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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穿衣服吧,呆太久了不好。”我提醒她道。
“知道,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一边要做事业,一边又要在两个女人中间周旋。”于兰边穿着衣服边说道。
“有时是觉得累,不过却有一种成功的感觉,可是这种成功感却又不能跟人说,憋在心里难受,有你就不同了,我可以说给你听,这样心里就平和多了。”说着这话心中果然平和了许多。
“我回去后你要多给我汇报战果,我很关心你的。”于兰笑道。
“好吧,不过不要给我添乱子。”我警告道。
“只要你乖乖的,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给你添乱呢。”于兰抚着我的头发。
“我送你回去。”我笑道。
“好啊,明天你要送我们到省城上飞机。”于兰得寸进尺道。
“市里没安排吗?”我不解,那帮领导不是很喜欢讨好于老吗?而且做得很人性化,很艺术。
“就要你送,你不肯吗?”
“怎么会不肯,可是如果市里当官的都安排好了,我这样不好吧。”
“我不管。”于兰朝洗手间走去。
一会儿便高兴地出了来,对我喊道:“走了。”便开了门。
我习惯性地朝监控器上看了一下,想喊住于兰也来不及,门口正准备敲门的赫然是穿着警服的李朝霞,真是漂亮,我竟是第一次看她穿着警服。
“你们在干什么,大白天的还挂着请勿打扰。”朝霞狐疑道。
“朝霞姐,张漠他欺负我。”于兰哭丧着脸。
“是嘛,要不要报警?”朝霞看着我笑了笑,她跟我说过,她也怕了于兰了,显然是不会相信于兰的话。
“算了,饶了他这回吧。”于兰笑着拉着朝霞的手:“你也来找张漠啊?”
“找你,明天有暴风雨,你爷爷决定提前回去,快走吧,就等你了。”朝霞催促道。
“哦,不过我要你们两个一起送我。”于兰又恶作剧道。
“好,那就我们送你了。”好歹是最后一回,我与朝霞对视了一眼,朝霞也是这样想的吧。
“坐我的车吧。”朝霞开来的是姑父的豪华警车,市里领导对于老还真够重视的。
医院里于老坐在轮椅上和市领导一一握手告别,边上有秘书在拍着照片。
一路上,一溜的五辆警车,前面开道的警车只闪着警灯,很人性化地没有拉警笛,怕吵着于老吧。比较刺耳的是前面车上传来的叫挡道车让开的催促声。
真是威风,再值钱的车也比不上警车,在都市中它无愧为车中之王,我有了搞一辆警车玩玩的念头,在地球上,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到省城郊区的国际机场时,才不过五十分钟,要是按规矩开车,我最快也要八十分钟。
临下车时,于兰对我道:“你真这么狠心,东西也不送我一点?”
我摸了摸口袋,只有一点钱,要我送她什么啊?
看着姑父的豪华警车,我笑着对朝霞道:“把行李厢开一下。”
朝霞有些不愿意:“你想干什么,这是领导的车。”
“你开就行了,一切后果有我负。”我对朝霞道。
“好吧。”朝霞开了行李厢。
里面果然有些土特产,但看来看去我还是觉得那几包报纸包着的茶叶值钱点,我数了一下,姑父竟还藏了五包,我拿个一包总没关系吧。拿了只塑料袋装了,就给了于兰。
于兰不满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不喜欢啊?”我笑道。
于兰突然温柔道:“你送的就是垃圾我也喜欢。”还装出很高兴的样子看了朝霞一眼。
看着飞机起飞,我和朝霞对望了一眼,如释重负,将近一个月的担心终于离去,我可爱的于兰终于回家,我会想她的,想她不要再来,搅乱我平和的生活有时虽然觉得很有趣,可是这种游戏我不想做,不敢做。
