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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藏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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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瞧你让我做了傻事,这下你可得意非凡了。”如愿的失身,在他失控的豪夺之下。
  长满厚茧的指腹舍不得磨伤水嫩细肤,桃颊泛着绯红珍珠色泽,吹弹可破地隐现细小微血管,性爱洗礼过的她更见美丽,散发迷人的女人味。
  他的自私让她一夜由女孩变成女人,后悔在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宠意,三十七岁的老男人还是敌不过以二十岁为武器的刁钻女孩。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发出淳厚的笑声。
  “别吵。”
  娇哑的软音干干涩涩,青龙含了一口水哺入她微启的甜嘴。
  等于被吻醒的朱巧巧有几秒钟的茫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她娇懒的揉揉眼睛,挪挪身子朝温暖的抱枕偎近,似醒非醒地打个小小呵欠。
  倏地,慢半拍的神经让全身抽痛,哀鸣地发出猫叫声并睁大眼,清澈无波的眸中尽是震撼,她……他……他们……做了?!
  一幕幕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快速倒带,血管里的热液有沸腾之虞,她居然激得他化身为禽兽,一遍又一遍地……
  天呀!她不要活了,瞧她做了什么蠢事,玩火不慎烧上身,把贞操也给玩掉了,传出去会被人打死,她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不懂防火的重要性。
  好羞人,她还能见人吗?铁定会被那群没人性的家伙大肆消遣一番。
  真想把自己变不见,不如装睡好逃避真实的世界,她可以自我催眠一切都是梦,腰酸背痛是睡姿不良的缘故,下腹不适是月经来潮,没事的,她在做梦。
  “小鸵鸟,你快闷死自己了。”以为他同样盲目,没瞧见她偷偷拉被盖头的小动作。
  “走开,这是梦,你在我梦中,快自动消失。”他好烦人,连梦中都纠缠不清。
  青龙低低一笑,“天亮了,小懒虫,梦也该醒了,别再自欺。”
  “噢!我在做梦,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妖魔鬼怪莫近。”她呻吟了一声,念咒似的驱赶梦魇。
  人有自欺的权利,不想清醒犯法吗?她要一直睡到世界末日来临的那一刻,与天地同葬。
  “小女人,你大概缺乏氧气吧?让我示范心肺复苏术中的人工呼吸。”他拉下她紧扯的薄被,给她深深一吻。
  顷刻,脸色涨红的朱巧巧捶他一下,犹闭着双眼逃避。
  “好色鬼,你一定不是古板、谦卑的笨青龙,你是妖魔的化身,快快现出原形。”
  红艳的唇色,他轻抚着。“小调皮,不睁开眼睛怎知我是真是假?”
  “别当我是三岁孩童好唬,阿信不会调戏女人。”不承认就是梦。
  她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温吞青龙点化成邪肆恶龙,大剌剌地反噬她,她能说恭喜发财吗?拿了红包回去过年。
  呜!她太可怜了,被扮猪吃老虎的他给拐了,哪知道觉醒的他会那么邪恶,人家都说不要了他还硬要,一身的酸痛不堪全是他的需索无度,从傍晚一直做到天快亮,一点都不体谅她是第一次。
  坏男人、坏男人,欺负纯真的小红帽,她绝对不相信他是青龙。
  “巧巧,你要我再爱你一次好验明正身吗?”他是乐于担负菜花撷蜜的重责大任。
  浑身疼痛的朱巧巧噘起朱唇,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坏心的青龙。”
  “小女人,你撒娇的模样让我好想吻你。”心动不如行动。
  在她未开口前,他顺利的掠夺香吻,之后细啄数下方肯罢休。
  “告诉我,你把我家阿信藏到哪去了?”她比较喜欢原来那个任她摆布的老男人。
  他,太危险了,老想把她吞下肚。
  “藏在你心里。”他用感性的磁音附在她耳边低喃。
  耳根发烫的朱巧巧娇睨了他一眼。“滥用广告词,侵权。”
  “我只想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把你揉入我的身体。”他爱煞她娇羞却故作世故的俏神采。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害羞的一面,染红的腮帮子鼓鼓地,欲瞪乏力的闪烁眼神,似娇似嗔地好不动人,像朵盛开的花儿。
  爱她的口不择言,怜她的欲语还休,惜她年少多变,不知不觉中宠她已成习惯。
  毕竟才二十岁,有属于她的青春风貌,刻意的成熟装不久,一点点娇憨,一点点孩子气,一点点少女的矜持,这才是他的巧巧。
  “色、色……色狼,不要对我说猥亵的话,我还很纯洁。”她孩子气地捂住双耳,拒绝受污染。
  猥亵?“吵着要失身的是谁?你每晚在我身上又蹭又磨,受害者的我都还没索赔呢!”
