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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着努力一下,让文娴带着自己。哪知文娴干脆不理自己,自顾自的出了门。灵儿心底发苦,可是也不敢违逆了文娴的吩咐,只得苦着脸跟着文娴,准备将文娴送上车,然后马上去跟爷汇报去。
哪知文娴刚一出门,就见胤禛站在了院子门口。文娴一见,心底一愣,赶紧上前来拜见。胤禛伸手拉起了文娴,问道:“你今天回门?东西可都准备妥当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开口,毕竟是我贝勒府的格格,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否则丢了府里的面子也不好。”说着,就让苏培盛去查看一下。
“多谢爷的关心,福晋已经准备好了。也没什么要再准备的了。”文娴答道,心里暗自埋怨着,希望这胤禛赶紧靠边,竟耽误自己的时间。可是胤禛已经发了话了,文娴只能无奈的看着苏培盛在一旁查看。
苏培盛对于这方面自然是十分擅长的,瞧着福晋安排的也算不错,马车自是府里专用的车架,上面带着府里的标志,虽然不算豪华,但是也是配得上格格的份位的。苏培盛又想了想,请示了一下胤禛,就又让人准备了一些礼物,放在了另一辆车上。
文娴瞧着苏培盛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怕胤禛再出什么幺蛾子,赶紧说道:“多谢爷的安排,时候不早了,您看,奴婢是否可以出发了?”
胤禛左右瞧了瞧,说道:“嗯,那就准备出发吧,爷正好也要出门,去上早朝,就送你一路吧。”说完,又瞧见了灵儿正眼巴巴的瞧着自己,想了想,就明白了灵儿的意思。
见得文娴迫不及待的上了马车,而只有春兰跟了上去,灵儿等人都在一旁没有动作,就又补充道:“回门一次,不可丢了府里的颜面,就多带一些奴才吧,省的外人以为你在爷这里受了委屈。”说完,就示意了一下灵儿等人。
灵儿一见,马上带着那几个嬷嬷滋流一下都上了放着礼物的车。文娴听着胤禛如此一说,顿时十分的无奈,也懒的再下车了,只是在车上说道:“多谢爷的关心,是奴婢的疏忽。奴婢想着只是回下娘家而已,也不必劳师动众。奴婢惶恐,请爷责罚。”
胤禛笑了笑,说道:“无妨,你也是无意的,自是着急回娘家才会疏忽这些。好了,走吧,爷送你去。”
说罢,挥了挥手,车把式把鞭子一挥,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朝着府门驶去。自有人将胤禛的马牵了过来,胤禛翻身上马,也缓缓地跟随了上来。
叶赫那拉氏自然是知道今天是文娴回门的日子,也就早早的起了身,吩咐人将府里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派人去四贝勒府去探听消息,就在府门前等着了。钮钴禄?凌柱也早早的收拾了一番,穿着正装,在府里等待着。如今文娴的身份不同以往了,虽然只是个格格,但那也是四皇子的格格,面子上自己也不敢怠慢,就在正堂里等着文娴的到达。那小鬼头文浩听说姐姐要回来,自然是不安分,跑来跑去的,不住的拉着叶赫那拉氏的衣服,问道:“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叶赫那拉氏也很焦急,只得不住的说道:“再等等,别着急,快了快了。”
一路无话,转眼就要到目的地了,文娴心底自是十分的激动,几次三番的掀起车帘,向外观看着。这车帐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也是醒目异常,那马车上皇家的标志自然十分的醒目。被派出来探听消息的恰巧就是金顺,自从那次进了叶赫那拉氏的视线后,金顺就慢慢的得了重用。
金顺瞧着车队从四贝勒府里出来,自然就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就发现了骑着马的胤禛。金顺虽然不认得胤禛,但是瞧着那英俊的面貌,华丽的服侍,以及充满贵气的做派,心里就有了猜测。即使不是四阿哥本人,那也是个十分有地位的人,这样想着,马上撒腿就往府里去了。
金顺丝毫不敢耽搁,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府邸,水也顾不得喝,就像叶赫那拉氏禀告道:“格格已经出发了,正往府里行来。一共俩两车,格格在第一辆车上,后面还跟着一辆车,上面坐着些下人,还放着些东西,好像是礼品。”停了停,金顺又继续说道:“奴才看见一位爷骑着马跟在一旁,瞧那样子,是个身份不低的人。”
