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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回来怎么办?”还是那冷冷的语调,但……清冶的双眸却是感情丰沛。
三十二年来,他从不知道对一个女人倾心的感觉如何,但今天却突然的感受到了。
收不回来怎么办?他竟然该死的讲出这句不负责任的话来—斐若彤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川介浩司。
前一分钟他才和斐若雅热情地拥吻,下一分钟他用他那双炽热的眸勾引她。
“收不回来也得收,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有了婚约,而我的亲妹妹若雅是你的未婚妻。”
她提醒他,恼火地想拿起桌上的餐点往他那张俊脸砸去。
“斐氏家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对若雅的感情只有关爱,是属于兄妹间的关爱。”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分,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对别的女人有好感。因为他会和斐若雅订婚是出自于斐文纳的授意,他以一个父亲的立场来请求他,在斐若雅所仅剩的生命中给她快乐。
他应允了,基于对斐若雅的疼爱。
“你既然关爱她,那就请你真心诚意地给她她想要的快乐,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让她了无遗憾地走完这段人生最后的道路。”
斐若彤又是犀利的一击,这言词如同她在公事上的表现,攻击力和震撼力兼具,“这不用你提醒,我自有分寸。”她的话让他的脸闪过一丝狼狈,他不过对她显露一点好感而已,她就展现出刺蛔的本性,用尖利扎得他头破血流,“我纯欣赏女人不行吗?难不成我的眼睛、我的视线一正得无时无刻占满斐若雅的影像吗?”他恼怒地反驳。
原来她的美丽是假象而已,隐藏在漂亮羽衣下的,还是那个行事作风让男人无法招架的果断女人。
斐若彤为之语塞。他这话让她惊觉自己的反应似太过度了点。
“吃你的餐点,别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好感,想扒光我的衣眼拉我上床。”川介告司没好气的攻击她。
斐若彤闻言,一口怒气噎在喉间,她真的差点把餐点狠狠丢向他。
她费力的抑下胸口的怒气,未能发怒的怒气让她顾不得优雅的用餐礼仪,飞快地解决了盘中的餐点。
“我吃饱了,先走一步。”
不想再和这男人多独处一秒钟,她拿起托盘,拉开脚步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会客室。
她真搞不懂,自己怎么会有能耐和这种男人共事三年。是他伪装得太好,还是
她瞎了眼,没看清楚他正经外表下那颗三心二意的心?
* * * *
几分钟后,斐若雅拿着一盘餐点和一杯咖啡回到会客室来。
“姐呢?”她纳闷地问向冷凝着一张臭脸的川介浩司。
“走了。”他简短地回答。这下悦的口气和刚才欲留下斐若彤时那种充满期待的口吻简直有天壤之别。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看你一脸怒气。”斐若雅煽动着她那双纯真的明眸,不解地问道。
“嗯,公事上有点意见不合。”
川介浩司扯谎。他发觉他对斐若雅撒谎的功力越来越高超了,从会感到内疚到现在理所当然。
“这样啊!你们真辛苦,连下了班还要为公事烦心。”斐若雅对川介浩司是全然信任。“如果我能像若彤姐姐那么能干就好了,就能替你分担一些烦恼。”
“儍瓜!”川介浩司笑睨着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如果像若彤那样能干,我才不会想要娶你哩?”
“我可不想娶一个尖牙利嘴、一心只放在事业上的无趣女人。”他下着定论。这么说是很小人的在报复斐若彤对他的指控。
斐若雅闻言,噗哧一笑。心中所有对川介浩司和斐若彤之间的暧昧猜测全数厘清。
“你怎么这么说若彤姐姐,这又不是她的本性,她会变成这样,也全是……”毕竟是姐妹,善良如她也不好批评姐姐。
“不提她了,她的本性我不想了解。”
川介浩司突兀地打断斐若雅的话。他惊觉他越深入地谈她,就越渴望想再见到她,见她那美丽的身影一眼。
“不谈她了。”斐若雅从善如流。“用餐吧,我看你大概快饿坏了,讲话的语气才会变得这么不耐。”她递上餐点。
他语气不耐?