机场陆续走出了一班刚下飞机的客人,我无意中一眼瞥去时,竟看到了苏洋,这次跟着他的不是漂亮妹妹,而是一个高他半头的大汉,拎着苏洋的行李箱,跟苏洋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那行李箱是不是空的,那人提着好象不需要力气。
他也看到了我和朝霞,他笑着,不过那笑是僵在那的,一点也没有生气,空洞的眼神中好象很愤怒。
“有人在看你。”我对朝霞道。
朝霞循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苏洋,苏洋走了过来。
“朝霞,又碰到你了。”苏洋伸出了手。
“真巧啊。”朝霞敷衍着和他握了握手。
我心中陡然有些愤怒,朝霞的手怎么可以给他碰呢?回去一定要给朝霞定个规矩,不许和除我之外的男人握手。
“你男朋友啊,什么名字,上回都没介绍呢。”苏洋对我们笑着,幸好这时朝霞的同事离得我们很远。
“我叫张漠,苏公子,你好。”我笑着伸出了我的友谊之手。
“什么苏公子啊,我只是生意人,不要见外了,不然我会不高兴的。”显然这话苏洋已经说得很纯熟了,但话里行间,他自视还是很高的。
“我听朝霞说你是她同学啊?”我无聊道。
“是啊。”
……
两个男人无聊地聊着,谁也没有提出走的意思。
“走了,李队长。”是小王的声音。
“那再见了。”苏洋看了看朝霞,眼中显然有些不舍。
四十五、对手
朝霞将我送回了山庄,在我办公室喝茶。
看着朝霞英姿飒爽的样子,心中的邪念愈发的壮大。
抱住朝霞往办公桌上一放,吻了下去。
“我要你穿着衣服跟我做。”我邪笑着说出我的目的。
“不行,”朝霞推开我,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我走了。”
在邪念的驱使下,我一把拉过朝霞就想脱她裤子,结果还是那样,我的脸贴在沙发上,手被朝霞反扭在后,这么多天太极拳练下来好象没用,在朝霞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张漠,你留一点自尊给我好不好?”朝霞语气近乎哀求。
“对不起,我下次再没有这变态念头了好不好?”看来我又触动了朝霞的某根神经。
“我走了。”朝霞叹了口气放开我往门外走去,留下我一个人怔怔的发呆。
妻打来电话:“张漠,暑假我想去学开车。”
“那去学吧。”我早叫妻去学了,可她总是说没时间。
“可一辆车有五个人,是不是太挤了?”妻犹豫着。
“多出几个人的钱就是了,再不然就把车包了。”
“知道了,钱你出啊。”妻高兴道。
“好啊,一年到头在你身上也花不了几个钱,这次多花点。”我挂了电话,妻车学出来后定然是要给她买车的,那时她成了飞毛腿,什么时候跟踪了我的话实在方便,以后更要加倍小心了。
朱纪才赶了过来:“张少,你要小心点了。”
“什么事啊?”我不耐烦道。
“省城的那个公子哥发了疯,圆月山庄买不回去,那家伙啊,干脆就在城西马鞍山重起炉灶。”朱纪才笑道。
“和我对着干啊,有他好看的。”我恶狠狠地说着,对苏洋的厌恶之心重又燃起。
“张少,犯法的事可不能做。”朱纪才提醒道。
“知道,我又不是没学过法律。”正如朱纪才的口头禅那样,犯法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你知道就好,和他进行正当竞争,那就要看你的本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比起以前已经改了许多。对了,这次你和于得水攀上了关系,有什么好处?”朱纪才笑道。
好处,好处好象还没有,不过倒是惹了风流债,也不知于兰会不会要我还,真要那样我估计是永远还不清的。
“我和他签了一份合同,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效的合同。”我忐忑道。
“什么合同?”朱纪才来了兴趣。
“这阳明山我们承包了,我答应他两年内不开发。”
“为什么?”