叶赫那拉氏一听,心底一惊,说道:“你去老爷那,将你看见的给老爷说一遍,看看老爷有什么吩咐。”叶赫那拉氏也没见过胤禛,自然判断不出那骑马的是什么人,只是听着金顺的描述,想那金顺也是个办事牢靠的人,也不敢随意乱说。自然是不敢怠慢,马上就去请示钮钴禄?凌柱了。
凌柱听了金顺的汇报,又仔细询问了一下那人的装着,心底一惊,马上就收拾了一番,带着家人就到府门口来迎接了。那凌柱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是见过胤禛的,听了金顺的描述,马上就肯定拿骑马的人就是四阿哥胤禛,哪里还敢怠慢,马上就去府门外迎接去了。
叶赫那拉氏听了凌柱的判断,心底十分的欣慰。按理文娴只是一个格格,回门的话自然是劳不得胤禛的大驾的。如今胤禛能送文娴回娘家,就可以看出文娴在胤禛的府里没有受到冷楼,反而还是很受宠的。这让叶赫那拉氏怎么能不高兴,也马上吩咐起下人,将里里外外又好好的打扫了一遍。府门前也洒了水,静候起胤禛的大驾。
随着车把式的一声“吁”,马车缓缓地停在了钮钴禄的府门前。等着马车停稳了,文娴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来。那边凌柱瞧着骑马缓缓而来的人,定睛一看,果然是四皇子胤禛。马上迎了上去,带领众人拜倒在地,大呼:“见过四贝勒。”
胤禛下了马来,将凌柱扶起,说道:“大家快快请起,见过岳丈大人。”这一声岳丈大人听的凌柱是兴奋异常,按理那文娴只是个格格,可担不得胤禛如此的称呼,赶紧说道:“老臣不敢,四阿哥可是折杀老臣了。”
瞧着众人拜见完毕,文娴再也忍不住,扑到了叶赫那拉氏的怀里,眼泪忍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叶赫那拉氏瞧着文娴的样子,也是泪流不止。那小文浩也是扑到了文娴的身上,拉着文娴的衣服就不放手。
那凌柱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对着胤禛说道:“劳烦四贝勒大驾,请屋里请。”说着,当先引路,将众人迎到正堂里去了。
进了正堂,胤禛被让在了主位上,凌柱陪坐在一旁。男人之间的谈话,女人自然不好在一旁,叶赫那拉氏向胤禛告了辞,就带着文娴回后屋去了。春兰自然是跟在一旁了,其余的灵儿等人自然被人引到了另外的屋子里去了。
叶赫那拉氏带着文娴回到了后屋,迫不及待的询问起了文娴这些天的经历。文娴只能细细的说着,再加上春兰在一旁不停的补充着,几人是哭哭又笑笑的。那小文浩也是十分的乖巧,知道额娘与姐姐有事要说,也不打岔,只是安静的靠在文娴的身边,听着几人的说话,也跟着几人又哭又笑的。
当听到春兰说起文娴第一晚上故意画的那个妆的时候,叶赫那拉氏忍不住责怪起来:“我儿怎么如此的鲁莽,额娘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做,但是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想那四贝勒是何人,怎么能容忍你这么做呢?若是惹得四贝勒不快,那我儿大祸不远了。那贝勒府里生活不易,我儿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切莫在如此的草率了。”
说的文娴搭拉着脑袋,却无法反驳,只能乖乖的挨训。文娴自然是知道自己当初那做法不妥的,原本是不想说给叶赫那拉氏知道的,谁知道春兰这个大嘴巴给捅了出来,也怪自己太过心急,忘了嘱咐春兰了。想着,拿眼狠狠地瞪了春兰一眼,吓的春兰,吐了吐舌头,缩着脑袋站在一旁,不敢再多话了。
抛开这母女谈心不提,正堂里胤禛与凌柱也相谈甚欢。那凌柱一直苦于没有发展的机会,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在胤禛面前表现着自己的才干与忠心,期待着胤禛可以看的上自己,伸手提拔一下自己。而胤禛呢,原本就打算要观察一下凌柱的,自然也不会拒绝,二人一拍即合,谈的十分投机。
那苏培盛自然是一直跟在胤禛身旁的,瞧着主子谈性很浓,看了看时辰,终于忍不住轻轻的说道:“主子,时间不早了,主子还得去上早朝呢。”胤禛听了苏培盛的提醒,停了下来。凌柱瞧见了,问道:“贝勒爷可是有事?”
