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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了。”
闻言,他猛地沉下脸。“什么意思?”
她讽笑了声。“你还听不懂吗?”
“你是说——”
“没错,肯吉已经原谅我,他说愿意和我重新来过,而我也已经答应他。”
他当场变脸。“你答应了他?”
伊萝薰对他语气中的指责感到非常的不以为然。“我为什么不能答应他?他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难道你忘了吗?”
他没有回答她,反倒瞅着她好半晌。
“你认为他是真心爱你的吗?”
伊萝薰惊怒的倒抽口气。“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起来爱你的人,并不一定真的爱你,看起来不爱你的人,也不见得就真的不爱你。”
他的话意味深远,但盛怒中的伊萝薰却没有听出来。
“你说肯吉不爱我?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他当然爱我,而且很爱很爱我,请你别妄想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冷然的瞪着她。“我离间得了吗?”
她猛地一震,跟着别开头。
“你当然离间不了。”
“那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是想说服我还是想说服你自己?”
她气得浑身发颤。“我既没有在说服你,也没有在说服我自己,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罢了。”
他撇唇嗤笑。“是吗?”
她气得咬牙切齿。
“是,当然是。肯吉爱我,我也爱肯吉,非常非常爱,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他倚在石柱上瞅着她。“你似乎忘了这里是我的领地。”
伊萝薰深吸口气,佯装平静。“我可以说服肯吉和我离开这里,一旦我们结了婚,就不会再待在这里。”
他突然狂怒的抓住她的手。“我说过了,不准你和肯吉结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当初是因为怕让肯吉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而且愿意重新接纳我,我可不会再怕你。”
他将她逼到墙角,愤怒的抵着她的额。“该死的,你根本不了解肯吉。”
她心虚地道:“我当然了解,比你想象的还要了解。”
他喘着气瞪视着她,恨不得能摇醒她。
“别傻了,伊萝薰,你真以为肯吉是因为爱你才愿意重新接纳你的吗?清醒一点吧!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
伊萝薰恼羞成怒的推开他。“你说我不了解,那你又了解他多少?”
他一脸莫测高深。“绝对比你还要了解。”
他的话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竟怕得不敢去证实。
她深吸口气,倔强地道:“放弃吧!别妄想再改变我的决定,我既然已经答应了肯吉,就绝对不会背叛他。”
“你却忍心背叛我?”
要不是听出他语气里浓浓的苦涩与无奈,她还真要以为那是他故意使出来的计谋。
“你怎么了?”
“今晚别睡,我会去找你。”
伊萝薰足足愣了好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你今晚要到我房里?你疯了,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之间已无任何瓜葛。”
金恩转过头看着她,原先的苦涩与无奈瞬间消失无踪。
“真断得了吗?”
见他来真的,伊萝薰差点吓出一身汗。“不,不行,你今晚不能到我房里,我不会让你进房的。”
他独断地道:“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我一定会去的。”
“不!”
伊萝薰尖叫了声,连忙拉起裙摆奔出亭子,丢下一脸铁青的金恩。
午夜时分,伊萝薰躺在床上怎么就是不敢合眼。
她惊恐的坐在床上,双手紧握着丝被,一双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瞪着门板,生怕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忘了他,他怎能又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她?
冷不防的,一阵敲门声响起,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伊萝薰,是我,快开门。”
她猛地倒抽口气。天哪!他真的来了。
不——
她吓得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企图忽视他的叫唤,但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却像是道魔咒,穿透层层云雾呼唤着她。
蓦地,所有的声音瞬间隐去,就在她以为他已离开的同时,喀的一声,门居然在此时被打了开来,而她却只能张着震惊不已的双眸瞪视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
金恩嘴角噙着抹邪笑,扬扬手里的钥匙。
“我说过你躲不掉的。”
伊萝薰既惊且怒。“你怎么可以未经我同意便擅自闯入我房内?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金恩当着她的面合上门,环着手臂斜倚在门上,一副无赖至极模样。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伊萝薰又惊又怒。“你说我逼你,我哪里逼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脸的闯入我房内,居然还将责任全部推给我,你到我房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微挑起眉。“你怎么知道我到你房里来是有目的?”
伊萝薰听了差点没吐血。“快说。”
看着她盛怒中的美丽脸庞,他狂佞的灰眸里升起了抹掠夺的火花。
“我决定压后再说。”
“什么?”
见他朝自己扑来,伊萝薰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像只待宰羔羊般任由他霸道的擒住自己,她几乎因失望而啜泣。
“金恩,放开我。”
“不放。”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
她猛地一震,跟着惊愕的抬起头来,在看到他眸子里那满溢着的温柔与深情后,她竟不由得愣住。
“你对我……”
“嘘,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
伊萝薰茫然的眨了眨眼,只见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脸,伸出手指磨蹭着她柔软的唇瓣,然后低下头吻住她。
她唇上甜美带着沁香的滋味深深的蛊惑着他,他深吸口气,极欲夺取她醉人的气息,知道自己已无法自拔的为她着迷。
“你知道我必须花费多大的力量才能克制自己不去碰你吗?”他满足的叹了口气。“那真的好难。”
他沙哑的低喃声迷得她晕陶陶的,原本想要推拒的手在此刻转而攀上他的颈项,全心给予他所有的想望与甜蜜。
“那就爱我吧!”
他的灰眸里迸出一丝惊喜,接着他狂吼了声,急切的攫取她香甜可人的唇瓣,一双手早已等不及的向下罩住她的浑圆。
“张开嘴。”
见她听话的照做后,他的舌随即窜入她嘴里与她滑得不可思议的舌尖缠绕逗弄,深深的、爱恋的含住她的舌尖吸吮着。
伊萝薰倒抽口气,几乎为他突如其来的狂野感到些许震撼,她喘着气推开他,他却迫切的扯开她胸前的衣襟,贪婪的握住她一只娇艳的乳房搓揉着。
“呃……”
她惊喘了声,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雷,双手害怕的紧握成拳,闭眼任由他尽情爱抚捏挤着她的乳蕾。
“我真想吃了你。”
伊萝薰不由得战栗了下,羞涩地问:“你要怎么吃我?”
