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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听道床帘内的声响终于停了,一名妓女走了出来,咋一见我们吓了一跳,红着脸出去了。是她!那个前两次的妓女!那个我们调查了好久的妓女!
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安排的!我拉过水桃,擦干她的眼泪,深吸一口气!果然,那熟悉的清香。
拉着面如死灰的祖林,拉过木偶一般的水桃,我们一起回了水桃家。在那里,待他们全部都坐定后,我说道:“如果你们两人一直要这样下去,那么这件事我们就不必查了。”
“查?还要怎么查?一点希望都没了。”绝望地说出这两句,祖林站起身来向门口一步一步地挪却,那身影见者心酸。
“如果我说,现在已经柳暗花明了呢?”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真香!
齐刷刷地眼神一起盯向我。“好茶!再来一杯!”我递出手中的空茶杯,我的蓝鸥蓝鹭第一个反应过来,笑嘻嘻地帮我添满。
“蓝鸥蓝鹭,姑姑问你们,你们现在快乐吗?”
对望一眼,两人一起答道:“跟着姑姑我们很快乐!姑姑教我们武功,带我们查案,我们很快乐!”
“好!姑姑问你们,老偷儿什么时候怎么过世的?以前姑姑怕你们伤心,不好过问。”
“师傅是三个月前,从外面回来就告诉我们说他还了恩,要带我们走,离开襄阳,退出江湖。谁知没过几天,师傅就过世了。临终前,他说一切都是天意。要我们烧了他,将骨灰埋了就离开。”
都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时候提起这件事。
“他最后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去了多久?”
“是去年九月初三出的门,十三那天在保定府碰的头,那时我们跟着师傅在那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起程回襄阳了。”蓝鹭答道。
我点点头,其他各人惊讶于时间地点的巧合,也疑惑于时间地点的过于巧和。
我转向祖林跟水桃:“你们会使用什么香料吗?”
祖林摇摇头,水桃点点头,又突地摇摇头。众人不解,她解释道:“我用香料,但奇怪的是现在我身上这种香味我没用过,却又不陌生。”看着她不解的眼神,再看祖林突然发光的眼神,我冲他们点点头。
“其实,现在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但又陷入了胶着。我想事情是这样的:在九月初,有一个人分别在多人身上下了三种不为人知的东西,可能是药,可能是香粉。其中,发生在祖林身上的是一种,水桃身上的是一种,而目前我们所知道的那几个妓女身上是一种。这种东西会以每月为周期的形式散发出一种清香味,而这种香味会给人带来影响。”
我顿了一下,接着说:“比如祖林无意识状态,会有强烈的生理需要;比如水桃,会处于无意识状态;而妓女身上的那种,则是一个引路的标示,所以,才会在新野的同一个妓女身上发生三次!”
各人了解了,但是,“那和老偷儿有什么关系?”老叫花问道。
“那个下药的人,能在祖林,水桃还有这许多妓女之间短时间下药,而又不让人发觉,那他必须轻功过人。妓女们分处各地,来回需要时间,祖林和水桃两人武功卓绝,不是一般人哪近得了他们的身。而老偷就可以办到。”我分析道。
“所以,你就问老偷的行踪?”
