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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闲庭这般一提醒,夏青曼想起藏书阁似乎确实有本书记录了这个法子,想起葱芽的字还是自个教的,结果现在却用来害自己,心底那滋味真是
“倒是学了一招,之前见过还未留意,如今倒是被人钻了空子,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夏青曼自嘲道。
夏闲庭摇头道:“这种小把戏若心中无计较谁又会留意。”
“这般说来你大伯倒是可以摘出去了。”
夏闲庭冷笑,“若无我大伯提醒,那葱芽如何得知,她可不似你喜欢读这些乱七八糟书。”
夏青曼惊诧道:“你竟是这般了解葱芽?”
夏闲庭想起葱芽平日故意寻他讨论诗词歌赋的场景,不由咳了咳,“我们如今还是想着该如何出去吧。”
“咦,今天怎么赶巧了,大家伙都赶着这个点到。”小厮墨宝笑道,一双眼睛笑得直剩下一条缝。
葱芽嘴角勾了勾,“可不是嘛,若青曼也在,我们人可就全齐了。”
墨宝怪声怪调道:“人家如今可不再是我们藏书阁里的人,早奔好前程去了。”
葱芽眼底扫过一丝嘲弄,“说得好似我们藏书阁多差似的,还不赶紧开门。”
墨宝赶忙凑上前打开门,葱芽便是带着一群人涌了进去,一群人心底各有心思,未曾发觉那门有些不对劲。
葱芽往里从,可寻遍整个藏书阁也未发现一个人影。葱芽正纳闷,仓库传来了声音。
“咦,仓库里有什么声音?”葱芽道。
银子往里探了探,“莫不是老鼠?”
“我怎么听有人声?还,还是一男一女!”葱芽白了她一眼,倒吸了一口气呼道。
众人顿时沸腾了,连忙冲了进去,只见夏青曼一人站在里边正收拾着。见人冲了进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仓库重地可是你们随随便便就可以进的!”
葱芽嘲弄道:“原来是你啊青曼,我就说昨晚你怎么没有回来,原来在这与人私会。”
夏青曼脸色刷白,“你,你说谁私会呢!你不要含血喷人。”
葱芽笑声尖利,“我含血喷人?昨日你与那夏公子约到此地,然后一晚上未归,哼,真是不知检点。真不知九少爷为何会把你这种不干净的下贱女人调到院里伺候。”
夏青曼一脸茫然,“夏公子?什么夏公子?葱芽,你不会是没睡醒说胡话了吧。”
葱芽鄙视,“事到临头你还狡辩,哼,赶紧叫他出来吧,若是待会让我们搜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夏青曼喝道:“这仓库岂是随便进的?你们赶紧出去,若是要搜叫丁管事来,否则擅自进入仓库重地,后果如何条规里可写得清清楚楚的。”
众人一听顿时心里不由犯怵,脚步不由退后一步,葱芽气急,“你们这些胆小鬼,被吓一通就腿软了,你们不去搜我去!”
葱芽冲入仓库,夏青曼欲拦住去被一把推到一边,结果搜了半天愣是没发现个人影,心底不由慌张起来,“人呢?”
夏青曼一脸无辜道:“人?什么人啊?”
“你!算你走运。”葱芽瞪了她一眼,甩袖欲离去,却是被一把夏青曼拉住。
“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你想干什么。”
夏青曼失笑,“想干什么?你先是诋毁我名誉,后来又擅自闯入仓库,现在就想这么算了?”
“夏青曼你不要太过分。”葱芽眼中烧着火,凌厉起来。
“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心怀不轨?”
