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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芽跺了跺脚,却无可奈何,语气不佳道:“不拿就不拿,谁稀罕,你还不赶紧去拿册子。丁管事若是等急了,要你好看。”
夏青曼这才放下手中的活,去拿那册子。当夏青曼从柜子里拿出册子,葱芽眉头不由皱了皱眉。
那会员册子分明好好的!哪有被烧过的痕迹。
“这就是那册子?给我看看。”葱芽说罢便是要上前抢,却被夏青曼一个转身给避过去了。
葱芽不悦道:“你什么意思,还不快给我,我要拿给丁管事。”
夏青曼瞟了她一眼,“这册子岂是你随便就可以翻的?我自会亲自送给他去。”
葱芽嗤笑,“我方才跟你说话你没听仔细啊?丁管事让我问你拿册子送给他,因此,是我去送给他,而不是你去送。”
夏青曼却是不搭理,“我还是那句话,这册子是藏书阁的机密,若不亲口跟我说,就如同钥匙一般,绝不假手他人。”
葱芽气急,“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成天刷马桶,你以为丁管事耐烦见你啊,他还怕被熏呢。”
夏青曼却是不以为然,“那又怎样,还是那句话,怕臭有本事就别上茅房。再说了,你还天天跟我一起住呢,也没见把你熏得不成人样。”
葱芽被堵了嘴,心底暗恨,眼睛一转又道:“这么宝贝这个册子不让人看,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夏青曼心底一顿,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葱芽见状更是笃定,喜不自禁。
“你,你胡说什么呢,这册子本就是机密,会员隐私,不可泄露。”
葱芽笑得闲闲的,“会员册子事关重大是真,可就怕这并非真正的册子吧?”
夏青曼脸色发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怎么,不可以吗?”葱芽见状心底笑得更加得意了,也不在意是否需要亲自拿这册子,反正只要是假的,就能揪出狐狸尾巴来。
“哼,阴阳怪气的,懒得搭理你,我去送册子了。”夏青曼拿着册子转身离去,不再搭理她。
这时润笔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似正巧路过一般,对葱芽使了个眼神,葱芽明了,点了点头,便是挺直着胸膛跟着夏青曼的脚步离去。
丁管事一来,便专门开了屋子做自个办事的地方,里边的装潢摆设都颇为讲究。还曾与人嘲笑那陆老爷子太不会享受,从前竟是与人挤在那门房,也不知专门开个屋子好生待着。
夏青曼敲了敲门,丁管事眉毛挑了挑,便是应了。
“丁管事,这是会员册子,请您过目。”
丁管事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盯着夏青曼却未动手去接。这时候葱芽也跟了上来,作了个礼,便是恭恭敬敬的从夏青曼手上接过册子,给丁管事呈上,丁管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葱芽嘴角勾起,望向夏青曼一脸得意。
丁管事翻开那册子,看似认真的翻查着,“那几个人可是弄好?”
那几个人指的是丁管事破例的人,迅速从低等级升到高等级。丁管事虽说在藏书阁有特权,却不敢做得过火,他如今一举一动都被戚管事盯着呢。
这几个人是他那些亲戚朋友寻他走的后门,没钱没权没才的,原本不想理会,奈何他家娘子收了人的钱财,不得已只能通融。
如今这高等级可享有入那揽月阁的权利,虽说戚管事暗地也破例不少,但是那些都有些来头和钱财的,而这几个人纯属扒拉着丁管事。若不做得漂亮没有痕迹,难保那戚管事不认账,反倒还会抓住他的把柄。
夏青曼点了点头,“别人应是瞧不出来。”
丁管事满意的点了点头,望向夏青曼的眼神也软和了不少,葱芽见状心里焦急起来。望向那册子,不由眼睛一亮。
“这册子有些不对劲!”
VIP章节 66V章…罢免
丁管事闻言;不由皱了皱眉;一脸严肃;“怎么回事?”
葱芽不顾夏青曼的眼神威胁;走向前去仔细研究了一番那册子,“这册子并非是原来那本。”
夏青曼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丁管事觉着不对劲;便把那册子翻了翻;却没看出端倪来,“你如何得知有所不同?”
