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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各有千秋啦!我这人对极品要求不高,老板这样的手艺正好合我胃!”
看着风趣的慕容雨,摊主没再多言,只“嘿嘿”的傻笑两声,继续忙生意去了。
差不多休息好后,慕容雨站起身问道:“老板,多少钱?”
“两文钱!”
慕容雨“哦”了一声,伸手便向衣袖里摸去。手刚伸入袖中心中一惊,随即加快的掏寻动作,她左摸、右翻,甚至将袖口整个翻开也未见自己的钱袋。
是丢了?还是没带?眼下慕容雨已经想不起来了,但现在最棘手的是,自己今晚的帐没法结了。看着辛苦劳作的摊主,慕容雨心中暗自懊恼,思考着可不可以马上回客栈取。
“兄台,是忘了带钱吧?”身后有人远远的走来。
慕容雨闻言转身望去,依稀是一位翩翩公子,不由的点头说道:“适才出来的匆忙,可能忘记带钱了!”
听着慕容雨不好意思的回答,那公子莞尔一笑,说道:“今天这顿算我请!”说罢,优雅的将钱递给了摊主。
慕容雨很感激眼前这位公子,但对于他又不知怎的心中总感着有些别扭,可出于礼貌还是开口谢道:“多谢兄台仗意相助,在下客居小吴轩,兄台若不介意可随我同去,以归兄台相助之资。”
“什么还不还的,都说了是请你的!你这人真是!”帅公子听闻慕容雨要还他钱,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听出他的不高兴,慕容雨连忙解释道:“在下无意冒犯,只不想麻烦兄台,既然兄台这么盛意全全,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慕容雨松了口,那公子便笑咪咪的来到她面前,说道:“这才对嘛!怎么样兄台?我说我们有缘吧,看!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听闻他的话,慕容雨不解的抬起头,仔细端详着这位大美男,思考着他话中的意思。
见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帅公子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在下花无言!上午在小吴轩见过的。”
慕容雨不停的在脑中搜索着有关上午的讯息,突然忆了起来:“哦!是你”你不就是上午那只桃花眼嘛!后面的话慕容雨没敢说出来,想不到在这里碰见了他!。
看着慕容雨恍然大悟的样子,花无言不禁窃笑起来:“想起来了?”
微笑的点点头,慕容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在下慕容雨,之前多有失礼之处,还请花公子多多包涵!”
“哎~什么公子不公子的,若不嫌弃可唤在下一声无言,我则叫你阿雨,你觉如何?”花无言说的随意,只不时飞闪了一下他那漂亮的桃花眼。
无言?阿雨?我们有这么熟吗?可看着花无言貌似一脸期待的表情,慕容雨不好拒绝,只的微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从命了--无言!”哎~感觉真的好奇怪啊!
看出她的不好意思,花无言也不再多做客套,微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一同回小吴轩吧,明日还要赴会呢!”
“恩,走吧!”低低应了一声,随即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走边说着向小吴轩走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两人便顺利的回到的小吴轩。就在慕容雨与花无言道别后正欲转身入房时,身后响起了他愉悦的话语:“阿雨,不如明日我们一同赴会吧!你我相互熟识,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说如何?”
