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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咏秦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要是不小心吵醒她了不会又说我占她便宜吧”
“她睡着了就和猪一样没有什么感觉的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叶瑢觉得有些好笑。
“嗯,那好,我背她过去。”说完杜咏秦又交代了一句:“到了十二点如果我没起来的话麻烦你叫我一下”
“嗯嗯,会的,谢谢你。”
“用不着这么生疏吧我可是想要当你朋友的人。”杜咏秦装出有些生气的样子。
叶瑢有些不淡定了:“这话听着好奇怪讲究礼貌是基本的吧,也算不上是生疏”
杜咏秦笑着应和:“好好。”
说完他就背起了何彩缘,转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布上,何彩缘没有醒。
做完这些,杜咏秦也慢悠悠地在桌布边缘处躺下:“那晚安你守夜的时候要是困了偷偷偷下懒也是可以的”
叶瑢有些无奈:“我哪敢偷懒啊,晚安,不过话说不是过会还得再说一次嘛”
说完并没有回话,叶瑢一看杜咏秦已经闭上眼睛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也不再吭声,默默守夜
作者有话要说:
☆、出现
叶瑢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今晚的月亮不知躲到哪里偷懒去了,周围黑突突的,看到的东西都只有模模糊糊的轮廓。寂静的环境中没有任何杂音,只有山中特有的虫鸣声,在这样的环境下叶瑢突然感觉身边的一切都被扭曲了,那些在白天中伪装成温顺无害样子的树、沙等,似乎在她看不清的地方渐渐露出了尖利的獠牙、邪恶的笑容
叶瑢感觉她被恶意包围了!
她有点害怕了叶瑢拿出了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线稍微给了她一点安全感她的手机是一月份的新款,诺基亚6800,屏幕只有双128的分辨率,这令用惯了iPhone的叶瑢觉得用得很不习惯,这款手机在这个时间段的确是很不错的只不过相差了十年的科技水平实在是很有落差感平时接听电话是没什么影响,可一到其他娱乐之类的功能简直就是无法直视了
心里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叶瑢呼了双键盘,纠结着用键盘点开了一个叫幻影蜘蛛的游戏。她一开始很菜,总是被秒杀,逐渐掌握了技巧之后能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渐渐地叶瑢觉得这个游戏很有意思不过她并没有完全投入进去,游戏的音量是调成静音的,她的耳朵依旧警惕地捕捉任何动静。
似乎因为这个游戏,草中的虫子也变得兴奋起来,发出“簌簌”的欢呼声。在叶瑢又一轮Game Over的时候,很应景地它们又“啪嗒”地幸灾乐祸起来
叶瑢郁闷地打算卷土从来,刚想要按左键盘之时猛然一惊!她立刻抬起头来超四周望了望,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轮廓她不死心,又将手机屏幕对准周围照了照,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出现但是这并没与让叶瑢放下心来,她相信自己没有幻听的毛病,那分明就是脚踩在树枝上所发出来的声音!如果现在让她看见什么人,她可能还不会这么害怕,她觉得,只有声音而没有身影那才是最可怕的,这样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人、是畜生,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她的一举一动对方都看在眼里,而对方的一切她一无所知
叶瑢能够感觉到,有一双来历不明的眼睛正在盯着她,包含恶意的居多,因为善意的话是不需要这样躲躲藏藏的
此刻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虫子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也不叫唤了,它们一声不吭地看戏。
叶瑢就这样和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东西僵持了很久,久到叶瑢已经开始怀疑刚刚那个声音是不是睡着的人偶然翻身时弄出来的叶瑢决定去确认看看。
她站了起来,却在这时闻到了什么气味那气味很熟悉,好像她在什么地方闻过一样。
气味是从身后传来的
叶瑢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然这不是她的错觉她找了半天的东西一直都在她的脑袋后面,她一转头,那个东西就动一下,一直处于她视线的盲点
深深吸了一口气,叶瑢心中是有些害怕的,但是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许还会给大家都带来危险
她猛地转过头去这样的速度对方应该是反应不过来的
落入叶瑢眼中的是一张脸满脸的皱纹就像一只沙皮狗,眼睛又小又浑浊脸上面顶着满头的白发
叶瑢愣了一下,她一时没有想起这时谁的脸
对方被发现了行踪,但是他看上去一点都不慌张,说话慢吞吞的:“原来你们跑这来来啦”
这声音嘶哑又沉闷,一下子点醒了叶瑢的记忆!她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这是曾老的声音!这是曾老的脸!这是那具死去的曾老的尸体!那具尸体一直跟着他们五个人!那个气味是尸腐的味道!
