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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朝霞温柔地舔去我的泪。
“没事,看到你很开心,”我笑了笑,撩起朝霞的警服在她胸前吮吸着。
“还说没事,乖,晚上我再过来陪你好不好?”朝霞捧起我的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要走了?”我有些失望,她怎么就来这么一下呢?
“我还有事,今晚我一定来陪你。”朝霞对我点了点头。
“哦,”我应了地声,帮朝霞把衣服整理好。
“有什么事你晚上跟我说,你今天真反常,是不是故意的。”朝霞出门时这样说我。
我笑笑:“当然是故意的,我想冲洗一下眼球,”这么大地事,我能跟朝霞说吗?
两天下来我心情一直不好,在安子义带领下,我的保安队开着二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省城国际机场的停车场。慧玉和于兰他们虽不是同一架飞机,却是差不多时间到机场的,倒也让我省心省力。
“张董,到了。”安子义把神游在外的我叫醒了过来。
“哦!”我点了点头,这几天精神是太过恍惚,我明明知道已经到了机场,却不知道要下车,看来要恢复状态还要过些时日才能淡忘心中的阴影。
“张院长。”我刚走出车子红玉已经走到我边上,为了避嫌,她坐在另一辆车上。
“哦。”我生硬地笑了笑:“飞机快到了吧?”
“慧玉还有二十分钟,于博士那个班次还有三十分钟。”红玉笑了笑。
“那先在这儿等等吧,”我又坐回了车里。
安子义接了一个电话后向我报告:“张董,出口有很多记者。”
“没关系,等下你带人去看着,只要记者不出格,随他们去。”作为公众人物是有很多的不方便,慧玉努力的结果难道就是为了满足她这样的虚荣心,路是她自己选的,没事当什么明星。
“张院长,”红玉坐了进来:“我不想过去。”
“那你在车上等吧,你们两姐妹在那地方见面地话,不知道那些记者又会怎么炒作。”搞娱乐的记者很无聊,可明星又离不开他们。
我突然想起上次在机场闹事地保安来,可不能让那些人露面,要是有心人拿上次的照片对比的话,很容易出事的,对安子义道:“上次那些保安你有没有带来?”
“来了几个,不过我让他们看车。张董放心,不会出纰漏的。”安子义看起来很自信。
“那就好,你叫弟兄们准备一下,维持一下秩序,什么名人,真是麻烦,弄得好象国家元首一样。”打了个呵欠,示意安子义过去接机。
锁好车门,抱着红玉亲吻起来,红玉热烈地回应着。许久,才放开红玉,这儿确实不是地方,叹了口气,望着车窗外,心情就是好不起来。
“怎么了,魔鬼。”红玉搂着我的脖子。
“没什么,你们姐妹很久没见面了,那时你不能陪着我,心里有点失落感。”我哄道。
“瞎说,不过我会抽时间陪你的。”红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怎么还没到?”
“你慢慢等吧,她下飞机还要应付记者的纠缠,给她的那些狂热的无聊地崇拜者签名什么的,怎么说她也是超人气明星吧,”搂着红玉的肩懒洋洋地说着,想起慧玉和红玉两人在床上各自不同的滋味,心情终于有点好起来。
“看你样子,是不是病了。”红玉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有,只是这两天被你这个小妖精搞得有点虚脱。”这么多女人凑一块儿来,我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是吃不消地,想起武侠小说中的那些能夜战八方,梅开多少度的主角来,真是自叹不如,那是男人对房事的一种向往,在现实中不能实现,我也向往啊,可惜这是现实,虽然现在有些药物能做到这一点,但那是拔苗助长,对身体是不好的。
“你。”红玉红着脸撒娇道:“不许你乱说。”
“这儿又没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在红玉耳边轻轻道:“今晚请你们吃最大的那只老虎。”
“什么?”红玉惊讶道:“你把动物园里地那只大老虎杀了?”