胤禛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去上朝呢,若是去的晚了,少不得被皇阿玛怪罪。”凌柱听了,心里十分的惭愧,自己只是个四品官,上朝那是还轮不到自己呢。想着,赶紧说道:“那老臣可不敢耽误贝勒爷的时间。原本想请贝勒爷在府里用膳的,看来现在是不行了。不知贝勒爷晚上是否方便,老臣在府里备上酒席,请贝勒爷务必赏脸。”凌柱说着,期待的看着胤禛。
胤禛想了想说道:“如此,就劳烦岳丈大人破费了。我一定准备赴宴。那我就先行一步了,晚上再见了。”
听了胤禛的回答,凌柱自是惊喜异常,将胤禛送出了府门,边走边说道:“多谢贝勒爷赏脸,那老臣扫榻以待。”
瞧着胤禛的身影走远了,凌柱心里的兴奋还是不能平静下来。回到屋里,走来走去的转了几圈,将府里的总管唤来,仔细的吩咐了起来。这次机会难得,凌柱是准备大大的破费一把,好好的巴结下胤禛了。随着凌柱的一条一条的吩咐,整个府里就忙活了起来。
瞧着这边吩咐的差不多了,凌柱抬腿朝着叶赫那拉氏的屋子走去。如今自己虽然得到了巴结四贝勒的机会,可也是少不了自己女儿的帮助的。若是文娴在胤禛的枕边吹吹风,那可比自己说上千句百句都管用的。
凌柱来到了叶赫那拉氏的屋里,先将晚上的安排说了一下,然后就与文娴聊了几句,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心之情。只是文娴对于凌柱自然是不像对叶赫那拉氏那样有那么深的感情的,所以回话就有些敷衍的感觉。叶赫那拉氏瞧着因为凌柱的原因,屋里有些沉闷,只得说道:“老爷去忙吧,既然贝勒爷晚上要来赴宴,那可要好好的准备准备,可不能疏忽,若是有什么差错,影响了贝勒爷对娴儿的印象那就不好了。这里有我呢,老爷就放心好了。”
凌柱听了,也不好再赖下去,知道又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叶赫那拉氏看着文娴那如释重负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母女谈心
前文书说道文娴回门,而胤禛却也跟着,将文娴送回了娘家,这让钮钴禄?凌柱是受宠若惊。抓紧机会是各种的溜须奉承,而后又邀请了胤禛晚上到府上赴宴,胤禛也答应了。这让凌柱兴奋异常,送走了胤禛后,就连忙安排起来。凌柱本来想去跟文娴好好的谈谈,让文娴多帮助下自己,只是文娴对于凌柱不是很有爱。叶赫那拉氏自然是知道的,未免文娴尴尬,又怕凌柱说起来没完,从而耽误了自己母女二人谈心的时间,所以才用话将凌柱支了开去。
叶赫那拉氏瞧着凌柱出了门去,无奈的对着文娴说道:“你阿玛就是这样,整日的为了为了这些事情烦心,总想着可以获得更高的地位、官位。你也别厌烦,说到底,你阿玛也是为了我们这一支钮钴禄氏好啊。”
“额娘,女人自然是知道的。阿玛如此做法,女儿也没什么说的。若是阿玛能够梦想成真,将我们这一支分支发扬光大,那女儿也是十分的欢喜的。日后的话,文浩的未来也会更加平坦一些。额娘你放心吧,女儿知道怎么做。若有机会,女儿定会帮助阿玛说些好话的。”文娴摸了摸小文浩的头,说道。
“我儿真是长大了。不过你也莫要心急、大意。如今你刚进的府里,还没有根基,首要的目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站稳脚跟。然后再谋取其他的,这样才是上上之道啊。”叶赫那拉氏特意嘱咐文娴。
“女儿知道了,额娘不用担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文娴拉起了叶赫那拉氏的手,撒娇的道。
叶赫那拉氏笑了笑,又问道:“贝勒府里的那几个福晋与格格可还好相处吗?与额娘说说,额娘给你提点参考意见。”
听的叶赫那拉氏如此问,文娴想了想,就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检这重要的说给了叶赫那拉氏听。旁边的春兰听着文娴将有些事情说的很是模糊,顿时再也憋不住了,霹雳巴拉像倒豆子一般的,将自己知道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将胤禛的那几个女人说成了天上少有、地上也无的大坏蛋,大反面了。
文娴目瞪口呆的听着春兰的话,顿时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春兰也不给文娴打断的机会,一口气说完了。终于等到春兰喘气的机会,文娴对叶赫那拉氏说道:“额娘,你可别听春兰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