“这样。”
他迎上她迷濛的眼,邪笑着低头含住那已被他搓揉得挺立肿胀的尖端,立刻听到她承受不住的娇喘了声。
“噢,不……”
“感觉它。”
他分神开口说道,然后继续卖力的吸吮着她美丽的乳蕾,同时探出舌尖逗弄着,激情的火花已然充斥在两人四周。
“感觉到了吗?”
他抬头瞄了她迷醉的脸庞一眼,饥渴的吸吮着那被他舔弄得湿濡的蓓蕾,再次满足的赞叹:“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他向下来到她的双腿间,迫不及待的扯下她的贴身小裤,她立刻惊呼出声。
他霸道的挪开她遮掩的手,将她企图想合上的双腿用力往两旁拨开。
她尖叫道:“不要看。”
“当然要。”
不顾她的挣扎,他邪笑着挺起腰杆在她的惊呼声中进入她体内——
“不……”
伊萝薰倒抽口气,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趁她不注意时进入她,让她连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可恶的你!”
“谢谢。”
他咧开嘴无赖的笑着,开始狂野的扭动身体在她体内冲刺,伊萝薰浑身一颤,被欲望控制住的身体只能忘我的随着他的进出扭动着。
在一声低吼后,他一个挺身,猛力埋入她体内最深处,两人双双到达欲望的巅峰——
第八章
激烈的缠绵过后,伊萝薰气喘吁吁的躺在金恩怀里。
“怎么,累了?”
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蓦地想起他闯入她房里的原因。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
看着他眼底的火热瞬间被一抹奇异的思绪所取代,伊萝薰不安的拉起白袍披在身上,谨慎的望着他。
“到底是为了什么?”
金恩抬起头,目光稳稳的迎上她的视线。“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伊萝薰心里蓦地一惊,赶紧装糊涂。“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的视线锁住她的,决定给她来个致命一击。
“你就是前两次夜闯城堡想刺杀我的人。”
伊萝薰倒抽口气,惊愕的瞪着他,跟着激动的否认:“不,我不是!我根本一点拳脚功夫也不会,怎么可能去刺杀你?”
“你还不承认?”
她转头避开他锐利的注视。“不,我不是。”
“很好。”他突地下床走向衣柜。
伊萝薰不安的抬起眼,在看到他的举动后,她惊呼了声,赶紧冲下床阻止他。
“不要——”但已来不及。
金恩扬了扬从她衣柜里翻出来的一件黑衣与黑色头巾。“你还企图为自己辩驳吗?证据都摆在眼前了。”
伊萝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你早就知道了?”
“没有错。”
“怎么会?”她抬起头,黑眸里布满不解与困惑。“我自认没留下什么破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直视着她,“还记得小屋那一次吗?”
伊萝薰蓦地羞红了脸,“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你那天戴了一对非常耀眼夺目的蓝宝石耳环,在你第二次闯入我房里刺杀我不成后,你不小心将它掉落在我房里。”
看着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那只蓝宝石耳环,她不由得苦笑了声。
“原来是被你捡去,我还以为掉在什么地方,可怎么找都找不到,没想到它竟成了拆穿我的证据。”
“就算没有它,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法眼。”
伊萝薰不服气的说:“不可能的,我把一切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你怎么可能知道是我,更何况我现在的样子根本——”
“你是指你的发色和你的眼睛吧!”
她震惊的呆在原地。“你连这个也知道?”
他微挑起眉,不可一世的看着她。“其实这根本不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原来的发色是金色的,你的这头黑发怕是用药剂染出来的吧!”
伊萝薰仍不服气。“那我的眼睛呢?”“吃药。”他环臂看着她呆愣的张大嘴。“我知道坊间有一种药吃了可以改变眼睛的颜色,我没有说错吧!”
伊萝薰跌坐在床上,苦涩的笑着。
“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在你的掌控里,而我居然还妄想要杀你,真是可笑。”
“为什么要刺杀我?”
她哀凄的笑着。“为了报仇。”
“报仇?”他有些不解。
她抬起饱含痛苦的黑眸,眸子里除了恨意外,还有对他割舍不掉的爱恋与柔情。
“是的,为了报仇。”她哀伤的望着他,泪珠儿沿着脸颊淌下。“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父亲,为什么要杀了他?”
金恩皱起眉。“你父亲?”
“是的,厄斯拉·海蒙。”她绝望的哭倒在床上。“我是那么的爱你,偏偏你却是杀了我父亲的凶手,为什么?”
“我没有杀你父亲。”
伊萝薰愤怒的站起身怒视着他。“你居然还想狡辩?我父亲明明就是你杀死的,你为什么不干脆的承认?”
他冷厉的灰眸直视着她。“我的确曾在宫廷里和你父亲打过几次照面,但也仅止于寒暄几句而已。既然和他不熟,我又怎么可能杀他?”
伊萝薰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你凭什么认为令尊是我杀的?”
她愤怒的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我父亲临死前在地上写下了金恩索伦四个血字,就是要揭发你是杀了他的凶手,你是杀人凶手。”
她哀伤又愤怒的捶打着他,最后,痛苦的埋在他怀里痛哭。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铁青着脸。“光凭这一点,你就认定我是凶手?”
她心痛的抬起头。“难道这还不够?”
“你一味的认定我是凶手,难道我就不可能被陷害吗?难道你从不曾想过,杀你父亲的人有可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