“阳明山有一种植物,据于老说是一种绝症的特效药,只有这里有,要我好好看着,真要研制出来,我占四成股份。”
“高风险伴随着的是高利润,不过我们好象没什么风险,如果真那样你赚大了。”朱纪才笑道。
“这意味着我们要迟两年才能开发这山,会损失很多无形的钱。”我估算道。
“随便你了,怎么说你们父子才是最大的股东,我只是你爸爸拉来监督你的,能有现在这样的声色,我已经低估你了,如果于老那边真的成功了,那四成是你自己的,我不会眼红,这个你放心,不要有顾忌,当年要不是你爸爸,我哪有现在这样风光,就不定我还在号子里蹲着呢。”朱纪才感叹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现在好象对财富越来越看中了,恨不得全世界的钱都是我的。”我呆呆地对朱纪才说出了我的想法,其实内心深处我觉得没有苏洋有钱,我这几个钱说白了都是爸爸给的,我没有努力过,而苏洋不同,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赚的钱,尽管他很大程度上依赖了他爸爸的关系。
“这也是一个动力,不失为一件好事,但凡事都有一个度,你把全世界的钱都赚来了,人家不是没钱了吗?大家都没钱你的钱也就不是钱了。”朱纪才对我说出了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
“我知道了,我们这里虽然经济发达,但怎么说也是个小地方,过两年我想到大城市发展。”我说出了我心中的蓝图。
“那是以后的事,谈什么发展,接你爸爸的班就是了,他让你在这干,还不是想打好你的基础。柴书记退休的时候,也是你爸爸退休的时候。”朱纪才意味深长道。
爸爸那白发又浮现在我眼前,我看到了我的时代,我的时代应该是充满朝气的,当然,还要有朝霞。
又是一个大清早,到山庄来避暑的人越来越多,有些竟是从大城市来的,为了那些野人参,我将那一处列为禁地,在四周种上了荆棘,天天有保安巡视。
我则以开发阳明山为名,拉着刘天在大山中实地堪察,一个月下来,人黑瘦了,不过体力却增强了许多,好象又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的状态。我还花钱请人为阳明山画了山势图,把找到的十几处野人参聚居地都标在了图上。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我在做,我的心情也很愉快,更重要的是我终于弄清楚了我和于兰那两天为什么走不出大山,原因竟是那个指南针有个地方被一根细丝卡住了,真是天意弄人,让我欠了于兰风流债,那个指南针被我放在了办公桌上,希望自己引以为戒。
好久没见到朝霞了,一想起她,生理和心理上就有一种冲动,我躺在办公椅上,决定晚上约她去看我们的新房子,房产公司电话打来说已经装潢好了。
见到朝霞时,她还是那样的明艳动人,让我不能自已。
在房产公司的售楼小姐马小姐的陪同下,我们看到了自己的房子,一式的欧式风格,人性化的设计,让我很满意。
“有兴趣的话现在就可以住了。”马小姐自信道。
“真的吗?”我有些不信,不管怎样,新搬的房子总要先收拾一下的。
“在国外都是这样的,就算是新租的房子,背个行李就能住了。”她说的国外是指有钱的国家吧,国外要真的都这样我还混什么混什么混,说不定早偷渡了。
“很好,我们今天就住这,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我看着朝霞笑道。
“要住你一个人住。”朝霞不同意。
也对,两人冒然突然住进个陌生地方是不方便,虽然这个地方的产权属于朝霞的。
我看着朝霞邪邪地笑了,上次制服诱惑事件我没有得逞,但今天我一定要在汽车上和她欢好,以不辜负当初买商务车时的初衷。
将车开进家中车库,朝霞看着我问道:“干什么?”
我邪笑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要死,我不要在这里。”朝霞抗议道。
“你就不能迁就我一次吗?”我软声道:“就一次。”
“好吧,”朝霞想了想答应了。
我立即把坐椅都放平,兴奋地扑向了朝霞,虽然朝霞不大合作,有敷衍的嫌疑,但我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朝霞拿着我给她的避孕药,铁青着脸:“怎么少了两颗?”
我急智道:“刘天那儿拿的。”
心下惶惶,那两颗是给于兰吃了,一次一颗,就让刘天做一下挡箭牌吧,谁让他是我好朋友呢。
“哦。”朝霞方才释然,这种事她总不会去问刘天吧。
送朝霞回了家,我的心脏强力地“呯呯”跳了起来,看来这种事多了的话我迟早会把心脏病搞出来的。
以前骗妻时从来没有这种感受过,现在骗朝霞,为什么感受那么强烈,难道我最爱的是朝霞?想想也有可能,妻不如妾嘛。
夏天是个大火炉,火力很大,而圆月山庄晚上睡觉不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