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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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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平平淡淡才是“鸟”还差不多,老子已经平淡够了!
  老子前半生处处小心、步步留意、天天平淡,可也没有落下什么好来。出了一回漏子就挂了。操他姥姥的,好人当一辈子好人,犯一次事儿就成了坏人,就倒大霉。坏人干一辈子坏事儿,爽了一辈子,最后干了一件好事儿,嘿,他小子成好人了?怎么好事儿都得让混蛋占全喽啊!
  老子就算不去当坏人,至少老子不想再平淡了总不犯法吧?
  靠,就这么着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说不定负负得正,还能搞出点好运气来!
  看来,我真是彻底疯了,在我这个年纪还奢谈什么爱情。
  恐怕现在年轻人都嫌这个词儿酸了。
  不过,陈醋都是老的酸吗!
  决定了!
  想清楚之后,我反而轻松多了。
  我准备只要信任,不要疑问。
  出了卫生间,我心情轻松地吹着口哨。顺便做做我的独门“金枪操”。做了一会,哎~(声音惊喜!)我又回来了!“终结者四号”又回来了!
  我好像又能行了!
  哈哈,趁单勃还睡着,我去给她来个“梦中开花”!
  我轻手轻脚地扭开卧室门进去,本以为会看到玉体横称的美态,谁知却发现她正在用手机接一个电话,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脸颊也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挂了电话,她有点痴呆地看着我,“小姨来电话,外婆她刚刚过去了。你陪我回去看看她吧!”
  接下来,我们两个胡乱收拾下行装,匆匆打车到了高速路口。去单勃外婆家那个县城的客运车很多,在高速路进口拦车是最方便的。走高速,到那儿去也就两个多小时。
  路上单勃一直没有哭,偶尔还向我介绍介绍路边的河叫什么名字,远处的土山有什么传说等等。剩下的时间就直愣愣地扭头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路面。
  我拉拉她的袖子,她回头朝我笑笑,笑容僵硬而神经质。
  “没事儿的,我在这儿呢!”我揽住她的肩膀,心疼地安慰她。
  “没事儿,呵,我知道,没事儿。有时候,外婆想我了,就叫打电话说她有病了。然后,我跑回去,你猜,你猜怎么着,你猜,你猜吗!她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她就是想我了。啊呵,呵,呵,咳,咳,咳,咳……”
  她最后的干笑声变成剧烈的咳嗽,咳得眼泪横流。我赶忙给她拍后背,“……这回她可太过分了,玩笑不是这样开的!我回去非和她算帐不可。”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也许,只有时间才能冲淡最深的伤痛吧。
  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给她提供一个可依靠的肩膀了。
  赶到医院门口,单勃一路小跑着往住院部三楼的心内病房跑。我紧紧在后边跟着,既很担心她,又暗地很惭愧。
  唉,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我竟然在心里怀疑了她!
  我偷偷地擂了自己几拳。
  我真混蛋!
  还好,我没有去真的试探单勃。
  那我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到了七病室门口,单勃反而不敢进去了。我懂那种感觉:好像不进去,那个亲人就没有死,如果进去了,那个事实就真的来了。
  站了一会儿,单勃非常小心地开门进去了。
  我跟着她走在后面。
  然后,我们两个傻眼了。
  没有看到什么肃穆、哀伤的场面,却看到两个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儿正在靠窗的一张空床上打着玩儿。
  这个病房总共有三张床、三个小斗桌、三把油漆磨光的木头靠背椅、两个锈迹斑斑的将近两米长的大号氧气钢瓶。病房里的地面比大厅干净,墙壁比厕所干净,只有少许的斑点血迹、痰块儿和苍蝇屎,不过好像都是陈年的,沾的很结实的样子,比墙上起皮的白涂料绝对贴的牢靠。
  另外两张床上各躺了一个老人。一个是位胖大老太太,有四层下巴,几乎要把床压垮;一个是位瘦小干枯的小老太太,半躺在床上,好像是装在礼品盒里的一截老山参。这两个病人有气无力的躺着。给他们陪床的妇女彼此倒聊得热闹三光。
  两个小孩儿也不知道是她们谁的,这会儿又开始玩儿摔跤了,“我当爹,你当妈!开始!”大点儿的男孩儿骑在小丫头身上,上下甩着自己的屁股。
  “你给我死下来!”胖老太的陪床大婶儿起身过去,揪住男孩儿的耳朵把他拽下来。
  看单勃的表情,好像是自己到了火星。
  找错门了?没错,这是七病房啊,那张空床就是14床呀!
