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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圆月山庄在我的管理下生意蒸蒸日上,刘天投入了十二万分的热情,天天想着让客人心甘情愿地掏钱的主意,真是个好军师,看来我是识人有术。而那则广告更是哄动,妻对我说她们学校的学生时不时的都会来几声狼嚎,埋怨我都把小孩子给教坏了。
朝霞已将她姨娘接回来,她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医生说如果调理得好的话姨娘还有十来年。”
我安慰道:“能挣一天是一天,只要开心就行了,我看你倒是最不开心的,你姨娘见你这样也会不开心的,不开心的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了,可还有件事我很头痛。”朝霞低着头。
“什么事,我一定能解决的。”我自信道。
“能吗?”看朝霞的眼神明显地对我不信任。
“我说可以就可以。”我强硬道。
“姨娘问我什么时候摆酒席。”朝霞淡淡地说着,显然她是不奢望的,我们之间毕竟有见不得人的成份。
我不语,这事还真的难办,举行婚礼是肯定不行的,那不是暴露我与朝霞的关系于天下吗?不过搞个结婚证什么的倒不是难事,现在做假证的人这么多,随便找个电话打一下就成。
“我看我们先搞本结婚证吧,哄哄你姨娘先。”
“这也好,不过现在最好不要找做假证的,正在专项整治,一个不好会弄巧成拙的。”朝霞的话让我放弃了找做假证的人的念头。
想起小鲍路子比较野,不如找他想想办法。
一个电话打去,小鲍就跑了来。
在我办公室坐定,他递了我张名片。我瞄了一眼,原来这小子升官了,现在是客服部的经理了。
“请客,”我毫不留情道。
“客当然是要请的,说吧,有什么坏事找我?”小鲍挺了解我的。
“我想搞本结婚证,你有没有路子?”
“什么?不会吧,你搞重婚?”小鲍十分惊讶。
“我也不瞒你,你也见过的。”
“是她,你找到她了?”小鲍满脸的羡慕。
“你想哪去了,我们是假结婚,她姨娘病了,对了,她姨娘你也见过的,就是上次被宝马车刮了的那老人。”
“这么巧啊,她姨娘生病关你什么事啊?”
“她没爹娘,跟她姨娘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本来她找我是做临时工的,现在她姨娘病好了很多,想让她跟我结婚,所以我想先搞张结婚证,你看有路吗?”我尽量保持着平和。
“这事,挺感动的,你不会来真的吧?路灯、电线杆上不是很多嘛,打个电话不就成了。”小鲍不屑道。
“听说公安局正在专项整治这,我不想冒这风险。”
“让我想想。”小鲍从口袋拿出通讯录翻了起来。
“妈的,”小鲍兴奋地合上了通讯录:“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谁啊?”我有些高兴,看小鲍样子定然有眉目了。
“我爸爸的一个同学。”小鲍笑道。
“你爸爸同学干这个?”我有些惊讶,最惊讶的是他爸爸同学干这还让人知道,也太不小心了。
“你放心好了,两瓶五粮液就搞定了。”小鲍笑道。
“好,我要空白的,名字我自己来填,怎样?”我小心道。
“好办啊,不过你把照片给我,可是要盖钢印的。”小鲍提醒道。
“好,照片明天给你,这事就交你了。”
下午约了朝霞到邻市D市的一家照相馆照了结婚照,人生真是太美好了,回来路上,车子收音机中又传来了郑东那惨厉的狼嚎声,叫得就是比我好。
小鲍办事的效率出奇地快,早上给他照片,下午他就把两个红本本拿来了,和我与妻的结婚证对比了一下,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破绽。
“和真的一样啊?”我拿出水笔填上我和朝霞的名字,身份证,持有人姓名,参照我和妻的结婚证加上了个编号。
小鲍得意地笑着不说话。
“你爸爸这同学造假这么厉害,很专业啊。”我由衷赞道。
“什么啊,这本来就是真的。”小鲍忍不住道。
“怎么做到的?”我问道。
“很简单,他在镇政府就是负责登记的,中午一般不回家,我拿了两瓶五粮液就把他搞定了。”小鲍很是得意。
“他没问过?”我小心道。
“我偷的,总行了吧,少两张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行,说吧,怎么犒劳你?”我大笑。
“我想结婚了。”小鲍郑重道。
“不是结了吗?”
