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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都进去了,你忍心杀他们吗?”我的手在朝霞身上游走。
“又不是第一次,刚才我就吃过药了。”朝霞推开我。
我紧紧抱住她:“等下再来一次?”
“不好,晚上吧。”朝霞拒绝了我的要求。
“好吧,不过晚上不能耍赖。”边说着边在朝霞身上舔着,引来朝霞的一阵阵娇吟。
正月初十,圆月山庄人员全部到位,我得意地看着他们,没有刘天策划,我照样能行。
由于做了大量广告,正月十五圆月山庄很热闹,花了十万元钱的礼花放得很欢,烧的都是钱啊,我有些心痛,看着客人们高兴的样子,又无可奈何,我烧钱,只为别人开心。
五头可怜的水牛被杀,屠夫们快速地肢解着,因为第一名有五千元现金奖励。
月亮出来时,牛肉已熟,客人们围着篝火喝牛汤,吃牛肉,随着鼓声阵阵,花低价请来的歌舞团节目开始表演,演得不好,但很能哄托气氛。
山庄终于重新开张,两个月来,来的客人越来越少,可赚的钱却没少,因为我这儿服务好,环境好,当然,价钱当然也好,不多久,生意就稳定了下来,和以前差不多,我觉得自己傻,当初为什么要和苏洋斗气,结果吃亏的是自己,看来价格竞争是要不得的,最终害的是自己。
我懒洋洋地躺在大椅上,看来我是天才,假以时日,我定能实现我心中的理想的。
下午接到沈力电话,说他的《真情》栏目今天上映关于那些孤儿的节目,让我到时收看,还说要过来感谢我,这个节目已经让他得了个什么奖。
“张董,有人送来请帖。”每二天一早,徐蓉将一张贴子递给了睡眼惺惺的我。
“是苏洋,这小子终于坐不住了。”我得意地笑着,昨晚的节目一定很精彩。
请客地点是在呼啸山庄零号包厢,我打了贾立白电话,让他带人到呼啸山庄接应我,单刀赴会,我还没有那个胆。
呼啸山庄山脚下的入口处很臭,气味很难闻,这许小平,怎么可以这样搞呢?我只是出钱叫他承包这边上的地种种菜,他倒好,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的,叫经过这里的人都先闻那味再去呼啸山庄吃饭,叫人家怎么吃得下?
我关上车窗打开风扇加快油门往山上窜,确定安全了才开了窗让余下的气体散去。
苏洋正喝着茶,一见我忙站了起来:“张董,我早想跟你会会了。”
“我也想啊,可惜只能神交,我们好象只见过四次面吧。”我伸出了友谊之手。
“请坐,我们斗了这么久,为了什么张董心里总明白吧。”苏洋嘴角上扬,带着笑。
我呷了口茶:“有时觉得很无聊,我敲了你三百万,你心痛不心痛?”
“不心痛,买个教训,如果你肯到我公司,策划部部长之职非你莫属。”苏洋拍马道。
“只要工资合适,可以一试。”我应付着。
“省台的那两个年轻人是张董熟人吧。”苏洋终于切入了正题。
“不熟,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要是知道呼啸山庄的后台,哪还敢来。”
“不见得吧,那个叫红皮的总是在我这儿生意最好的时候带着些人来吃饭,叫他坐包厢都不肯,还一定要坐大堂。”
“那人我认识,到我那找工作,这种人怎么可以留啊。”我轻描淡写道。
“一盘生炒鸡十九个鸡屁股,那小子好象是你那儿的厨师吧?”
“是啊,他最拿手的就是生炒鸡屁股,被你挖过去,我还很懊悔,为什么不早点给他加工资呢?”
“张漠,我服你了,你比我卑鄙多了。”苏洋称赞道。
“彼此彼此,有人说我们是同一类人。”呷了一口茶,看着杯子:“你没加料吧?”
“怎么会呢,我想退出这个游戏。”苏洋笑道。
“你也觉得没意思?”我有些诧异,苏洋还真知道进退?
