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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情?”宋博文有些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即便我怀孕了,还是有男人追求的,所以,你别以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就可以对我始乱终弃。”年昔挑眉道。
此刻,看着她灿烂的笑脸,宋博文却笑不出来,他比较在意的是,追求她的那个男人是谁?是他认识的吗?怎么回来报告的人完全没有提过?医生嘱咐过,孕妇情绪波动比较大,更不能受刺激,他该问她吗?
盯着他一脸不爽,眉川微皱,年昔叹了口气,“我们是夫妻,所以要坦诚相待,今天秦城跟我说,他喜欢我,我也明确拒绝了。”唉,本来还想跟他开个玩笑,谁料他还一脸认真的思考起来。以前听人说孕妇多愁善感,现在到底是谁怀孕了?
闻言,宋博文轻愣了一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知道她和秦城私交甚好,也猜出了秦城对她的心意,可刚刚他没想到他身上去。既然她如此坦诚,他也没有过多追问,话锋一转,正色道,“现在战事吃紧,我后天就要去前线了。”
“你要亲自去?很严重吗?”年昔坐直身子急问道,一脸担忧。在她的映象里,最高指挥官是不需要冲在第一线,怎么现在?
晋江独家
点了点头;宋博文没有细说,年昔也没有再往下问,而是喃喃自语般念叨着;“走得这么急;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一定回来陪你守岁。”宋博文郑重的承诺道。
此刻;听着他轻松的语气,但年昔却不那么乐观,战事瞬息万变,什么可能性都会发生。想到此,年昔挨近他,搂着他的腰,沉默不语。最近接连发生了好多事情,虽然都掀不起什么大的波澜,但她还是感觉到有种莫名的烦躁。秦城和她的关系不会再回到以前那么单纯的地步,二姨太突如其来的意外而亡,三姨太高高兴兴的隐居归隐,五姨太不消说了,危险人物。而她怀孕了,宋博文却要去打仗了
两个人静静坐着,相拥了片刻,年昔不想去想那些费脑子,又让她不开心的事情,便提议要去外面吃宵夜。宋博文对她一直宠溺至深,没有理由会拒绝她这个要求,况且他即将离开,他自己也希望两个人能厮守这短暂的时刻。
他们没有惊扰宋府里的任何人,也没有开车,而是俩人独自出府。手牵着手,俩人走在宽广的大街上,天气日渐寒冷,街上没有多少行人,还在营业的酒家也寥寥无几,路边店家招牌上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照亮了整条大姐,也让街面显得极其空旷。
“我知道附近有间酒家还开着门,我们去那里吃吧。”发觉她的手慢慢变得冰冷,宋博文拉开大衣,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大衣几乎将她完全包裹住。
微微摇了摇头,年昔的视线在周遭瞟了一遍,突然,她指着一家还开设的路边摊说道,“我要吃年糕。”
寻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宋博文也看到年糕两个字大大的写在木板上,放置在小摊的前头,轻轻‘嗯’了一声,他搂着她举步往小摊方向去了。
小摊的老板是个看上去年纪有些大的男人,他看到宋博文和年昔走过来,缩了缩肩,满面笑容的搓手问道,“先生,太太,你们想吃点什么?”在这严冬里,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热情,说完话后,他又对着双手哈了哈气。
“我想吃炒年糕,辣炒年糕,越辣越好。”年昔兴奋雀跃的说道。
“好嘞”
“老板,来普通的炒年糕就好。”老板的嘞字刚出口,宋博文便打断道,只见他低头对着年昔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特殊,还是吃清淡点儿好。”
眉头一皱,年昔撇过头,“不要,我就想吃辣炒年糕。”
见她耍起小性子,宋博文也一脸为难,旁边的老板笑了笑,忙缓和道,“先生,您的太太是有身孕了吧,怀孕的时候吃点辣没关系,控制着量就行了。”顿了下,他又询问道,“不如我给您二位来份鸳鸯年糕?”
