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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跟他没关系的。”朝霞拧了我一把:“就拿一刀吧。”
“随便你,想买什么东西送给那些怪……乖乖啊?”我差点说出了心中所想,那样的话少不得又被朝霞拧一下。
“饮料,水果,其它的想不出来。”朝霞说道。
“现在是没什么东西好吃的,不过那些小孩子很好打发,随便买点就行,倒是你姨娘那儿我好久没去了,买点什么东西去好啊?”一想起她老人家我就有一种亲切感。
“我想让她到你那儿避暑,空调对老人不好,可是我们两个的关系,那样很容易穿帮的。”朝霞有些为难。
“这样吧,你去开个房间,我到我爸爸那儿去一下,很早就想去了,反正我失踪一段时间好了,有事我会吩咐刘天办的。”我将车开得飞快,在一个转变处停了下来,后面那辆车开了过去,驾车的赫然是跟苏洋在一起的大汉,那车刹车灯亮了一下便加速朝前面去了。
“你小心点苏洋,还真是他让人跟踪我,吃饱了没事干。”我提醒朝霞道。
“知道了,他能把我怎么样?”朝霞轻蔑道。
“怎么样?据我所观察,苏洋是一个比我卑鄙十倍左右的人,他做事大胆,骨子里可能就是那种无法无天的那种人。”我分析道。
“有点吧,红霞也是这么说的。”朝霞赞同我的看法让我很高兴。
朝霞的身体愈见成熟了,这与我的勤奋是分不开的,在朝霞房间云雨后,我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朝霞,这可能是我们在这儿的最后一次了,这儿就快拆迁,朝霞决定不住到新房,搬到过渡房去,以掩人耳目。只可惜了刚装潢好的新房子,就这样空着,可能会有些可爱的小动物去住,但那里没人住就意味着没东西吃,那些小动物想来还没有那么笨吧。
心情有点郁闷,又有好几天没有见到朝霞,呼啸山庄的生意也很好。刘天到苗家风情看过后在山上用竹子搭了几个凉亭,看上去倒也很舒服,让山庄多了一道风景。
我跟刘天和徐蓉交待过后决定去看我亲爱的爸爸和妈妈,兴冲冲地买好了机票。
天很闷,跟我的心情差不多,可能要下雷阵雨。走出售票处,前面走来两个人,看样子很精壮的样子。
“你就是张漠吧?”一人笑容可掬道。
我打量了他们一下,根本不认识他们,迟疑了一下道:“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听着这话时我的胃部一阵疼痛,我本能地抱住了要害,在两拳打脚踢下,我已蜷缩在地上,疼痛让我的脑子异常的清晰,边上的人都闪了开去,远远地看着,依稀看见有人掏出手机打着,可能是报案吧。
脑袋被踢了一脚,雨下了起来,豆大的雨滴淋在我身上,那两人终于收手,看来只是想教训我一下,没有置我于死地的意思。
两人笑着转身就要走了。
“王八蛋,”我猛地爬起,掀起人行道上的一块松动的地砖,朝两人砸了去。
听着警车的警笛声,我眼前便一黑。
醒来时我躺在我熟悉的地方,没想到又住医院来了,看来跟医院还真是有缘。
“醒了,说说经过吧。”姑父笑道,他旁边是韩有功,朝霞怎么没来,我有些失望。
“那两个王八蛋抓到没有?”这是我关心的问题。
“还没有,你跟谁结仇了?”姑父问道。
结仇,妻学校那个占为民,不过他还没这个胆子,有胆子的除了苏洋还会有谁。
“你们查一下苏洋吧,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我心中恨恨的,不是这小子还会是谁?
“好的,我马上派人去查。”韩有功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笑,突然想那个跟我说话的人,他好象至始至终都是笑着的,我马上跟韩有功说了这个特征。
“笑面虎?”韩有功沉吟道。
“笑面虎是谁?”姑父问道。
“十年前有次打黑时有这么个人,长的就是这模样,天生一副笑脸,那时我刚进公安局,见过这个人,映象很深。”韩有功说道。
“那还不快去查,非剥他一层皮不可。”姑父恨声道。
“我马上去。”韩有功说着就跑了出去。
“还痛不痛?”姑父终于有些关心我了。
“本来没什么,你一问还真痛来了。”我感觉着身上的难受:“是不是重伤啊?”