葱芽心底慌乱,总觉得哪里不对,急于逃离此地,“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方才听到屋里有男声,又见你在里边,所以才有所怀疑。不过是弄错了,怎么了。”
夏青曼笑了起来,“好一个怎么了?你平白无故污我名声你说怎么了?还有你说什么夏公子?夏公子与我何干?脏水可不能乱泼,夏公子可是举人,你竟敢这般侮辱他名声,你说怎么了?我是与你有些矛盾,看你也不能这样把我往死里整。难道你不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吗,到底是谁给你这个胆子竟敢胡乱攀扯人,是不是哪天你不舒坦了就可以随意污蔑别人的名声?今日是我,明日是不是就敢编排主子侮辱他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下午努力撸一章出来,争取六点之前吧。
VIP章节 74V章…陷害
“你;你休要在这胡说八道;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方才不仅是我一人听到屋子里有男子的声音;不信你问问大伙。”葱芽被唬得心底发慌;府里最忌污人名声。虽说私底下胡乱传谁谁的绯闻实属正常,却没人敢放于台面;这是打主子的脸;说明教导不严;府里风气不佳。国公府最是好面子,更是忌讳。
葱芽慌忙把众人拉入其中;可这屋子里根本没男人,就算方才有人听见;如今也赶紧把自个摘出来;不由自主的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
夏青曼冷笑,“只怕是你一个人幻听了吧,若非你心底有这个心思,怎会听到你想听到的声音?你看得瞧仔细了,这仓库里就我一个人,或者你想说这里闹鬼?”
银子身子有些颤颤的,小声道:“我,我没听见,我方才是听你说有人我才跟着过来的。”
葱芽气得牙痒痒,就要上前去抓你银子,银子身子一闪,躲到一边去。
夏青曼望着她,眼底尽是讽刺。
葱芽咬咬牙,“算,算是我听错了还不成,”
夏青曼厉声道:“一句听错了就算了?那我现在毁了你的脸,再跟你说我是不小心,可好?”
葱芽被夏青曼盯得心里发颤,“青曼,你不要欺人太甚,若非你平日不检点,我如何会误会。”
夏青曼笑了起来,“你方才辱我不够,现在找不到解脱法子又反咬我一口,当着众人的面,你还真是大胆妄为。”
葱芽跺了跺脚,“别把自个说得这么无辜,我问你,为何你会在这藏书阁中,明明外边上了锁。”
夏青曼皱了皱眉,“什么,外边上了锁?”
葱芽仿若抓住了什么,嗤笑道:“你昨晚去了哪里?竟是一夜未归,如今一大早便是看到你被锁在这藏书阁中,哼,这其中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夏青曼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还真是喜欢胡乱攀咬,我就说今日大家伙怎么这么齐的出现在藏书阁,想必锁我在这房里的必是你吧。”
葱芽见她顾左右而言其他,心底越发笃定,“你别转移话题,我只问你昨晚上去了哪里,是不是与人私通!”
夏青曼皱了皱眉,“我去哪里与你无关吧,我如今是二等丫鬟,行踪可是你这三等丫鬟可以询问的。”
葱芽越发得意起来,“哼,答不出来了吧,彻夜未归,若是交代不清楚照样难免一罚。”
夏青曼摆了摆手食指,“那这会可得让你失望了,我昨夜与九少爷身边的大丫鬟沛春在一块。今日就要开院,我们有许多事需要商讨,若你不信亦可问她。对了,昨日我与她一起宿于夫人院中,其他人也可以作证。葱芽,如今你可真是喜欢捕风捉影,浮想联翩,夫人可是最讨厌这样的人。”
沛春也被调于封庆昱身边做丫鬟,并且升为大丫鬟。原本方夫人是准备把沛春配给封语姗的,哪晓得她出了这么个事,若是派了沛春着实可惜。沛春为人憨厚忠诚,又有一把子力气,做丫鬟保镖最合适不过,因此便是配给了她如今最赋予希望的封庆昱。
夏青曼得知时,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若沛春为大丫鬟,那她今后的日子应不会那么难过。
葱芽心底咯噔一下,没想到夏青曼竟是做得这般周详。昨日明明就把她和夏闲庭关在了一起,以防万一连锁都给换了,两人插翅难飞。可两人偏偏都出去了,还故意挖了这么大一个坑让她往里边跳。
葱芽心底越发慌乱了,便是不再与有夏青曼口舌之争,直接欲逃离现场。
“这闹哄哄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丁管事不悦的声音响起,众人自觉开出了一条路,夏青曼和葱芽对峙的场景被进入了丁管事眼中。
夏青曼连忙向前给丁管事行礼,并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说清,没有参杂感□彩,只是陈述事实。“还请丁管事给我做主,我这就要去九少院子里干活,这般被污蔑,让我如何自处?我知道有些人对我不服,可我被挑选过去,都是夫人少爷的意思,就算有人质疑也不能这样明着与夫人少爷过不去啊。”
夏青曼有意把陷害她名声之事与不服夫人之意联系在一起,封语姗之事另夫人和戚姨娘两派越发相看相厌。
丁管事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葱芽,你好大的胆子!”