这……他怎么了?向来很会隐藏情绪的他,就算再天大的事也不会让他语气不耐,他的正字标记是冶然。
看来,今晚斐若彤美丽的改变让他的情绪失控了。
“我确实是饿坏了。”
他咕哝的回应,接过餐点,大口大口地吃着。
他的确是饿坏了,不只是胃,还有这颗心和这双眼。饿昏头的他,才会对斐若彤这女人产生莫名的情愫。
第三章
芝加哥市
洛普商业区
商业区里大楼林立,而闻名全球的希尔斯大楼正位于此区内。
一如往常,斐若彤一大早就来到了公司,依旧日生身冷色调的套装,鼻梁上挂着一副金边眼镜,淡抹胭脂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
一踏入办公室内,她便看到川介浩司的身影,他埋首在公文堆里,忙碌地审查着这一季的财务报表。
“早。”
她越过他的桌前,坐进自己的座位,用一贯平淡而生疏的口吻向他问早。
“早。”埋在公文堆里的川介浩司,头抬也未抬地响应道。
这样生疏客气的情况一如三年来没有改变,彷佛昨晚的争执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偌大、宽敞的办公室内一如往常,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没有任何多余的交谈声,两人都专注在公事上。
“斐小姐,要前往各分公司开业务会议的行程表你排出来了吗?”许久,川介浩司终于出声打破了静默的气氛。
斐若彤推了推金边眼镜,她非常有效率地从计算机里调出档案,然后把行程表打印出来。
“这次的行程有点紧凑,主要是因为我们必须赶在你和若雅结婚的日子前回国。”
斐若彤将行程表递给川介浩司,向他解释着行程紧密排定的原因。
“我了解。”川介浩司接过行程表,淡淡地说。他的目光扫过行程表,眉心微微皱拢。
“有问题吗?”斐若彤问。
“这行程不只是『有点』紧凑,而是『非常』紧凑。”川介浩司提出他的意见。
“是吗?我倒不觉得。”斐若彤不赞同应道。她对工作有着一股狂热,处事作风向来果断而明快,所以这样的行程对她来说,是最有效率的安排。
“以你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用来工作的个性,你当然不觉得紧凑。”川介浩司没好气地说。
经过了昨晚,他很清楚自己已无法再以如同往常一样的态度和她共事,他认为她也是如此。没想到一早见到的,却是她那好似没事的淡漠神情和生疏的态度,让他不得不隐藏住自己的情绪。
他自认他很能处理、压抑自己的情绪,多年的护卫生涯让他懂得冷静自持。但很吊诡的,她这句响应,挑动了他的情绪神经。他一直隐藏得很好的情绪脉动,在此刻迸发。
“请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公事上来。”
斐若彤是个理智的女人,她非常清楚川介浩司不快的情绪所为何来,她完全无顾于他的颜面,一针见血地指责他。
“我有私人的情绪,代表我有感情,不像你,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自从昨晚她拒绝他的好感之后,他便一直记仇到现在,只好很小人地批评她。
这种心态很要不得,但他就是压抑不住地想批评她。
“我的冷冰冰是针对特定对象的。”斐若彤不甘示弱地顶回。她转过身子,优雅高傲地回到她的座位前
“你所指的特定对象,是每个对你表示欣赏的男人?如果是这样,我看你这辈子是没男人敢要,嫁不出去了。”
川介浩司又是一句冷冷的批判。他双手交叠在胸前,脸上高傲的神情不下于她。
想起昨天她那些话,他就一肚子火。他不过多看了她几眼,她就表现出一副被性骚扰的模样,恨不得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他是个“不贞洁”的男人。
“我就算没男人要,嫁不出去,也不会和有婚约的男人有牵扯。”
斐若彤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被击倒的人,她的还击能力很强,嘴巴就像把犀利的剪刀,一反击常令人招架不住。
她的影射击中了川介浩司的要害,他一张脸死凝着。
“就算是拥有自由之身的男人也不见得会看上你,男人一见到你那正经八百的模样,不退避三舍才怪。”
川介浩司气极败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忙着桌子对她吼道。
“川介先生,请你保持你的风度,别做人身攻击。”斐若彤只是回以冷冷的一句话。
她的心底开始怀疑,以前那个冷静过人的川介浩司根本是伪装的,否则为什么才短短一个晚上,他的性情全变了,该有的风度也不见了?