“那是法律上的,举行婚礼是属于道德上的,告诉亲朋好友我已经结了,不要再给我介绍对象。”
“是不是宋菲肚子给你搞大了才良心发现啊?”我大笑。
“我是这样的人吗,不过她真的有了。”小鲍不好意思道:“所以她妈妈要我把婚礼办了,省得让别人说她未婚先孕。”
“酒席放我这吧,会嫌远吗?”我这生意虽已有很大的起色,但还没有举行过婚礼。
“行,就等你这句话,打几折?”小鲍贼笑道。
“去问刘天吧,他鬼主意多,说不定能免费呢?”我笑着盘算着,就算小鲍请三十桌,每桌一千元,也不过是三万,算送个人情也值,何况以刘天的脑袋定能双赢,打广告总不能一直靠那声狼嚎吧,刘天定会让小鲍现身说法的。
“有你这句话我放心多了,不过你可不能贴钱,那样就不够朋友了。”小鲍还挺注重朋友两个字的,不过怎么算计小鲍是刘天的事了。
在朝霞房间把结婚证交到朝霞手上时,朝霞笑道:“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骗自己了。不过姨娘要是让请酒怎么跟她说?”
我沉思了片刻:“你告诉他们我是做什么的?”
“我只跟他们说你是上班拿工资的,主要收入是靠房租。”
“那很好,你就跟你表哥说,为了你姨娘的病,我把这几年的储蓄花差不多了,炒股票又亏了,没钱办什么婚礼,让他们体谅一下,等以后有钱了我们一定补办,怎么样?”
“那就先骗一下,不过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伟大了,万一我表哥良心发现把房子卖了也要给我们办酒怎办?”
我笑道:“你认为有这样的可能吗?”
“有,因为你把自己说得太可怜了,他们可是把你当财神了。”
“那就换个说法,就说最近手头有些紧,不想办得太简单,怎样?”
“好吧,不过我当心到时候你怎么骗,我觉得骗多了也不好,会让人怀疑的。”
“走一步是一步,先骗你姨娘吧,她才是你最重要的。”我语重心长道。
朝霞眼一红,抱住我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你难道不是我最重要的?”
我摸着脖子上的牙印,朝霞心中到底有我了,再咬我一口也值,这一瞬间我竟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看你怎么骗你老婆。”朝霞娇笑着,妖艳的样子看得我心猿意马。
“大不了我出差一趟。”我满不在乎地抱起朝霞往床上扔去。
三十二、升官
朝霞姨娘也不再逼我们办婚礼了,日子倒过得风平浪静,我们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生活。
小鲍定于五·一结婚,全由刘天去安排了,他倒是落了个清静,好象刘天是新郎似的,天下哪有这么悠哉的新郎,我羡慕不已。
小鲍与宋菲的婚礼举行得很顺利。刘天在这方面的确是天才,不惜大价钱从省城一家大酒店挖来一个司仪,那幽默风趣的用语和临场的急智令我大叹不如,认为这钱花得值。等小鲍小两口表演完后又有请来的专职歌手演唱喜庆歌曲,这真人演唱和放唱片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还有少数民族的婚俗表演,让人大开眼界,处处欢声笑语,整个婚礼搞得象联欢会,宾主尽欢。
本来象婚礼这种东西一般酒店八点来钟就可以结束的,却因为刘天策划得太过成功,搞得九点钟才勉强结束,他们是高兴了,那些服务员可不怎么高兴,明显士气不振,虽然表现得还是很卖力,但总让我有种强弩之末的感觉,为了激昂士气,我不得不宣布:“今天算双倍工钱。”
还真是灵,他们的气质立即变了,给人的感觉已焕然一新。
“有没有请电视台啊?”我问刘天,这么好的场面不请电视台直播一下还真可惜。
“没请,请他们干什么。没必要花这笔开销。”刘天顶了我一句。
“为什么?”我不解。
“我个人认为我们做得太好了,要是电视台一播,名气太大我认为不好,我的目的是做口碑,让客人自己宣传去。”
“也好,不过这样下去生意太好怎么办?”我担心道。
“那生意太好时再说吧,那可是以后的事。”刘天信心十足地拿出了个本子:“这些是开销,收小鲍多少钱?”