葱芽道:“原来那册子因经常被翻阅;所以并不平整;整个本子会比不经常翻阅的本子略厚。你看这个册子明显是极少翻阅的模样,所以才会这般整齐;也没有从前那本子厚。”
夏青曼心底一抽,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常识还是她当初告诉的葱芽。有次葱芽看她在那看书,便说她这是要考女状元呢,看书看得这么入迷。
当时她便告诉葱芽,考状元的人才不会看她手里这书呢,否则这书就不会这么薄了。
葱芽不解,夏青曼便是跟她半开玩笑的解释,如果一本书经常被翻阅,就会沾染了人气,比很少翻阅同等厚度的书要厚一些。当时葱芽还还信,后来找了几本验证,确实如夏青曼所说,虽说不会厚许多,可也颇为明显。
葱芽一提醒,丁管事也觉着不对起来,这册子看起来确实与他之前查看的略有不同。顿时怒极,把册子狠狠往桌子上一甩,“青曼!你这是何意,随便拿个册子糊弄我吗!”
青曼诚惶诚恐的回道:“不敢,我怎么敢糊弄丁管事你。”
“那你告诉我,这册子是怎么回事?”丁管事冷笑。
夏青曼道:“这册子确实不是原来那本”
丁管事还没开口,葱芽便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青曼,你为何不把那真正的册子拿给丁管事?莫不是你觉得他也没资格查看?青曼,你真是糊涂啊,陆老爷子已经走了,如今丁管事才是藏书阁的管事啊。”
葱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模样,嘴里却不停在那煽风点火,丁管事听了这话怒火更旺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真把我当糊涂虫糊弄!看来这几天让你打扫茅房没把你点醒,倒是越发厉害了。”
葱芽惋惜的叹道:“青曼,你也真是的,丁管事那样罚你是为你好,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他呢?”
丁管事狠狠道:“哼!你以为你有陆老爷子撑腰就了不得了,告诉你,如今这是我的天下。既然你这般舍不得那老爷子,那就跟着他一块滚。”
葱芽闻言,心里得意起来。话虽是说得好听,若夏青曼从这里滚出去,那便是等于没有活头了。丁管事可是夫人的人,得罪了丁管事等于得罪了夫人,必会在这后院举步难行。
葱芽心中大定,假惺惺道:“丁管事,青曼也是无心的。你就看在她是元老的份上饶过她吧,我想她今后必是不敢忤逆您了。”
丁管事甩袖背手冷笑,却不言一语,态度强硬明确。
葱芽叹了口气,对这夏青曼道:“青曼,你赶紧跟丁管事请个罪,让丁管事消消气,今后就莫要这般糊涂了。”
夏青曼直直的盯着她,直把葱芽盯得心里发虚,“青曼,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还不快去道歉。”
“道歉就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福气。”丁管事语气冷冷道。
夏青曼朝着葱芽露出了一抹莫名笑容,葱芽心底咯噔了一下,终是忍不住望向一边去。
夏青曼这才收回眼神,开口道:“丁管事,这册子确实并非从前那本,不过却也是藏书阁的会员册子。因您来了之后,有许多变动,因此才换了这本新的。这样,更方便行事。”
夏青曼后面那句话故意压低,丁管事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本会员册子相当于店铺的假账!专门对外应付用的。
丁管事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葱芽连忙道:“那原来那本册子呢?那可是藏书阁的重要资料,你也应让丁管事查看才是。”
“那本也莫要拉下。”丁管事口气淡淡道,却没有方才那般盛怒了。虽说这并非账本,所以只要面上弄得好看就成,他并不需要非要查看不可。可他是这藏书阁的管事,因此那些资料他就是不看,也得拿到他跟前,装样子一把。
夏青曼为难道:“那本册子已经没了。”
“什么!没了?”
丁管事与葱芽同时道,只是两者语气截然不同,前者是惊讶,后者则带着暗喜。
夏青曼点了点头,一副羞愧模样。
葱芽一副焦急模样,责备道:“青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册子怎么就没有了?”
