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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血狐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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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得进去救我们的伙伴,你放开狐狸吧!”伯爵鸦的心情是凝重的。
  “你们疯了呀!这么大的火。”杨正齐一听到他的话,赶紧命令手下把两人包围住。
  “你还说,这场火全是你病态的妹妹放的,她才是疯子。”伯爵鸦忍不住说出猜测。
  杨正齐怔了一下,立刻扯着他的外衣咆哮。“你胡说,音庭才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除了她,谁会恨周恩杰?除了她,谁能那么轻易的进入大楼纵火而无人阻挡?”
  伯爵鸦针针见血的说词,逼得杨正齐不得不松开手,进而审思这个可能性。
  自从周家正式登门道歉退婚之后,杨音庭的精神就一直不稳定,常常呆坐在阁楼半天不下来,眼神空洞得吓人,有时会突然的疯狂大笑,笑声中有点阴森。
  “有人出来了,有人出来了,快去接应。”人群中,有人员在大喊着。
  黑烟浓雾中,一道蹒珊破行的影子跌倒又勉强站立,背后似乎驼着一个人,他辛苦而缓慢地拖着步伐,好像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是狼,是隐狼和蓝蛇。”维丝娜一马当先地冲上前,眼中有明显的泪光。
  “狐……狐狸……是你吗?”隐狼视线模糊的瞧着飞奔而来的身影,干涩的喉咙发出迟疑的声音。
  “你怎么了?哈维。伊恩,你先送珍妮去医院。”急切的关心让她唤出他们的本名。
  蓝蛇的呼吸微弱,脸上黑成一片,已陷入重度昏迷中,维丝娜立刻作出送医的决定。
  伯爵鸦抱起昏迷的蓝蛇,排开拥挤的人群,飞车急驶而去。
  “你还好吧!眼睛怎么了?要不要紧?吉莲人呢?啊!你腿受伤了,我帮你看一下。”维丝娜低头检视隐狼的伤。
  他握住她慌乱的手。“老鼠还在里面十楼。我是先送蓝蛇出来的,你不要管我,先去救她。”在他们心中,伙伴才是最重要的,比手足还亲密。为了伙伴,他们可以牺牲生命。
  “帮我照顾他,我去救吉莲。”维丝娜将隐狼托给一名员警之后,随即进入火场中,火焰迅速地隐去了她美丽的身影。
  当周恩杰和杨正齐从一群记者中脱身,只看见被员警搀扶着的隐狼。
  周恩杰恐慌地问:“她人呢?”
  “过去大楼里救老鼠。”隐狼虚弱地回答。
  “什么,她怎么可以?”说完,周恩杰急着要进去,一群人连忙拉着他。“放手她在里面。”接着他奋力脱开众人的拉扯,也跟着跑进火场中。
  眼前是炽热的一片火海,哈鼻的烟味熏得她泪腺不易控制,皮肤热得如同要燃烧起来,发尾被火热烫得有些卷和焦味。
  哗哗剥剥的燃烧声从四周传来,一段短短的走廊竟像遥远无尽头的隧道,墙上的木制板窗—一掉落,阻隔了前进的路。
  “吉莲,你一定要撑下去。”维丝娜暗自祈祷着,忍着高热的侵袭挥着汗,躲过一道道的火舌。
  八楼的标志被烧成乌黑,只剩下个黑色的人在她脚底下。她心下盘算着,还剩下两层楼,快到了。她一口气冲过火派直上九楼的楼梯口。
  “再一次硬上就成了。”她这么告诉自己。
  火舌一次次吐出,维丝娜算准了时间,脚步一点也不迟疑的向上,即使火焰已燃上了皮肤。
  维丝娜抬头一看十楼的标志就在头顶上了。“占莲,我来了,不要放弃。”她暗自呼喊着。此时,后烟一波更大的强炮袭来,她赶紧双脚用力一蹬,跃上扶梯,翻个身冲上十楼。
  “吉莲,吉莲……吉莲你在哪电,我是维丝娜,陌、咳!回答……咳!我。”她在大火中梭巡。
  这时,从墙壁传来一阵虚弱的敲击,是摩斯密码——我、在、左、边、电、脑、室。
  维丝娜。动中一喜,闷着头硬闯进电脑室。
  “吉莲,你在……在这里,吉莲,你还好吧!”她帮寻鼠搬开压住她腿的电脑桌。
  “虽然很矫情,呵是……我必须说很高兴……咳!见到你。”稀薄的空气让寻鼠有些喘不过气。
