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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相信我我早回去了。”徐蓉悲笑道。
“既然不喜欢回去,你递辞职报告干什么?”我冷笑着,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徐蓉一怔,又是低头不语。
“算了,你还是好好干吧,有什么难事开口就是。”我和蔼地说着,想起她成熟的身体,又咽了口口水。
“我……”徐蓉又结巴起来。
“有话快说吧,趁我现在还有能力。”我不耐烦道。
“我被爸爸许人家了,彩礼都收了,他们叫我回去完婚。”徐蓉哽咽着。
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手抚上了徐蓉的脸:“是插在什么牛粪上?”
徐蓉躲了开去:“我爸爸赌博输了,把我这些年寄回去的钱都输光了,还把我搭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我不愤道:“你认命了?”
“我本来不想的,可昨天你……”徐蓉偷看了我一眼,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我正经道:“昨天是我不好,不过我不会看着你往火坑跳,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并不代表我坏。你就在这呆着吧,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谢谢张董,那我走了。”徐蓉看了我一眼,饱含幽怨的一眼。
我强忍着留下她的冲动,对她挥了挥手。
下午时刘天回来了,我笑道:“有没有招大学生来给我洗盘子?”
刘天神秘道:“有啊,还真给你找来一个。”
“哦,”我惊讶道:“你还真糟蹋大学生啊,有人说他们是天之骄子来着,你不怕遭雷劈啊?”
“我怕什么,又不是给我干活,要劈也是劈你。”刘天有些得意。
“什么时候上班?”我接过了刘天递过的登记表格。
“人在外面,我带来了,不过她要预支半个月工资。”刘天笑着对我说道。
“林学院毕业的,没搞错吧,这专业也太不对口了。”我看着她的简历,不过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梅雨婷,没有雨会停,很适合于种树,取这名字读林学院跟专业挺对口的。
“没人要,我只好发慈悲了。”刘天笑道。
“快叫进来看看,人长得怎么样?”不知道人是不是跟名字一样好?
“好吧,”刘天打开门:“梅雨婷,进来,张董要见你。”
进来个小姑娘,个子倒还可以,有一米七左右吧,人还过得去,她的衣服未免有些脏了,目光很冷,看上去又有些犟。看见我怔了一下,我暗自得意,她一定是想不到我张某人这么年轻。
“张董。”她有礼貌地叫了声,普通话很标准,总算有了些笑脸,虽然有些勉强。
“梅雨婷!”我看着她叫道。
“是,我是梅雨婷。”话语中有些冷。
“我叫你洗盘子你可愿意?”
“愿意,只要你先付我半个月工资。”梅雨婷漠然地看了我一眼。
“好吧,你是新人,付押金一千。”我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
“我没钱。”梅雨婷冷冷地说着。
“那就押身份证吧。”我笑道。
“你这样做是违反劳动法的。”梅雨婷提醒我道。
“知道,劳动法算什么,每天都被人践踏。”我大笑。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押身份证吧。”梅雨婷终于妥协。
“签几年的合约?”我问道。
“一年是最短的吗?”梅雨婷看着我。
“不是,一天也可以,我会先付你半天的工资。”不要说一天,就是一分钟我也会跟她签,反正我很无聊。
“能不能不签,我不会做长的。”梅雨婷老实道。
“那你来我这干什么,在我这干的都是长工,不过你有实际困难可以跟我说,我会尽最大能力帮助你。”在女孩子面前我是很容易心软的。
“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需要钱。”梅雨婷说道。
“多少?”我看着她。
“先支200吧,我想先买些生活用品。”梅雨婷说得很犹豫。