  我上前一步,“大姐,14床的病人呢?”
  这个穿着黑布棉坎肩儿的大婶儿扭头看看我,“拉家去了!”
  哈哈,难道真是好了,真是和单勃开玩笑!
  我惊喜地问,“她出院了?”
  大婶儿恼怒地瞪我一眼,“拉到太平家(间)去了!”
  一回头,发现单勃已经摊在地上,哭的没了形。
  十分钟后,我扶着单勃找到了那个缩在医院角落的太平间。
  所谓的太平间,实际上就是靠近医院后门的一个独立小院子。破烂的砖墙,里面一大间水泥顶的平房,门尚好,窗户很小,玻璃全用三合板代替。那个小院里已经黑压压蹲了一地人。看穿戴都像是农村的,单勃的小姨站在院门口,身后站着一个头发粗硬的中年人,神态腼腆、谦卑,估计是单勃的姨夫。
  小姨一看见单勃,马上哭着过来,两个人哭成一团,“今天早上走的,你婆没受罪!……”她姨夫带我走到一边儿,示意我和他一块儿蹲下,然后又递了根纸烟给我,低沉、沙哑的嗓音中带着点感慨,“老婆儿可争气!”
  我有点不太理解“争气”这个词用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她姨夫狠狠地吸了口烟,“老婆儿争气啊,走得及时!再拖两天就得卖房子了。只要一进去——”他指指那座病房大楼,“不脱层皮出不来。”然后,他压低声音对我说,“可别跟姣姣说,老婆儿原来还自己藏过二十多片安眠药。她有点失眠,大夫给她开的有安眠药。谁知道老婆儿自己又偷偷藏了不少。幸亏被她姨发现了。这都没敢跟姣姣说。唉,这老婆儿,好人啊!其实平常已经够争气了,啥贵药都不让用,啥便宜挑啥,……”
  那一天,蹲在那一小片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我了解到了另一种方式的“争气”!
  虽然,这种方式的“争气”让我觉得有点憋气。
  可是,那个头发硬、乱、牙齿黄、长的汉子说起这个词的时候,却带出了些许悲壮。只是,他自己丝毫没有觉察罢了。
  这个外表毫不起眼的朴实男子在我面前表露出含着悲伤的庆幸:人虽然               “亡”了一个,还好,家没有“破”。这都要归功于那个“及时”死去的“老婆儿”的“争气”。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这种庆幸。
  也许,这庆幸本身就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难题。
  我没有准备在那个小县城长待,第二天还要上班,并且,这后续的事情也太庞杂了。
  单勃姨夫说,“现在实行火葬,但老家里的人要求土葬。”相对那些农村来的亲戚,单勃的姨夫就是城里人,“老家的亲戚好攀比,你伺候的再好,治病的时候花钱再多,他们都不管!可要你没把老婆儿埋好,那你就不孝顺了!那些远房亲戚,老婆儿有病的时候基本不露脸儿,人一死,好,全冒出来了。净都是挂着老婆儿在村里的老房子……”
  她姨夫不知为什么把我当成近人,可能我们两个都是“女婿”的缘故吧。单勃老家的人很有意思,把我称作为“姣姣家的”,把单勃姨夫称为“春兰家的”。
  这种七姑八大姨的事情我最头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姨夫,只好无比认同地盯住她姨夫鼻尖与两个内眼角所构成的三角区,频频恰当地发出疑问、赞叹、愤慨、鄙夷的“嗯?”“呦!”“嘿!”“啧!”等语气助词。让她姨夫把多日积存的苦水畅快地朝我倒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他拍着我的肩膀,“兄弟,你真有水平,到底是大城市人,见识就是不一样!”