  “走吧!屋顶有云梯,我们往上走。”维丝娜撑起她半瘸的左半身,吃力地避开四周崩裂的火花。
  “嗯!谢谢你。”寻鼠满怀的感激只能用一句谢谢代替。
  “笨蛋,少说蠢话。留点力气给我往上爬,要是你撑不住,我直接就把你往楼下去,死活各安天命。”维丝娜仍不忘苦中作乐。
  “狐口佛心,心口不一的臭狐狸。”寻鼠微微一笑,知道她明明是鼓励的意思,偏偏说得很冷血,标准的血狐狸作风。
  “死老鼠,下去之后我非扁你一顿。”维丝娜也不忘回嘴,害她担心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哦!不,她坚持是烟熏的。
  “随你。咦?那边好橡有个人倒在那里。”寻鼠儿那一灭一起的火光中,隐约有个人形。
  “你小心一点,我过去看一下。”维丝娜将她扶到安全地带站立,自己冲过火里救人。
  “是你?!醒一醒。不能闭眼。快点,我背你。”维丝娜背上的重量减缓了她的速度。
  “是她?!你干么要救她,这场火就是她放的。”寻鼠不高兴地看着半昏迷的杨青庭。
  “能救一人是一人,快走吧!火越烧越旺了。”维丝娜背上背了无意识的杨喜庭,肩上搭着寻鼠。
  三人越往上走,空气越稀薄,但火焰明显小了许多。突然一个粮跄,维丝娜差点摔倒,这时一双大手及时的接着她。
  “你总是不听话,非要我担心到头发白了才甘心吗?”周恩杰庆幸自己总算找到这个任性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这里很危险。”维丝娜讶然见着不该出现的人,她是喜怒兼具。
  “你也知道很危险,这笔债咱们回去再算。我来背她,你扶着寻鼠。啊!音庭?怎么是她?”他感到讶异。
  “别叙旧,我这个伤患可等待救援。”寻鼠有气地力的寻他们开心。
  “走吧!”
  周恩杰背着杨音庭走在后面,维丝娜扶着寻鼠在前头开路,艰难地爬上顶楼。
  “那边有人,快过去救援。”救难人员一发现屋顶有人迹,立刻派员上前。
  “第一次被人拯救的感觉真好。”这是寻鼠见到救难人员的第一句话,也是昏迷前的最后一句。
  第十章
  医院里,长长的花束从门口排到三○二病房前,慰问卡片和感谢函堆成山,镁光灯不住地在三楼楼梯口闪烁。由员警组成的肉墙外,不停地有记者发言询问。
  在“应该”只有一张床的病房内,躺了三个人。这么安排的好处,一来省麻烦,二来方便探病,三来嘛!大家好作伴。
  这个主意是出自想揍人的维丝娜,因为她想一次解决二人,可惜三人目前都带伤打不得,可是等到他们伤好……嘻嘻嘻!有得好受。她暗自窃喜。
  维丝娜奋力的“踩”过记者群,“攀”过人肉墙,手上一束原本包装华美的鲜花,最后只剩下寥寥数朵可看而且完整的玫瑰,香水百合及白色海芋早已成残花败瓣。
  “阴魂不散的记者,可怕的群众力量,还有无坚不摧的媒体,恭喜各位成为台湾最新出炉的英雄。”维丝娜“恭喜”着她的三位伙伴。
  “我!不。他们这样大肆宣传,以后咱们在国际怎么行步?”躺在床上的三人不禁哀号起来,这下子全世界的恐怖分子都认识他们的真面目。
  维丝娜一进病房,立刻把当天的报纸一场,随他们去看去找,反正不管哪一版哪一刊,篇篇都是大幅报导他们英勇的事迹,及如何指引人员疏散和逃难,以至于身受重伤,只差没写命在旦夕。
  就算不懂中文的蓝蛇也看得出三张占出四分之一版面的排排照。
  幸好及时利用政府的力量,随意编出三人的家世及姓名,让台湾媒体不至于挖出他们的背景资料。
  “是你们寸步难行,我和乌鸦跟你们可不是同一国的。”维丝娜心想,笑话,她可不想受“名人”之累。
  “狐狸,你的玫瑰是要送人的吗?”花痴蓝蛇贪恋的看着她手中的“残花”——残留下来的花。
  “哈!刚好一人一朵,很公平。”维丝娜看着这束用两千块台币买的花只剩下三朵,还真是——贵呀!外面虽然花成行,可是通不过死守楼梯口的记者群,这三朵玫瑰可谓是劫后余生。
  “外面的情况如何?没太大损失吧!”隐狼略表关心地问着。
  “这次火灾有三人死亡,十多人受伤。大楼半毁,不过有火险,损失不大。”
  “那个杨音庭呢?”寻鼠可没忘了纵火者。
  “清醒之后,她向警方坦诚纵火,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因暂时缺氧而胎死腹中流掉了。”