我盯着梅雨婷的胸部,看来发育还是挺好的,看她衣服款式,不应该是没钱人,关心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两天。”梅雨婷脸一红。
“不在家好好呆着到这儿来干什么,你们那边找不到工作吗?”按理说梅雨婷原籍R市也是经济发达地区。
“这是个人隐私。”梅雨婷傻傻道。
“原来是个人隐私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我笑道。
梅雨婷满脸通红,地上要有洞的话肯定会钻进去,不过我这儿连老鼠洞都没有,真是可惜了。
我打了总台电话,把徐蓉叫了来,对她道:“新来的,你把她安顿一下。”
徐蓉应了声就领着梅雨婷走了。
“叫她洗盘子。”我对刘天道。
“有你的,真叫她洗盘子啊,我原想叫她来侍弄山上的花草的,那也叫专业对口。”刘天埋怨道。
“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这是为她好。”我叹了口气,我这儿不是她呆的地方。
“你发你的感叹吧,我要走了,回家陪老婆了。”刘天这样说好象对老婆很好的样子。
“什么时候昏啊?”我不由关心道。
“法律上已经昏了,昏礼再说,挺累人的,结昏了干嘛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没意思。”刘天摇着头。
“搞两个昏礼是你说的,不搞也是你说的,小人。”想起刘天以前说过的昏礼计划,是挺诱人的,想起朝霞,我心就痛,我一定要跟她举行一次昏礼。
“有些东西想想挺美的,那就想想吧,就象大丈夫平生要撒遍五湖四海一样,很宏伟,很壮观,不是吗?”刘天大笑。
“滚。”有些东西想想很美,做了可能不美,但不做又怎么知道不美呢?
刘天哈哈大笑而去。
五十三、心魔
几天来倒没有什么风声,于兰又电话催来,真是烦,还是去看看她吧,于老也交流交流感情,不知道他那玩意到底如何。
于兰已在机场接我,一见我就兴奋地跑了来,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坏蛋,才来。”
“有事走不开,不然早来了。”我笑道。
“一点诚心也没有。”于兰接过我的旅行包:“有什么东西带给我?”
“茶叶,你不是说茶叶嘛?”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对。
“你这个小气鬼,那是给我爷爷跟爸爸的,我才不要喝什么茶呢?”于兰嗔道。
女人心,海底针,我总算见识了,怎么妻跟朝霞就不是这样的?
“走吧,现在陪你去买。”我无奈道。
“好吧。”于兰笑得有些异样。
于兰陪我去的地方是一家大型珠宝店,看着各种珠宝的标价,我有些心虚,我感到我是穷人,在这里,我所有的优势感都没了影踪,我那山庄就是开个一百年,走到这里恐怕也感觉不到自己有几个钱,我有些颓唐,到什么时候我可以买下这里的所有东西,那买下全世界的妄言早已不堪一击,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只是只井底之蛙。
“怎么了?”于兰摇了摇我的手臂。
“到这里,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穷人。”我叹息道。
“这是一家国际连锁店,规模很大的,我经常来。”于兰笑道。
“买东西?”难道于兰家里很有钱?
“就看看,有的东西,穷一生之力也买不起,难得你有自知。”于兰认真道。
“买个便宜的,我没带那么多钱。”我心痛道。
于兰领我到一个柜台前,指着一根项链道:“我一直想买,虽然漂亮,可就是下不了手。”
“多少?”我没敢看价格。
“八万多一点。”于兰看着我,眼神中并没有企盼。
我舒了口气:“那就买吧。”
于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高兴道:“你真好。”
项链确实漂亮,下次来一定给妻买一根,还有朝霞。但那价格标的哪里是八万多一点,是九万少一点,八万八千,这是我平生买的最贵的没用的东西。
于兰把项链套在了脖子上,在镜子前自我陶醉着。
“先生请跟我来刷卡。”柜台里的一个服务生道。
“我没带卡,现金可不可以?”我问道。
“什么,你这个土包子,这么远来你带现金?”于兰不相信地看着我。
“先生请跟我来。”那服务生对我笑了笑,好象在笑我是土包子似的。