“我只听过鸳鸯火锅,还没听说过鸳鸯年糕,好,老板,我就要这个。”年昔说完,挑头看了宋博文一眼,一脸‘看,老板也说可以吃辣’的表情。
老板咧嘴笑了笑,“您二位请坐,稍后片刻,马上就好。”
宋博文和年昔坐下后,老板也热火朝天的开抄起来,过了一会儿,老板便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年糕过来,盘子被一分为二,一半摆放的是普通味道的年糕,一半则是有些微红的辣炒年糕。
见到此,年昔轻叹了一声,“这就是鸳鸯年糕啊,和鸳鸯火锅一个样儿啊。”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品尝起来。年糕入口的味道十分软糯,她很喜欢,故而笑眯眯的赞叹道,“老板,很好吃,可惜还是不够辣。”
老板笑了笑,道,“二位慢用。”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去照看火炉。
宋博文也夹起一块辣炒年糕,放进口中,蓦地,他眉头皱了皱,咀嚼了几下后便咽了下去。他进食的全过程,都在年昔的注视之下,等他吃完,年昔问道,“是不是不够辣?”
“很辣。”咽了咽喉咙,宋博文又喝了口水才说道,“你少吃点儿。”
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年昔又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她完全没觉得很辣啊?突然,她脑中闪过一句俗语,猛的看着宋博文,开口道,“人家都说酸儿辣女,我现在这么喜欢吃辣的,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个女儿啊?”
“不管男女,都是我们的孩子,没有分别。”宋博文声音清淡的回道。
垂下眼帘,年昔低声喃喃道,“是吗?”人家还说重男轻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户人家都会要求传宗接代,他真的觉得无所谓吗?还是在敷衍她?
“只要你在我身边,生出来的是什么,与我而言,无所谓。”包住她的手心,宋博文朝她露出一抹微笑,“如果你怕我不喜欢女儿,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再给我生个儿子就是了。”
“如果一直生不出来呢?”年昔反问。
“那就直到生出来为止。”他理所当然的回道。
‘噗哧’一声笑,老板正搬过来一个炭火盆,放在桌子地下,供他们取暖,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笑了,放好炭盆的位置后,老板直起腰板,对着年昔盈盈笑道,“太太一脸福相,注定有子,酸儿辣女那些话,不足为信。当初我老伴怀孩子时,也喜欢吃辣的,本来也以为是个女儿,可谁知生出来是个儿子。”
“老板,您也坐。”见老板的摊子上没什么客人,年昔盛情相邀,一起聊聊天。
老板也没扭捏,点一点便坐下了,他刚落座,年昔便问道,“老板,既然你已经有了儿子,为什么不在家享享清福,这么冷的天还出来做生意?”
“他参军打仗去了,昨天还寄信回来说他很好,打完胜仗之后就能回来了。”谈起自己的儿子,老板脸上满是自豪,“他走了之后,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无聊,还不如出来摆摆摊。”
“又是打仗,为什么一定要打仗呢?什么事情就不能坐下来谈,和平解决吗?”虽然她到了这个年代后,还没见过硝烟弥漫的战场,可听多了也有种厌烦。难道真就是那句话,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吗?
听到她的话,老板也长长的叹了口气,“时局混乱,战争是在所难免的,谁不想让一步登天,号令天下。”顿了顿,他又企盼道,“只希望咱们的宋司令能打个大胜仗,由他统领总比旁的那些人好。”
年昔一愣,爱情,友情,乃至亲情,在这样一个动荡的年代里永远都显得那么渺小。看了眼一直不语的宋博文,她刚想接着问道,宋博文便插话道,“老板,你这年糕做的很好吃,有什么诀窍吗?”