川介浩司快气炸了,他直想摘下她那冰冷的面具,引出她的真性情。
念头一定,他动怒地飙到她的面而,探出铁臂,使劲的把她从椅子上捞起来。
“有没有男人警告过你,你这张嘴很需要被教训!”他从齿缝中狠狠地逼出话来。
“我没给过男人这样的机会。”斐若彤不怕他的怒气,她扬起下巴,冷冷地应道。
该死的!川介浩司被她这样高傲的态度惹毛了。
“那我真是幸运,竟然有幸替所有被你嘲讽过的男人教训你。”她该受教训,不然她这张伶牙利嘴不知又要伤害多少男人的尊颜。
话甫歇, 他扯掉她鼻梁上那副碍事的眼镜,唇恶狠狠地封住了她的。
斐若彤来不及意会,便被他那张冷毅的唇给攫获。她瞪大了双眼,眼中净是张狂的怒意。
“该死的,可恶的你,放──开──我──”
她的唇被密实地封住了,她不能言语,只好用眼神来回击他粗鲁又野蛮的行径。
“不放!”
川介浩司挑衅似地挑眉,他更用力地蹂躏她的双唇,这个吻纯粹是在惩罚她,不带一丝感情。
“唔……”斐若彤举起双手欲推开他。
但被川介浩司烃易地制住。
“唔……”她挣动着身躯。
川介浩司索性把她推倒,将她压躺在桌面上。
他的身体压向她,掠夺的唇略略放松了些。斐若彤乘势张口回骂,但她的唇瓣一开启,随即被川介浩司霸道的舌尖攻陷。
他的舌尖长驱直入的攻进她的口中,勾逗她生涩的小舌。
“老天──”
一声惊呼从斐若彤的口中逸出,她惊觉自已的理智竟然被他这粗暴的吻给诱拐去了。
她……竟然喜欢他的吻?!
“老天──”又一声惊呼,但这次出自于川介浩司的喉间。“我没想到冰冷的你,吻起来的滋味足这么甜美。”他放缓节奏,赞叹地品尝着她的甜蜜芳津。
这个吻从粗暴的惩罚逐渐变为温柔的品尝,这由快而慢的节奏让两人都浑然忘我。
川介浩司的怒气没了,斐若彤的理智也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唇饥渴地狠狠缠绵着,川介浩司的掌隔着丝质衬衫和胸衣,揉抚着她柔软的双峰。
这样的爱抚不能满足他内心狂野的掠夺,他想要更多,大掌往下探索游移,经过她的平坦小腹,纤细的腰,来到她的两腿之间。他拉开她长裤的金质拉炼,隔着蕾丝底裤,爱抚着她的腿间那令男人欲望黄张的柔软禁地。
“哦……”
斐若彤无法自持的随着他的爱抚而呻吟,陌生的激情触感由双腿之间传达至她的全身。
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声,让办公室内的温度高张,气氛变得诡异……
“砰!”
突地,档案夹跌落地板的响声打断了这个互相吸引的魔咒。
理智重回斐若彤的脑中,她骇然惊恐地倒抽了一口气,用力地推开了叠在她身上的川介浩司。
她气喘吁吁地对他扯声嘶吼:“川介浩司,我郑重警告你,你如果还想要我这个得力助手的话,就别再对我做出如此矩的行为!”
大吼之后,她愤怒地夺门而出,离开了这个混乱的现场。
斐若彤双手撑在洗手怡前,她看着镜中的陌生的自己──
她的眼镜被川介浩司夺去了,那总梳得整齐的发丝变得零乱,擦着粉色唇膏的薄唇瓣变得红肿,她的两颊发烫,脸色酡红,呼息加剧,衣衫不整……
她这个样子就像……就像活生生被情欲蹂躏过的浪荡模样。
天!川介浩司怎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举止,而她又怎么会臣服于他的挑逗之下!
他不应该这么做,而她更不应该!
他是斐若雅的未婚夫,即将成为她的妹婿,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做出这样的行为,在道德、在礼教上都不被允许。
罪恶感充斥在斐右彤的心中,她懊恼而自责地掩面纤悔着。
在同一时间,办公室里──
川介浩司双手撑在桌面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