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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去了,你忙。”
“对了,张漠,你姑姑想到你山庄住几天,这几天送礼的人太多,你姑姑头疼病又犯了。”
“知道,等下我带她过去好了。”
“那就交给你了。”
看着姑父车子远去,我吁了口气,看来我应该再买辆车,这辆车认识的人太多,迟早要出事的。
打了朝霞手机,朝霞奔了过来,她并没走远。
“刺激吗?”我开着车问道。
“有点,不过总让人提心吊胆的,还是少来几次,不然年纪轻轻的心脏病搞出来可不好。”
“你们那事发了,幸好你没签名。”我笑道。
“他还真搞独裁啊,和市里领导都串通好了。”朝霞笑道,语气间对姑父已大大改观。
“等下我带我姑姑到山上,说这些天送礼的人太多,她头疼病又犯了。”
“当官就是这样,听局里人说局长家里现在不好进。”
“众人瞩目啊,我在想怎么没人找我啊,我可是一条好路子。”我得意道。
“那我回局里说说,包管天天有人请你,现在不是没人知道,聪明的人是不会现在来凑热闹的,等过些日子我就不信会没人找你。”朝霞给我分析道。
“我还是低调一点好,认识我的人越多,我们就越危险,我想再买辆车,你建议一下,买哪种?”
“买商务车吧,空间大点,没有压抑的感觉。”朝霞说道。
“你想得真周到,”我邪笑着看着朝霞:“我也喜欢空间大的车。”
“不许你这样笑!”朝霞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立即把脸一拉,停止了笑:“这样总行了吧?”
“行,你变脸还真快,记得晚上过来。”
把姑姑接到山上,跟徐蓉交待了一声,吩咐厨房做了几个素菜,就带上菜向朝霞姨娘家去。
朝霞姨娘精神好多了,人似乎也年轻了几岁,一见我便笑得合不拢嘴。
“姨娘!”我甜甜地叫着。
“张漠,朝霞没一起来啊?”
“她还没来吗?我打电话问问。”
刚想打电话,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朝霞下了车。
“怎么这么晚?”我问道。
“开会。”
餐桌上朝霞姨娘一个劲地劝我吃菜,末了才对我道:“你们算是结婚了,可总少了点什么,张漠,什么时候我想跟你爸妈见见面,你们都结婚了,我却连亲家都没见过,这算哪门子事啊?”
我大惊,忙笑道:“他们对朝霞很满意,他们也很想见见你,前些天回来过,刚好你到省城去了,这次估计要过年才能回来,双方家长没见过面我们就把证领了,还真说不过去。”
“那再说吧。”朝霞姨娘有些失望,她一定有很多话想跟我爸爸妈妈说的,就等过年吧,过年的时候他们是一定不会回来的,这点我是十分放心的。
“我和朝霞的婚礼我想搞得排场大一点,只是现在手头有些紧,酒店那边工作又忙,一时抽不出时间来,只是让姨娘这样等,心里很过意不去。”我花言巧语道。
“只要你对朝霞好,我也放心了,婚礼什么的倒在其次,朝霞我一直当自己亲生女儿看的,朝霞能嫁你这样的人,我死也瞑目了。”老人家真是好骗,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不过她想见我父母是一定要让她见的,不知到哪找两个假冒的来混过去。
朝霞在边上甜甜地笑着,也不搭话,时不时地扫我一眼,也不知是夸奖我慌话说得好还怎地?
告别她姨娘,坐上车,问朝霞道:“今晚我们上哪过夜?”
“还是到我那儿吧,不过你这汽车不要停路边了,日子长了我怕不好。”
“倒也是,是要小心点,那我停家里去,再打的过来。”我也越来越怕这车会泄露我与朝霞的秘密。
送朝霞回家后我把车开回了家,却见楼上灯亮着,妻怎么会今天回来呢?幸好没将朝霞带来。
上了楼见妻一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发愣,好象不知道我回来,坏了,难道她知道我跟朝霞的事了?
我忐忑不安地走过去拍了拍妻的肩膀,温柔试探道:“怎么了?不开心?”