“就是一般的做法,熟能生巧罢了。”老板果然被快速转移注意力回道。
“西西,你听过关于年糕的传说吗?”不想他们继续说一些关于打仗的事情,宋博文难得的挑起一个话题。见年昔摇了摇头,老板也望着他,他才缓缓说道,“远古时有一种怪兽称为‘年’,一直靠捕捉其他兽类充饥。可到了冬天,兽类大多都躲藏起来了。‘年’就攫夺人充当食物。有个聪明的部落‘高氏’,每到严冬,就用粮食做了大量食物,揿成一块块地放在门外,人就躲在家里。‘年’来到后找不到人吃,便用他们制作的粮食条块充饥,吃饱后就走了。年复一年,这种避兽的方法传了下来。因为粮食条块是高氏所制,于就把‘年’与‘高’联在一起,称作为年糕了。”
听完这个故事,年昔并没有觉得恍然大悟,因为这个故事她以前听过,但不是这个版本,那个叫‘年’的兽不是因为害怕春联和鞭炮才走的吗?怎么现在变成吃年糕了?想着,她夹起一块年糕送入口中,忽地一愣,年?糕?是她会错意吗?她侧头看着宋博文,眉心一皱,“你”
“哈哈”宋博文见她会晤过来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故事说的是春联,他只是想到她恰好姓年,所以改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快听出来了。
老板听懂了那个关于年糕的传说,但不知为何他们会一个生气,一个大笑?想到这可能是他们夫妻间的乐趣,老板也只能跟着含笑颔首。
放下筷子,年昔鼓着腮帮子,“我吃饱了。”她不就是晚上吃个年糕吗?用得着编个故事来损她吗?他怎么不直接讲那个聪明的部落叫宋氏,那样年糕也不叫年糕,叫年宋得了。
结账后,宋博文便大步的追上早一步离开的年昔,本想拉着她,与她手牵着手,但被还在气头上的她用力甩开。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他不气馁的再次拉住她,这次,他的力度让她连甩开的余地都没留。
虽然有些扭捏,但奈何年昔总也甩不开她,她有些赌气,又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人都说,孕妇是一个女人最享受的阶段,你是不是怕我对你作威作福,所以才去打仗的?”
“是。”话虽如此,但他语气里满是玩笑。
对此,年昔也故意道,“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怀的是你的孩子耶”
走了一会儿,天空中遽然飘下细细的雪花,俩人的步子皆是一顿,抬头望着天空。年昔伸出手掌迎接着雪花,看着雪飘落在手掌心,慢慢融化,最后消失不见。
雪越下越大,路上仅剩的行人也纷纷回家,避开这场大雪,宋博文也立即道,“我们也回去吧。”
侧头看着他,简单的装扮掩不住他的俊美,看似淡漠双眸散发着墨色的光芒,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双唇又看着那雪花飘落,落在他的发梢、肩头,年昔点点头,道,“我们可不可以慢慢的走回去?”
“好。”他牵着她在飘着大雪的天里走着,帮她扫走衣服上的雪花,“冷吗?”
年昔摇头,“有你在,我怎么会冷。”
过了好一会儿,快要走到宋府的大门时,年昔顿下脚步,感叹的说了一句,“我想要你一直牵着我走下去,因为我们可以一起到白头。”
宋博文浑身一怔,他侧过身子,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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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文听懂了她的话;俩人手牵着手,慢慢的走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躺在床上;年昔依偎在宋博文怀中。看着窝正在他怀里发呆的年昔;他感到一种异样的窝心与满足感。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满足感;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她就是他的全部。
眸子里带着宠溺与深情,他将鼻子埋进她颈间的长发里,鼻尖萦绕着专属于她的摄人馨香。
面对他这个动作,年昔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看着他。
“快睡吧。”对着她一笑,宋博文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年昔很明显地感觉到棉被下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以及他正抵着自己的坚硬,这让她不由自主的羞红了一下脸。咽了口唾沫,她微微地往旁挪动,想拉开与他的距离,没想到这时他的手却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
顿时,年昔皱了皱眉头,刚才不是让她睡觉吗?怎么这会儿又摸她的肚子?蓦地,宋博文在一瞬间睁大双眼,以又惊又喜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激动的问道,“刚才他是不是在动?”
突地一愣,年昔撇了撇嘴,“孩子还没成形,怎么会踢你?”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可我明明感觉到了。”他皱着眉头,十分肯定的确认道。
“是啦,是啦,你感觉到就行了。”叹了口气,年昔觉得他的反应让她有种想泼冷水的想法,可是一想,这大概是新手爸爸的固有的心情吧。
“他这样踢你,会痛吗?”宋博文充满好奇的问。
撇过脸,年昔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压根就没感觉。抿了抿唇,她勉强回道,“不会。”
“真的?”宋博文顿时眉眼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