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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吗?我不怕!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玉臂万人枕的滋味,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会让你终身难忘。”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撇了撇唇,年昔走到方桌旁坐下,处变不惊道,“想活在从这里走出去吗?”年昔心中可是感概万千,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她见过最淫。荡的女人,思想也是
“你肯放我走了?”她想也不想的立刻脱口叫道。
“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够了。”缓缓抬起头,年昔眼眸含笑的看着她。
此时,慕儿的神情露出一些警觉,缓了缓才说道,“如果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那你就打错算盘了。问五姨太啊,她知道的可比我多。”
瞥了她一眼,年昔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她确实说了一些,可是作用不大,我想知道你知道的。”
倏地,慕儿眉头一皱,觉得不对劲,不由自主的发出惊讶的声响,“你抓了她?你把她怎么了?”
“一个奸细,你说我会把她怎么样?即便我处于姐妹情谊想放过她,可宋家也不会放过她吧。”年昔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对她说,末了,还扼腕的轻叹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当杀!”最后两字,她突地一声惊呼,吓得慕儿整个身子一抖。
眼神闪烁着,慕儿垂下眼帘,瞟了年昔一眼,突的跪在地上,恳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当时司令知道让我过来,迷惑宋博文,什么都没交代给我,还跟我说,如果有什么要告诉他的,直接让我找五姨太,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一定要相信我!”
挥开她,年昔转了转眼珠子,讪笑着,屈着身子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啧啧道,“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如果破了相改如何是好?”说着,年昔曲指从她脸上重重的滑过,手上的戒指瞬间划开慕儿婴儿般的肌肤,渗出一道血痕,她的声音也变得阴森至极,“你常年在男人中打滚,却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啊!”脸颊被划破,慕儿惊诧的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傻了几秒。突然,她从地上冲起来,对着年昔张牙舞爪,一旁的士兵在她起来的那一瞬间便一左一右的架着她,不让她靠近年昔,打不着,她口中却不断的叫嚷着,“你,你这个臭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她最引以为傲的容貌,居然被她给
年昔不但不生气,还笑着道,“如果你再骂,我就在你脸上刻个淫字,让那道疤更完整,令你一辈子遭人唾弃。”闻言,慕儿立即闭嘴禁声,不服气的瞪着她。
年昔对她完全视而不见,自顾自的说道,“俞军司令和宋司令是兄弟,他为何三番五次的送女人过来,打探宋司令的事情。慕儿小姐,请你告诉我原因?”
抬头瞄了她一眼,年昔把玩这刚才割破她肌肤的戒指,轻轻擦拭着上面的血迹。见状,慕儿低下头,咬了咬唇,“我只知道,很久以前,俞军受到过一次敌军攻击,司令让五姨太带话给宋司令求援,可最后杳无音信,后来是陈军司令出手解围。还有就是,司令最后和陈军司令私下结盟了。”话已到此,慕儿再三声明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我偏听来的,根本无法知道这是对还是错。”
像这种军事上的事情,司令从来都不跟她讲,她平时享乐惯了,也从来都没关心过,这些都是她道听途说来的,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能不能救她的命。
垂下眸子,年昔想了想,招来一个士兵,附耳说了几句话,那人就出去了。不用问了,双面间谍的反间计,一定是五姨太扣下了求援的事情,让俞军和宋博文自相残杀,她坐收渔翁之利。
随后,那出去的士兵跟着世军回来。
“夫人。”世军进门后,站在年昔身侧,低声询问道。他们都在旁边听得起劲儿,怎么突然把他给叫过来了?
瞄了慕儿一眼,年昔慢慢开口,“交给你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再过问了。”唉,每次审个人演戏真累,要提着一口气,不过好过瘾,原来做坏女人的感觉是这么的爽啊!