“不错!现在,我们要弄清楚两件事,就可以解决现在的问题。”我笑道。
“哪两件?”老叫花与蓝鸥蓝鹭开口问道。
“第一件是谁知道我和祖林的关系,第二件是谁对老偷有恩。”水桃若有所思。
“答对!其实也可以合并为一件:这两个人是有交集的,或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还有就是弄清香的来源,想办法解掉它对你们的影响。”
第十六章 扑朔迷离,山穷水尽
在这种时候,外力的帮助就显得特别的重要。
正当大家都感到无从下手的时候,祖林从百晓那里带来了让人振奋的消息。(我曾托百晓调查鸠婆在襄阳的行踪。)原来,鸠婆半年前在襄阳曾与两个人在同一家茶寮呆了半天。其中一个就是老偷儿,另一个却让大家很意外,是我的结拜姐妹,柳杨情!消息中说,这三人虽没有交谈的迹像,甚至连招呼也没打,但是由于同是武林中大有来头的人物,所以还是引起了百晓的注意。而这会就给我们带来了新的希望,同时也将师姐中毒一事同祖林之事连在了一起。
我们分三组开始了调查:老叫花去找我师傅,问清楚鸠婆曾用金沙报仇的那个人是谁;祖林小两口去苗彊调查香的来源,并想办法消除影响;我带着我的蓝鸥蓝鹭在附近找找,并在三月的时候去洛阳赴年前之约,并试试从柳杨情与鸠婆那里能不能找到线索,其它两组到时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传信至洛阳。
我带着蓝鸥蓝鹭在一个半月的时间绕着中国北部跑了一大圈,除了三人轻功长进了不少,其它一点收获也没有。好在三月到了,我们回到洛阳就可以看到鸠婆和柳杨情,当然还有我的情人,我的姐妹,我的好朋友们了。两个小丫头天天缠着我讲我和我的朋友们之间的故事,久而久之,对跟他们的会面就相当的期待。
两个小丫头在集市里面乱窜,我无奈地笑着跟在她们后面。这些时间以来,我们三人的足迹遍布了整个中原,但她们的好奇心使终是那么高扬,每到一个地方不把那里的地面踩上一遍决不甘心。我对于她们旺盛的精力十二万分的敬佩!
我转身进了街市旁边的茶楼,此时正是阳春三月,鸟语花香的好时节,外面的行人很多,也很热闹。我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喝着信阳毛尖,不由得想起初识兰儿的时候。那时宁峰弈和欧泳他们就是在一家茶楼的临窗位置看到我不自量力救助兰儿的情景,也就是那天我喝错了宁峰弈的茶杯,被他们笑了好久。
一双蓝影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姑姑又在想宁叔叔了吧!看这会嘴巴笑的!”给她们一人一个爆栗子,我笑骂道:“死丫头,姑姑的玩笑也开得的么?”三人推推攘攘,笑成一堆。
“姑姑,我们帮你带了几个故人来,可能不多会就过来了。”蓝鸥神秘地对我说。
“哦?是真的吗?”故人,会是谁。
“我道是哪位老友在这茶馆里等我,原来是你个小丫头!可想死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白色的人影向我抱过来。我一掌推出去,他夸张地一下子倒退好几步:“真是伤了我这颗少男的心啦!”
我噗呲一声,啐道:“你这老男人,年纪一把一把的了,还少男之心?真是皮又痒了,不怕井月突然出现?我还正奇怪,大情圣怎么没有去关外接了三妹一起过来呢?”
来人正是欧泳!看样子他是一个人从欧家堡赶过来的。
欧泳笑嘻嘻地道:“我是先去了楚家,可是井月妹妹被楚枫拐了一起出门了,只留了话说是三月三准时到洛阳,这不,我就一个人来了。今个才三月初二,她呀指不定在哪偷懒睡觉呢!”
自顾自地在那发表他的长篇大论,我跟蓝鸥蓝鹭看着他背后不远处出现的两个人影,使劲地忍住笑。
人未到声先到:“我说我这两天怎么老打喷涕呢!原来是有人背地里讲我坏话呀!”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楚枫爽朗的笑声传来,入耳之际十分的和谐。
欧泳神色紧张地掏了掏耳朵,拍拍脑袋,自言自语地说:“我这儿一定是思念太深,产生了错觉。怎么好像井月在对我说话呢?”说完转过身,故做惊讶地一跳:“天啦!原来上天真的被我的诚心感动,来了个井月的虚影安慰安慰我,抱抱。”说着伸手向井月抱去。
不待井月有所反应,蓝鸥蓝鹭一齐晃身过去,抢过井月塞进我的怀里。我和井月相拥互拍两下,一屋子的人都乐了。
怕我们吓坏了茶馆其它的客人,我拉着他们下了楼,欧泳说他在洛阳的郊外有一处小宅子,现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我们去住了。于是我们一行人又哄笑着去了他的住处,走在大街上,俊男美女,还有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份外引人注意。
在欧家产业的这所外宅里住下,我们在花园子里叙着别后的经过。听说我的功力恢复,又收了这么一对可爱的侄女,他们都真心为我高兴。又听说我没在宁府过新年,又笑着拿我与宁峰弈打趣。
