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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嚼着肉卷,眼光无法自他身上移开,感觉自己彷佛掉入一个甜蜜的魔网。
“喝口咖啡吧!我煮的很棒。”他望着她吃下肉卷,将咖啡杯递过去,她伸手要接,他摇摇头,只将杯缘轻轻搁在她唇边。
“我不希望你又被烫伤。”他提醒她,“慢慢喝,很烫。”
她轻啜了一口,果然很烫,但味道真的很棒。
褚凯收回杯子,凝视着她,嘴唇覆盖在她刚才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
也许这只是他不经意的举动,但却令海宁儿颤抖了一下——感觉像他刚吻了她。
天哪!她真的得快点离开他,否则再这么下去,她就快不是原来的她了。
“我的衣服,你把它们拿去烘了吗?”她试着转移话题打破他带来的魔咒。
“没有,我把它们藏起来了。”
“你把它们藏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藏起来,当然就不会告诉你了。”
“那我穿什么?”海宁儿没好气地大声质问。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他气定神闲的说,和她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
“那我走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所以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他笑着回答。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如此狡猾!
“你真卑鄙,这种下三滥的方法真亏你想得出来。”她激动的说。
“这方法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学来的,”他的眼光紧瞅着她的唇,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划过她丰满的下唇,它们在他的爱抚下轻轻颤抖着。
“曾经有个非常古老的神话故事,有”个仙女爱上几间的男人,他们结婚了,可是平凡的男人为了怕自己的妻子会离开他,所以把妻子的羽衣藏了起来,从此他们便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瞎掰!故事才不是这样的,”想骗她,门儿都没有,“后来仙女找到羽衣就飞回天上去了,所以你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我真的不敢穿你的衣服出去吗?”
“我可没这么说。”他笑得好诡谲。
此时此刻,她竟找不到一套运动服,褚凯的长裤穿在她身上简直滑稽到了极点,而最要命的是她连内裤也没有……不过,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她的眼神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将浴袍的腰带系得紧紧的,她决定就穿这件浴袍离开。
“你打算穿这样走出去?”他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
她回以一个“WHYNOT”的眼神。
“现在台湾治安很差,有不少变态的人喜欢强暴女人,你这模样可能——”
“你别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就不相信我的运气这么差。”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故意拉长语音吓唬她。
她忽然灵机一动,唇边浮起一抹得意的笑。“我可以打电话给咪咪,我相信她可以帮我。”
“好啊!”他竟没反对,还把电话拿到她面前,“我相信她来了之后,一定会对我们发生的事很好奇。”
“你——”她气得拿起咖啡杯将咖啡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他非但没生气,还笑得很开心。“我没想到我刚才想要做的事,竟会这么快就可以做了。”
她还无法想清楚他想做什么,他已像只豹子般攫住了她。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在他臂弯内挣扎。
“我要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将她抱回浴室,脱掉浴袍,然后将她放入按摩浴缸内,打开水龙头。
海宁儿趁其不备挣脱了他的手,就要越过浴缸边缘,但他马上抱住她的腰,把她拖了回来。
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拜托,”她低喃道,不顾一切地相心逃离他。“拜托……让我走……”
“我要你帮我洗澡。”毫无预警的,他以一个敏捷的动作调换了他们的位置,让她骑坐在他身上。
“我不!”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要!”他温柔的命令。
在他的掌握中,她根本动弹不得。
也许她可以暂时假装顺从他,然后待会儿——
想逃开我?没那历容易。褚凯当然不会上当。
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计划周详,于是动作粗鲁的把沐浴乳倒在海棉上,历力的往他颈部搓。
“你想搓掉我一层皮吗?显然你不知道洗澡的方式上我为你示范。”他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他身下。这么一来,她更没有机会逃开。
从她手中拿走海绵,将它扔向地上。然后把沐浴乳倒在掌心,将它探在她肩上,然后缓缓往下抹——
“别这样……我不喜欢……”她无力地按住他滑动的双手。
“你在说谎。”他的指尖滑下她的乳房、乳晕到乳头,令她全身颤栗不已。
“不要!”她恳求道。
“嘘,我知道,我知道你要什么。”他攫住她的红唇,再度献上令她如痴如醉的热吻,他的手经过小腹向她的秘密地带探去,然而并未真正碰触到它。
“你放过我吧!”她只觉得全身的力量全被抽光,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你没说真心话,”他微微移开嘴,以唇轻拂着她。“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女巫,你总是诱惑着我。”
“我不是……”她虚弱的抗议,“你才是男巫,是你诱惑我的。”
褚凯回她一笑。“你终于肯说真心话了,承认你受不了我的诱惑。”
“我才没有……”她的声音随着他的爱抚而逐渐消失,继而听到的是她急切的喘息声。
褚凯充满热情的眼睛紧紧凝视着她,他温柔的抚触就像火焰一样燃烧她的四肢百骸。
海宁儿只能任由自己臣服在他的挑逗下,直到自己爆裂成百万颗小星星……褚凯好整以暇的看着鼓着腮帮子,杏眸圆瞪的海宁儿,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咬她那红润的双颊一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懂!
“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这儿。”她不知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破除他在她身上施的魔咒。
只要一接触他那双火热的眼睛,就会有一道热焰从她的胸部到腿间疾驰而过。
“我当然可以。”他拂去她脸上的一线发丝,手指在她的太阳穴附近逗留不去。
“不要,我讨厌你碰我!”她伸手推开他,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
这是个明显的谎言,而他们俩都很清楚。
他扬起了一边眉毛。“真的吗?”