丁管事心底虽是不舒服,但是倒是无所谓,因此语气没有那么冷硬,“那册子怎么没有的?”
夏青曼道:“我想着这毕竟不是账册,所以倒也无所谓,我把它理顺了之后,就烧掉了。”
“烧掉了!”葱芽大呼。
丁管事嫌葱芽聒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葱芽这时才老实下来。
“你怎么烧掉了!”丁管事训斥道。
夏青曼弱弱道:“我这不是怕留下存根,今后若是不小心被人瞧见,会让丁管事您难做。”
丁管事想想也有些道理,毕竟不是账册,实际是如何并不重要,烧了就烧了,省得被人瞧见,还惹来一身麻烦。
可语气依然不悦,“就算烧了,那也是不能由你个小丫鬟决定的。”
葱芽符合道:“就是啊,你怎么说烧就烧啊,好歹先让丁管事知道才是。丁管事虽不是陆老爷子,你也不能这般不放在眼里。”
夏青曼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你敢不敢不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激怒丁管事!
丁管事虽说冲了些,但也不是那没脑子的,之前不过也就是借个风打压夏青曼,以解自己之前郁气罢了。可这段日子他如何刁难,夏青曼也老老实实的,因此心底之气也散了许多。
因此,对葱芽的挑拨并未十分在意,便是没有立即发火。
夏青曼瞪了葱芽一眼道:“这事确实是我没做好,可这也并非我之意。原本我也想着弄好两本册子都给丁管事您过目的,哪晓得昨天晚上我整理册子的时候,竟是不小心把那本册子给烧了,所以才”
丁管事闻言,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太不小心了!”
夏青曼连忙道:“都是青曼的错,昨夜我听见屋外好似有人,就离开了会去查看。结果回来的时候,烛台倒了,册子也被烧了一大半。”
“你怎么做事这般马虎!若非还有这后手,你就摊上大事了!”丁管事训斥道。
对于这话夏青曼深以为然,这事虽然是有人故意,也说明她太不小心。还以为屋里没人,就这么敞着就出去了。若非从前一直有备份,她今天的下场估计绝对不会比那千百合好,兴许会要了她的命!
从葱芽的总总表现,夏青曼断定这事与她必然脱不了关系。好在之前她一直未入核心,不知道这藏书阁的资料从来都是有备份的,而且还不止一份。
不过虽说有备份,可这段时间的新内容一直没添加,因此昨晚夏青曼才会忙了这么久才搞定。
夏青曼低着头,虚心接受教训,“都是我马虎了,下次绝不敢再如此大意。”
“下次?还有下次?!”丁管事厉声道。
夏青曼把头压得低低的,为言一语。
丁管事摆摆手,“罢了,我看你也不适合干这个,从今天起,你把钥匙交出来,就由葱芽来管理吧。”
葱芽闻言,心中窃喜,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满脸笑意。
夏青曼并未辩驳,老老实实的把钥匙拿出来交给了丁管事。
葱芽的手伸了出来却落了空,狠狠的瞪了夏青曼一眼,夏青曼罔若未闻。
丁管事并不管两人的暗斗,挥挥手让夏青曼退了下去。丁管事又叮嘱了葱芽几句,这才把钥匙交给了她。
葱芽手里晃着钥匙,得意的跑到夏青曼面前炫耀,笑盈盈道:
“不知谁说我没资格拿这钥匙,现在,不知道是谁没资格了。”
夏青曼懒得理她,擦身而过,葱芽哪肯放过,“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夏青曼瞥了她一眼,“我又没聋,说完了?说完让我过去,我可没你那么闲。”
葱芽嗤笑道:“是啊,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忙着去刷茅厕。”
夏青曼淡淡道:“你知道还挡道,惹火刷马桶之人必会掉进马桶里去。”
“你——”葱芽火气蹭的冒了起来,“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夏青曼打了个哈欠,“我不是一直如此吗?”
葱芽得意的晃了晃钥匙,“今非昔比,如今我可是掌管这钥匙,有资格在那门房里的人。”
“不就个前台吗,我知道啊。”
葱芽不明白前台是何意,只是皱了皱眉,又道:“你知道还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