我正佯怒地嗔着欧泳的时候,就看见井月他们对我身后努了努嘴。我转身,一时间春风拂面。
时间好像在我们中间静止了一般。
“不知道你们还要看多久,不若我们先去吃了饭,再来看看这两人还在不在吧!”众人哄笑。
我红着脸对着说话的人:“小丫头别吃醋,等你有了心上人的时候别怪姐姐到时不给你留面子。”我走上前拉着柳杨情的手,不好意思地笑道。
“这会子才学会不好意思不嫌晚了吗?我记得那是谁呀,在宁府别苑的后山上,啧啧啧………真是有够肉麻的!”我面色一赧,偷瞄一下宁峰弈,只见他面上一症,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连带着我也连害羞都给忘了。
“师姐还好么?兰儿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我问道。
宁峰弈脸色一黯,还不待他回我,就听到二妹柳杨情笑着答我说:“百盏姐姐很好,兰儿也很好,只是我们过完了新年就出来找你了,没有跟四妹一道来洛阳,百盏姐姐送信来说,到时候让左弘送兰儿过来,想这两天也该到了。”
原来是这样!我眼圈红了,我年后直在各处奔走,没个固定的所在,想宁峰弈同二妹应该吃了不少苦吧!我拉着二妹的手,心下感动。
是夜,大家都闹玩了,叙完了,各自回房休息了。我安顿好蓝鸥蓝鹭,待她们睡着之后,悄悄走出房门,就看见了他的身影立在窗外。数月不见,他更清瘦了。我走过去,伸手环抱住他的腰,感觉到他身形一滞。
“怎么啦?才三个月不见,是生份了还是生气了?”我轻声笑问道,将他转过身来,投进他的怀里。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别乱想。”他道,不带一丝笑意,只是鼻音沉重。
我埋首在他胸前,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如从前,淡淡地菊花香,让我安心,让我沉醉:“我好想你!我从没有停止过想你!喝水的时候你在我的茶杯里,吃饭的时候你在我的筷子上,睡觉的时候你就出现在我的梦里,那么真实,就像现在这样。”
我说完,睁开眼睛抬头望着他,用心告诉他我对他的思念。他的眼睛一如继往的幽深,像一潭湖水,但是我能在里面看见别人看不到的深深的感情,很浓,很浓。
突然他伸手圈住我,狠狠地将我揉向怀中,像要和我熔为一体。多么深沉的感情!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充满幸福。
“不要离开我!我怎么可以放下你!”他在我的耳边痛苦的低喃。
我紧紧拥着他,急切地回应他:“我从来都不要离开你,我从来都不准你放下我!”踮起脚尖,寻找着他温热的唇。终于,两股渴望碰到了一起,那么急切,那么激烈!我似乎都听到牙齿相撞的声音。
我们是那么投入,那么忘情,我们要用这一吻补足了这三个月的分离,用这一吻表达我们的想念,以致于我们什么都忘记了,连周围想起的轻轻的脚步声都没有注意到。
时间是那么磨人的东西!
终于,我摸着已经红肿的嘴唇,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他低笑一声:“出来吧!”我抬头,含笑看着他:“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见你笑!真好!”
两个小人影交头接尾地走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我,不时地做着羞羞脸的动作。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但是他固执地圈着我不肯松手:我的宁峰弈,我的情人,他似乎总是那么不介意别人的眼光!
“姑姑你们太投入了吧?嘻嘻,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两个小鬼笑话道。
“哪有?我们只是给你们一个见习的机会而已。我们早就知道你们在这了。”我唬道。
她们信已为真:“可为什么现在才抓我们?刚刚二姑姑也来了,都不见你们抓她,不公平,重来!”
这还有重来的呀?这两个宝。
原来二妹也看到了,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我抬眼望去,他已收起了笑意,神色中充满了我在这时所无法体味到了挣扎与痛苦。收拢了环着我的手,闭着眼睛,等他睁开的时候已是一片清明。我放下心来,用鼻子蹭了蹭他的下颌。
回到房里,我坐在梳妆台边,镜子里的我那么的甜蜜,那么的幸福。爱情,多么奇妙的东西。
刚刚在他怀里,我没有办法去想问题,这时想起他今天种种微微地失常,我直觉得他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不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