我拿过本子看了一下:“才三万五,这么便宜?”
“你想多少啊?”
“那唱歌的,那些演戏的都算在内了?”
“你以为请的是大牌啊,唱几首歌又不要多少钱,唱歌演戏的人多的是,现在说得好听了,是演员,隶属于知识分子,在以前不就是戏子。”刘天大笑,好象这样说心理会很满足似的。
“倒也是,其实这个行当是最没前途的,真正出名的也没多少人,不过一出名就有钱了,跟中奖似的,这么多人往这条路上挤,能拼出一条路来也不容易啊。”
刘天却怔怔地发着呆,半天没反应。
“怎么啦?”我问道。
“我在想,这儿是不是太小了?”刘天道。
“才没几天你就嫌庙小了?”我有些不悦,他也太好高骛远了,我这还没真正搞好就想别的东西了。
“不是,我在想要赚大钱还是要到大城市去。”
“有机会的,先把这儿搞好来吧。”我笑道:“小鲍那儿就收成本吧,省得认为施舍他,心里不好过”。
“知道,其实他那客服部经理做得也不开心。”
“哪个单位都一样,勾心斗角的事都有,正常,他真做不下去再说吧,你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对了,去劝劝小鲍那些朋友,闹洞房不要太晚,人就是重色轻友的,有新娘了还要这些朋友干什么?他们能代替新娘上床吗?”我邪笑道。
“那我走了。”刘天走出了我办公室。
“我过去看一下”。我对卧室里的妻喊道。
“别太晚了。”妻关心道。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去看看小鲍,别让人欺负了。你去不去?”
“不去,我还要备课。”妻真是好老师,放假还有课要备。
通道上没人,我闪入了隔壁309房间。
反锁了门,朝霞已扑了过来:“你才来,让我等这么久。”
我借着小鲍的名义多开了个房间,还把朝霞骗了来。
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今天是我最荒唐的日子,老婆就在我房间隔壁,而我在我老婆隔壁陪情人。
今天我特别神勇,朝霞在我身下娇声不断,却更激起我的神勇。
两人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抚着朝霞白嫩的肚皮:“会不会有孩子啊?”
“你要不要?”朝霞脸上有些异彩。
“要!”我笑道。
“不可能的,”朝霞黯然:“除非我辞职。”
“那你辞职吧。”我高兴道。
“不行,我喜欢这工作。”朝霞的话让我有些失望,怎么跟妻一样啊,世上能做的事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我过去陪我老婆了。”我笑道。
“你说什么?”朝霞眼圈一下子红红的。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忙哄道:“对不起,我老婆是后来才来的,我不知道她要来,她本来说不来的。”
“那你去陪她吧,我要睡了。”说着拿过被子一盖,转头再不理我。
回房时女儿已沉沉睡去。
“才回来啊。”妻抱怨道。
“没办法,都是老同事。”掀开被子,却见妻一丝不挂地睡着。
我苦笑道:“对不起,刚才到相好房间去了,都用光了,早知这样就先跟你做了再过去。”
我发现有时说真话会好过一点,反正妻不会信的。
“你这人,”妻幽怨道:“又喝酒了,怎么就有这个毛病。”
钻入被窝,抱过妻,对她道:“有个七十岁的富翁,娶了个年轻的姑娘为妻,新婚之夜,那富翁在妻子面前伸出了五个手指,那妻大惊,你一晚要五次,那富翁摇了摇头说,你要哪个手指头?喂,你要哪个手指头?”
妻轻轻咬了我一口:“脏死了,你这变态,我才不要,快睡吧。”
这些天朝霞一直没理我,电话打去总是推说有事不肯见我,定是恼我了,想来我做得也实在太过分了点。
五·一长假一过,朝霞倒主动约我到江滨公园的茶室见面,我十分高兴,暴风雨终于过了。
“那天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