“是。”世军点点头,直起身子,准备送年昔出门。
突然,慕儿争扎的喊道,“七姨太,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见年昔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又尖叫道,“我知道在你们军营里有个奸细。”
此话一处,年昔脚步一顿,回头冷眼看着她,“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我只是不确定。”慕儿极力解释,“真的,我曾经在俞城见过她,她和我们司令私交甚好,她很有可能就是奸细。”
“谁?”年昔简洁有力的问道。
深吸一口气,慕儿目光炯炯的盯着年昔,“你如果答应放了我,我就说出来。”
“说吧。”没有丝毫考虑,年昔应允道。
“就是站在宋司令旁边的那个女人。”此刻,她语气笃定的说道。
闻言,年昔和世军均是一惊,宋博文身边的女人,那不就是红杏?
晋江独家
隔壁的房里;宋博文和胡副司令靠着床边慢饮着茶,听着墙壁后的声响。
此刻,胡副司令洋洋洒洒的含笑道;“大哥;你这老婆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啊!”边说着;边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他们起先跟我说那些事情,我可一点的都相信,大哥你豪气万丈,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给制衡?现在看了嫂子这手段,我不得不信服了,将门出虎女,这嫂子配得上大哥你。”说完,拍了拍宋博文的肩膀,继续笑着。
大哥刚来时,那些士兵们就在底下议论,说大哥被这七姨太收服了,他不服,心想这七姨太不就是年瑞的女儿吗?能有点啥不同的,现在一瞧,算是心服口服了。嘿嘿,以后大哥也能陪他一起被人打趣了,免得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儿当箭靶!
宋博文低低一笑,没有顺着话说,“要是让她听到你这话,尾巴都该翘到天上去了。”
“有谋略的女人,该夸!这嫂子,我喜欢!”听着隔壁的审讯完毕,胡副司令这才放声大嚷道。他这一生,最敬佩的就是有谋略的人,无论男女。虽然嫂子这逼供看上去有点小儿科了,但着实有效啊。
“多谢胡副司令夸奖了,不过,我不能喜欢胡副司令了。”此时,年昔笑吟吟的推门进来,走近坐着的俩人,盯着胡副司令,像是跟亲人聊天似的道,“刚才我们家老宋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胡副司令豪爽至极,一定不会藏着掖着,来说说,你们刚才议论什么了?”
看到她进来,俩人纷纷站了起来,宋博文也迎上前,可听到她这话时,双眉一挑。他也没藏着掖着啊,有女人在外面这么不给自己男人面子的吗?
“我们啥也没说,嫂子你放心,大哥要说你坏话,我第一个不答应。”胡副司令一脸正经道,顿了顿,他又低声道,“嫂子,若是我大哥欺负你,就告诉兄弟,兄弟们给你撑腰。”
年昔也顺势大笑,附和道,“有兄弟这句话,我也放心。不过可别空口白话,到时候我被欺负了,无处说理那个咋办?”
“不会,不会,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绝不改口。”他边说边拍着胸。脯,显示出自己一诺千金。
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宋博文嘴角抽搐了下。他们把他当作隐形人吗?欺负她,现在冷下脸他都不敢,何来欺负?这两个人
说完笑完,言归正传,年昔看了他们一眼,问,“你们怎么看待刚才她说的红杏在俞城的事情?”
“你呢?怎么看?”宋博文反问道。
“半真半假。”年昔脱口而出。
“嗯?”一旁的胡副司令到是不懂年昔这话了。要么是真,要么是假,怎么还来个半真半假?
转过身子,年昔来回踱步道,“她说在俞城见过红杏,是真的,可如果说红杏的奸细,我觉得她有点疑虑。”回过身,她怔怔看着宋博文,“我不了解红杏是为人,这种事情也不好妄加猜测,重要的是你们的看法。”
听后,宋博文侧过头,看着胡副司令问,“老胡,你的看法呢?”