“是啊,反正还有好几只,有什么奇怪的,给慧玉洗尘啊,其实她拍戏唱歌也挺辛苦地。”看了看时间,我有些不耐烦,对红玉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这个时间,于博士都应该到了。”
“是啊”红玉整了整衣裳,向外面望了望:“出来的人很少。”
“你在这等着。”拉开车门往机场出口走去。
出口处挺热闹,挤满了拿着行里的人,顺着他们张望的方向看去。果然有慧玉和她的一大帮子跟班,慧玉正拿着一支笔在给热情而又无聊的人签名。离她不远的地方有几个男的也拿着笔在给人签名,大概是来给她捧场的同行吧,我地保安正配合机场的工作人员维持着秩序,不知道机场工作人员经过上次的教训后有没有提高警惕。
离人堆不远处站着四个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人堆,正是于兰他们,这个安子义,怎么把他们给忘了,于兰和于志成任何一个也比慧玉重要得太多。
我阴森森地走到他们后面,冷着脸道:“安子义呢?”
“是你啊,还吓了我一跳。”于兰见到我后跃于脸上地大喜之色立刻收敛了去。冷冰冰道:“是我让他走开的。”随即又笑嘻嘻的:“我们在看你们捧起来的星星到底有多红。”
和于志成握了握手,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就够了,和鬼冢樱子点了点头。
“院长。”盛玉打了个招乎,对于兰道:“你想当明星又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象我们现在这样,可能要到百年之后才能成为被人崇拜的偶像。”
“是啊,”于志成道:“明星一般人老色衰别人就会把他们忘记,我们呢,搞不好可能永载史册。”于志成洋洋得意地说道。
“呸!”于兰啐道:“跟着张漠干,不死无葬身之地就已经很好了,想永载史册,遗臭万年还差不多。”
我傻笑着,于兰说得一点没错,只是这儿有这么多人,不然我一定会给她一点教训的、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看慧玉已经很累了。”鬼冢樱子温柔地朝我笑笑。
我向慧玉看去,她看上去果然有些累,只是脸上还带着清纯的笑,在为别人签名,还不能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我总算有些佩服她了,这份工作不容易啊,在这么多人前强颜欢笑,不知她心里是不是愿意,但这正是她渴望地场面啊。
我拿出手机拔通了安子义电话,命令道:“收工。”
“收到。”安子义我这边看了一眼,收起电话带着保安看似很自然地将慧玉和人群慢慢地隔了开来,纪华和陶馨则拿着纸巾帮慧玉擦着汗。
在众保安的保护下,慧玉很有风度地向人群挥着手,当看到我时,怔了一下,随即跟我点了点头,向机场外走去。
一时间,看热闹的人终于散去,一些背着相机的人则紧随着跟了去。
“那架式,象不象女王啊?”于兰看着慧玉的背景。
“什么女王?”我不屑地笑着,她只是我的宠物罢了,不过我真地希望她是女王,把女王拿来当宠物,一定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只是这话却是不能跟于兰说的。
“咦!”于兰指着刚才慧玉站的那地方道:“那几个人怎么还没走,不是一伙的?”
那几个男的是没走,还有人走去让他们签名,他们好象不是什么明星啊?
“是国家队的。”盛玉说道。
“什么国家队,干什么的?”于兰显得有些好奇。
“足球队。”盛玉解释道:“你们不看足球吗?”
