬,海尧伦就浑身不舒服。
她不在身边的这段日子里,他的心思紊乱,甚至后悔将她气走;守在季家门外数日后,他才发现她早已搬了出去,想问她的下落,又不知道该对她的家人怎么说,只好自己忍下。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在今天让他见到了她,可她已有了新欢,压根儿不理睬他,这教他怎么受得了?
“什么?可是海总不是也要参与……”林彬蹙眉道。代理权转让的事,海总不是应该在场吗?
“没关系的,我的助理可以替我决定一切。”说着,海尧伦就用力抓住晓溦的手腕,不容置喙的说:“我送你回去!”
“你……”晓溦本想向林彬求救,可又怕影响他的生意,只好由着海尧伦牵着走了。
第九章
一被海尧伦推进车内,晓溦便没好气地说:“你我已形同陌路,为什么还要纠缠着我?”
“我纠缠你吗?”海尧伦紧眯起眸子,发动引擎,当车子开上大马路后,他竟然徐徐地说了句话,“头发会枯委,但爱你的心不变。”
闻言,晓溦的心紧揪了一下,仿佛停止了跳动般。
见她不语,他扬唇又问:“该不会忘了吧?”
“我有没有忘记跟你无关!”晓溦别开脸,却深切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正凝在她身上。
“怎么?才多久,就变成陌生人了?”他嗤鼻笑问。
“若不是今天,我们本就是陌生人。”她闭上眼,一句话说得极潇洒自在,却让海尧伦听得一肚子火。
“是啊!若不是今天,我还以为你仍爱着我呢!”撇撇嘴,他肆无忌惮地又说:“原来女人和男人一样。”
“什么一样?”听出他话里的调侃,她忽地转首看他。
“说男人移情别恋,老把爱放在嘴边当歌唱,可你呢?才区区几个月不见,就有了新男人。”他嗤冷的怪笑道。
“你说什么?”她蹙起眉,“什么男人?”
“你心里有数。”海尧伦欺近她的脸。
突地,男性特有的味道窜入她的鼻息,令她心头一颤,一股鼻酸的滋味又泛上心间。
“我不懂你的意思,如果你对我有偏见,那就让我下车!”她满腹怒焰,气得转身欲打开车门。
“你——”他紧急按下中控锁,“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跟你在一块儿,我不疯也不行!”她眼底漾出泪雾,心碎神伤地说:“为什么?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我可没逼你!”他冷着声,猛踩油门,开始狂飙,以宣泄心中的闷气。
“你在做什么?慢点儿呀!”晓溦被吓得浑身冒汗,心头一凛,“是我该怨你、该恨你,为什么你可以发威,我就不行?”
她被激哭了,望着他那俊美冷傲的脸与冰寒慑人的眼,她这才发觉自己原来那么脆弱,爱他的心意不淡反浓。
听见她哭泣的声音,他又放缓车速,轻哂道:“胆子真小,不过是开个快车,就吓成这样。”
“我不是怕乘快车……”她抽噎着说。
“那么你是……”他凝起眉头。
“我是怕你……好怕现在的你……”垂下脸,晓溦紧抿着唇角,脸上堆满了心事以及对他的爱意。
可他不知道,仍只会戏弄她,开她真心的玩笑。
“怕我?”海尧伦冷哼了声,可那对狭长邪气的黑眸倒是难掩意外,“我有什么好怕的?怕我……吃了你吗?”他压低嗓音,故意这么吓她。
晓溦蹙紧眉头,猛转向车窗,这才发现他开车的方向并不是往她的住处,“喂!你 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撇撇嘴角。
“你——”她气呼呼地吐着气,不再说话。
转首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天真的怒颜,他不禁摇头轻笑道:“瞧你那生气的模样,真好玩!”
“哼!”不想理会他,她看着外面逐渐暗下的夜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蓦然停住。
“到了!”他说道。
“这是哪里?”张着双大眼,晓溦瞧着眼前看似花园宫廷式的大房子,房子不但大,前面还有整片韩国草皮,在晕黄灯光照耀下,可真是美呆了,那感觉像极了电影里富豪家中的拍片现场,让人直想进去一探究竟。
“进去就知道了!”
他仿似懂得她的心思般,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带。
月色朦胧,加上晕黄的灯光,晓溦有一瞬间误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傻愣愣地随着海尧伦走,直到客厅,她才发现自己似乎太随便了。
“这是你家?”她拧眉瞧着他。
“没错,正是寒舍。”他笑着回答。一瞬间,他似乎忘了自己曾有的坚持——绝不带女人回家!
“寒舍?”晓溦眯起眸子,冷睇着他,“是喔!你府上若称为寒舍,那我们家就是狗屋了。”
“哈!狗屋?我可没这么说啊!”海尧伦扬首大笑,随即猛地拉住她的手,“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喂!你要做什么?”
还来不及说不,他便抓住她的手往楼上而去。
一到他房里,她随之愣住,因为眼前的一切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一般男人的房间不是凌乱不堪吗?然而他房里可说是井然有序,最最吸引她注意的则是摆放在正中央水晶桌上的几样建筑物模型。
“这些一是……”
“哦!它们是我的兴趣。”他笑意盎然地指着其中一样模型。
“我懂,像我弟弟就很喜欢飞机模型。”晓溦点头说道。
“这不同,我是喜欢建筑,不是模型。”海尧伦摇头肆笑道。
“建筑?”蹙起眉,她疑惑地看着他,“我记得海氏不是经营建筑业,你为什么会对它有兴趣?”
“兴趣和家族事业无关。”他潇洒地倚在窗边,轻扯笑意。
“这我不懂,我也不知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看看外头天色,“真的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等等!”他拦下她,“还记得你曾说……”
“我什么也没说过,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笨得踏进一个遗弃我的男人的房里!”她甩开他的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以前你不肯带我来,为何今天把我带来这里?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图,但我不再受骗了!”
“晓溦,你冷静地听我说!”他扣住她的肩。
“不用!我不想听!”她苦涩的一笑,“你是想告诉我,你喜欢我的头发是吗?”摸摸自己一头齐肩发丝,她说道:“太短了,还构不成让你喜欢的条件。”
“我……”他眉头深锁。
闭上眼睛,她深叹了一口气,“放了我吧!”逸出这句话后,她便旋身往房外走去,就在她要走出房门之际,突然被他由身后抱住!“啊!你要做什么?”她愕然尖叫。
“我想要你!”
无法对她说出他找了她多久,海尧伦只想再次回忆与她温存的甜蜜。
“不……我不是你闲来无事时当消遣的女人。”晓溦拚命与他抵抗,又是推又是叫的。
“我从没把你当成那样的女人,而你却是与我分手后唯一让我思念的女人!”他蓦然吻住她的唇。
晓溦的心一动,可他与张家仪在办公室内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