  “活该,这就是你们中国人挂在口中的报应,没让她赔命算是好狗运了。”寻鼠真的很生气。
  “她这一辈子注定在牢里度过,纵火和过失杀人罪在台湾判得很重。”爱得太深也是一种错,维丝娜十分同情。
  “哼!她该上电椅。”蓝蛇咒骂道。火焰差点就伤着她引以为傲的花容月貌,以后怎么施展狐嵋之术。
  “台湾没有电椅制度,死刑是执行枪决。蓝蛇,你的肺无碍了吧,医师怎么说?”维丝娜关心地问。
  “那个大头医生故意整我,嫉妒我的美貌,所以要我留在医院接受她的茶毒一个月。”蓝蛇觉得生理机能正常。
  “是住院观察,你的肺吸了一堆‘垃圾’,而且那个女医生很正点,所以你瞧人家不顺眼。”美女是遭忌的。寻鼠说中她的痛处。
  至于寻鼠她那位内科医生,比蓝蛇的主治大夫可爱多了,不过老是一脸权威,以至尊的表情,不断地提醒她连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譬如照三餐吃药,伤口不要沾水等“专业”问题。
  “是哦!不过我更同情你,骨折就骨折嘛,还伤到什么阿斯里髓,人家隐狼明天就可以出院,你呢!复健半年。”蓝蛇也不甘示弱地奚落她。
  “所以你比较幸福遇到个好医生,我就倒霉碰到个蒙古大夫。复健?!他居然说得出这么可怕的字眼。”寻鼠为自己感到悲哀。同样的脚骨骨折,隐粮的右脚打上石膏,只要时候到了再回医院拆除即可,而她却被强令住院,难免心理有些不平衡。
  维丝娜好笑的看着躺在两女中央的隐狼,完全不介入两女“恩怨”之间,优闲地啃着大苹果。咦?!等一下,一个左脚,一个右脚,那不是……“喂!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很可笑的画面,躺在左边的寻鼠和右边的隐狼,全举白脚投降。”
  “是哦!你没说我还真没注意。哈……太好笑了,你们的样子真蠢,活像残废家族。”蓝蛇好笑的看着两人一脚大一脚小,左右大脚合成一双。
  “闭嘴,花痴。”两人怒目横视。
  “花痴就花痴,总比你们两个蠢蛋好。”蓝蛇庆靠自己伤的是肺不是脚,不然画面就更滑稽了。
  “你们在说什么花、什么蛋的,奴才替你们偷运‘贡品’上供了。”伯爵鸦拎着香喷喷的小吃。
  “少呷咦,快拿过来。”寻鼠吩咐道。否则被巡房的“晚娘”护土速到,只有望食兴叹的份。
  “是。女王陛土,请容小的服务。你的臭豆腐和鲍鱼羹,隐狼的肉圆和贡九汤,然后蓝蛇的永和豆浆。”伯爵鸦—一分配好每人的小吃。
  “为什么我只有豆浆?当我老的没牙嚼吗?”蓝蛇虎视眈眈地瞅着他手上的一包油炸食物。
  “想都别想,你的肺还不能适应油炸食品。”维丝娜抢过食物吊她胃口,一根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晃动。
  “他们呢?医生也嘱咐少吃油炸品。”蓝蛇吸着嘴,不满地控诉。
  “攸呀!你不用管他们,反正一点小外伤死不了人,想残废还挺难的。”维丝娜暗忖着他们敲掉石膏再复健,马上就如粮似鼠。
  “讲得真逆耳。”隐浪拍抬大脚坐直,享用点心,暗叹医院的伙食真不是人吃的。
  “一点小伤?做人至少要有点良心,复健半年耶!你当跳上风舞呀!”寻鼠暗骂,冷血的臭狐狸。
  “想比伤痕吗?子弹孔还在哦!”维丝娜左眼挑高,俏皮地想掀衣服。
  “去你的,只有那个笨蛋男敢要你。”寻鼠想着,一个锅子一个盖,还真跑木了。这时伯爵鸦贼贼地笑着,从后面口袋掏出一枝红色的签字笔,“伙伴们,容我为你们伟大的石膏作品签个名。”他打算趁他们无法动弹时,快速签下自己的代号和名字的缩写。
  “哇——要得。这一套值得效法,我要签在脚指头。”蓝蛇兴致一起,跳下病床接过笔,依样画葫芦。
  “你们真缺德,欺负行动不便的同伴会道天谴。”寻鼠忿然的想用完整的另只脚攻击,可惜残废就是残废,她只有叹息。
  “狐狸,理智点。”隐狼看到维丝娜眼中捉弄的光芒,心头是一阵发寒。
  她捂着胸口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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