于兰伸着脑袋看着我的旅行袋:“你还真带这么多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你老婆情人交待。”
“闭嘴。”看着旅行袋中的钱少去了一半多,我十分心痛,枉我平时觉得自己很有钱。
出了珠宝店的门,于兰对我笑道:“你还真象是暴发户。”
“我是个土财主,我喜欢看着钱,还有数钱的感觉,没这东西我没有安全感。”看了看于兰脖子上的项链,她一下子拿走了这么多安全感。
“不过还好,能视钱如纸片,喂,你心疼不?”于兰笑问道。
“怎么不心疼,那家珠宝店是我的就好了,东西随便你拿,就象你到我那儿随便怎么吃都没关系。”我说道。
“看你这么可怜,安慰你一下,那家珠宝店可是世界顶尖的有钱人办的,不是一个,是十几个,我这样说你好过一点没有?”于兰挺善解人意的。
“好过点了,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比我好。”我实话道。
“可以理解,人之常情。”于兰点点头。
“不对?”我皱眉道。
“怎么啦?”于兰不解。
“虽说是十几个有钱人,可人家最起码总有十几家店吧?”还是太有钱了,我的那点家业恐怕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算了,你算什么啊,一定要跟人家去比。”于兰打击我道。
“不去想了,晚上会睡不着觉的。”我释然,我这不是吃饱了没事找事嘛。
“讨厌鬼,走了。”于兰拦了辆出租车。
中医研究院建筑都以古典为主,周围古树成荫,倒象是回到大自然的怀抱,花坛中种的都是草药,我竟也认识几种。
于兰家在中医研究院里面的一个四合大院里,有着浓郁的老式气息,虽是夏天,但这儿的温度与外面至少差很多度,阴凉阴凉的,比起柴伯伯那个院子好得太多了,真会享受。
“这儿真好。”我呼吸着这儿与众不同的气息。
“这儿好?”于兰不屑道。
“你家没人啊?”我笑道。
“还没回来呢,你想干什么?”于兰警惕地看着我。
“干嘛这么看我,会把你吃了啊。”我大笑,她竟这样看我,又不是没和我上床过。
“在我家里规矩点。”于兰警告道。
“有监控吗?”我朝四周看着。
“只有你这变态才会在办公室装监控,你以为都象你啊。”于兰讽刺道。
“知道了,我做人一向规矩,也不知道是谁惹我。”我懒洋洋道。
于兰脸一红:“你先去洗个澡吧,等下他们都回来了。”
“好吧。”想不到于兰在家里这样淑女,没人时也这样,我放心不少。
洗完澡出来时,想不到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下班也不要这么集中嘛。
我对于老点了点头,于兰为我介绍她家里人。
看上去就有些古板一样的是她爸爸于好问,和于兰有些相象的妇人是她妈,戴着厚实眼镜比我还高一头的是她哥,叫于志成,也在院里工作,还有个小保姆,笑得有些甜,刚才怎么没见?
这中医研究院怎么象是家天下啊?吃饭时很沉闷,不知怎的,连于老这么开朗的人也不说话。
吃完饭,于好问才跟我说上几句话,无非是感谢我救于老和于兰的话,于志成只是淡淡地看了我几眼,倒有些象不屑的样子,很没劲。
“晚上你和爷爷睡。”于兰的话倒象是命令,不容我反驳。
“好吧。”我犹豫了一下,反正是一夜,明天就去找宾馆,呆在于兰家里我会发疯的,我有些后悔与于老签的那个合同,不这样的话我可以好好做我的张董,钱少就少一点,起码可以看到钱,开发我的山庄,那时我定是被钱迷了心窍,为于老这个水中月所惑,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到何年何月才能变钱啊?
“小张,你能来看我真是太好了。”于老在我面前恢复了些童趣。
“是于兰叫我来的,我哪有那么好?”我笑道。
“能来我就好,都一把老骨头了,与世不多了。”于老勉强地笑着。
“你好象不开心,你们家的人好象都有毛病?”我不客气道。
于老大笑:“看出来的人很多,当我面说的人就没有,你是第一个。”
“那你还让我住你这。”我笑道。
“我有事跟你说。”于老郑重道。
“有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那东西我可以确定真的可以治爱死病,可我儿子他们都不信,说那只是普通植物,根本没有药用价值,张漠,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