你我相互熟识?可是,好像是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吧!带着一脸疑问慕容雨转过身,正对上花无言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一时有些眩晕的她,随即莫名其妙点头到:“好吧!那有劳花兄了!明天见!”还是叫花兄比较顺口,这“无言”二字她实在有些叫不出口。
见慕容雨答应了自己的提议,花无言忍不住露出了个迷人的笑容,对于称呼也多作计较:“好!明天见!”随即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其实花无言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刻意的邀慕容雨同行?虽然自己平时行为不羁,但也绝不是那种见人就交的滥人,实际上自己对交友方面还是有相当原则的。像他今天这般刻意的结交一个人,这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就连当年对那小子也不如此番这般!自己仿佛在他第一眼看到慕容雨时,就被眼前这个貌似清秀文弱的少年给吸引了,从而真心的愿意去结交这个朋友。
轻合上门,坐坐桌前的他,想起今天的所做所为,也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想他花无言一向自负清高,从来都是别人攀交巴结的对象,怎想到今日却为了一个少年,连那偷钱包的伎俩也用上了,要是被那臭小子知道了,还不得讥笑他一辈子
而与此同时,客居在隔壁的慕容雨,在回忆今日初次外出之后,正细细的思考着接下来的对应,现在的她可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行事才行。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一早,慕容雨便起身梳洗。为了掩人耳目,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今天的她特意选了件浅灰色布袍,系上长长的腰带,再配上一个普通书生髻,一个温良的书生便立刻偏然呈现。
来到铜镜前,慕容雨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拿出眉笔在脸上加以修整了一通,又一会儿,一张乍看之下很为普通的书生脸便悄然而现。之后又左右审视一番,觉的甚是满意的慕容雨,这才拉开了房间走了出去。
就在慕容雨转身下楼时,碰上了刚跨出房门的花无言,“花兄早啊!”
见有人与自己打招呼,花无言转身向来者望去,这一望便让他迟疑了:“阿雨,你今日为何”最后的话被他巧妙的隐去了,原本他是想说:你今日为何这厢装扮?姑且不论他们今日是去参加文英会,就算是出席别的场合,也理应稍加修饰一番,更何况是文英这么重要的场合。可她倒好,不但不稍加注重,而且还刻意简化,越扮越普通,实在有些另他不解。
今天的慕容雨给人感觉有些黯淡,虽然也同样清秀,但整体感觉比以前少了点神采,却了份亲和。
“不知道这小子今日是何用意?”一时没看出端倪的花无言,心底暗自猜想到。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慕容雨低笑的说道:“花兄,你看我今日的打扮如何?此番前去的都是各地知名才子,但是我才疏学浅,若同样盛装出席,多有冒犯之意,未免遭非议,我觉得还是低调点好!”
听完慕容雨似是而非的解释,花无言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道:“还是阿雨足虑!”但心下却揶揄道:要低调,也不用刻意连面容都淡化修饰吧!你小子葫芦里究竟装了什么药!
随同慕容雨一起下了楼,找了张桌子坐下,随便点了几样小菜,两人便开始吃了起来。
“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看热闹!”随手夹了块点心送至慕容雨碗里,花无言调皮的对着她眨说到。
“恩!”尽管知道是和自己开玩笑,慕容雨还是忍不住认真的回答道。因为她自己实在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能正常和他人交朋友,而眼前之人,又是否是她可以可以用真心来相交的。
正当说话间,楼上又下来两个人,对着花无言就是一阵寒暄。慕容雨定睛一看,原来是昨日与花无言一同喝酒的两人。此时见慕容雨看着自己,其中一人便轻轻附到花无言耳边说道:“花兄,这位小公子可就是昨日那位?”
见花无言点头,那人便朗声笑道:“花兄果然好本事,先前人家还对你不理不睬,现在却都以同桌共食了,在下实在佩服之至,佩服之至!”
这话听在慕容雨耳里感觉甚是别扭,仿佛把她说成了假正经的女人,而花无言则是那个见花就采的放荡公子,心中顿时对此人没了好感。
只见花无言听言,桃花眼微眯,随即扯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道:“梁兄见笑了!”说罢便指着那二人对慕容雨说道:“阿雨,这两位是我上京时认识的朋友,谷里梁世昌,青西安庆和!”随后又对着那二人讲道:“这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慕容雨,慕容公子!”
经得花无言介绍,两人便再次将目光投到了慕容雨身上。见她一身如此装束,那梁世昌鄙夷的开口对花无言说道:“花兄怎得能和这些个粗俗低鄙之人结交呢!这岂不是自降身份嘛!”说罢还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慕容雨。
见他如此出言不逊,花无言俊脸一沉,有些不悦的开口道:“慕容公子乃是我诚心相交之人,梁兄这样讲未免太失礼了吧!就--”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慕容雨出声了。
只见她淡定着上前,对着梁世昌微笑的说道:“这位是梁公子吧!在下慕容雨。适才听梁公子说什么这些个粗俗低鄙之人?呵呵!在下不才,不能够明白这其中的深意,还望梁公子能指点!”