“不,我觉得很有意思,不过这儿池塘太小,你什么时候有空到省城发展,到时我们再斗一斗。”
“你还是死了那心吧,我不会到省城发展的,那儿是你的天空,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我是地头蛇,到了省城,你是地头蛇,我还没那么笨。”我大笑。
“其实有件事还真要感谢你。”苏洋诚挚道。
“什么事?”他会有事感谢我?
“玉影,出来吧。”苏洋对着里间喊道。
门开了,出来的正是玉影。
“我们登记了。”苏洋笑得有些幸福。
“恭喜,家里都搞定了?”想不到苏洋和玉影真的结婚了,在我想来,他们最终是不能在一起的。
“这还要多谢张董帮忙,其实我真的很爱玉影。”苏洋大言不惭地说着,也不知当初是为谁吃醋算计到我头上来。
玉影听着苏洋的话低着头,倒象极了小家碧玉。
“你心里真的只有玉影一人?”我不相信。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就留下美好的回忆吧,张董不也如此吗?”苏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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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真笨,以为他得不到朝霞连带我也是得不到的,我大感欣慰,说明我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值得表扬。
“是啊,”我端起茶,露出神往的表情:“不知道哪个小子有这福气?”
“不说这个,只是我们的婚礼想请张董光临,因为玉影,我们请的人不多。”苏洋诚挚道。
“你真不恨我?”我犹不放心。
“有什么好恨的,惹事的是我,通过这些事,我学到很多,以前我太顺利,有些忘乎所以,难得受点磨砺,这还要感谢张董。”苏洋怎么就变了个人,我倒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小人。
“那这个山庄?”我问道。
“低价转让,不知张董有没有兴趣?”
“没有,我自己那边都忙不过来。”
“那只好给张董换对手了。”
“那我谢谢你。”
“明天这儿就关门了,我也不留张董吃饭,相信刚才张董见识过了吧?”
“知道,犯法的事我不做,只好出此下策,真是对不起你了。”我假惺惺的。
“本来我还想跟你斗的,可是我觉得我们这样斗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你也觉得没意思了?”看来苏洋和我还真是同一类人。
“谁没个错,真要追究起来,这世上哪还有圣人,特别是官场。”
“名利,金钱,权力都是两刃剑,难得苏公子看得这么透,佩服。”我由衷道。
“是啊,能用就用,依法办事,来钱也是很快的,我最痛恨贪官,可又很爱他们,没有他们,很多事情还不好做,做不好呢。”
“你真放弃这了?”我犹不放心。
“我想从哪失败再从哪来过,可惜那是不现实的,我还是把精力放在我的外贸公司好,明摆着赔本的生意除了你我,好象已经没人会做了。”
“那倒也是。”我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我看那个叫红皮的挺好的,能不能让他跟我?”苏洋笑道。
“你自己跟他谈吧,说真的,除了干活,我还真找不出其他有什么地方用得上的。”呼啸山庄一倒,魏书生还能干什么,既然他是我的功臣,我不希望他失业。
“让他跟我到省城吧,那儿有他的天地。”
我笑道:“苏公子该不会让他干老本行吧?”