妻一把抱住我在我怀中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脑中一片混乱,该来的总要来的,不知她发现了什么?不知能不能把她骗过关?
“怎么了?”我又一次地忐忑不安地问道。
妻还是哭,她不跟我吵,却让我心中更为不安,我宁可她跟我吵,省得花心思骗她,哄她。
“老公,”妻在我衣服上将眼泪擦去:“真的被你说中了。”
“什么事啊?”我吁了口气,原来不是我和朝霞的事,我真是做贼心虚,以后就算真的碰到这种事,我也应该当成没这回事,泰山崩于前而眼不瞬,骗人不如先骗己,打死我也不承认,死不认账。
“现在学校里都在传我的谣言。”妻看着我的眼睛。
原来是这回事,我心中有些火,一定是那个副校长搞出来的,他怎么这么笨啊。我阴阴道:“是你和哪个老师的新闻啊?”
“你怎么这样说,是政教处的何苗,他跟占为民有意见。”妻说道。
“看来他主要的矛头是指向何苗的,他错了,他错在不应该把你扯进去,他为什么要扯你呢?”我舔了舔嘴唇,我一向随和,还真没有人惹到我的头上过。
“那我应该怎么办?”妻探询我的意见。
“谣言止于智者,随他去吧。”我淡淡道。
“哦!那我就当不知道了,沉默是金。”妻自以为是道。
我气苦,我这种话妻竟然也接受,这世上哪来的智者,而世人最感兴趣的便是这种绯闻。
“每个小团体都存在斗争,事已临头,不出声是没用的,明天你把何苗约出来,我跟他谈谈,我就不信整不死姓占的。”我笑着。
“好吧,我听你的,”妻点头道:“你笑起来看上去很阴险。”
“是嘛,”我将妻抱起扔在了床上:“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红杏出墙。”
“你不要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可怜她眼泪未干,苦苦地哀求着我。
“老婆别人的好,孩子自己的亲。”我狞笑着扑了上去。
云雨过后,妻满足地偎在我怀里,满脸幸福样。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朝霞的。
我惴惴地看了妻一眼,接了起来。
“你还没过来啊?”朝霞温柔的声音道。
“我家里有点事,不过来了。”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真的没时间吗?”朝霞有些急。
我看了一眼妻,她没动,好象睡着了:“明天好了。”
“哦。”朝霞挂了电话。
妻猛地抬头看着我:“是女孩子啊?”
“是啊,我相好。”我笑道。
“声音挺甜的,到底什么人啊?”妻有些期待。
“姑父当局长了,我也红起来了,都是拉关系的,你不知道啊?”
“知道,可是他当局长关你什么事?”
“裙带啊,姑父正在改朝换代,肯定有很多人的利益受到损害,当然要找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有人会找你。”
“你在外面真的没相好?”妻好象想到了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有啊,还很多,我还想将一夫一妻制改成一天一妻制,你看怎么样?”我大笑。
“你真恶心,不跟你说了,睡觉。”妻盖上被子转身不理我。
看来妻又当我在开玩笑,我心中大笑,我可是跟她说实话的。
“我下去一下,电脑放车上了。”我想问一下朝霞到底什么事。
“哦!我等你!”妻迷糊道。
坐进车里,忙拨了朝霞电话。
“刚才是不是你老婆在啊?”朝霞问道。
“是啊,她学校有人造她的谣,出绯闻了,我得帮着她。”我解释道。
“那明天跟你说好了,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好好陪你老婆吧,我要睡了。”
“再见。”
一大早把妻送到学校,嘱咐他中午把何苗约出来。便急忙去接朝霞了,也不知有什么事,真搞不懂昨天车上为什么不说,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什么事啊?”看着朝霞一脸的凝重,真不会被我料中了吧。
“是这样的,昨天开会我们队长挨批了,估摸着今天要被发配了,他人很好,你能不能跟你姑父说说?”朝霞看着我的脸色。
“他在那信上签名了?”不听话的人当然要发配,没什么好说的,我是姑父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他是从部队转业的,不会搞关系,别人找他签名,他一冲动就签了,其实跟那些人也没什么关系。”朝霞解释道。
“他让你来找我的?”我问道。
“不是,他不知道,只是我觉得他挺冤的,他做事很认真,很勤快,不然我哪有这么多时间陪你。”朝霞认真道:“算我求你”。
“冲这句话我确定他是好同志,我帮定他了。”我大笑,只有这样的好同志我才能有更多的时间跟朝霞在一起,万一换个懒一点的队长或让朝霞当了队长,我还有什么戏啊。
“他叫韩有功,怎么说就看你了。”朝霞淡淡笑着。
“只要你高兴。”我吻了一下朝霞,掏出手机打了姑父电话:“我是张漠。”
“知道是你,什么事?”