海宁儿的心狂跳不已。
“依我看,你是怕自己受不了我的诱惑。”他轻声笑道。
海宁儿倏地从椅子上站起,瞪着他。“我觉得你是个自大狂,我不想再留下来和你浪费时间,我现在就要走。”
再不回去,她相信咪咪一定会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而去报警的。
“你忘了治安不好的问题?”他因她坚决的态度而揪起眉心。
“如果真的让我遇见了歹徒,那我也只好自认倒霉,如果他想欺负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在必要时,我会——自杀。”
他晓得她不是在开玩笑,他似乎真的留不住她了,无从选择下,他只有投降。
“好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你没骗我?”她万万没料到他会让步。
“我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嗉,也让他下定决心,要在最短暂的时间内让她重返他身边,否则,一旦她出了什么意外,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第七章
对于再度被拒于门外,褚凯并不意外。
“谢谢你送我回来。”海宁儿选择先回自己的住处,她不想自己狼狈的模样把陈小咪给吓坏了。
“我想你不介意请我喝杯咖啡吧?”他厚着脸皮要求。
咖啡?!她应该请他喝毒药!
“我没有喝咖啡的习惯!”又说谎了,她心里浮现一个嘲弄她的声音。
“那喝茶也行。”他还真是锲而不舍。
“我也不喝茶。”小心鼻子变长。又有一个声音加入。
“那白开水也可以。”他真的不死心。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你别烦我了行不行?难道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保证绝不打扰你,我只是进去看你的猫咪。”他的声音异常柔和,似乎不为她的无礼而生气。
这个人还真是为达目的想尽各种方法。
看猫咪!亏他想得出这烂借口。
“你和宝宝又不熟,你看牠做什么?”她揉着太阳穴,感到筋疲力竭。
“一回生二回熟,况且我也算是牠的主人——”他关心地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头疼?还是太累了?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让你这么累,我——”
“闭嘴!”她声音尖锐的几乎可以划破一张纸。
她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和他要嘴皮子,她实在想不透他那旺盛的精力究竟打哪里来的?难道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吗?
想到他们连续缠绵了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烈,她的脉搏就狂野的振动着。
叹了口气,她让他进到屋子里,宝宝马上冲过来,撒娇地用牠的身体在她脚边磨蹭着。
“哈啰,宝宝,”褚凯像对小孩子说话似的向宝宝打招呼,“我是你的爸爸,还记得吗?”
海宁儿差点笑出声,一个大男人居然肯自称是猫咪的爸爸,她还以为他不喜欢小动物呢!
书上说,喜欢小动物的男人是顾家、又喜欢小孩子的,如果没有那次的意外,他们已经有一个女儿或儿子,她想象他抱BABY时的模样……眼眶忍不住湿润了。
她迅速地跑回房间,借着换衣服的动作沉淀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
当她返回客厅时,不见褚凯的人影,还以为他已离开了,没想到他却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端来一杯热牛奶。
“喝点牛奶吧!”
“我没胃口。”她冷淡的拒绝他。
他注视了她一会儿,忽然自己喝了口牛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靠近她。
当他的嘴唇更靠近她时,她吓了一跳,“你又想做什么?”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于是试图转开脸,但是他将手探进她的头发中使她无法动弹,继而蛮横而热切地攫住了她的唇,一股带着奶香的液体透过他而传送到她的口中。
天哪!他竟用这种方式来喂她喝牛奶,她的背脊升起一阵又一阵的停动。
她原想抗拒,却不由自主地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将牛奶由他的吻传入她的嘴中。
他尝起来有奶香味,他是那么温暖而甜蜜,她几乎要醉倒了,令她怀疑流入她口中的不是牛奶而是白兰地。
“铃!铃!”电话铃声乍响,让她清醒过来。
她用眼神示意他停止,但他却视而不见,而她也不想停止下来……“铃!铃!”打电话的人似乎在和他们比赛耐力。
“Shit!”褚凯气恼地抓过电话交给她。
海宁儿拿起电话响应了“声,脸色马上变得又青又白,握着电话筒的手也激愤地发着抖。
“怎么了?宁儿。”褚凯皱起眉头,他很好奇是谁打来的电话,竟然会让她有如此惊骇的反应。
海宁儿迅速地将电话挂上,双眼紧紧地盯着它,彷佛它随时会变成魔鬼蛇蝎似地。
“到底怎么回事?”褚凯握着她的手,赫然发现她的手还在发抖,让他更急切的想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
“铃!铃!”电话又响了!
褚凯伸手要去接,却马上被她阻止。但她的要求根本无用,褚凯如钢铁般地坚持接起电话。
海宁儿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虚弱地道:“不,别接。”
褚凯聪明的没应声,海宁儿了解电话那端的人不会知道不发一语的是褚凯,而不是她,她也猜得到褚凯接下来的反应。
“你这个人渣!”褚凯再也忍不住粗野地迸出话来。“他妈的,现在让我告诉你我想对你做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但对方显然已挂上电话。
他极力抑制怒气,“砰!”一声放下电话。“这种情形持续多久了?”他的语气不容她不回答。
海宁儿拉长脸,知道逃不过此劫。“自从我搬来这里开始。”
“你报警了吗?”
她回以一个“你以为我是白痴吗?”的眼神。“报过了!在我第二次接到电话时,我就采取行动了。”
“那警方怎么响应?”他刺耳地问,上额青筋暴露。
“他们要我换电话号码。”她叹了口气。
“那你——”
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盘问,“我换了不下五次电话号码,但每一次他总能神通广大的知道我的新号码。”
褚凯的眉心都快打结了,他的唇也因激愤而损成一条线。“他每一次都是这么——这么——”
“猥亵?”她替他说完,“我想那是这类电话所以得名的原因。”
她相当清楚褚凯会听到什么,她第一次接到这种电话,听到那些令人反感的淫语时,恶心得想吐。当时对她的威胁很大,以致她连夜搬到陈小咪那儿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