  瞧她说得多无辜,好像他是辣手催花魔,要不是怕她羞得不敢出门见人,床上的落红是她不再纯洁的明证,抵赖不了。
  “你是受害者?”朱巧巧气愤地直起身戳他胸口,“你有没有良心,要了一晚还不过瘾,你不晓得年少无知有犯错的权利吗?”
  “巧巧,你确定要讨论良心问题吗?”眼神一黯,据他所知,龙门的人向来鄙弃良心。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不成你想喝了牛奶不付帐,强说母牛吃了你的草皮?”
  忍不住爆笑的青龙止不住出口的声音,多有趣的比喻,哪有人会自称是母牛,她是气晕了头还是缺氧产生错乱,神智不清地让人芜尔。
  真该录下她此刻逗趣的表情,日后她定会悔恨不已,她大概没注意自己说话的口气像在逼婚,不然一定会马上把头埋入沙中,继续粉饰太平。
  “龙阿信,你再给我笑笑看,我拿你喂血枫刃。”恼怒的朱巧巧两手掐向他颈项。
  “巧巧,你认为一个人身无寸缕有多少威胁性,我会当是福利。”以东方人体型而言,她的上围算是可观。
  “什么身无寸缕……啊!大色狼,你占我便宜。”她后知后觉地连忙松手钻进被子里。
  天哪!他怎么不晓得她这么好笑,天真得惹人疼。“还疼不疼?”
  这是废话他很清楚,初夜肯定疼痛不堪,可是不问怕会一再笑出声,吃都吃得一干二净,她身上有哪个部位他没碰过,多看几眼不算占便宜。
  何况秀色可餐,她把自己当成食物放在盘中端上桌,他要客气可就失礼了,对她的慷慨是一种不敬。
  “别问会让优雅淑女难堪的话,你又不能替我痛。”她语带埋怨,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红晕未退的娇颜。
  “说得也是。”他赞同的点点头。
  但是……
  “你是什么意思,认为我痛死活该是不是?一副无关紧要、漫不经心的泰然模样,反正你又不会痛,死活是别人的事,你凉凉地吃肉喝汤。”
  愕然一哂的青龙有些哭笑不得。“丫头,你要不要数数你留在我身上的战绩。”
  她的痛是自然现象,自古以来皆必须由女方去承受,那是造物者的过失,他只是代为受责的间接凶手。
  如果能够,他宁可代她痛。
  “你和猫打架的混水与我无关,本人概不受理。”她绝不承认是悍妇。
  不过,她赋予最大的悲悯,愿主与他同在。
  “是喔!好大的牙口子,真该请鉴识科来比照比照齿模,相信人爪与猫爪有绝大不同。”他将有着两道血牙痕的手臂凑到她面前。
  愧疚是一秒,一闪而过。
  “我比较吃亏呀!你身经百战,我却是生手。”怎么加加扣扣都不划算。
  “我只是年纪虚长了你近一倍,男女关系复杂些。”他已不记得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但绝无破百。
  在现代社会,性是稀松平常的事,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过着无性生活,又不是神父或和尚,像日本的和尚还允许娶妻。
  禁欲是不健康的观念,除非受到道德的约束,心有所属。
  不以为然的朱巧巧轻哼了一声。“也许我该去学些不同的经验,单一伴侣无从比较。”
  “你敢——”表情一恶,大男人心态展露无遗。
  “别忘了你本来还不想动我呢,老用年龄当借口要我少缠你。”她把手包在被子里拍拍他凶狠的脸。
  “不一样……”他略窘地握住被子手。
  “双重标准,男人最不老实了,老虎尾巴露出来了吧!”装羊。
  “随你编派,不许去找其他男人累积经验。”点点她的鼻,青龙的口气像严父训女。
  她眉儿一弯,假瘫的朝他一贴。“你一律奉陪到底,甚至榨到干?”