“你手下有个叫韩有功的,是我同学亲戚,不知道你是我姑父,想你手下留情。”
“是他啊,这人本事是有,可是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我让他向你写效忠书总行了吧?”
“好吧,让他知道怎么回事也好,等下叫他到我办公室找我,还好没宣布,算他运气,我也省些麻烦。”
“那谢了,再见。”挂了电话对朝霞得意道:“成了,早上让他到我姑父办公室一趟。”
“你能量越来越大了,想不到你连公安局内部调动也能干预啊,”朝霞笑道:“张衙内。”
“只是适逢其会罢了,你跟他说好了,他是我同学亲戚,注意,不要曝露我们的关系,就说,怎么说呢?就说我老婆是你远房表姐,你知道这层关系才顺手帮他的。”关系网可比互联复杂,不是谁能搞清楚的。
三十四、反噬
我到妻学校门口时妻已经约了何苗在几个学校老师诧异的眼神中坐进了我的车里。
“张老板,这事还真对不住你,因为我的事连累到云老师了。”何苗笑吟吟地看着我,好似看到了曙光。
“狗没人逼也咬人,真是大笨狗。”我脚踩油门向红高粱驶去。
“实说了吧,其实我跟校长是一路的,校长快退休了,我跟占为民实力相当,他在局里有人,我也有人,他是想把我搞臭。只是想不到他会这么卑鄙,他跟曹老师那档子事学校也不是没人知道,有好几个老师看到过他半夜三更从人家房间出来。”何苗愤愤道。
“晚上我请客,能约的老师都约来,我来澄清这件事,看看有没有效果,没效果的话我还有其它法子的。”我想起了徐锭,这种小事总不要找他吧,自己能搞定就自己搞定,真不行让姑父出面给占为民安上个嫖娼的罪名,想来很简单吧,他不是很维护妻吗?
“让张老板破费,真不好意思。”何苗讨好地笑道。
“你要是当了校长我老婆还要靠你关照呢。”我笑着,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吧。
“我想再请一些老师家属,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经他们的口出来的,他们这些人在学校很多都是无所事是,无聊得紧的。”
“好啊,”我高兴道:“姓占的怕也是借了他们的嘴,这样也好,大家公平一点玩。”
晚上来了四十多个人,有很多是老师家属,看来何苗在学校还是有人缘的。
“今天请大家吃饭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就是最近你们学校盛传我老婆和何老师的绯闻,大家都听说吧,要是在娱乐界肯定已经上报纸了。”
老师们和家属们一片哄笑。
“这都是你们学校某人编出来的,大家也心中有数吧。主要还是我老婆的错,她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看到你们学校的某个领导从某个女老师房间走出来,结果有条狗来咬人了,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条狗叫什么名字?”
众老师和家属们又是一片哄笑,好象他们都与谣言无关似的,他们都是智者。
“今天我,作为受害人家属,只是向大家澄清事实,并不是对某人进行攻击,真有人对号入座的话那是他自己的事,大家给我做个证,到时不要说我进行人身攻击。”
台下哄笑一片。
何苗发言了:“本人也是受害人,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凄惨啊!云老师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我是第一个不答应,今天只是向大家澄清一下,谣言止于智者,相信大家都能擦亮眼睛,看看那条狗是谁?”
何苗说到后来有些狠,看来是个当官的料。
“一顿便饭,请随意。”我举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