“物竞天择,人归其用,还不是向张董学的。”苏洋示意玉影为我倒茶。
“不好意思,我忘了。”玉影看着我的空杯把开水倒了进来。
“你退出演艺圈了。”我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玉影望着我。
“如果我是苏公子,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的,自己喜欢的人只有自己能欣赏。”我笑道。
“知己,来,就以茶代酒,干了此杯,我要回省城去了。”
杯茶释恩仇,我很佩服苏洋的肚量,虽说我们是同类人,如是我,绝没有此肚量的,一想至此,心头一惊,苏洋真有此肚量吗?但看他那样子,却是容不得我有半点怀疑,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
回山庄路上还是要经过那臭哄哄的堆肥,此时我是胜利者,却没有胜利者的感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
刚到山庄,就接到了徐蓉的电话。
徐蓉带着哭腔:“张董,你回来一下,有两个客人很难缠。”
“怎么回事?”我有些火,在我地头上不安分守己是不给我面子。
“是两个日本客人,一定要我帮他们找鸡,听说是到我们这搞投资的,我又不敢得罪他们。”徐蓉说道。
“好,我已经在停车场,你等等。”我有些火,我这儿是绝对禁止色情的,要找他们到外面找去。
我阴沉着脸,徐蓉背后却跟着两个人,正是沈力和吴常,抱着他们经过改装的宝贝袋子。
“我们董事长来了,你们跟他说吧。”徐蓉象见到了救星。
眼前的两个日本人高高大大的,一个留着长发,一个是短发,却染得黄黄的,都有四十多岁的年纪吧。
“尊贵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助嘛?”我热情道。
“你好,这位是小犬一狼先生,我是翻译松下玉树,来你们这考查投资的。”那长头发说着流利的汉语。
“欢迎欢迎。”我伸出了我的热情之手。
“刚才我们已经跟那位小姐说过了,不知贵酒店能提供这项服务吗?”松下玉树笑眯眯地看着我。
“不就是找鸡吗?欢迎,不知你们要什么口味的。”日本是我们的邻邦,作为东道主,日本友人的要求我是一定要满足他们的,这样才能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独在异乡为异客,那种心情可以理解,我自己都经常觉得寂寞。
松下玉树大喜,叽叽歪歪地和小犬一狼说了一通,小犬一狼很高兴,伸出大拇指对我作生硬的汉语说着:“朋友,朋友。”
“张董。”徐蓉在边上很不高兴:“张董,我辞职。”
“你辞职明天再说,先把今天的事办好。”我有些不高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你能提供什么口味的?”松下玉树满脸的得意。
“处女鸡好了,处女鸡人人喜欢,绝对正宗。”对待日本友人就是要用高规格的。
“处女鸡?好,够朋友。”松下玉树大喜,忙又翻译给小犬一狼听。
小犬一狼听得心花怒放。
我手一伸,松下玉树会意,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来。
我数了数,把钱扔了回去:“我要美元,两个人就两千吧。”
“怎么这么贵?”松下玉树有些不悦。
那小犬一狼却在边上大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是日本人。”我对松下玉树道。
“怎么不是了,我都已经入日本国籍二十年了。”松下玉树骄傲地看了我一眼。
操他妈!还是先帮他们找鸡吧,既然是来投资的,绝不能怠慢了,住我这就是给我面子。
六十七、出卖
“你们先回房吧,我一定让你们满意。”我接过松下玉树的两千美元,不觉喜笑颜开地讨好道。
“那就拜托了。”松下玉树有礼貌地对我点了点头。
我微笑着目送他们回房,这下我赚了,两只鸡两千美元。
“徐蓉。”我叫道。
徐蓉别过头没理我,想不到她脾气这么大。
“吩咐厨房,选两只土鸡来,记住,一定要处女鸡。”我吩咐道。
徐蓉一愕:“他们是来投资的,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太过,没有啊,这种人恐怕他们自己本国人都要唾弃,一定是在自己国内混不下了才到我们这边来的,把这种人当宝,当垃圾才对啊。”我哈哈大笑。
“哦,那我去了。”徐蓉看了我一眼,却让我心一跳,她不会又对我有那种感觉了吧。
“你们两个呆这么久了,不主持正义啊。”我对沈力和吴常不满道。
“有好东西错过了可惜,精彩的还在后头,你别打岔。”沈力嘻皮笑脸的。
“是啊,我们运气太好了,上次那东西让我们得了奖,都快成名记者了,今天这东西对我们来说更是机遇,张董真是我们的福星啊。”吴常很兴奋。
“你们记者就是这个德性,上次有记者报道说他看见一辆车子撞了人,生命垂危,就是没人救,原来你们真的是记者,只在边上记记的。”我讽刺道。
“你可别说,这种报道可是我们记者的耻辱,我们只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