“不是,不过为了那两个王八羔子,你一定是重伤,不关他们个十年我就不是林爱国了。”姑父阴阴地笑着。
“也好,听说残疾证能免一些税,能不能评残啊?”我笑道。
“可以啊,不过要先断你一条腿,这种心思也动,丢你爸爸的脸。”姑父教训我道。
“有没有跟云英说啊?”不知妻知道我这样会急成什么样子?
“没有,亲戚我一个没说,就这么点伤还想找人慰问啊。”姑父讥讽道。
“对了,我那辆车?”
“我叫人开局里了,我问你,车上怎么有避孕药,你老婆好象用不着吧?”
“是刘天的吧,有时这车他开。”我忙说道。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欠了风流债被人打呢。”姑父释然。
四十七、手段
一觉醒来,精神好多了,姑父正在边上假寐,我不由一阵感动,他对我真是太好了,竟陪了我一晚上,看他那样子,我还真不忍心叫醒他。
我刚坐起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是谁在想我了?
“死小子,我想睡一下都不让我睡。”姑父埋怨我道。
“你一晚上在干什么啊?”我问道。
“忘恩负义的东西,为了你我忙了一晚上,打个盹也不让啊?”姑父笑骂道。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一个晚上都在这呢?”我心中挺过意不去的,为了我的事姑父连休息也不顾。
“估计这两天就会有结果了,只要人还在市区,就跑不了。”姑父自信道。
“不会全城戒严吧?”我笑道。
“差不多吧,你说,我身为公安局长,在自己的地面侄儿被人打,我要是抓不到人是不是很没面子?”姑父自嘲道。
“是很没面子,不过也不用这样吧,身体可是自己的。”我劝慰道。
“可是你被人打伤了,你爸爸那儿我总要交待一下吧。”姑父显得有些急躁。
“你没啊我爸爸说吧?”这点事还是不要让他老人家知道好。
“没有,这口气我是一定要出的,苏洋,再有来头又怎样,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姑父为我倒了杯开水递了过来。
“确定是苏洋了?”我恨声说道,心脏跳动有些强劲起来,脑袋有些发晕。
“没有,等抓到那两个人再说吧。”姑父看着窗外。
“报告。”听到这声音我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进来。”姑父喊道。
朝霞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把手中材料递给姑父道:“笑面虎的材料都在这里了。”
“进展怎样?”姑父关心道。
“打人的人还没抓到,不过这次突击行动收获很大,抓到两个东北跑过来的杀人在逃犯。”朝霞汇报道。
“好,李队长,麻烦你给张漠买份早饭来,清淡一点的。”姑父并不怎么开心,好象抓到打我的那两个人比抓到杀人在逃犯重要的多。
朝霞看了我一眼,便出去了。
“能不能让李队长陪我?”看着朝霞的背影我茫然说道。
“怎么,看中人家了,像李队长这样的人确实没有男人能挡得住的,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做爸爸的人啦。”姑父言辞没有象以前般的激烈。
“知道了。”我落寂道:“一个人在医院很寂寞的。”
“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下刘天过来,我先走了,记得吃早饭。”姑父叫过护士交待了一声就走了。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静静地,听着心中的另一个声音:“苏洋,我要叫你不得好死!”真奇怪,我象个旁观者似的,我脸上有了些微笑,这样才好,人是不能激动的,这样才活得长久。
朝霞来了,我笑着看着她。
朝霞放下鸡粥,静静地看着我,两人相视无语,但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我喂你吧。”朝霞笑魇如花。
吃着朝霞喂来的粥,心中竟然有一种初恋似的令人心动的感觉。
拿过朝霞递过的纸巾抹了抹嘴,门口站着的是刘天,看他表情显然是来了有一会儿了。我虽然吓了一跳,但表情还是那样的自然:“刘天,站门口干什么,进来。”
朝霞一惊,立即恢复了原状,对刘天道:“是刘经理吧,你来得正好,这人交给你了。”
刘天看着朝霞的背影:“你们什么关系?”