  “你确信应付得了?学武之人可聚精凝气,百战不泄,先喊救命的肯定是你。”手一揽,他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
  “那是我的不幸还是幸运?”哭丧着脸,她开始怀疑是否挑错了男人。
  “你的幸运。”拉下被,他一手贴向她背脊。
  功行运体,一股热气由他掌心徐徐溢出,顺着雪背缓缓往下移,一波波地灌入她气血凝滞的穴位推淤,减轻因性爱过度的酸疼。
  遍布吻痕吮印的青紫怕是难以消除,没个三、五天休养是不行。
  “阿信,肩膀也帮我捏捏,练血枫刃都变硬了。”她可不想当神力女超人。
  “肌肉硬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回头我吩咐龙门的花药师帮你配几帖药。”软化她的肩肌。
  “呃,那里也可以吗?”她嗫嚅的问。
  那里……眉头一舒的笑笑。“我检查看看,可能要调制特殊凉膏。”
  他作势要掀开被,亲自查验,惹得她着急推拒,娇羞难当的又躲又问,她紧抓着被单不放,双腿胡乱的朝他身上踢。
  笑声混着尖叫,窗外的阳光高高,微风飘送着暖意,两人像孩子一般拉拉扯扯,难得轻松的青龙逗弄着她,前所未有的悠然让他失去了警觉心。
  不请自来的客人突然推门而进,他一个翻身拉被覆盖两具赤裸身体,左手一把上了膛的连发金枪指向来者,食指扣住扳机。
  “别开枪呀!老大,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真是神仙打鼓,错了一拍生灵涂炭,永拘无望之城不得申诉,诛仙台上冤魂一条。
  没敲门不是他的错,把“敌人”带进阵营是有难言苦衷,小小分堂主还想做得久远,至少不领到“退休金”绝不甘休。
  自我免疫力一遇上美女便自动减半,三、两句娇语软言就没了应有的谨慎,自告奋勇要为美女身先士卒,解开青龙居密码。
  谁知美女忘恩负义,没先打个招呼就直闯,来不及拦阻的结果是一颗子弹划过脸颊,火热的的灼烫感过后是一道焦黑,他成了破相男。
  本来是不会有幸迎来子弹一颗,全怪他嘴快地多说一句话,让小气巴拉的青龙老大以为他欲盖弥彰,觑见一丝峰峰相连的春光。
  他要喊冤呀!可是没人要听,一脚踹得他走路有点跛,一高一低引来窃笑声。
  红颜祸水果真有理,他真的没看见嘛!顶多是前胸后背和一双长腿,重点部位他不敢多瞄一眼,谁叫他视力好得没话说,该看的地方全没漏过,很自然的接收一室景况不及转身。
  “那个小女孩是谁?”
  是喽!祸首在此。
  唐谦云揉揉足陉,不可一世地投身牛皮沙发中,斜睨一身和服的假日本婆子,他估计那手工加布料至少五百万日币,颈上鸽卵大的红宝石项链大约值百来万吧!
  也不怕被抢,单枪匹马的前来,能平安无事到达青龙堂算是她运气。
  “没听见我在问你话吗?我是川岛芳子。”在日本,只要她报上名字必受礼遇。
  他掏掏耳朵吹吹指甲。“川岛小姐,我好像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害他挨了一枪一脚,要他客气都提不起力气,人必自重而后人重。
  “你不知道我是谁?”一张上了精妆的艳容有着不耐烦,她不想费时间讨好次要人物。
  “川岛芳子,中国有名的卖国贼,谁不认识。”“川岛芳子”那部电影他看了好几遍。
  “很有趣的美式幽默,吃汉堡、热狗长大的香蕉果然有见识,我还以为你们都忘祖背宗了呢。”她口锋舌利的予以反讥。
  表情一变的唐谦云随即哈哈大笑。“不好意思,井蛙小姐,你不晓得龙门一向重传统,我们喝粥配酱瓜,缅怀先人德泽。”
  啧!当她是有料的饲料鸡,原来是只母鹰,爪子长又利,见人就抓。
  门主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膏药?昨天去电报告并未知会有这号人物出现,怎么二十四小时不到就空投个厉害角色来搅局,肯定让老大恨到叛门。
  本来当她是说笑罢了,可是她竟拿出门主的手谕,不让她进门等于抗命。
  反正是欣赏美女嘛!管他动机为何,他负责看戏就好,顺便练练嘴皮子,该烦恼的是楼上那位,喝茶、嗑瓜子是他目前的休闲活动。
  “龙门的待客之道我领受了,不过尔尔。”川岛芳子不卑不亢的冷笑,高雅中透着鄙夷。
  “来者是客我们当然招待,可是你的姿态像是客吗?”反像个主人似的不问而入。
  他的腿还隐隐作疼呢!全拜她目中无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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