想了想,老胡挠了挠头,“我觉得不该怀疑红杏,我和大哥几乎的看着她长大的,就算这几年没见面,她也不会有很大的变化。宋军是她的根,她怎么可能会帮着别人对付我们?如果你们不相信,大不了我现在直接去问她,当面对质,免得像现在这样膈应着,大家都不舒服。”
他这辈子最痛恨那些耍阴招的人,可他也实在不认为红杏是这种人,红杏从小就讲义气,更加不可能做这种出卖别人的事情了。
“其实,红杏去过俞城的事情我知道,刚见面时她就告诉我,她跟着别人去过俞城。”宋博文说话时,有些许保留,他并未没有说出自己是否怀疑红杏的结论。
撇了他一眼,年昔压下唇角,歪头看着他道,“那你还问我们两个人对这件事的看法,既然她之前已经说过了,那我们也别讨论了。”最后,她还提醒道,“老胡,你出了这个门可别说漏嘴了,如果让红杏知道我们私下怀疑她,她很可能会生气的。”
“这,这应该没什么吧,红杏平常就大大咧咧的,不会放在心上的。”胡副司令皱着眉头。
给他一个‘你太不懂女人’的笑意,年昔解释道,“女人很敏感,尤其是让别人怀疑她的信仰的时候。”说话间,她指着宋博文,“当初他怀疑我是奸细被我知道真相后,我也气,那种感觉我知道。纵然她没有当面发作,心底也不顺气,你可得闭紧嘴巴啊。”
闻言,胡副司令连连点头,还豪言道,“你们女人就是这么麻烦,现在想想,我家那个也是,一点小事就闹翻天,一点都不为我们男人着想”
“老胡,谨慎着点儿,弟妹可是在这里,女人间可是没什么秘密的。”突然,宋博文打断他的话提醒道。
听了他的抱怨后,年昔也掩嘴笑了笑,“是啊,您在我面前说这话,就不怕我说给她听了。”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说,嫂子,一定不能啊。”胡副司令一面捂着嘴,一边恳求道,看时不时转头看着门外。他现在的样子,全然没有刚才那副粗狂的模样,就是个怕妻的汉子。
“好了,我不会说的,老胡,你别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年昔遏制住笑意承诺,她又挑头问,“老胡的妻子也在这里,她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是不是很厉害?”她还以为这里没什么女人呐!看老胡这样子,估计也是个女强人。
笑了笑,宋博文搂着年昔道,“老胡的的妻子就是我们后勤部的部长,这里伙食都归她管,待会儿我就介绍她给你认识,你以后想吃什么,找她保准行。不如,我现在带你去找她。”
“嗯。”点了点头,她和宋博文慢悠悠的一同离开。
“嫂子,你可千万别说啊。”胡副司令听着他们说要去找自己的老婆,忙赶着上去叮嘱,唯恐年昔会说漏嘴似的。
夜晚在月光的映照下透出一股子清凉,淡黄色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旁边点缀着几颗星辰。年昔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杆毛笔,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来这里已经几天了,虽说日子过得有些清苦,但她跟开心,能和宋博文在一起,不能朝夕相对,起码每天都能见到面。加上她又遇上了一些新的朋友,小日子过得很开心。只是这几天又陆陆续续的打了几场仗,令她心底烦闷。
在她认识的这些新朋友中,不得不提的就是老胡的妻子珍儿,她果然是做饭的个中好手,之前看老胡怕她那样儿,她本来以为珍儿会是一个御姐范儿的女人,一见面可让她大跌眼镜,她是个十足的温柔女子,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不无道理啊。
宋博文一贯的晚归,推开门看到年昔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后,他柔声道,“又再画些什么?”每天他都让她不要等着他了,可他每天回来都还是看到她没睡,而且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又不让他看,神神秘秘的。
“不准过来。”年昔一贯的喊道。瞄了他一眼,看到他停下脚步,年昔立即低下头,结束了手上的画,放下笔,将白纸罩在上面,才朝着宋博文跑过去。冲到他怀中,搂着他,“你回啦!”
顺着她,一把抱起她,宋博文也不问那画,一边举步往床边走,一边念念道,“你现在应该早睡,弄到这么晚,对宝宝不好。”
“我知道,现在才九点多,没事儿。”钻进他怀中,年昔回道。突然,她扬起头,“你是不是吃地瓜了?”
眉间一皱,宋博文坐在床边,将她安置在腿上,摇摇头,“没有啊。”
“你说谎,你身上明明有这个味道。”害怕自己闻错,她又仔细在他身上嗅了嗅。没有错,她明明闻到一股烤地瓜的味道。知道自己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