见慕容雨一副乖良的样子,梁世昌心中不免得意起来,只见他轻哼了一声后开始说道:“自日盛开国以来,人就以三、六、九等区分,皇亲国戚、世族大家的就不用说了,就以民间百姓来看,也有个上、中、下等之别。像我们这样在各地都享有盛名的文人墨客,自然是以上者居之,而如你们这些个名不见经传,出身贫寒、身份低下,连衣着都穿戴不得体的人,则自然视之为下者。如此,我说你粗俗低鄙,又有何不对啊?”
听完梁世昌一番激昂之词,慕容雨赞同的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梁兄果然深晓大理,在下佩服!不过梁兄又如何得知我出身贫寒、身份低下的呢?”
梁世昌听言顿感好笑,小睛一斜、嘴巴一歪,讥笑的回答道:“如何识得?这还不简单!如若你真是官宦之家,又或是这上等之人,就不可能在出席文英之时还穿的如此陋鄙!光这一点就能证明你微寒的身份了!你居然还好意思来问我?”高傲的说出了自己的发现,梁世昌甚是得意的瞟了慕容雨两眼。
这时,梁世昌身边的安庆和轻轻拉了拉他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但却被他一把甩了开去。
慕容雨见听此不怒反笑,客气的问道:“这文英会是众才子博文论志之处,又不是什么选美大会,穿的那么华丽干什么?再说光以貌取人,梁兄的胜算又有多少呢?你怎么能肯定我此番不是刻意做此装扮,想来个以己之短博众之长?也好在文英会上张现出我的不同啊?”说罢还故作玄虚的顿了顿,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梁世昌,皱着眉头轻声说道:“说不定我还真是哪家的贵公子哦!梁公子!”
慕容雨说的很平缓,一字一句中都带着威严,虽面带微笑,却字字冰澈入骨,听的那梁世昌心里直打鼓:看这小子的架势,从容而又淡定,一举一投中都带有摄人的气势,莫不会真是哪家贵公子哥乔装跑出来玩的吧!据说当今九王爷就特别爱乔装出宫体察民情。眼前这位少年不会效仿他,也来个微服出巡吧!乖乖,这下篓子有点捅大了!
想到这儿梁世昌不禁头冒虚汗,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上前谄媚的对慕容雨说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未能提早洞悉公子的用意,多有冒犯,还请公子见谅!”
见着此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的梁世昌,慕容雨心里一阵窃笑,但碍于面子,只得装模做样的轻轻点了点头当作理解。
见慕容雨不做深究,那梁世昌便来了兴致,急忙的追问慕容雨道:“不知公子府上哪里?在下有幸结识公子,他日理当登门拜访!”
慕容雨心知他有意巴结,却故做不解的反问道:“府上?”
“是呀!敢问公子令尊在何处就职?”
不等他说完,慕容雨便挥手大笑道:“哈哈!梁兄,你搞错了吧!我自幼伶仃,孑然一身的独活于世,哪里来的家啊?更别提什么令尊了!”
“什么!你、你竟敢戏弄于我!”知道真相后的梁世昌立刻火冒三丈,瞪着眼睛怒道。
“梁公子为何生气?适才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慕容雨装作纯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玩笑?”梁世昌气急败坏的大声吼到。
“是呀!适才我说的是说不定,并没有说我一定是啊!哎,梁兄,你不会连一句玩笑话都辨别不出吧,这日后说出去只怕是”慕容雨故做惋惜的摇了摇头,自动的将后面的话隐了去,只睁着双大大的眼睛无奈的看着他。
此时,早退在一旁看好戏的花无言也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他很没风度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连带着一旁的安庆和一副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苦着脸瞪着柳、梁二人。
梁世昌此时脸都气绿了,有生起来,他还没受过如此侮辱,直冲着慕容雨恶狠狠的道:“慕容雨!你不要欺