“没关系,是我姑父叫她买早饭给我吃。”我掩饰道。
“不要说了,你们的表情我都看到了,再说你行踪隐秘,干什么事我难道猜不到。”刘天坐了下来。
我一时语塞。
“林局长都跟我说了,要是公安局拿他没办法,你打算怎么报复?”刘天阴阴道。
“还没想好,要么不搞,要搞就搞大的,叫他永世不能翻身。”我笑道。
“这不大可能,除非杀了他。”刘天分析道。
“等抓到那两个人再说吧,我虽然先想到的是苏洋,但还没有证据,总不能凭心中的好恶来做事吧。”
“你好好养伤,不过你老婆要找你怎么办,总不能不告诉她吧?”
“说我出差了,千万别说是到我爸爸那了,不然打个电话就露馅。”我警告道。
“那还是你自己打电话跟她说吧,出差不跟她说一声总不好,她后天考驾照。”刘天说。
“我知道,后天我好得也差不多了吧,给她庆祝一下。”想起云英心中竟然生出些对她的欠疚。
下午时传来好消息,笑面虎被抓了。
笑面虎被带到了我病房。
“是不是他?”韩有功问我。
“正是这个人,”我笑了:“想不到他还在笑。”
“不然怎么叫笑面虎呢?”韩有功也笑道。
笑面虎沮丧地低着头。
“是谁叫你们打我的?”我问道。
笑面虎抬头轻蔑地看着我:“想不到你小子能量挺大的。”
“是谁叫你们打我的?”我继续问道。
“你长那模样老子看着不顺眼。”笑面虎嘴硬道。
我反手甩了笑面虎一嘴巴:“让你顺顺眼。”
“警察不能打人。”笑面虎喊道。
“我不是警察,你有没有搞错?”我一记勾拳打在他胃部。
笑面虎痛得弯下了腰。
“这里打人不好吧?”韩有功劝我道。
“这里打人怎么不好了,这里医院,打坏了能及时抢救。”我舔了舔嘴唇笑道。
笑面虎这才露出惊惧之色。
“我再问一遍,是谁,找你们两个打我的?”我阴阴道。
笑面虎一句话也不说。
我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韩有功忙叫两个干警把笑面虎带下去。
“还有一个呢?”我问韩有功道。
“跟你一样,在这个医院躺着还没醒呢,脑袋被你砸了一砖头。”韩有功笑道。
听着韩有功的话,我略感欣慰,看来我当时也没吃多大亏,总算是拿了点本钱回来。
“这两个人有什么背景吗?”我问道。
“没什么背景,都是小混混,不过人挺讲义气的,十年前这笑面虎就是替人顶罪的,不过老婆却被他的好兄弟拐跑了,留下个女儿来,跟他妈过。”
“这年头还有讲义气的人,不简单,不过这种人好象死得快一些吧?”我笑道。
“晚上审他,看他能熬到几时?”韩有功很有把握道。
“我要不要来?”我很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审讯的。
“不用了,你还是安心养伤吧。”韩有功关心道。
“谢谢。”我躺回床上,想起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这样打过,恨不得将这两人杀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又是一天,韩有功眼睛有些红:“那家伙嘴很硬,就是不说,很多年没碰到这种人了。”
天下没有撬不开的嘴,我阴阴地想着,对韩有功道:“我去。”
看守所审讯室里,笑面虎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轻蔑地看着我。
“姓名?”我问道。
“唐寅。”怎么这名字挺熟的,半晌才想起古时有个大画家叫唐寅的。
“我只问一次,谁叫你们干的?”我冷冷道。
“没人叫我们干,跟你说是看你不顺眼。”唐寅懒洋洋道。
“收了不少钱吧,也好。”转头对韩有功道:“他女儿几岁了?”
“十八了吧,在读高中。”韩有功道。
“他妈几岁了?”我又问道。
“快六十了吧,日子挺苦的。”韩有功有些同情。
“他不招也好,反正判也判不了死刑,你们按原则办吧。”我心满意足地笑着。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唐寅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