曾老说出这句话来就慢吞吞地转过了身,佝偻着背往山松树林深处走去
叶瑢想要拦住他或者找个武器从他身后给他一棒,但是她缺乏勇气而且现在手脚好像已经麻了想动动不了
叶瑢这样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传来的动静再次让她绷紧了神经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叶瑢没有尖叫,但是她也没有回头她担心自己回过头后发现拍她肩膀的人还是曾老然后抬头一看又发现四周都是曾老他们被曾老包围住
自身的恐怖想象加上刚才所见一幕的视觉冲击,叶瑢终于到了精神承受的临界线,晕了过去,不过这对现在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叶瑢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桌布上。昨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心中也不免升起一丝疑惑,难道昨天那么真实的一切只是梦境?是因为她对消失的尸体的恐惧而做的噩梦?
“小瑢你终于醒了?”没等叶瑢细想,就被何彩缘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抬头一看,叶瑢发现大家都坐在自己周围。
她疑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围着我?”
杜咏秦看上去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呼幸好你醒过来了昨天我醒来的时候是0:47分,那时就疑惑你怎么没有叫我换班,抬头一看,你就直愣愣地站在我们旁边,一动不动还背对着我们。那时因为太暗了远处有什么东西我还看不清,我猜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影,那时就想先小心地走到你附近看看情况。谁成想,刚碰到你的肩膀,你就晕过去了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呢你倒下来发出了一些声响,这时我想反正都弄出声音了就拿出手机朝你看的地方照了照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想站着的话也是不可能是因为困倦睡着了,所以有可能是着凉生病了我那时也没有叫醒其他人,毕竟大家应该都有点累,等轮到他们守夜的时候提醒他们注意一下你的情况就好”
何彩缘瞪了杜咏秦一眼:“这种情况也不可能是一句生病就解释得了的吧?生病会是你一碰就晕了的?还有还有,就算是因为生病,但是能把人病晕的病怎么着也是很严重的吧?只是提醒大家注意一下??”
杜咏秦急忙解释:“背包里并没有准备任何药物,而且我探过她的额头,并不是发烧之后我有注意叶瑢的情况,也没有任何异常,就像普通人睡着了那样。”
“借口!这是借口!自己想想自己编的理由多假,谁会相信?”何彩缘直接暴走。
马柒宇连忙打圆场:“你们在这里吵没用啊,还是问问当事人吧。”说到这里,他看向叶瑢:“叶瑢,你倒是说句话呀。”
叶瑢想了想:“这和杜咏秦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何彩缘焦急地说:“那是怎么回事?你一次性全说出来。”
叶瑢面无表情:“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杜咏秦也可怜巴巴地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信快说吧,不然那样一句话洗清不了何彩缘对我的怀疑”
“昨天我守夜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教踩在树枝上的声音,僵持了会,我闻到了一股气味,就回过头看去然后发现站在我身后的人是曾老曾老的长相很可怕,我相信只要是看过一次的人都不会记错的。曾老被我发现后就说了句‘原来你们跑这来来啦’,说完就往松树林深处走了这时,身后就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吓坏了,以为曾老又回到了我身后”叶瑢说完,缩了缩脖子。
何彩缘手环住胸,摸了摸胳膊:“别别开这种玩笑他不是死死了吗,这是伊明轩认定的吧”
“正是因为知道他死了我才会害怕,不然就算他长相可怖我也不至于吓昏过去的而且当时曾老身上传来的味道就是尸腐的味道,和当时发现尸体的时候房间的气味是一样的”
杜咏秦摊了摊手:“只是和曾老一样也可以用易容办到的吧,当时不是已经做出这个推论了吗?”