我和于志成相视一眼,同时点头道:“哦,臭脚。”
“你们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我好歹也算个球迷。”盛玉显然和他们在一起已经混得很熟了。
我嘿嘿一笑:“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虽然他们球臭。我不理解的是国家把足球当产业抓,花这么多钱发展什么足球,他们球踢得再好,那本事也比不过北宋地高俅,就是踢得世界第一也是没用的,在我看来,还是发展军事才是硬道理,这些钱要是拿来造航空母舰,那该有多好。”
“那是你不了解足球。”盛玉显得有些激动,显然不认同我的观点。
我大笑:“怎么不了解地,不就是一个球踢来踢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盛玉突然有点塞。可能意识到我是她的雇主。
于兰挽着盛玉的手笑着:“别跟他说这些,他这人可是没有一点激情的。”
我诡异地看着于兰,她敢说我没激情,等下就让她知道一下我的激情。
于兰“哼”了一声,收敛了笑,一定是看出我准没想什么好事。
“快走吧,不用斗嘴了。”樱子笑着,那模样甚是香甜迷人,我都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把她让给于志成了,象樱子这种女人,做我的小情人也是不错的。
“走吧,”临走我又看了那几个踢球的,慧玉说有个踢球的在追她,不知是不是在这里面。
出口处安子义已经指挥车子过来接,慧玉地跟班已经上了车,慧玉还在不知劳苦地向人群挥着手,一副亲民的样子,要是我能去选举当总统,让她给我拉选票倒是挺不错地,可惜这与国情不符。
突然一个年青人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单膝跪倒在慧玉面前,所有的记者都将镜头对准了慧玉那儿,我很不高兴,这是哪儿跑出来的白痴啊。
慧玉怔了一下,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慧玉动作优雅地将花收了下来,向那人点了点头,坐进了车里。
等那人转过身时,盛玉兴奋地叫道:“他是国家队的王志。”
“什么,是那个踢球的。”我苦笑着,慧玉不应该收那花的,收了那花媒体肯定要暴绯闻,现在的媒体,就是不是绯闻,标题也要写得象是绯闻,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事是永远谈不厌的话题,特别是名人男女之事,慧玉算是名人了,那个国家队踢球的名声虽臭,好歹也算是名人,两个名人凑一起,不出新闻才怪。亡羊补牢,为时示晚,我拿出手机,吩咐慧玉快把花扔了,虽然可能暴出更大地新闻,但总比收了王志的花好。
果然,车窗一开,一束玫瑰被扔了出来,一些记者忙一拥而上,对着那花拍了一气,而他们离开的时候,地上已经没有花了,我总算有些直白地明白他们为什么被称之为狗仔队了。
“怎么回事啊,好好地花为什么要扔?”盛玉显得不能理解。
我以前看她好象很成熟,原来还是有些稚气的,笑道:“因为是我叫她扔的,她就扔了,很多人表面上很风光,但是。”我顿了顿:“风光地背后又有谁能搞清楚,他们跟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哦!”盛玉还是一副很茫然的样子。
于兰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象跟我有话要说,我心中一悚,我知道我说错话了,等下她一定会问我跟慧玉是什么关系,这方面,女人应该很敏感的,可怜我得意之下番了船,一失足成千古恨。
安子义开着车在我前面停下:“张董,一切正常。”
我点了点头,对于兰道:“于博士请吧。”
“不了,我很想逛一下省城。”于兰舌吟吟的。
“你还没玩够啊?”于志成拉开车门坐进去:“要玩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奉陪了。”
“谁要你陪,”于兰对樱子和盛玉道:“你们先走吧。”
安子义望着我:“张董,那我们留一辆车好了,我们叫小七开过来。”
“好的。”我带着微笑,于兰一定是在想怎么整我。
“你们先回去好了,我跟张院长去看看医疗器械。”于兰撒着慌。
安子义很识趣,未等我开口,已经将车开走,我不得不怀疑,在我手下的员工中,会不会有有关我和于兰的绯闻在流传,这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以为是的天衣无缝,我是不能和于兰两人单独在一起地。
拿出手机忙又拔了安子义电话,让她叫盛玉下来陪我们,这个保镖本来就是为于兰配的,在这个关键时刻,怎能不派上用场呢?
“干什么你?”于兰有些不悦。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惹人闲话,说我们两个在省城怎么怎么了,找个电灯泡应该好一点。”
“谁敢说你啊?”于兰一脸的不屑。
“小心点好,小心能驶万年船。”有时狐疑是好事,特别是象我这样的人。
于兰忽然笑道:“有色心没有色胆,熊包。”
我忐忑地朝四周看了看,一把搂住于兰:“信不信我就是把你正法了?”
“好啊!”于兰解开了上衣的一个扣子:“谁怕谁啊。”
我无语,于兰现在虽然风情万种,但我怎么可能在这光天化日下干这种事,只好放开她,哄道:“盛玉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