葱芽焦急道:“丁管事,您可不能听她胡言乱语,我哪敢寻夫人少爷的不是。确实是青曼自个行为不端,所以我才会误会。”
夏青曼失笑,“又是这句话,你口口声声说我行为不端,证据呢?难道就凭你的嘴一张一合便可作数?”
葱芽眼神怨毒,破釜沉舟道:“银子,你说昨日是不是你把青曼约夏公子的纸条递给了夏公子?”
夏青曼挑眉盯着银子,“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银子,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传的纸条?”
银子把头压得低低的,支支吾吾道:“我,我是葱芽让我交给夏公子的。”
夏青曼看向葱芽,“这是怎么一回事?”
葱芽把脸扭过一边,“一切等夏公子来了大家问他不就清楚。”
“咦?夏公子?莫不是说的是我?”
葱芽微怔,心底越发觉得诡异。
丁管事却赶忙迎了上去,一脸抱歉道:“夏公子,你今日怎这般早?我们这还没打扫好呢。”
夏闲庭抱歉道:“打扰丁管事了,我今日就要去松山学院求学准备明年的春试。您知道松山学院要求半年之内若无重要之事亦不可出门,昨日收拾的时候发现我竟是有一本书未曾归还,这不就赶早过来了。”
丁管事接过书,称赞道:“夏公子果然是诚信之人,能入松山学院前途无量,先在这恭喜夏公子了。”
夏闲庭回了个礼,又道:“方才我听有人说道夏公子,莫不会说的是我?”
“哦,如今书收到已没事了,夏公子还要赶路,还是早早出发吧。”
葱芽闻言焦急起来,连忙向前拦住,“夏公子,请留步。”
丁管事想拦住已经来不及,只能怒瞪葱芽。
葱芽却故作看不见,狠狠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未曾见夏闲庭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
夏闲庭依然笑得温和,“何事?”
葱芽咬了咬牙,“昨日银子给您一张纸条,可否把那张纸条给我。”
夏闲庭眉头皱了皱,葱芽跪了下来,“请成全。”
夏闲庭叹了口气,果然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事已过去我并未当真,你又何苦摆于世人面前。”
说罢又与众人告辞,走之前还与丁管事耳边私语,嘀咕了好一会才离开。
葱芽的眉角跳了跳,可兴奋却掩盖住了心底的那缕疑惑,挑衅的笑道:“丁管事,这个纸条便是青曼勾引夏公子的证据。多亏夏公子洁身自好,否则这节骨眼上又多了一桩丑闻。”
自打封语姗事件之后,对暗地私通查的特别严,丫鬟小厮若是发现有此征兆,必会被重罚。有上行下效,也怕下行上仿。
“葱芽,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倒是你一大早把我锁在这房里到底是何意?”夏青曼斥道。
葱芽以为她是心虚,得意洋洋道:“哼,证据确凿你还想赖,真是脸皮够厚的。”
丁管事拿过纸条打开一看,表情有些古怪,“葱芽,这纸条就是你说的证据?”
葱芽肯定道:“笔迹在那,不可能作假!”
丁管事望向她的表情越发古怪,甚至有些怜悯。
葱芽预感不对,“丁管事,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也想包庇她吧?”
丁管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纸条递给了葱芽,“你自个看看吧。”
葱芽打开一看,顿时傻了眼,字还是那些字,可笔迹却是她的!
夏青曼把那纸张抽了过去,看了之后也无奈摇头,“这就是你所谓的行为不端证据?若我没看错,上面是你的笔迹吧?虽说我两字体相似,却并非相同,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葱芽,我到底与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非要这般来诬赖我?”
丁管事眼中充满寒意,“葱芽,你是不是觉着我这人太善良,所以竟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蒙蔽我?”
葱芽噗通跪了下来,“不,丁管事,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