“但是尸体腐烂的味道呢?”叶瑢追问。
杜咏秦有些迟疑:“可能是犯人自己将尸液抹到身上的。”
何彩缘激动地反驳:“这不可能!谁会愿意把那种恶心的东西抹到自己身上!而且还不知道犯人要做什么,难道做到这种地步只是为了吓我们吗?别开玩笑了!”
叶瑢也接着说:“何况犯人怎么知道我们的换班顺序呢?这里只有我亲眼看见了曾老的尸体,若是不是亲眼所见遇到这种情况更有可能会认为是伊明轩当时估计错误了吧?毕竟除了我和伊明轩没有任何人能证明曾老确实是死了,毕竟尸体都没有留下,当时的守夜顺序也是临时决定的,中途还换过一次。如果不是在我面前出现的话惊讶程度一定会大打折扣,甚至他会被当成抓住。他是如何做到全知全能的呢?如果说是抱着杀意来,他却在如此有利的情况下没有动手”
这话一出,顿时令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有什么
过了会,马柒宇弱弱地反驳:“会不会犯人其实就是个精神病?这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叶瑢摇了摇头:“精神病是不会想出这样的作案方式的,从一系列事件来看犯人的逻辑条理非常清晰,简直就是犯罪天才。”
“有些精神病看上去就和正常人差不多。”马柒宇不死心。
“那不叫精神病,叫怪才。”叶瑢扶了扶额。
马柒宇想了想:“哦,但是既然是怪才了做出这种奇怪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吧。”
叶瑢无奈了:“好,这样勉强解释了犯人往自己身上抹尸液伪装成曾老的尸体,并且只是为了吓唬我们的问题。但是守夜顺序的问题又要怎么解释呢?”
杜咏秦皱了皱眉:“那么会不会是窃听器?”
叶瑢摇了摇头:“这应该可能性也不大。所有的物资都是从学生们那里收集过来的,如果东西里装了窃听器,岂不是就说明犯人一开始就隐藏在我们之中?请想一下,曾老是在我们来之前的三天前死去的,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学生知道社会实践的地点是南岭山。”
“那张老师应当是有可能的当时学校肯定有事先派她来这里过。”
“我不认为张老师有机会做这件事,一个晚上的时间根本就不够村子到这里一个来回的,而若是我们刚出发张老师就跟踪了我们,那么她必定一整天都不会出现在村子里。这样的话难道不会引起伊明轩的怀疑吗?即使是收集到物资之后张老师找了个机会背包或者物资上安装了窃听器,但是之后我想凭借伊明轩谨慎的个性是不会不查看一番的昨天晚上铺桌布的时候我想大家也有仔细看过包里,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看来你还处于惊吓状态中啊。”杜咏秦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有点无关紧要的话
“哈?”叶瑢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是已经确定凶手不是一个人了吗,起码有两个人犯案的话不就没有矛盾了。”
何彩缘安静下来叹了口气:“哎,这么说那个会易容的犯人是跟上我们了,但是一样一来就有些难以理解了,跟上我们五个人的话村子那边只凭借另一个犯人应该想要犯案也是有难度的吧。”
杜咏秦笑了笑:“一点都不奇怪,既然犯人当时将巴士的轮胎爆掉了,自然就是不希望任何人离开村子,而我们的举动恰恰就是在干涉他们的计划,犯人当然不可能让我们得逞。先阻止我们出去通风报信,再慢慢作案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何彩缘听完再次暴走:“这种情况下你还能笑得出来?听你这意思就是说犯人可能会杀死我们?快想想怎么办吧!”
“不是可能会,而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不留余地杀死我们的吧。”杜咏秦真的收敛了笑容:“不惜放下村庄那边跟过来的犯人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么,只要我们没有成功将消息传达出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南岭村里他大可以慢慢来杀死想要杀的人。”
何彩缘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