  呵呵,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不过,我也知道,她姨夫实际上是个大好人。听单勃说,他伺候“老婆儿”的时候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尽心。嘴是稍微有点碎,这不算毛病。
  把老太太的尸体送进火葬场的冷库排上队,我们这些人都回到她小姨那儿。火化也是有顺序的,有权有势的人才能随到随烧。
  以后的事情还多着呢,现在城市里规定火葬,在乡里得土葬。那怎么办?只有先把人火葬,然后再把骨灰盒放进棺材里土葬。
  他们那儿就是这么“丧事新办”的。灵棚、戏班、响器,等等,啥也不能少。
  下午走的时候,我先和单勃告别,让她自己多多保重。单勃红着眼点点头,已经哭得没有多少泪水。
  然后,我把“春兰家的”拉到一边,“这是四千三百块钱,别嫌少。把咱姥的事儿办好!你们自己也吃好,把身体弄好。姣姣也交给你跟小姨了。我得先回去上班。”
  她姨夫没有推辞,伸出两只大巴掌把钱和我的手紧紧捏在一起,“兄弟!哎呀,哎呀,兄弟!你真是我的好侄儿啊!”
  他力道惊人,几乎把我的手骨捏碎,也使那叠崭新的人民币在我的掌心勒出两条非常明显的红印子,两天后才彻底消退。
  这握手,是温暖的。
  回到家,越发觉得自己不知道要比他们幸福多少倍。
  星期一下午,我收工的时候从儿子学校旁边经过。
  心一动,我就在学校门口等他,基本就是放学的时间了。
  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儿子。
  我的儿子最帅吗!
  “跳跳!”我向他挥手。
  儿子歪着头走过来,“有事儿吗?”
  我心里一凉,强笑笑,“没事儿!就想看看你,那我走了!”
  唉,什么也不用说了。
  “唔,拜拜老爸!”儿子随意地冲我摆了摆手。
  我惊喜地转回身来,“跳跳,你喊我什么?”
  儿子莫名其妙,“老爸呀,那你想我喊你什么?大哥?”
  我激动地搂住他亲了一口,“叫老爸好!”
  他红着脸使劲儿擦擦我亲的地方,“老爸,羞死人了。我可不是同性恋!”
  操,这个混蛋小子,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很欣喜,放开胳膊,我摸摸他的脑袋,“你不是有新爸爸了吗,怎么还认我这个笨爸爸!”
  儿子撇了我一眼,“我又不是他的蝌蚪变的,为什么要喊他爸爸。”
  再晕一次!
  “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当然喜欢!老爸,他可比你有意思多了!球打的可棒了,人又黑,我叫他乔丹!”
  操,那小子给乔丹提鞋都不配!
  我又无话可说了。
  “老爸?”
  “嗯?”
  “别没精打采的,离婚吗?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还是我爸!我不还是你儿子?赶快再找一个不就得了。不过,我们秦老师那样的老处女可不能找,你顶不住!你要是再找个后妈我就爽了。嘿嘿,过年能弄四个大红包!
  其实你和我妈也不合适,要早知道,你们结婚我头一个不同意!“
  我的头又开始大了。
  “跳跳!”
  那边又有个人在喊我儿子了。
  扭头一看,是个瘦高个子的黑脸老青年,刚从一辆黑色别克里出来。
  “yes,乔丹!”跳跳从我身边跳开,晃着背后的大书包朝别克跑去,边跑回头朝我喊,“老爸,回头你有空来看看奔奔,它好像有点想你!”
  奔奔就是早先家里的那条腊肠犬,平常我喂的次数稍微多点。出事儿那天晚上它被儿子带到他姥姥家去了。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到过它。
  奔奔是条狗,它想我了。
  洪歌呢?
  那个黑脸老青年看来就是豆腐干了,这小子穿上衣服还不太好认,已经恢复了?
  我看看他。
  他红着脸,尴尬地冲我笑笑。
  儿子扒着车门扭头朝我大喊,“爸,我妈在车里,你要不要见她?”
  见她?
  不见!
  我摇摇头,冲儿子挥挥手,骑上带着六个空水桶的自行车,穿着连身工作服,沿着不太平整的水泥路,“空咙哐啷”地匆匆远去了。
  有点像是逃跑。
  回到摩的那儿交了班儿,正要回家,摩的开口了。
  “老胡,我现在有点满足不了那口子了,你说咋办?吃点啥药?”
  摩的和我无话不谈,他也知道我在那方面有点小研究。
  “呵呵,吃药?那不是根本,我给你说个法子,保你管用!”
  他一听就兴奋了,“靠,还是哥们儿好!走吃烧烤去!”
  他非要请我去吃烧烤。
  当然了,绝对不是什么匈牙利式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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